四 奸雄曹操

四 奸雄曹操

秦朝末年的陳勝本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落破時也曾說出「苟富貴,勿相忘」這樣的豪言壯語。大澤鄉處,陳勝前後是死,揭竿而起,第一個舉起了反秦大旗,也做了一時的大王。這陳勝也算一時之豪傑了,然而得勢之後也照樣找不到北,忘記了當初的豪言,殘害了一群窮苦弟兄。如今張角的兩個兄弟張梁、張寶在潁川起義,起初由於百姓受苦一久,自然擁護起義軍,二張得地盤自然也順風順水。然而陳勝如此英武的人都不能與民同樂,何況二張如此小人得志的人。二張開始魚肉鄉里,反倒比大漢昏君還要狠毒,對人民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大哥以為我建議來潁川是非常明智的選擇,因為失民心者必失天下,此處必有至少十萬的百姓助我一臂之力。然而大哥的想法還是幼稚了,因為潁川百姓都是這麼想的:當初二張剛起兵時也是愛戴百姓,得勢還不是一樣荒yín無道。所以我們還是只有五百士兵,如今還面臨着彈盡糧絕的境地。

既然來了那自然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大哥第二rì就向二張處下了挑戰書。如今的二張傭兵五萬,自然不把我們區區五百人放在眼裏,只派一偏將周倉來戰。周倉前來挑戰,二哥關羽自上次吃了甜頭,方知黃巾軍都不過如此,於是主動請令出戰。我見這周倉虎背熊腰,河目海口,也不似善良之輩,也不與二哥爭這份功。其實我一直小覷了二哥,以為他沒什麼本事,但其實好歹二哥是個殺人犯,又跑路這麼多年,自然也在道上混了些時rì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二哥揮舞著大刀,直奔周倉而去,那架勢絕對是大家風範。周倉只是一介武夫,憑藉着兩膀子的力氣,竟然在關公手下硬撐了三合。這周倉見大事不妙,再戰下去小命不保,然而逃回去也被二張以逃兵處死,只得打馬逃之夭夭了。二哥大刀一揮,小卒們上前一陣廝殺,黃巾小卒群龍無首自然抵擋不得,四處逃竄。

二哥大勝而歸,大哥欣喜不已:「二弟前幾rì還無如此之英武,今rì大顯神威,莫非有天神相助。」二哥這才講出一番故事來:

當初關羽殺了惡霸,閹了花花公子,一陣奔逃,卻始終甩不脫後方的追殺者。關羽跑到一條河畔,實在是筋疲力盡,沒了半分力氣,以為這次是死定了。河邊有一洗衣的農婦對關羽說:「小夥子,你的臉髒了,過來我給你抹一抹。」關羽哪有那個閑心雅緻啊,然而卻見這農婦氣定神閑,而近處沒有什麼人家,她從何而來,莫非是天神助我。死馬當活馬醫,關羽還是走了過去,那農婦拿起抹步便在關羽臉上抹了一抹。恰在這時,五六個追殺關羽的壯士也趕到了河旁,看了看農婦,看了看關羽問道:「這位大娘可曾見到有一慌慌張張的人在此路過嗎?」農婦隨便指了個方向,那伙子人就一溜煙跑開了。關羽正自納悶這夥人怎麼沒認出自己,往河裏一望,全然明白了。原來他的臉經那農婦一抹竟然變成了紅sè,那伙人自然不識的,關羽也意識到身邊的人不俗,連忙向其求問前程。那農婦說:關羽前途無量,rì后必定發達於西蜀之處。如今關羽的武力不佳,然而rì後會遇到名喚周倉的人。關羽需打敗周倉三次,那周倉才會降服,時刻拜在關羽左右。而關羽每與周倉征戰一次,武力就會大增一番,三次之後必能技壓群雄。那農婦說完立即升天,往南海方向而去,想必應該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

我這才明白二哥為何今次搶著出戰,原來他到富源不淺,是個富貴之人。我本想誇讚二哥一番的,然而他卻接着說:「我與周倉大戰一番勞累過度,剩下的就看三弟的了。」這傢伙只佔便宜,不吃半分虧,剩下的張梁、張寶可不是善良之輩,我張飛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很難應付啊。正在說時,小兵來報「張寶親自來戰」,我再回頭看二哥,這傢伙早已躺在床上鼾聲如雷了。哎,看來還得我出馬啊。

我來到陣前一看,也是不知所以然的呆了,因為張寶未帶一兵一卒,單槍匹馬站在陣前。大概這傢伙在故弄玄虛,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馬而前,直取張寶。張寶不慌不忙,一劍指天,嘴裏念念有詞,竟做起妖法來,一股黑氣從天而降,黑氣中似有無限人馬殺來。如若今次換做別人,必將命喪當場,然而不巧的是來的是我。我是大名鼎鼎的張飛,在深山學藝十三載,我師傅授我的正是道家一氣,恰好降妖除魔。當年封神之戰,姜子牙率領着楊戩、哪吒等闡教中人打敗了通天教主的截教一派,這截教處處低闡教一頭。南華老仙本屬道教中人,然而心機頗深,卻傳授張角截教的法術,張寶用的自然也是截教法術。而我師傅是闡教中人,恰好克制截教的為所yù為,今天看來我也要替天行道了。我嘴上念著師傅所教的法術,蛇矛指天,我的上方頓時獻出了一片紫氣,直奔那片黑氣而去。大哥在旁掠陣,一見之下也被這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二哥也不裝睡了,瞪大了眼睛觀瞧熱鬧。

張寶法術習自其兄,畢竟是個二把刀,不及我這十三載的功力,那片黑氣不一會兒就被我的紫氣打了個落花流水。張寶反應還是比較迅速的,見大事不妙,立馬逃跑,這才發現原來身後的士卒早就逃得一乾二淨了。棒打落水狗,大哥高喊一聲,士卒一齊向前,只殺的天昏地暗,那五萬兵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張梁、張寶只摔親兵五十人向南而去,這千載難逢的揚名立萬機會,我們自然不容錯過,一路直追。

追至一座山前,卻見二張的人頭被人高高掛起,,一群小卒正自唱着勝利的山歌。我靠,這二張逃到此處卻被這群小卒殺了,我心裏頓時升起一種「勞動果實被竊取」的怒意。我本想衝上前,殺滅這群小卒的,然後照樣在江湖上說「我張飛取了二張的首級」。然而這時那群小卒的頭目來了,這傢伙身長七尺,眼睛裏放着jīng光,鬍鬚放蕩不羈地胡亂長在下巴上,手持一條大棒,絲毫不容別人侵犯的樣子。這人別人敢惹,我卻不敢;別人不識的,我卻識的,他正是激ān雄曹cāo。

當初我在深山學藝時,曹cāo也和我同時求道,他正是我的師兄。他仗着比我早來兩年之勢,經常xìng的欺負我,什麼做飯洗衣之類的活都是我來承擔。我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當時痛定思痛,一直對他強顏歡笑。也許他命中注定離開山門:

那rì師傅正給我們講道,來了一個自稱左慈的老道,非要與吾師論道三天,師傅推辭不過只好應允。左慈把隨身攜帶的一個七星寶刀交給身旁的童子看管,然後就攬着我師去了後院。曹cāo分明是紅上了這把寶刀,想要據為己有,然而又無從下手,急的他抓耳撓腮。半夜裏這曹cāo趁小童睡的正熟,偷取了那把寶刀,藏在了山腳下。第二rì小童還沒發現寶刀遺失,起床洗臉時出門遇到了曹cāo,禮貌起見,沖着曹cāo微微一笑。這微微一笑可給小童帶來了殺身之禍,曹cāo是個多疑的人,見那小童沖自己笑,還以為東窗事發,竟上前一刀結果了小童的xìng命。此時曹cāo方知闖了大禍,趁左慈還與師傅論道,偷偷下山逃跑了,再也沒回來過。

左慈論完道,見小童已死,掐指一算,方知兇手曹cāo早已逃之夭夭了。師傅也瞧出了事情的端倪,笑着說:「這寶刀註定與左兄無緣,左兄還是稍安勿躁的好。我那徒兒曹cāo如此多疑,必成一世激ān雄,如今他大業未成,左兄拿他也沒辦法啊。還是等他rì后富源已盡,再取之也不晚啊。」左慈也知我師所說不錯,也就不再追究,然而卻按下咒語,讓那七星寶刀給曹cāo增添磨難。我師見左慈如此之小氣,這仙人的五級「天地神人鬼」,此生恐只能達到神這一層次了。

今rì再見曹cāo,我識得他,他卻不識得我,因為當初我學藝時名字叫「項飛」,下山時師傅說免去不需要的磨難,賜名張飛。再說下山之後,大哥劉備一直要我畫黑臉,瞪大眼,蓄滿鬍子,此時這曹cāo肯定不識得我。這曹cāo殺了張梁、張寶,搶了我的名聲,莫非他註定是我的剋星不成。師傅說過這激ān雄rì後會成大氣候的,今rì我還是少惹他為妙,待rì后再圖他不遲。於是我向前一步,拱了拱手,笑着對曹cāo說:「閣下如今取了叛賊張梁、張寶的首級,立不世之功,何不再去取了賊頭目張角的首級。不過那張角頗為厲害,恐將軍不是對手啊」其實我是這麼想的,張角如今富源尚在,曹cāo富源也不淺,這二者若戰在一處,我到想看看這二者到底哪一個富源更廣一些。大哥恰巧這時也趕到,明白我的二虎奪食之計,會心一笑。這曹cāo豈能不知我的計策,只是請將不如激將,我素知他的脾氣怕激,所以他明知是計也會去取張角的。果不其然曹cāo只是哼的一聲,也不理會我們是何許人也,領兵直向廣宗而去,一路還讓士兵唱着軍歌。

我們無功而返,自然是回我們剛剛攻下的潁川,想在那裏開始一番霸業。回潁川的路上大哥誇讚我的道術jīng妙,為何不早早用於戰場呢。我只好解釋,這法術只能用來破妖術,對付尋常人,不起絲毫作用,而且師傅說我沒有道骨,所以法術也僅學了個皮毛。大哥又啰哩啰嗦的問我師從何處,我說自學成才,他接着白了我一眼,顯然是不相信。其實我也不想撒謊的,只是下山時,師傅說他的一個弟子已經觸犯了天條被壓在五指山下了,所以不許我們提起他的名字。我好奇的問師傅「那位觸犯天條的師兄」會被壓多少年呢,師傅說要壓五百年那麼久,那時會是一個叫作「唐」的朝代。我不知道唐代將會有多久遠,但我知道我活不了五百年,所以我還挺羨慕那位師兄的。

回到潁川我們才發現這裏已經被一個叫作董卓的死胖子佔據了,這真是豈有此理。二哥首先搶著說:「***,待我去滅了這廝。」我們兵臨城下,卻被百姓擋在了五里之外,這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原來董卓手下有個謀士叫作李儒的狡猾狐狸,他讓董卓分食物給潁川百姓吃,百姓自然擁護。大哥知道民心最重要,天意不可違,我們只能吃個啞巴虧,認倒霉算了。就這樣雖然我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卻仍舊沒有自己的一畝二分地。亂世像一條滾滾東流的大河,在這條大河裏我們都是瞎子,只能摸著石頭在裏面滾爬。創業,要多難有多難,大哥怕我們心灰意冷,一直說着:如果革命像泡妞、逛街、打麻將那麼簡單,那麼世上幾人稱帝,幾人為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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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是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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