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典型的白眼狼,還有一個心機婊的媽

第6章 典型的白眼狼,還有一個心機婊的媽

棒梗可不管何雨柱平時是怎麼慣着他,擠濟他們家的,在他認為誰叫傻柱有錢,完全是理所當然的。

這就是典型的白眼狼,不但不知道有任何的感恩,大有恩將仇報之勢。

棒梗對着何雨柱十分憤怒地道:「傻柱,你的這狗鼻子還真靈,這都被你給聞到了。」

「是不是饞得也想吃?我就不給你吃,你還是吃屁去吧!」

許大茂卻是看着棒梗手中的醬油瓶接話道:「小兔崽子,原來你偷醬油,是用來吃燒雞的呀!」

「你騙誰,我可不相信真有好心人會送你們吃叫花雞?」

棒梗一手拿着燒雞,一手假裝抓向許大茂。

「傻大茂,關你屁事,我要你相信嗎?怎麼哪裏都有你這個攪屎棍。」

氣得許大茂怒目圓睜,可又怕棒梗的油手弄髒了他的衣服,連忙躲閃開去。

何雨柱淡然一笑,更是在一旁煽風點火:「許大茂,棒梗罵你呢!」

「你平時和我斗的勁頭哪去了,怎麼還成了慫蛋。」

「呸!」許大茂呸了一口,不再後退:「好你個傻梗,快說,你吃的雞是不是偷來的。」

棒梗有些心虛地道:「才不是呢!我都說了是一個好心人送我們吃的。」

「不信你找那人問去,看我有沒有騙人,小當和槐花也可以給我作證。」

「還有你個死傻大帽,你家鵝子不下蛋,居然跑到這裏找蛋是嗎?」

棒梗明顯是想來一個打死不承認他吃雞是偷的,也料定許大茂找不到證據。

而小當和槐花可是自己人,當然是會給他證明,他們吃的叫花雞,就是好心人給的。

許大茂被棒梗罵得都要直接暴走,要不是忌憚一旁的何雨柱,恐怕早就對棒梗痛下殺手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現在毒打棒梗,何雨柱也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因為現在的何雨柱已不是原本的傻柱,而是一個全新的何雨柱。

尤其是棒梗哪壺不開提哪壺,許大茂最忌諱的是什麼?不就是別人說他的鵝子不下蛋嗎?

並且,棒梗還又叫他傻大帽,等同於在暗中罵他是傻柱的兒子。

許大茂十分生氣地道:「好你個小雜種,你不用告訴我也知道,你的雞肯定是偷來的。」

「我先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可別落在我手上,否則我會打斷你的腿。」

許大茂邊說着,邊退到了水泥管的一邊,離棒梗遠遠的。

「何雨柱,這就是你說的奇迹,真無聊,你不走我走了。」

棒梗不由嘴角一翹,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態,他知道,他的目的快達到了,只要再氣氣傻柱,他偷雞的事就過去了。

棒梗當然是會打死也不承認這雞是偷來的,並且還是偷的許大茂家的。

要是讓許大茂知道,他現在吃的叫花雞,是從許大茂家的,那還不得打死他。

何雨柱卻是笑着對棒梗道:「算你還有的良心,有吃的知道帶上兩個妹妹,沒有一人吃獨食。」

棒梗又怒聲道:「關你屁事,滾,快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何雨柱當然知道,棒梗是做賊心虛,想趁他和許大茂還沒發現他的雞是許大茂家的,趕忙把二人給攆走,以免露出馬腳。

何雨柱不是沒將棒梗對他的罵放在心上,而是還沒有到收拾棒梗的時候,因接下來自有許大茂來收拾棒梗。

既然目的已達到,是時候該和許大茂離開了。

何雨柱笑了笑:「行!你慢慢吃,可千萬被別人給抓住,不然你得加倍吐出來的。」

何雨柱對棒梗說完,又轉過來對許大茂道:「許大茂,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去一趟菜市場。」

根據傻柱原來的記憶,今天是傻柱和何雨水約好要回來的日子。

雖然說,何雨水也不算是他的什麼親妹妹,但畢竟也是傻柱的親妹妹,就全當是他來這個世界的親人吧!

許大茂生怕會錯過了任何好戲似的,連忙問著道:「你是去朝陽菜市場,還是去東直門菜市場。」

「你去菜市場幹什麼?是不是去買雞來做小雞燉蘑菇?」

何雨柱都差點笑出聲,這許大茂還沒忘記小雞燉蘑菇這茬。

不過,他還是如實地應道:「是去朝陽菜市場,我當然是去買只小雞回家做小雞燉蘑菇。」

「不是給你說過嗎?今晚我妹妹雨水要回來吃飯,我得給她做她最喜歡吃的小雞燉蘑菇吃。」

許大茂瞪了一眼棒梗后,這才皮笑肉不笑地對何雨柱道:「正好,我也要去給我家鵝子買條魚做魚湯喝。」

許大茂這是明顯不服的心裏,他是什麼都想和何雨柱較個高低。

明知道何雨柱去菜市場肯定是去買雞,來給何雨水做小雞燉蘑菇吃。

然而,他卻不是要明知故問地問出個實底來,他才好做應對。

時下菜市場的一隻雞至少得一塊五,而買一條小魚只需五毛。

在這年頭,能有錢買雞買魚吃的,都算得上是有錢人。

一般的普通家庭,哪怕是過年,也不一定捨得買雞買魚。

許大茂既不想被何雨柱給比下去,又捨不得真花一塊五毛錢來買雞,只能選擇去買一條五毛錢的魚。

不管怎麼說,到時何雨柱家有雞肉吃,他家也會有魚湯喝,並不掉多少面。

若是許大茂真捨得殺雞給婁曉娥吃,他不是前幾天下鄉放電影,帶回來得有兩隻老母雞嗎?

不過,他可捨不得就這麼殺來不給他下蛋的婁曉娥吃。

留着養在雞籠里,多給他下些蛋來吃。

何雨柱沒有多理會許大茂,經直走向朝陽菜市場。

一路上,何雨柱和許大茂二人都沒有再說話,就如原本是兩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樣。

二人也沒坐公交車,一路步行來到了朝陽菜市場。

原來的傻柱仗着自己是軋鋼廠食堂的廚子,幾乎都是吃食堂免費的飯菜,很少自己買著吃。

因此,現在何雨柱身上的各種票都有着不少。

買雞、買魚,雖然不要肉票,但得拿一張工業券,才能買得到。

何雨柱見時間已不早了,直接來到買白條雞的店鋪前。

「給我來一隻白條雞。」

一個中年大叔瞟了何雨柱一眼,略有些不耐煩似的道:「一塊五,再給一張工業券。」

何雨柱都不由有些搖頭嘆息,這個時代的人,若是在幾十年後這麼做生意,就這個態度,怕是屁都吃不到。

不過,時下的人就是這樣,你愛買不買,就算你要買,沒有票你想買也買不到。

何雨柱也是為了節省殺雞的時間,才選擇買白條雞的。

因白條雞都是事先宰殺好了的,有的存放的時間較長,不但沒有現殺的新鮮,而且在口感上也會差上許多。

不過,在這計劃經濟的年代,有得吃就不錯了,誰還會去挑三撿四。

而白條雞的價格,也並沒有如後世的降價一說。

是什麼價就是什麼價,還是那句話:你愛買不買。

何雨柱雖是有些吐槽,但還是掏出一塊五和一張工業券遞了過去。

中年大叔在接過錢和工業券后,才用一張牛皮紙,將一隻白條雞包好,遞給了何雨柱。

這年頭買這樣的白條雞,不但沒得選,而且根本沒有給你剁塊一說。

許大茂見何雨柱已買好了雞,這才連忙走向買魚的地方。

買一條小一點的魚,雖然只要五毛,但工業券還是同樣的得要一張才行。

許大茂都有些肉疼自己的那張工業券,他可沒有傻柱受廠領導親脒,工業券並不多。

現有的工業券,都是他攢着想買自行車的。

別看他們是有着百多號人的四合院,目前也只有三大爺閻埠貴才有一輛自行車。

說時下的一輛自行車,珍貴如後世的平治、寶馬,怕是還有些低估了當時的價值性。

這個時代娶個媳婦必備的三轉一響,放在後世,怕是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可時下能買得起三轉一響的,可不比八、九十年代的萬元戶多。

何雨柱買好雞后,可沒去管許大茂,直接走到公交站,坐上公交車往回趕。

下班回家的秦淮茹,卻十分的疑惑,自從她下班回到家后,就沒有看見棒梗三兄妹。

秦淮茹也問過她的惡婆婆,棒梗三兄妹去了哪裏,作業做好沒有。

只是,賈張氏也不知道這兄妹三人,到底去了哪裏。

賈張氏只告訴秦淮茹,她只知道這一半天的時間,她都沒看到過棒梗三兄妹的半點人影。

感到十分鬱悶的秦淮茹,只好端著一盆臟衣物,來到院壩的公用水槽,準備先洗完臟衣服,再做晚飯。

若到時棒梗三兄弟仍還沒有回來,她再出去找,今晚廠里要放電影,她自然得帶着棒梗三兄妹去看電影。

在時下,既沒有電視可看,又沒有什麼娛樂場所,看電影可是大家最期待、最高興的事。

而由於孩子的玩性和野性,大多數孩子一出去,沒有大人去叫、去找,是野得都不知道回家的。

當然,秦淮茹在這裏洗衣物的主要目的,是在等何雨柱帶回的飯盒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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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帶許大茂圍觀棒梗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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