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沒有我哪來你傻大帽,帶你去看熱鬧

第4章 沒有我哪來你傻大帽,帶你去看熱鬧

聽着慘叫聲,何雨柱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許大茂和棒梗二人,雙雙摔倒睡在了那些碎玻璃渣上。

此時食堂后廚的一干人,也同時十分好奇地看向許大茂和棒梗二人,並見到了好笑而又悽慘的畫面。

許大茂見大家滿臉嘲笑地看着他,更是火冒三丈,氣不打一處來。

並怒視並眾人怒聲道:「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快把我扶起來,不然你們晚上就沒電影看。」

棒梗畢竟是小孩,動作自然是比許大茂敏捷些,率先爬了起來,拿着那瓶醬油猛向後廚的後門衝去。

也好在燕京城的十月,天氣已較為寒冷,身上的衣物穿得不薄。

許大茂和棒梗除了疼痛外,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當然,二人的手和腳在倒地時,或多或少還是被傷了。

不過並沒有大礙,不然棒梗也不會還能逃跑。

棒梗在跑到後門處時,還回頭恨恨地瞪了何雨柱和許大茂一眼。

「傻柱,傻大帽,你倆結我等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棒梗現在都在後悔,早知如此,他先前就該把許大茂家的兩隻母雞,全給偷出來才解心頭之恨。

當然,現在的棒梗得先去吃他做的叫化雞,想着那味都讓他吞口水。

棒梗在跑出來后,還是害怕許大茂的追趕,根本不敢在軋鋼廠多停留,一股勁地跑了出來。

軋鋼廠的職工,大多都是隨近的居民,有小孩進到廠里找自己爸媽,是常有的事。

因此,棒梗在進出廠大門時,並沒有受到門衛的阻攔和詢問。

棒梗在跑出軋鋼廠后,心有不甘地又罵起何雨柱和許大茂。

「該死的傻柱,不送我醬油就算了,還敢抓我,看我以後不偷光你的東西,讓你吃屁去。」

棒梗罵完何雨柱又接着罵許大茂:「瑪德的許大茂,敢說我是傻柱的兒子,是傻梗,讓你生兒沒屁眼。」

「不對,你家鵝子不下蛋,你才是傻梗,你全家都是傻梗。」

「只要你家還有雞,我一定要把它給偷出來,讓你也吃屁去。」

另一邊的何雨柱,若是想留下棒梗,自然是能辦的。

可他並不打算這麼做,因接下來的許多事,還真得有棒梗才有好戲上演。

至於今天的事,食堂后廚的同事,本就見慣了的,自然不會有人去玩舉報。

而善於玩舉報的許大茂,現在又被他給將了一軍,量他也不敢再拿這事去玩舉報。

許大茂在被人連拉帶扶地站起來后,怒視着何雨柱。

「好你個傻柱,你是故意的吧!」

何雨柱笑着問道:「傻大帽,你什麼意思?什麼是我故意的了?」

「我不是都告訴了你,送你一個賈兒子嗎?這回可是你把人給故意的跑的,大傢伙可都看着的。」

許大茂臉一黑,更加憤怒地吼著道:「傻柱,你憑什麼叫我傻大帽?」

「還有明明是那小兔崽子自己跑的,什麼叫我放跑的?」

何雨柱仍是笑着道:「是棒梗叫的你傻大茂,還不讓我叫了。」

「天下哪有這樣的理,只許你叫我傻柱,不准我叫你傻大帽。」

「沒有我傻柱,哪來的你傻大帽。」

「是不是你的跑的棒梗,你自己心裏明白。」

「明白!我明白什麼呀!我明白個鎚子。」許大茂是真的不明。

說他不明白吧!他又很快明白了過來。

「該死的傻柱,你這是把我給繞進去了。」

許大茂當然明白,先前說棒梗是何雨柱的賈兒子,才會叫棒梗傻梗的。

而棒梗也同樣有罵他許大茂是傻柱兒子的意思,才叫他傻大帽的。

現在何雨柱又叫他傻大帽,是繞着彎在叫他兒子占他便宜。

不過,的確是他先叫何雨柱傻柱的,理虧的是他,讓他也無話可說。

可以說,現在的許大茂還真是有冤無處申,只能啞巴吃黃蓮。

許大茂只好不再糾纏何雨柱叫他傻大帽之事不放,只能拿何雨柱有意放跑棒梗,包庇棒梗的事來說事。

「何雨柱,你為何要放走棒梗,他可是在盜取公家財產,你放走了他,你有包庇之嫌。」

此時的許大茂,也改口叫了何雨柱,不再叫他傻柱,不然傻柱又叫他傻大帽,他這個兒子當得實在是虧得慌。

「哈哈!」何雨柱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大茂一臉憤怒地指著何雨柱問道:「你笑什麼?你可別得意,等我向廠里做了彙報,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何雨柱仍是笑着道:「孫子,又要玩舉報是吧!去啊!沒人攔着你。」

「不過,你可千萬彆扭曲了事實真相,我們后廚的人可是全都看着的,是你故意放跑了棒梗的。」

許大茂的臉更黑,兒子是躲過了,可換來的卻是孫子,更加虧大發了。

「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將棒梗放跑的,還用擀麵杖將我弄倒在地,我手上還被玻璃渣划傷了。」

許大茂還露出了他手口的傷口,憤憤不平地道。

何雨柱搖了搖頭:「孫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用擀麵杖將你弄倒的?我分明是用擀麵杖在追打棒梗,好給你爭取時間。」

「你倒好,給我在這兒演,應該是你故意放跑了棒梗,讓公家損失了一瓶醬油才對。」

許大茂氣得指著何雨柱道:「你胡說八道,我是被棒梗撞倒在地,才沒抓住他。」

何雨柱笑着提醒道:「你是記性不好吧!你就別給我裝了。」

「你又不是老年痴獃,應該記得我給你說過的話。」

許大茂疑惑不解地問道:「你又說什麼了,我可不記得。」

何雨柱淡然一笑:「你看,又給我裝上了不是?」

「我先前說,我送你的賈兒子來了,你可千萬別給放跑了。」

「你倒好,在這給我裝瘋賣傻,你不但趁機放走了棒梗,而且還又打一耙。」

「你你那點兒小心思,誰不知道,不就是你放了棒梗,從此就有了拿捏秦淮茹的機會嗎?」

許大茂只好順問道:「我拿捏秦淮茹幹什麼?」

何雨柱笑着道:「當然是占秦淮茹便宜嘍!」

「許大茂,你敢摸著自己良心說,你不想打秦淮茹的主意?」

「你現在不就是這麼做的嗎?我把這個保護公家財產的機會讓給了你,讓你把棒梗送去廠保衛科后,立上一大功。」

「你倒好,為了能佔到秦淮茹的便宜,竟然故意把棒梗給放跑了。」

許大茂心中一驚,暗道不好,頓時知道自己又著了何雨柱的道。

「沒有的事,你別栽臟陷害我。」許大茂急忙道。

何雨柱卻是道:「你急什麼,我可沒有動不動就玩舉報他人的習慣,只要你不去舉報我,倒打一筢就好。」

許大茂雖是詖氣得滿臉通紅,但卻只好道:「何雨柱,我是那樣的人嗎?」

何雨柱又道:「你是不是那樣的人我不知道,但這件事我們食堂的人,卻是從頭到尾全看見了的。」

許大茂沉着個死魚臉,不僅無言以對,還知道何雨柱是堵死了他去舉報的路。

他不僅有一種上了何雨柱洋當的感覺,還差點被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自知說也說過,打也打不過何雨柱的許大茂,只好連忙轉移話題。

「何雨柱,我今晚來可不是來你們食堂后廚幫着抓小偷的,而是楊廠長親自打電話讓我來陪他們喝酒的。」

何雨柱又是笑着道:「蹭酒喝就說蹭酒喝,不說得那麼高大尚,又哪來的那麼多彎彎繞。」

「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一件事。」

何雨柱說到這裏故意停下不再說,氣得許大茂牙痒痒,都想咬何雨柱幾口,才解心頭之恨。

有這麼玩人的嗎?把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不過,許大茂的臉可不是一般的厚,連忙陪着笑問道:「什麼事?」

何雨柱笑了笑:「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帶你去看看,棒梗為什麼要來偷醬油的熱鬧。」

許大茂十分好奇地問道:「他來偷醬油難道還有別的事?」

何雨柱十分認真地道:「想知道是嗎?想知道的話,你最好一會和我一起回去。」

「要是你錯過了什麼,到時可別後悔。」

許大茂沉思了一會兒,他當然是心知肚明,廠領導叫他過來,可能是要讓他晚上給廠里放一場電影的事。

什麼陪廠領導喝酒,全是子虛烏有,是他瞎編來在何雨柱面前炫耀的。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的話,又豈不知道,今天何雨柱下班回去肯定有好戲上演,自然不會錯過。

「何雨柱,你都這麼說了,你等着我,我去給廠領導打聲招呼就出來。」許大茂邊往食堂招待室走,邊對何雨柱道。

何雨柱淡然一笑:「你愛來不來,想要陪我一起回去,你得趕緊出來,我可不會等你。」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飯時間,何雨柱邊做着今晚廠領導請客的菜,也教著馬華。

馬華見他師父真的開始教他做菜,自然是十分高興,非常認真地在學。

就在何雨柱做好最後一道菜,小雞燉蘑菇時,許大茂便笑着走了過來。

「何雨柱,菜做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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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帶許大茂圍觀棒梗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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