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撩得大膽!上綜藝翻了個大車

120:撩得大膽!上綜藝翻了個大車

「怎麼可能?」

季妍雙目微撐,看看李夢圓,又瞅瞅尤聽迪。

雙方的表情告訴她,尤聽迪的確給她用資源了。

「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擅自去打點關係,你以為我會對你感恩戴德?」

「你在我小時候沒盡到父親的責任,現在我長大了,不需要!」

見她朝自己衝過來,李夢圓大驚:「你要做什麼啊——」

「砰」的一聲巨響,季妍直接將手術推車推翻了。

「你不該來招惹我!」

「不——」

李夢圓滾落在地。

小腹傳來痛感,她心一涼,淚眼模糊往病號褲望去。

又有血液沁出。

「嗚嗚嗚我的孩子……」

這次,李夢圓哭得撕心裂肺,再也沒心思想算計一事。

她雙眼似粘膩的毒蛇,恨不得毒死季妍。

醫生再次將她推入手術室。

尤聽迪軟跪在地,宛若被抽了靈魂,眼神空洞木然,眼角猩紅:「妍妍,我之前跟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能……」

「如果我容不下她,絕對不會等到今天。」

季妍艱難吞了口唾液,傲骨錚錚,眼神冷冰冰望向他。

「是她主動來招惹我的!你要追究我的刑事責任?」

尤聽迪宛若承受生命之重,面色如土,怔怔望著季妍將地上的飲料瓶撿起來,扔垃圾桶,然後跟著朋友離開醫院。

他的妍妍,哪怕再惱火,也不願給醫院製造麻煩,怎會害人?

他撥了個電話,很快,助理將商場的監控視頻發給他。

視頻里,的確是李圓夢先挑事的。

她將聲音壓得很小,可嘴型能分辨出來。

他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等了兩個小時左右。

李夢圓做了清宮手術。

在病房內醒來,哭得聲嘶力竭,面目猙獰:「我不會放過她,我要報警讓她坐牢……」

「你敢碰我女兒試試,」男人聲音冷若西伯利亞寒風。

「這也是你的兒子!」李夢圓做了性別鑒定,「如果他平安出來,那就是姓尤。」

天底下會生孩子的女人多如牛毛,尤聽迪並不是非李夢圓不可。

可總有人覺得自己是特別的,能征服任何類型的男人。

「沒有可能的事沒必要假設,」尤聽迪絲毫不掩飾不耐煩,「我會給你兩百萬,我們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如果你敢動她,就別怪我撕破臉。」

「尤!聽!迪!你不能這麼對我!」

「那我要怎麼對你?」尤聽迪一把鉗著她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

「明知我有妻子,還蓄意勾引,上趕著給男人騎,賤不賤?」

「我沒清楚跟你說過,哪怕我離婚了,尤聽迪的妻子,只有她一人?沒有任何女人,能威脅到她的地位、我對她的愛。」

李夢圓瞳仁一陣陣收縮。

難堪、痛苦、迷惑、憎恨,要將她燃燒殆盡!

望著男人離開的高挺背影,她哭了笑,笑了哭:

「深情給誰看?!原來出軌也可以叫真愛,哈哈嗚嗚……」

……

季妍心情不好,楊碎月陪她去酒吧喝酒。

兩人坐在偏角落的卡座上,容貌昳麗,氣質如空谷幽蘭,不少男士注意到,上前想搭訕。

這家酒吧格調比較高,沒什麼鬧事的低俗人。

被拒絕了,也不會翻臉強制調戲,只是安靜遺憾離開。

不遠處的卡座,尤矜穿著打扮極為低調。

他隨意一瞟,瞅見了楊碎月,趕緊給韓枕打電話。

韓枕睡了一覺,醒來剛好接到電話:「喝酒?沒意思。」

「我看見嫂子了。」

「地址發我。」

韓枕快速換好衣服,驅車來到酒吧時,尤矜正在跟兄弟們聊天,口吻挺感興趣的:「我經紀人幫我接了個綜藝。」

「戀綜?音綜?還是遊戲類綜藝?」

「種地的。」

「你一個唱歌的,會種地嗎?你挺多顏粉吧?要是晒黑丑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說什麼?我是實力派歌手,欸,枕哥兒來了,」尤矜站起來,臉上多了笑容。

「她在哪?」

「咱們好久沒聚過了,先喝幾杯再說。」

「在哪?」

「得,就在你左後方,」尤矜盯著他的背後,翻了個白眼,大馬金刀坐回原位,「乾脆買個強力膠,兩人黏一起得了。你們快看他不值錢的樣。」

楊碎月陪季妍開了不少好酒,整個人也有些飄飄然。

季妍又給她滿上:「繼續喝,不醉不休。」

「已經醉了,」楊碎月說話嘴有些打結了,低著頭翻手機,「我讓裊裊姐過來,送我們回去。」

哪怕醉了,也會託付信賴的人,韓枕心裡滿意。

走過去,輕輕捏了下女友的耳朵。

「想死嗎?」楊碎月厲呵一聲,扭頭看到個略顯硬朗的輪廓,立馬收斂住殺氣。

她揉了揉眼睛,聲音清越如琴音:「韓枕?你不是在陂城嗎?」

「我父親做了個手術,回來看他,」韓枕用指腹溫柔抹掉她唇角的酒漬,稍微彎腰,「我送你回去。」

楊碎月嗯了聲,收起手機,乖巧地爬上他後背。

韓枕剛要走,又被喊停:「怎麼了?」

楊碎月探身端起桌上的酒,全部灌下肚,打了個飽嗝:「是荔枝味的欸。」

韓枕無奈又寵溺地嘆了口氣,稍微用力將她往上拋了拋:「圈著我脖子,別摔倒。」

楊碎月乖乖照做:「還有我閨蜜,她住在帝都電影學院。」

她趴在男人挺括的肩膀上,溫熱帶著酒氣的呼吸噴洒在他耳朵里。

後背還有兩個很軟乎的包子。

韓枕渾身燒起一股火,呼吸有些亂。

季妍酒量淺,喝得又多。

韓枕讓工作人員扶著她上了自己後座。

至於副駕,就讓女友坐著。

韓枕低頭給她系安全帶,卻被揪了下頭髮。

「好想你啊。」

韓枕心喜,好想抱著她親吻,但後面有個煞風景的。

也不方便。

只是壓低聲回了句:「我也是。」

隨著時間推移,楊碎月喝的酒開始起後勁,眼神都有些迷糊了。

半個小時后,韓枕目送季妍在舍友的攙扶下進了學校,才開車前往風雅頌。

時下有很多偏奶的鮮肉帥哥,見多了便有些千篇一律。

韓枕骨相好,硬朗俊美,氣質是才華與富貴灌養的,屬於女媧的巔峰作品。

輕鬆背著睡顏嬌憨的姑娘上單元樓,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長,氛圍感滿噹噹。

不少路人偷偷拍短視頻。

不到半個小時,這視頻衝上當天的熱搜榜:

#我再次相信了愛情#

【這樣子背真的安全感爆棚!我只有一個男友,不想逼死他。】

【勸刪,因為我沒有男友。】

【我不羨慕,死之前能遇到就行。】

【欲整騷話,恐顯ip,丟省面,遂罷。】

段子手在網上熱評時,韓枕已經背著女友出了電梯。

「碎月,把鑰匙拿出來,到家了。」

沒有回應。

睡著了?

韓枕停在門口,從她包包里翻鑰匙。

不知是這包包太小太假把戲,還是他的手太大,用兩根手指夾了好幾次,都沒夾出來。

他脾氣本來就容易暴躁,手裡用力往裡一鑽。

包包一邊裂開了。

韓枕瞬間一慌。

楊碎月很喜歡這種mini包。

這個薄荷綠的包,她背出門的頻率還特別高。

楊碎月掙扎著要下來:「腿麻。」

她像只泥鰍,一下子滑下來,搶回自己的包包進去。

韓枕跟在後面,被推出去。

「別來,我有男友,小心他、他,嗝!」

「小心他怎麼樣?」韓枕輕笑,挑了下眉骨,邪肆橫生。

「閹了你,快、快走。」

「我是你男友韓枕,看清楚。」

楊碎月靠在門口,認真看了好久:「你的鼻子好高挺,像隆的。」

「原產的,不信你摸摸。」

楊碎月像傻缺似的,用力按了按:「你沒騙我。」

旋即拉著韓枕的手進去。

她坐在沙發上,頭暈又噁心,表情似乎想吐。

韓枕趕緊給她扯了個垃圾袋。

一股酸臭味蔓延開來。

韓枕給她倒了杯水漱口。

須臾打開窗戶,開了空調,去廚房煮了碗山楂醒酒湯。

楊碎月喝了口,一張白凈的臉皺成包子:「好酸,喝不下。」

「我再加點糖。」

不喝明天醒來會頭痛難受。

「你、真好。」

加多了糖效果不好。

韓枕打開裝糖的蓋子,虛晃一槍:「加了好多糖,你嘗嘗。」

「不甜。」

「那我再加點。」

「更酸了,你騙我!」

楊碎月將碗「啪」的放桌子上,醒酒湯濺出幾滴在她手背上,嘴巴撅得能掛兩個茶壺。

她大姨媽即將造訪,最近時不時便腰酸胸脹。

今天出門又穿了一件新bra,勒得有些緊。

她咕噥著反手去接內衣扣,一直使不上勁。

「我幫你。」

「不要。」

韓枕立馬收手。

楊碎月好不容易解開,內扣又勾住衣服的蕾絲邊。

怎麼都扯不下來。

差點沒將她氣炸。

韓枕突然福至心靈,趕緊俯身幫她解開。

楊碎月沒脫bra,只是單純解開內扣。

動作幅度有些大,令他隱隱看到一個半圓的弧度。

白嫩、精巧、細膩。

韓枕從來就不是什麼謙謙君子。

在很多個獨處時間、深夜美夢,他都將心上人壓著。

愛深,又愛滿。

請她包含他的肆意頂撞。

喚醒彼此的多巴胺。

韓枕眼眸漆黑,像盯獵物,用略帶薄繭的手指細細撫摸她敏感的脖頸,嗓音磁性沙啞:「娐娐,讓我親口,好不好?」

詢問,是紳士禮貌。

但這個動作又充滿曖昧。

他像潘多拉的盒子,充滿神秘魅力。

醒酒湯還是有點作用的。

楊碎月清醒了兩分。

她性格挺大膽的,直接坐在男人遒勁修長的大腿上:「你把我親舒服了,以後想怎麼親就怎麼親,如果沒親舒服……」

「沒有如果!」

韓枕直接吻過來,單手扣著她後腦勺,不允許她躲避。

他睿智,學東西很容易上手,交往幾個月了,吻技進步很大。

楊碎月只感覺小腿肚發酥,整個人像一塊即將融化的巧克力,靠在他懷裡。

「我快死了……」

喘不過氣。

「是那種死,還是那種死,嗯?」

韓枕將她紅唇吮得豐滿盈澤。

像是清晨沾露的玫瑰花瓣。

楊碎月不說,轉移話題:「我要洗澡睡覺了。」

「楊考官,以後我是不是,可以想親就親了?」

「……嗯。」

姑娘跌跌撞撞跑了。

他女朋友的耳根,好紅啊。

韓枕坐在沙發,一雙大長腿比人命還長,若有所思后笑得璀璨:「那就是舒服了。」

擔心楊碎月餓肚子,他又去廚房煮了幾個水餃。

看她吃完,才起身準備回去:「把門反鎖好,別給陌生人開門。」

愛一個人,有時候會將對方當成未涉世的孩子。

「知道了。」

韓枕站在門口,深深凝視她幾秒,剛低頭,楊碎月立馬捂著嘴。

她有些不大好意思:「還腫,我明天要上課。」

「不親那。」

在她訝然的呆萌表情下,韓枕親了下她眉心。

隨後帶著淡淡的荔枝香,回了頂升別墅。

楊碎月搖搖擺擺回到卧室。

感覺又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

楊碎月次日醒來,頭疼得緊。

韓枕開車到樓下,親自送她去帝大。

還往她懷裡塞了個禮物袋:「打開看看。」

是一個薄荷綠的mini包包。

「我有這款。」

韓枕有些歉意:「你的那個,昨晚我找鑰匙,弄爛了,抱歉。」

楊碎月有些心疼:「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這個我也一樣喜歡。」

那就好。

韓枕將車子停在離帝大挺遠的地。

楊碎月拎著名牌購物袋下車,還是被帝大學生看見。

「校花楊碎月被有錢男人包養」一事,在帝大論壇里,不脛而走,甚至還傳到了其他高校。

很多男生的愛情夢被打碎,女生則是幸災樂禍或不屑鄙夷。

楊碎月接觸的師生都是專心研究學術的,基本沒受到這些流言的影響。

她基本從不缺席任何一位教授的專業課程。

每節課都認真聽講並完成作業。

從不會因為自己書穿過馬甲文,就得意忘形。

來帝大之前,宴晚秋也告訴過她。

——哪怕你在某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也要永遠保持謙卑與學習的心態。未來人生道路里,榮耀大滿貫時,你不會迷失自我;低谷不振時,你會自信且振作。

大一課程並不多,基本都是理論課。

楊碎月能輕鬆掌握,剩下的時間。

她帶著桂花前往椰島錄製種地綜藝。

去到g國最南邊地區——椰島。

她才得知,姜錦繡也帶著杜暖純參加了。

如果不是早就簽了合同,她就不拍了。

為了姜家賠違約金,不值當!

姜錦繡不排斥綜藝,但排斥種地。

姜雪的偶像要參加這個綜藝,為了近距離接觸偶像,她慫恿姜錦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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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原諒!奪冠後父母跪求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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