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迫上崗

第6章 被迫上崗

此時青樓里一位面貌俊逸的青年,正在左擁右抱,美女喂菜,各路俠客輪番敬酒,好不威風。

懷中嫵媚的女子柔聲問道:「少府主您對後天的對決可有自信獲勝嗎。」

周文波內心慌得一批,表面風平浪靜的回到:「美人,你對我張某人的實力還有多懷疑嗎?這幾日哥哥的實力你還見識的少嗎?」

女子聞言面色羞紅的白了一眼男子,聽懂了他此語中的內涵,自己一個青樓女子竟然能得到少府主的賞識,也是自己的榮幸了,雖然賞識的地點是在床上,但也是禁不住的有些開心。

:「少府主就會欺負奴家。」

底下的眾人聽見了紛紛開口稱讚:「少府主不但武功高強,而且還是性情中人啊,我敬少府主一杯。」

各種馬屁拍的周文波聽了也有點飄飄然了,但是想着真要和拓跋東打起來就焉了,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的,拓跋東是六品自己才七品雖然也算是個天資卓絕之輩,但肯定不敵拓跋東的。

一位五大三粗的漢子說道:「聽聞少府主已經五品修為,可不知是真是假。」

古代消息傳遞的慢,少府主五品的消息只是大家聽聞,也是真假難辨,傳了這麼遠大家也都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性。

周文波有點犯難,我一個冒牌的你問我,我問誰去,但這隻好編謊話道:「各位兄弟高看在下了,目前張某還在六品,不過五品也快了,此番對決可能就是在下的契機。」

大家聽聞心裏也好受了一點,就說嗎,你牛逼得有個限度的吧,我們一群差不多同齡甚至大部分比你都大幾歲,連個入品的都沒幾個,你二十四歲就五品那也太誇張了。

心裏這樣想着卻也不敢說出來,二十四歲的六品也很逆天了啊。

各種恭維的話連綿不絕的從底下傳來,反正拍馬屁又不要錢,萬一被少府主看中,那就修鍊不愁了,甚至隨便提點幾句那也是莫大的好處。

這幾日少府主居住的這家青樓因為打着少府主都流連忘返的旗號生意爆火了起來,大家都想來瞻仰大洛年輕一輩第一人的風采。

周文波此人也算是個高手,二十六歲的七品高手,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氣,不過名聲不好罷了。

北地有名的採花大盜,沉迷女色,那日看見擂台便心生一計,那草原蠻子不過是八品而且,自己完全可以打得過。

周文波肯定不能用自己名字,打算報一個響亮的名字來實現自己的白嫖大計,而且不能是本地的不能被人揭穿。

張宏開就正好合適,又出名,而且遠離此地,現在又不和後世一樣,除非熟識之人,不然誰知道你是誰啊。

周文波這邊還想着自己是今天溜呢,還是再白嫖一天。

大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宴會開始時間也不短了,周文波覺得今天的宴會可以結束了,打算出去方便一下便回屋先和懷中的兩個美人兒先對決一下。

豈不料前腳剛出門,就和剛進門怒氣沖沖的張宏開遇上了,張宏開抱拳行禮問道:「敢問兄台,張宏開在哪間院落?」

周文波正打算說自己是張宏開就聽見後面的公主說道:「張宏開,你一會兒別直接把人家打死,人家擊敗一位草原蠻子也算是為大洛出了口氣。」

張宏開尋思也是,雖然敗壞了自己名聲,但那冒牌貨也沒幹啥天怒人怨的事兒,只是白嫖也無所謂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張宏開知道周文波是採花大盜的時候還會這樣想嗎。

公主已經發話了,張宏開只得答應下來:「我可以不傷他性命,但是教訓一番是必須的。」

周文波嚇的急忙剎住了想要說的話,好傢夥,這下子冒充遇到本人了,當場酒都嚇醒了,慌張的指著剛才出來的院落

:「三位公子,少府主就在那邊。」

張宏開三人道完謝之後直奔院落而去。

周文波嚇得頭都不敢回,城裏都不敢停留,朝着城外跑了。

院子裏大家還在互相吹捧,張宏開三人進來之後問道

:「請問諸位哪位是少府主?」

大家聽見也見怪不怪了,得,又來了幾個想在少府主面前刷臉的,大家抱着同樣的心思,而且三人也是氣質不凡。

三人近前出有人開口道:「少府主方才出去,幾位稍等便是。」

宴會持續進行到了深夜,大家都想走了,但是少府主沒有回來走了也不合適。

萬一被少府主所不喜那沒舔上還得罪了,豈不是虧大了。

張宏開三人也不想等了,問那些人少府主的衣着樣貌。

大家解釋之後還能不明白嗎?自己又被人耍了,心中更氣,當場拂袖走人。

有了人帶頭,這場持續了很長時間的夜宴鬧劇也結束了。

第二日又有人在此等候但卻不見了少府主蹤跡,張宏開三人也在此停留了下來。

反正也不着急了,看這場對決之後假少府主必當出現看看是和人冒充自己。

北地人好武,對決的當日鬧市都沒有多少人,更是有許多店家也關門了,前去衙門口的擂台觀看這場年輕一輩的巔峰之戰。

三人也混跡在人群之中,拓跋東準時赴約趕來。此人相貌高挑,也算是英俊,不過卻面黑如炭。

等了許久不見張宏開前來,覺得自己被耍了,自己好歹草原年輕一輩第一人被如此戲耍一章黑臉更黑了。

:「這就是大洛俠士待客之道?還是張宏開不敢應戰?既然如此吾今日在此挑戰大洛群雄,讓吾看看這些大洛人是否還有英傑。」

底下觀看者聽見人都氣炸了,紛紛開口謾罵

:「上一個這麼囂張的蠻子胳膊都被打斷了,」

有人附和:「是啊,這些蠻子武功不咋滴口氣都大的沒邊兒。」

:「小小蠻夷竟然敢挑釁我大洛帝國。」

拓跋東是草原年輕一輩第一人,自己自持身份不好如罵街一般,但是帶來的草原年輕高手隨從之流卻忍不住,紛紛對罵起來。

一聲怒喝:「蠻子休狂,我來領你高招。」一位俠客跳上擂台。

拓跋東問道:「你便是張宏開?」

對面的高手答到:「在下不是少府主,聽說蠻子猖狂特意趕來賜教,蠻子果然不知禮數。」

拓跋東聞言剛才張宏開不敢應戰,現在更是什麼人都敢挑戰自己,不下狠手以為自己草原勇士都是泥捏的?

:「希望你的武功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雙方一聲賜教便開始對決起來。漢子腳踩擂台,高高躍起,手中大刀彷彿有劈山之勢狠狠落下,這要是劈到恐怕性命不保。

拓跋東從容不迫,刀到近前才一個側身便躲過了,漢子功夫也是了得,強扭身軀大刀上撩直奔拓跋東面門而去。

拓跋東側身躲過,腳踢漢子手腕,這一腳勢大力沉,漢子覺得自己手腕都骨折了,大刀脫手衝天而起。

漢子也是狠人欺身而上直拳打向拓跋東,拓跋東一個鞭腿踢得漢子飛向擂台外面,更陰狠的踢了一腳空中墜落的大刀朝着漢子的頭顱而去。

張宏開見此人倒是有幾分骨氣,不想漢子送了性命,高高躍起,雙手合十便把大刀接住。

這一幕讓拓跋東眼前一亮,此人才配與自己一戰,漢子從地上爬起來行禮到:「多謝少俠相助。」

張宏開對此人印象不壞:「兄台也是不錯,不辱我大洛武林雄風。」

漢子慚愧的說:「在下使勁渾身解數,都沒能逼的蠻子出手,說來慚愧啊。」

拓跋東等不及了:「可敢上台一戰?」

張宏開聞言,也是怒上心頭:「蠻子無禮,只是挑戰何必傷人性名?」

拓跋東回到:「你是何人?你在教我做事?」

張宏開更怒,還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有人冒充自己,自己都忍了,現在又被人蔑視這誰忍得了?

:「在下便是張宏開,請賜教。」

飄然飛向擂台,就這一手輕功底下人紛紛開口叫絕。

議論聲也在此響起:「他是張宏開?那之前打蠻子的少俠是誰啊?」

:「對啊,怎麼兩個少府主。」

張宏開開口道:「之前何人壞我名聲,不如也上台一戰,冒充我留戀青樓,我要不是來此有事,恰巧遇見,天下俠士該如何看我張宏開?」

:「是啊,我就聽聞少府主是武痴不近女色,而且少府主這般英俊豈能是先前之人。」

:「我也聽聞少府主風度翩翩,顏值與才華並重,品行端正,豈會留戀青樓。」

底下的眾人又開始舔了,彷彿在青樓的時候誇獎假張宏開的不是自己一樣。

拓跋東看不下去了:「啰里啰嗦的,看招。」

欺身而上,鞭腿勢大力沉,夾雜着音爆,可見這一腳的兇狠。

張宏開輕描淡寫的轉身看向拓跋東,拓跋東心中微喜,如此託大,我這一腳踢不死你。

腳至身前張宏開輕輕抬腳,踢中拓跋東膝蓋,身體紋絲不動。拓跋東噔噔噔連退三步才穩住身形,這一開始便高低立判。

拓跋東不敢輕視了,隨手接過台下扔來的鐵槍,挽了一個槍花,看向張宏開。

張宏開淡淡的看了一眼:「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心了。」

身形飄至高空一腳踩下,拓跋東急忙把槍橫在頭頂抵擋,張宏開站在槍上雙手背在身後,長袍飄飄,說不出的風流瀟灑,少年宗師的氣勢展露無遺。

台下眾人紛紛叫好,和草原一方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見張宏開微微用力,底下拓跋東有苦難言,支撐不住,單膝跪地。

張宏開一腳踩槍一腳抬起踢在鐵槍上的瞬間另一隻腳抬起拓跋東被鐵槍帶着朝着擂台下飛去。

拓跋東起身之後,氣的眼睛通紅:「你安敢如此辱我。」

但也明白自己和人家之間的差距,自己竟然也沒有資格讓人家出手,這一幕與剛才何其相似。

張宏開不屑道:「閣下何出此言啊,在下不過是「以此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拓跋東眼看局勢不利,轉身便走,廢話,不走幹啥?打也打不過,說又說不過不走幹啥?等著人家侮辱嗎?

張宏開見此事了結,而且還得互送公主,雖然假的張宏開沒有找到,但也無傷大雅

:「諸位同道,此事已了,張某還有要事在身,便先走一步了。」

說完跳下擂台帶着公主和丫鬟向著西方走去,圍觀群眾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此地已經是大洛的最北方了,往西走就是去王府的方向。

張宏開心裏微微發苦,好好的裝什麼逼呢,看着人家公主還有丫鬟騎馬,自己還得維持武林高手跟着馬飛奔,我也想騎馬啊,要是不裝逼自己買一匹馬跟着多好。

剛才城中大部分人都認識了自己,現在去買馬高手風範不就丟了嗎,也不容多想跟着二人往西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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