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海底之物

白素也發現了這個現象，一個量子分身進入大海，進入海窟，在徹底進入前，他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好奇。

雖然被設置了上限，但依舊好奇著。

在徹底進入后，白素失去了這個分身的感知能力，看來這片黑暗之中有相關的信息特性。

放棄了對海底的探索，白素看向了那些變化的白團，他們依舊一部分是白色的，只是身體結構變為了絲絨。

好像海底的塑料絲帶一樣隨着洋流漂動，這些小東西還認識白素，還保持着尊重。

看起來和他們平時沒有多少區別，和他們交流了一番后，這種小東西說他們要去為他們的主塑造神殿。

並邀請他一起，白素拒絕了。

這些小東西也離開，還有一部分則真變為了影子，在白素的感知中什麼也沒有。

「失敗了嗎？這些到底是什麼？」

想了一會後，不再注意這個，與月上的傢伙相似，自己沒有能力完全探索。

可能這個世界是為了關押他，也可能只是一個巧合，白素也在他本世界中的文學作品中找到了和祂們類似的存在。

克蘇魯神話，這個經過百年發展的怪奇神話。

但白素可以肯定，這兩個存在不是書中記載的任何一個，看來要從這個原世界的文明殘餘中尋找。

該文明的崩潰應該不是瞬間發生的，而是慢慢的變化他們這些深入地下至少一白五十米的建築，不是能在短時間建造好的。

大海比之陸地和天空，都更加的危險。

遍佈全球的力量，是他的眼睛，也是手腳。

這些微小的構造體，能夠代替自己的念力干涉外在物質，能夠完成還要感謝天上的那個傢伙。

祂所在的月很亮，雖然沒有太陽，但它一直在發光。

這些光可以被白素回收再利用，這裏的白天和黑夜也大差不差。

都是月在照射著，只是一面是滿日，一面是碎月。

滿月意味着安全，至少不會抬頭時瘋掉，這便是倖存生命的白天，碎月意味着危險，不能抬頭，最好連月光都不要看。

碎月下，那些追隨祂的存在們會出現，膜拜著天空，祈禱的祂的注視。

雖然白素從沒有觀察到月對他們有幫助，但他們確實獲得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只是大多瘋狂，要麼死亡，要麼失蹤，連白素都沒有找到消失的人。

留下的也只是一些書籍，可能是手書裝訂的也有不知名物質形成的精美圖書。

這些書還滑手的很，明明已經鎖定了它們周圍的空間，它們還是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出現在一個個天才身邊，使他們陷入瘋狂。

再完成了最終設計后，這些書在禍害完「有緣人」后，會被白素的引導裝置牽引來，繼續供白素研究。

在原世界都被人打爆了兩次后，白素終於有了一些收穫，他自己能獲得的知識實在是有限，這些知識不理解原本應該一定會造成知識獲得者瘋狂。

不，應該是說別人眼中的瘋狂，思維在這些知識下變化著，直到身體也開始蛻變。

最終滿足一些條件，成為克系存在的一員，白素已經研究了十六本密典，雖然這具量子分身依舊保持着人類思維。

但本質已經不同了，如果現在回去的話，可以給本體載入一個克系身份了。

並且因為自己的思維沒有被影響，自己的力量不是任何一個克系存的力量。

克系的力量判定可能是以自己崇拜誰，力量便會呈現出誰的模樣，或者說所有的力量都是一樣的。

只是表現出現的不同，任何存在都是一體，都是同一個存在演化的，祂應該就是克系的核心存在，那個一直在做夢，卻是又夢本身的存在，阿撒托斯。

不過在離開前，白素把這幾本書摧毀又結合，和自己的樹身體上的十個子系統融合。

他要去把自己的世界帶離原本的世界坐標系，在世界海之中，一點點的偏離都是鴻溝。

自己作為一個受益者，還是一個建立在眾多人類天才瘋狂過程中的觀察者，他雖然獲得了不少的知識，但人類也死亡了不少，還有的連死亡都被剝奪了。

這具分身要回歸，但不需要帶什麼，只需要一點點的怪奇物質和這些詭秘的知識就行。

大地之上一個基地在被修復著，雖然有更多的完整基地，但這個地方是白素實驗最多的地方。

在他之前這裏就已經被放棄，人員也基本撤離，物資幾乎搬空，這倒是便宜了白素。

一具骸骨，和這個基地一起被修復，作為一個幸運兒白素會給他十個選擇，可以繼承他留在這裏的力量十分之一的權柄。

當他醒來時，會發生什麼呢？這白素不知道，他要離開了，不過以後可能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