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來自虛空的注視

第2章.來自虛空的注視

初溯之國的突然消失,同時包括了異世界法師的死亡,導致各個國家因為沒有了法師的號召,各地的王紛紛發動戰爭,聖科康納大陸陷入了長期的領地戰爭。

西邊的雪國,維拉斯特,他們應該是幾片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但這兩年來,他們在外交上從來沒有與其他國家進行過戰爭。

其他國家的大使都認為他們只是領土過於龐大,而不需要繼續侵略他國,隨後其他國家向他簽署和平條約,這個國家的實力,以及潛力是不可小覷的,所以在這兩年來,它都是獨立,且不可撼動的存在。

蠻族部落有無數的營地,在各個國家都有數千個,他們的總部沒人知道在哪,據說薩滿在森林深處建造了一個巨大的石頭人,那就是他們的總營地。

他們會定期對周圍的國家進行小範圍掠奪,很多國家都想管,但是出於兵力的不足,國家之間的不信任,以及敵人行蹤詭異,而一直無法大範圍,或者全面下手。

薩娜聯盟的首領,「薩滿」在干涉元年15年,在維拉斯特國家的主城會見了維拉斯特的首領,卡.奇達。

薩滿走進了首領的營帳,這裏大概有兩層,第一層進門就是一個巨大的狼皮地毯,一樓沒什麼裝飾,有很多個小箱子,裏面裝着很多本用不知道什麼皮製成的書本。

「希望那不是人皮製作的。」

薩滿看着那一箱書說着。

「我們還不至於淪落到那麼變態。」

維拉斯特的首領從帳篷外走了進來。

「那是方羊的皮革做的,我誠懇的希望你們不要冒犯到你們的盟友。」

「無所謂,你要開始行動了嗎?」

維拉斯特的首領搬出兩個小凳子,走到一個很矮的桌子面前。

「坐吧,有需要的話,我給你泡一杯熱水,熱水要多喝,對了,我聽說了,你們剛開始的血祭,包括中利尼亞那邊的大騎士選舉。」

薩滿坐了下來,隨後說道「血祭是神聖的,他將我們四個部落連接到了一起,三葉,牛角,方羊,薩滿,以及帶來了勝利,消滅了潮汐…」

你這種說法「士兵,狂戰士,法師,指揮官,對吧?」

薩滿將祭祀法杖靠在了左腿上。

「血祭已經成功,你們那邊呢?」

維拉斯特的首領站了起來,拿上了牆壁上的巨斧「我們將直入農麗瓦達,到時候中利尼亞肯定會介入,同時我們的主力將派去對付希羅聯邦。

「我猜卡斯布奇已經表明態度,中立,他們那邊的土匪甚至比軍隊還要強,一個如此窩囊的國家,但他們卻在計劃的最深處,被兩個我們需要進攻的國家包住,那裏的土匪都不理我們的合作。」

「野火軍團嗎?哈哈哈一個盜墓的女人都能成為讓卡斯布奇這個拉垮國家頭疼的人,廢物國家。」

「那閃神那邊是怎麼解決?」

「哼,別以為只有他一個國家擁有神,冬神也是無上的!」

薩滿說「你知道血祭的全過程嗎?當我透過全知全能的方羊之眼,看到了那血祭的一切。」

開始之前,惡魔會出現在某個部落領地出現,隨後,用特殊手段通知所有牛角部落的人,他會開啟一道紅色的傳送門。

而牛角部落那邊有獨特的習俗,只要完成血祭,一名獲得惡魔之力的惡魔戰士就會出現,而血祭的內容就是,十名牛角戰士,對戰一百名惡魔。

「但是這是一場贏不了的戰鬥,

所以惡魔都會挑一名牛角戰士,給予它惡魔的力量,同時殺死他的九名隊友,他們是活不下來的,這是第3期,他成功殺死了所有的隊友,而且也沒有被反殺。」

「我無法干涉,他殺死的人,包括他的弟弟,在他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戴上了惡魔的頭骨,長出了他們所信仰的骨翼,而我只能在那安慰他…」

兩分鐘后,維拉斯特的首領帶着薩滿走到了帳篷之外,他們走了,出去踩在1米深的雪上,然後陷了下去。

薩滿控制石頭將自己抬起。

「你應該叫人打掃打掃。」

「我的帳篷,設在最高的雪山上,這裏可以俯望整個我所管轄的領土,你看,直到地平線,整個維拉斯特,整個聖科康納!」

薩滿巫師叫停了他,指着他的帳篷。

「我來這的目的只有一個,行了吧?」

維拉斯特的首領,沒有說話,他讓薩滿看看身後,薩滿看過去,俯望了下去。

一排又一排的軍隊,每一排至少有800萬人,這樣的數量,至少有20多排,而這裏也只是主城的軍隊數量。

維拉斯特的首領看着看不出表情的薩滿說着。

「不止這一個區域,我們還有冰熊,冰雪巨人,包括你們!我的盟友」薩滿看着軍隊,隨後轉身對着維拉斯特首領的首領。

「一切按計劃進行16年初,沒問題我先走了,我要去最後着手一遍,我們的部落實在是太分散了,不像當年趕走潮汐部落那樣的團結。」

薩滿使用人的手指骨,掰斷它,傳送離開了這。

在農麗瓦達的東邊,是一個充滿了秩序和宗教的國度,那裏的人信仰光,所以有了十字守衛和大祭司,同時也充滿了秩序,所以有了騎士。

「中利尼亞大騎士選舉即將開始!本次選舉使用的是,場上,所有選手,在比賽的規則下亂斗!最後一戰,站得起來的,將被選舉為首席大騎士!與死威士!十字士!同榮耀!」

這是中利尼亞的國王塔羅-塔尼尤斯,為選舉為選舉首席大騎士而頒發的,主要招收國內的騎士參加,許多遊走的騎士都會有機會,成為國王認證騎士的之首,獲得兵權,財富,小範圍領土之類的。

那一天,許多騎士來到了首都,這架勢至少有5000名受過精英訓練的騎士,他們要在15公里的場地內經過1250對1250進行四場亂斗,然後就是1250人分為50個小組,騎馬戰鬥,最後是25人的亂斗,但因為有五人傷勢過於嚴重,所以退出,現在是最後的一刻。

干涉元年15年。

20名騎士走向最後的場地,活動範圍限制在了500m內,場地設置在主城中的競技場,這裏有紅線畫範圍,走出紅線範圍則被視為失敗,擊倒並不算失敗,除非自動退出,或者受傷嚴重。

20名騎士看着彼此,國王的哥哥塔羅-塔尼尤斯,在台上看着,他對着一名中紅城的騎士露出了微笑。

那一名騎士看着,心裏想着他為什麼要打扮的像個小丑?本來他是要繼承王位的,又因為什麼而瘋?

20名騎士其中一個突然沖向了另外一個,他將他撲倒在地,用盾牌使勁壓着他,並使用木劍試圖攻擊,其他騎士看着不對,也開始出手。

戰鬥開始5分鐘,那開始被壓在地的騎士掙脫了出來,但是渾身上下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隨後被木劍擊中頭部隨後昏厥倒了下去,比賽變成19個人亂斗。

一名騎士行動迅速,拿着木矛插入了一名騎士的腿甲角落,使他倒地不起,當他想偷襲下一個時,他被一腳踢翻,隨後被兩個人壓制攻擊,已經有人開始了組隊。

戰鬥開始20分鐘,已經出現了三個組織,一個組織人數比較多有6個,另外兩個則是5個人,3個人,同時在賽場上還有3匹孤狼。

人數較多的那個與那個五個人的達成協議,將那個只有三個人的團伙圍了起來,成了一個圈,並持續使用盾牌壓制,往裏面攻擊。

但突然,五個人的團伙開始反水,一個騎士一劍刺入了那六個人的小領袖的盔甲間隙,刺穿了他的腿,隨後,肘擊將他打倒在地。

剩下的人反應過來后,那個最大的團伙也只有四個人了,三匹獨狼的戰鬥也在繼續,其中一個騎士手持盾和劍,另外兩個一個拿着弓和短劍,另一個拿着盾與錘。

手持盾和劍的騎士沖向的那個拿着弓的,拿弓的射了一箭,被拿劍的騎士用將箭矢給砍斷,拿着盾與劍的騎士衝到了拿着弓的騎士跟前。

弓騎士掏出短劍,但是那名騎士一腳踢向了他的膝蓋,他直接倒在地上,盔甲間隙也暴露了出來,隨後被那名騎士拉盾盾擊擊飛后打暈…

只是拿盾打暈,塔羅.塔尼尤斯看着

「哈哈哈…這可不行!還不夠!」

塔羅也沒做出什麼。

拿着錘的騎士也加入了其中一個組織,但是兩個組織很快就合併了,組成了一個十個人的小隊。

當初那個有六個人的小組,最後有一個人是因為在被五人偷襲的時候逃離隊伍,變成了一匹獨狼,他被十個人圍攻,踢倒在地,被持續圍攻直至昏厥,最後那十個人的目光轉向了那名拿着劍和盾的騎士。

劍盾騎士將頭盔上的面甲放了下來,遮住了眼睛,他沖了上去,一個拿着大劍的揮舞過去,被他直接用劍盾交叉硬扛了下來,隨後騎士一劍將大劍斬斷,用左手把那名騎士的頭抓起按在地上,隨後站起身來用腿對着他的臉猛擊了四五下,三個拿着彎刀,斧子的騎士隨即沖了上來。

一名把斧子的斧騎士直勾勾劈過去,那名拿着劍和盾的騎士閃避過去,將斧子抄起,向著一個拿彎刀的騎士砍了過去,雖然是木製的,但還是砍入了他的脖子之中,甚至卡在那裏面。

萬幸的是,他趕緊脫離戰場,自動放棄,緊急得到了醫治。

隨後那兩個彎刀騎士和斧頭騎士將劍盾騎士圍住,試圖壓倒在身下,那名劍盾騎士被壓倒的同時將身上一個人的頭盔摘下,最後,翻身迅速站起,他用腿斧騎士的頭盔踢下,使用斧騎士的頭盔猛擊他那脆弱的頭部,他想逃跑被拉了回來,直到他倒下,頭破血流。

又將拿彎刀的騎士的彎刀奪走,將他踢倒在地,然後插入她的左腿中,讓她站不起來,隨後再補上幾盾。

其他騎士紋絲不動,他們看清了局勢,隨後六個人一起上,劍盾騎士也掙脫了束縛,三個一起上的全部下場,劍盾騎士將盾牌分為兩半,把劍背在身後,這是成為騎士都要學的,遊俠課程,裝在手臂下方,隨後沖了上去,七人隨即毆打在一起。

戰鬥開始35分鐘,場面一度混亂,劍盾騎士落入了下風,被六人毆打被六人長時間攻擊肢體部位。

但隨着他的數次的閃躲,局勢有所改變,他用盾牌削開了一個人的胸甲,一拳打在他身上。

隨後將另外一個人的頭盔給削開,兩個接在手臂下如拐刃的盾牌一起攻擊,盾牌底部還是很鋒利的,直接把那個人的喉結給削了下來。

場面十分的血腥,那兩個人是爬著退場的,另外四個人看着都不敢上前,有人甚至質疑這哥們是不是沒有體力這種東西存在。

又衝上去一個,這一次劍盾騎士直接扔出盾牌,將她砸倒在地,她要站起來,又被兩拳打暈,劍盾騎士重新舉起了木劍,並將盾牌合二為一。

他的手突然被兩個騎士控制,另外一個騎士拿着長矛,對着他頭部盔甲的間隙使勁攻擊,就差插穿了。

但是他仍然沒有選擇下場,6秒后,在長矛插入了他的脖子之前,劍盾騎士看準時機,將長矛砍斷,一個反手劍直接刺入控制他左手的騎士,另外一劍打垮了另外一個。

那名拿着長矛的騎士還想繼續攻擊,場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了,劍盾騎士不太願意下手,他站在那,看着他,那名拿着長矛的騎士,似乎找到突破口,向著他的眼睛刺去…

劍盾騎士沒有擋住,長矛擦過的盔甲,直勾勾的刺了進去,但是他一個向後躲,躲開了,長矛只是在裏面揮舞了一下,但他好像被激怒了,他手起刀落,一劍將眼前的長矛騎士斬首…

「那可是木劍!怎麼會?」

十字士蘭頓.波夫頓在台上驚訝的看着。

「這下好了,又有一件事情要被壓下去了。」

死威士蔗德卡威.德卡威說着。

「他應該是把劍之前給搞鋒利過,之前有人會拿木劍在腿部盔甲上磨一磨。」

一名侍奉德卡威家族的隨從說着。

「都出現這種事了,你覺得呢?這不直接安排個首席?」

十字士說。

「說實在,我其實也害怕我打不過。」

死威士接着說。

「15年!這是一個偉大的日子,今天,首席大騎士,在首都中利城誕生!他的名字叫做稻枝!他選擇了自己的稱號!稻枝-無畏者!」

人群歡呼著,首席大騎士誕生了,但大騎士其實似乎不在意這一點,他正在休息房間中坐在沙發上看着照片。

他的隨從從外面走了進來。

「又是一件要被壓下去的事,說實話,關於塔羅,我哥哥蔗德卡威,讓我知道被壓下去的事數無勝數,在國王身邊多待幾天就明白了。」

大騎士看着他的隨從,隨後,他將頭盔摘下,露出了他米銀色的頭髮。

「謝謝你田威,但我還是不太在乎這件事,也許我應該放過他,也許吧,但是他們…」

田威叫停了稻枝並說道

「明天就是你正式的成為大騎士的儀式了,看開點,會找到的,你看我,因為你也擁有了一個爾尾士的稱號。」

「是啊,會找到的…」

干涉元年15年末。

中利尼亞邊境出現少量蠻族龍騎兵,據消息稱,本次行動據說會有蠻族部落的「惡魔」參與。

而中利尼亞方也派出了首席大騎士,國家方面表示讓邊境的居民不必擔心,蠻族還沒有進行燒殺搶掠,一切都會在中利尼亞控制下儘快結束的,相信這個神聖的國家。

在邊境的草原上,數名蠻族士兵從蠻龍的背上下來,蠻族的這種龍沒有翅膀,也不會噴火,但是跑的很快,這種龍的巨齒也可以作為強大的殺戮機器使用。

「你去那邊,我去那邊,其他人吸引下注意力,明白?」

一名方羊部落的祭司說着,而他騎着蠻龍在茂密的森林中指揮着。

「沒疑問的話就趕緊去,三天後,你們懂的,記住行動計劃。」

邊境上,數名不同的聯盟部落的人分道揚鑣,帶着目標朝着不同的地方的森林去了。

方羊祭司騎着蠻龍,以極快的速度朝着森林深處前進,蠻龍在樹木中穿行着,過了許久,他們停了下來。

他看到了一個人,隨後,那個人似乎察覺到了他,便轉頭看向他。

祭司在剛看到他時就趕忙逃離。

「那個人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我?不行,薩娜聯盟不能這樣,但是………」

祭司放棄了殺死那個人。

他不能真正的變得跟個原始人一樣,他是個祭司,但他也不能泄露即將到來的戰爭。

他持續前進,他看到一片小溪。

「到了,快到了,最近的一個聚落應該就在這。」

12棵樹木圍在一團,穿過五個灌木叢,只是一個比較大的聚落,已經能看到防禦工事了,木樁,石頭屋,木棍,石斧………包括一個三葉部落人頭…

祭司停了下來,他們又往裏面走,再拐個彎估計就到了聚落中心,已經有王國的人發現了這裏!

薩滿調轉蠻龍轉過頭,準備逃跑,一個遊俠從上面跳了下來,蠻龍的反應很快,那個遊俠跳了,蠻龍擺尾將它拍在樹上,隨後衝上前去撕咬着那名遊俠。

動靜不是特別大,但是還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一個騎士看到了他們,他沖了上去,祭祀使用巫術,石頭凝聚在一起,變成了石人。

石人沖了上去兩拳直接砸在了騎士的盾牌上,騎士後退連連,祭司再次使用巫術,騎士的身後長出了一根小小的尖刺,一秒過後,尖刺迅速長大,變得又尖又長,直接將騎士胸口從後面扎穿。

這一次發生了特別大的動靜,祭司控制石人為他們開路,逃跑了20米距離后,又一個騎士將他們攔了下來,祭司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控制石人與他糾纏。

但是那名騎士似乎只在一味的防禦,祭司剛想走,他就用盾牌將他攔了下來,祭司發動尖刺攻擊,騎士用劍在它長到一半的時候砍了下來,然後繼續與石人糾纏。

突然,一個盾牌打了過來,盾牌左右兩端插著巨大的利刃,插進了一棵樹,樹直接倒在地上,盾牌撞到石頭又飛了回去。

一名騎士接住了那個盾牌。

「什麼!不一樣的騎士?他的頭上的羽毛?大騎士嗎?!」

祭司騎在騎龍的背上看着他,石人在那一名祭司發愣的時候被騎士給解決掉了,那個騎士用盾牌將石人頂下了小溪,隨後就真的變成一堆石頭了。

祭司看着眼前的大騎士,大騎士將自己的頭盔摘了下來。

「你這是想威脅我嗎?!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銀頭髮的人,不對,還有點黃,我們應該叫你叫什麼呢?銀髮惡魔!!!??」

祭司叫囂著,他試圖吸引大騎士的注意力,他想釋放一次突刺攻擊,而蠻龍的目標則看向了另外一個騎士。

「那是你的隨從?那前面那一個騎士也是咯,你還有胎記?那是的嗎?跟個三個波浪一樣,真的丑!」

大騎士看着祭司,他淡藍色的眼睛盯着他,隨後,他的眼瞳變為黑色,那種黑色的物質,從他的眼睛湧出,最後包裹住他的臉,中間留下一團空虛的純白物質。

「你是什麼東西?!!!!!!!!」

「不要恐嚇我!!!!!」

在祭司的恐慌中,大騎士說話了。

「你這是想用突襲法術嗎?」

祭司心中一震,他看向後面遲遲沒有上前的隨從騎士,突然蠻龍痛苦的倒在地上。

蠻龍的四肢被砍斷了,就像一個畜牲在那哀嚎著,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祭司站起身來準備逃跑,但他也被砍掉了腿倒在了趴在地上,他第一時間並沒有哀嚎,他只是在那裏看着,他的雙手蠕動着挖著土,他要把一個東西埋在地下。

砍掉他雙腿的人站在他的前面,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走開!!!!」祭司大吼道。

「你在埋什麼?」

隨後祭司被斬首,首席大騎士稻枝從那一名祭司沾滿泥土的手中拿到了一張獸皮,他將它翻開,看了一下背面。

給予薩滿

雪國同盟,所有部落聯合,在16年初的五天後發動突襲,突襲目標無限制,但所有牛角戰士跟隨惡魔戰士對指定要塞發動突襲,切勿別傷自己人,為了薩娜聯盟!

其他士兵圍了過來,稻枝戴上頭盔將寫着這些的獸皮交給了隊伍中的一名遊俠。

「回去,讓他們繼續召開首領會議,記得把這一張獸皮給他們,一切開始變得有點混亂了。」

遊俠接過的獸皮,騎上了藏在森林中的馬匹,向主城奔去。

在所有人散開之後,那名隨從騎士說道。

「現在怎麼辦?維拉斯特已經和薩娜聯盟達成同盟了。」

「等我緩緩,我身體有點痛,開啟這種東西是真的,雖然過程不耗費體力,但是結尾的時候很累,又很痛。」

「怎麼了?」

「這種黑色的東西,想突破我的血肉,每一次我都強撐了下來,每一次使用這種黑色的液體,它都凝固在我的表皮之上,所以感覺很痛,它似乎想跟我對話,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首席大騎士對着他的隨從田威說着。

「該走了,不要想這麼多。」

稻枝說着,騎上了馬。

「走吧,完成我們該完成的,那名惡魔戰士也不知道在不在這一個地方行動,趕緊做完回去交差吧。」

「但你也不要在乎自己的頭髮顏色了,我們這裏已經有一個50多歲的長白頭髮了。」

田威也一同騎上了馬的後背,隨後在遊俠們的護送下,向著森林的更深處前進。

干涉元年16年,第二天。

東農麗瓦達跟希羅聯邦的交界處,五個國家的領袖坐在一起,農麗瓦達的將軍,中利尼亞國王,希羅聯邦領袖,維拉斯特的「冬神」,卡斯布的首領,在一個特殊的房間開會。

房間為一種樸實無華的石質房屋,用着新式物品蠟燭照明周圍,大會沒有帶來任何一國的士兵,有的只是雇傭兵站在這附近,保衛這群領袖的安全。

「好了,開始吧。」

中利尼亞的國王塔聿說。

「本次大會沒有邀請薩滿,本次會議的目的,是針對一些特別情況為目標,我們統一攜手處理,說的都懂吧,如果沒其他人沒有意見,大會正式開始。」

「那麼我接着說。」

「說你媽!哈哈哈!」

塔羅從塔聿的座位下鑽出來,然後他就被雇傭兵趕走。

「繼續...」

「想必大家都知道,維拉斯特相比我們特別安靜,安靜的有些令人懷疑了。」

農麗瓦達的將軍說

「在那麼久以前,他們經常騷擾我們的邊境,但一直沒往下一步前進,說實在,我也有點懷疑他們。」

「但現在他們已經很久沒來騷擾過了,真的不太正常,相反,蠻族的活躍度相比以前活躍了不少。」

卡斯布奇的首領說。

「我可能不太了解,但是在十年前,他們的軍隊殺到了我們主城,但是被我們壓了下去,那一刻卡斯布奇差點就亡了,這麼有血性的民族,為什麼會突然停止一切活動,轉而選擇了沉默。」

冬神說

「國家發生了民族矛盾,簡單說就是內亂,內部活動一切都出現了問題」

「你有什麼證據嗎?你們是什麼原因?是誰發動的內亂?我們可以解決。」農麗瓦達的將軍說着,並看向他。

「為什麼要有?我們死後不一樣沒有曾經活過的證明嗎?你可以說那個發動內亂的是任何一個維拉斯特人的。」

「你在這個時代所做的一切的新鮮事物,在這一個時間段上,只會成為這一個時間段上的一種標籤。」

希羅聯邦領袖說着

「對了,你要給我們看什麼來着?」

「在這。」

中利尼亞國王說着,將一團獸皮遞給周圍的其他國家的領袖

「我們已經看過了...」

所以國家的領袖圍了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一個獸皮紙上。

一枚冬斧打在了獸皮上,隨後獸皮凝結成冰爆裂開來。

冬神向著門外跑去。

「什麼情況?」

「不管那麼多了,追!」

各國的領袖從椅子暗箱下拿出來各自的專屬武器,比起追擊,各國領袖還是在第一時間撤了出去。

雇傭兵們看着冰凍的房屋。

「它是什麼時候冰住的?!」

一名雇傭兵說道,隨後,一把冬斧在他打在他的後腦勺,他的頭顱爆裂開來,爆出的血液從紅色變成白色,如下雪一樣落下。

其他雇傭兵沒有多想便沖了上去,冬神將三杖冬斧扔向高空,隨後冬斧在他手中凝聚而成,他低語了一句

「武神…」

數十名戴着羽毛頭盔,身上長了一隻翅膀的武神,突然從天空上飛了下來,又或是從雲層之中崩了下來。

「幹掉他們…」冬神舉起左手示意

那一群武神們揮舞著雙劍,長矛,向著雇傭兵徑直的俯衝了過去。

一發突如其來但又在意料之中的閃電向著冬神打了過去,但是在擊中的前一剎那,三發冬斧將閃電打散。

「我猜到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關於現在的這些事,我不能說什麼,我得先處理眼下的事,那個該死的東西他不會想到的,他只在乎眼前的東西,這件事我必須去做,我會晚點和你說的。」

閃電隨後向著武神擊去,而他國的領袖什麼也沒做,他們也不想失去自己的生命。

冬神喃喃道,他將冬斧溶解變為一灘水,隨後化為雪飄散並消失在了飄來的風中。

大會過後,各國開始着手聯軍準備對抗維拉斯特大規模的進軍。

其目的是為了保衛自己領土的安全,同時也會派出部分士卒,前去觀察,亦或者是從內部瓦解他們的軍隊。

西農麗瓦達的邊境佈置著一小批中利尼亞士兵,各國還正在着手軍隊,而這一批由十字士,蘭頓.波夫頓帶領的軍隊是將踏進維拉斯特的領土,試圖探查敵情。

距離冬神事件過去的第一天。

希羅聯邦地理位置處於維拉斯特的邊境,那裏是最先遇襲的地方,牛角部落襲擊了附近的沙漠要塞。

「惡魔。」使用了他的魔骨盾,甩了出去后自動在牆壁內彈反攻擊,有一個要塞被直接殲滅了一大半的士兵,他的骨翼翱翔於空中,他手持着骨鐮,身後是數以千計的牛角戰士,他們吼叫着,他們嘶吼著,他們信仰著面前的戰士。

在第三天,信仰黑暗的十字軍跟隨着他們的領袖十字士踏入了維拉斯特的領土,他們根據國王指引,讓十字軍們前往鋼冰地區。

十字士拿着手中的兩根傳教者之矛,他手持一根矛,刺入了一塊長方形的鋼冰,鋼冰被刺穿開來,隨後化為了雪,被這片地區的寒風吹走。

「這邊地區都有這麼多鋼冰的嗎?」

十字士說。

「我也還是第一次踏足,這就是深到骨髓的冷?距離出發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聯軍應該還是準備的慢悠悠的,反正進展不會特別快,各國高層辦事的效率真的慢,呵呵,讓我們去送死。」

部隊向前行,隨後看到了一頭倒地的冰狼,看不出來死了多久,它就那麼躺在那,它的頭皮被剖開,腦子不知道被誰挖走了。

這裏也不是很冷但是這頭狼應該死了應該有那麼久,死狼的不遠處結著一塊鋼冰,一名十字軍上前看了一下,前方就是上冬雪山,這是整個維納斯特第二高的山了,再走三四百公里就是第一高雪山。

據說裏面是冬神的住所。

「跟希羅聯邦的閃神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神都喜歡出第二高山?」

這一名十字軍走了回去,一塊覆滿雪的平原上,上面插著無數鋼冰,就像在地里長出來的一樣,這些長方形的柱子如同希羅聯邦聖殿的柱子一樣。

「別這樣…這可不好。」一名士兵說。

他看着鋼冰外面已經被雪覆蓋,但隱約還能看到裏面有人的輪廓。

「這可能是他們處決的犯人,雖然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十字士說着,這一支部隊正在一片山脈上,十字士隨後走向峭壁,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突然趴了下來並將身後的披風放了下來。

「快趴下!」

身後的士兵隨着十字士的口令一同趴下,這一種峭壁離地面只有十米左右,但下方是維拉斯特部隊,不是精英,但其實也沒有多少,也就68萬人左右,領頭的冰雪法師在那嘟囔著,而他的大概意思應該是用這一支軍隊滅了西方的農麗瓦達。

一名魔劍士開口說道。

「衝上去砍了他們的領袖怎麼樣?就是那個頭上長了三個角的玩意。」

十字士表示。

「那是維拉斯特國王的兒子,在部隊上可以算作一個隊伍的小隊長,說實在,卡.達奇的兒子也是個未知數,他好像只能生齣兒子來。」

魔劍士看着說

「也許生出來都是個雙性人呢?哈哈哈!」

周圍部分的士兵也笑了起來,但是只是一下,並沒有笑出來。

但是後方,數十隻冰熊發現了他們,趴在後處的十字軍拿起劍和長矛應戰,冰熊的爪子觸碰到的一名士兵,冰熊聞着這個氣味。

它們不會試着對維拉斯特人動手。

十字士一髮長矛貫穿了那個冰熊的腦袋,這種熊沒有眼睛也沒有嗅覺聽覺,它們全身有着濃密的毛髮,它們能用不知名感官來認識他們是維拉斯特人還是其他國家的人。

但它們都有一個特點,它們有一個能張50厘米的嘴,和三排牙齒。

戰士們站起來迎戰,魔劍士將劍附魔,使其附帶火焰,紫焰,冰雪,聖光…但大部分魔劍士現場都只附魔了火焰。

十字士沖了上去,一隻冰熊撲了過來,他使用長矛一揮將冰熊的腦袋給刺穿,長矛插了過去然後從冰熊的腦袋另一端掉了下來。

他撿起剛剛扔出的長矛將它扔在空中,一腳踢過去,宛如一支箭一樣,射穿了一隻冰熊的腹部,下方的維拉斯特人也注意到了什麼,並派出了8名士兵上前。

距離冬神事件過去的第三天。

「嘿。」

「怎麼?」

在農麗瓦達的一片高麥地,兩名自衛隊士兵正在聊天。

「最近,全國開始了掃蕩啊。」

「好像是維拉斯特?」

「對了,他們這幾年真的很安分,從幾年前開始就沒怎麼侵犯過邊境了,但不能忘了之前的事。」

「難不成他們在屯兵?」

「就算他們屯了,他們也不可能打到我們這吧,畢竟中利尼亞大部隊就是從這邊走的。」

兩名農麗瓦達的自衛軍交談著,他們還沉浸在樸實沒有壓迫的生活中。

說着,一個大斧子將他們的腦袋橫著劈開,一名身披冰熊皮的維拉斯特人來到了這,他是維納斯特的首領,卡.達奇,在他身後,是早就隱藏在這的數萬士兵,基本沒人能發現他們,因為發現的基本都被冬神或者武神們殺死了。

維拉斯特內境,接到小丑命令前去深度探索的,首席大騎士跟着他的隨從爾尾士正在向著王城的方向趕去。

「完了,他們不在。」

大騎士稻枝說道。

「他們已經傾巢而出了,得看我們要多久回去。」

田威-爾尾士說。

「現在趕路,包括休息,我們也需要數十天左右」

「走吧…。」

「怎麼說,無畏者這個稱號並不是中利尼亞國王賜予我的,不算正式的,但國王的哥哥說這是正式的,也就變成正式的了,好像其他國家也知道無畏者這個稱號。」

「哈哈哈」

兩人騎着一匹馬,在路上聊著。

而對於無畏者這個稱號,他們也僅僅只是知道而已。

距離冬神事件過去的第六天

維拉斯特的精銳突然從農麗瓦達的邊境殺了出來,僅僅過了幾天就瓦解了一個又一個的陣線,在事件的第二十四天後,維拉斯特的軍隊們已經圍住了中利尼亞的主城。

在隨後的時間內,卡.達奇率領的五百萬名維拉斯特的精銳戰士近乎毀滅西農麗瓦達,殺死了一個又一個的有官位的人。

而剩下一十五億普通士兵正在冬神,以及薩滿的帶領下與沙漠中與希羅聯邦,卡斯布奇進行着交戰,。

事件過去了23天,而在中利尼亞主城內,5000名精銳士兵,圍住了外圍,這種主城就跟紙板的一樣,而選擇在今天將它撕碎,也是因為達奇喜歡23號這個日子,畢竟他第一個女兒要在今天出生了,他怎麼知道,因為是冬神告訴他的。

「嘿!你們!把你們的門打開,知道嗎?這已經成為了你們的石頭棺材了,你們的家人還在外面吧?哈哈!」

維拉斯特的首領叫囂著。

沒有人會回答他…

「這是你們自找的。」

城門內,是中利尼亞的數名拿着長槍和盾牌的十字守衛,他們必須掩護國王撤離,但好像國王的使者,兆魯,那個跟在國王身邊的大法師正在使用一種黑暗的法術,需要很長一段的吟唱時間。

國王正帶着他的小兒子塔克-塔尼尤斯,國王似乎沒時間尋找自己的大兒子了。

在國王身邊有着數名死士,以及死威士-蔗德卡威在他身旁守護着他們。

在城堡大門口,一發斧子劈進了大門,木頭被瞬間劈爛,隨後又補上幾腳,將鐵欄桿踹爛,四個寫滿不知什麼的鋼冰生長在大門內的四周,將周圍的士兵圍了起來。

維拉斯特的首領正試圖爬進來,兩名士兵用長矛刺中了他,插進了他的骨頭之中,一名士兵甚至用力,從他的右肚中劃了出去。

但是生長在里的鋼冰射出了數道白色的光束,射向了圈內的人,他們被逐漸吸走血液,而另一個光束,則射向了卡.達奇。

維拉斯特的首領雖說因為剛才的攻擊,整個上半身陷入了癱瘓,但是他好像沒有痛覺,光束射向他的同時,他雙手撐著打壞的鐵欄桿站了起來。

隨後在一個較小的縫隙里直接的鑽了進來,但開始刮破了他身上大面積的皮。

場內的士兵基本都被吸幹了血液,而維拉斯特的首領也在進來的同時,剛剛恢復如初…

「我一個人先進去了,你們快點把門破開。」

攻城車此時對準城門,在幾分鐘后,城門被破開,精銳士兵們才姍姍來遲的沖了上去。

老國王的大兒子塔羅.塔尼尤斯,似乎受到了什麼指引,在攻城戰發生之前,他就帶着自己弟弟的大兒子,塔助維.塔尼尤斯,前往到了城堡中除了自己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

城堡的深處,塔羅,哦不,小丑,舉起兩個彎刀,似乎要表演什麼,塔助維-塔尼尤斯看着,他不是動不了,他只是不想動,他放棄了思考,他看着前面的小丑。

小丑將刀插入自己的雙肺,隨後抽出,血濺在塔助維身上,小丑笑着,喃喃自語道

「不需要我,你!你!我們會成為歷史!你將永垂不朽!我要將你…不!我們,融為一體!」

小丑正在逐漸解剖自己,塔助維看着他「也許………哈哈…」

小丑發瘋似瞪着他。

「你承認了!!!哈哈哈!!!我看見了本質!!!創世神萬歲!!!」

隨後用兩把彎刀插入了自己的腦袋,隨後,倒在血泊之中,在他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傳承下去...」

他死前仍在微笑。

塔助維,不知為何,看懂了他的意圖,看見了他的記憶,或者說那不是他的記憶…

一點點殘存的元素沖向了,存在在那裏,他的腦中。

「我在經歷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太血腥了…不...哈哈哈!!!我可以比你做的更好!!!!」

在一個暗道中,一名穿着小丑衣服的人從中爬了出來,他翻滾了一下,一直滾,滾到窗戶邊,隨後翻著出去掉到了草地上,然後繼續翻滾…

維拉斯特人一路屠戮著,發現了大法師仍然在吟唱着。

一名老術士告訴他的黑暗的魔法,他想將那一種東西召喚到自己身上,他曾經成功了,但現在的他基本只能抱頭痛哭,但他還是裝作吟唱。

在斧子劈過來的前一刻,他沒有傳送走,他不會這個魔法,他的腦袋被砍了下來。

而國王帶着他的小兒子正在城堡頂端,他們只需要呆在這裏就好了,死威士正在掩護他們,所來的一切敵人都被他一鎚子打成了肉泥,十字士也在此刻趕了回來,清理著周遭的敵人,現在他們只用在主城之上等待,援軍們已經到達主城周圍。

「主城快淪陷了,我們必須趕快去保護國王!」田威-爾威士看着一名法師發送的通知說着。

「看起來我們得加快了。」

還有幾十分鐘他們就能到達中利尼亞的主城了,一路上已經殺死了,不知道多少維拉斯特的士兵。

「快!那匹馬給你用了!我跑回去!」首席大騎士叫着爾尾士。

「我開啟我的力量,我得趕緊跑回去。」

「那你快點。」

首席大騎士帶上了面甲,在馬匹出發的前一刻,他已經開跑了,隨後慢慢加速,直到消失在了小路之中。

希卡聯軍正在與維拉斯特的軍隊作戰,沙漠的地形發揮了卡斯布奇騎兵優勢,正面戰場上希羅聯邦的方陣,和希羅戰士所向披靡,維拉斯特的大軍甚至無法大規模推進。

熾熱的沙漠上,地面開始震動馬匹們開始不安,人群望向天空中飛馳的鳥似乎在躲避什麼,某種生物似乎就像沙塵暴襲來一樣,但是對於從來沒見過雪的希卡聯軍,這更像一場暴風雪。

頭上戴着維拉斯特頭盔,穿着大型布衣,全身上下綁着印有維拉斯特國旗的圓形盾牌,神明的造物冰雪巨人,以五個為一組,二十公里一隊的步伐緩慢襲來。

希羅聯邦,卡斯布奇…一個信仰神,一個信仰太陽…他們沒有畏懼,繼續保持原來的陣型戰鬥着,希羅聯邦的神槍軍,卡斯布奇的法老們,聯邦巨人,閃神來了!

在中利尼亞,國王大兒子已經消失不見,國王已經沒有時間悲傷了,大批的維拉斯特追兵正在城堡下方向著上面湧來。

他們必須撐到援軍們接應,十字士拿起雙槍,他帶領着援軍們準備上頂樓營救國王牧師們開啟聖梯,一道由光芒組成的台階,一路通向的樓頂。

聖光士兵們隨即沖了上去,但是一發箭射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計劃,緊接着是數十發,數百發,數千發,被射中了士兵都變成了鋼冰,永遠屹立在了那裏,沒人在乎他們的名字,牧師來不及為他們吟唱,有的也已經變成了鋼冰。

援軍遇到了維拉斯特分散部隊的攻擊,一名援軍士兵看見了一個頭盔上帶着三根角的維拉斯特人。

那名小首領他帶領着無數只冰熊圍住了十字士的援軍,而十字士在聖梯關閉之前,用長矛插進了城牆裏,隨後慢慢向上攀爬。

國王帶着他的小兒子,等待着救援,此時下方,十字士也剛好爬了上來,與死威士一起,面對樓道內的敵人,維拉斯特的首領看到了一個令他意外的人。

「哈哈,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相見,對吧?」

「我不想跟你聊過多的話題,我的隨從還在外面清理你這蒼蠅生下來的小蒼蠅!」

「從剛才起殺了我那麼多部下,你不是一個普通的騎士,對吧?只有首席大騎士才配得上中利尼亞的國花,說實話,但是看着有點像雞毛。」

「你想代表什麼?」

「你聽過一個故事嗎?人是怎麼來的?有人說是天使跟惡魔的結合,但是天使們很厭惡人,於是下盡了詛咒,帶來了,武器,瘟疫,戰爭,但是惡魔們卻很自豪,甚至幫助他們發現,發明了火,睡眠,哭泣,食物。」

「我很講究騎士精神,現在都沒想砍你,如果你說夠了,我們就開始吧。」

「據我消息得知,你應該是去了我們那裏吧,居然這麼快回來了。」

首席大騎士,在一瞬間沖了過去,一劍捅穿了維拉斯特首領卡.達奇的心臟。

「你知道嗎?我不在乎!」

四周升起了鋼冰,白色的光束射入了大騎士的心臟,大騎士突然感覺心臟一陣絞痛。

但是在他感到疼痛之前,大騎士被一把斧柄擊飛,最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知道那我這一路上遇到過多少阻擋我的人嗎?他的死法跟你近乎一樣,但是你還沒死的是吧?」

大騎士爬了起來,但是維拉斯特的首領沒有給他機會,一斧子劈了過去,大騎士使用盾牌抵擋了下來,他向前戳了一劍,首領象徵性的擋了一下,但是隨後大騎士使用盾牌向著首領的頭部揮去,維拉斯特的首領向後退了一下,然後他發現他被暫時性的頂瞎了一個眼睛。

「強大的對手!」

大騎士向後退去,大騎士一劍插入了首領的口腔,一腳踢去將他踢到地上。

「這隻會讓我更興奮」

還沒等他說完,大騎士盾牌上的兩根利刃飛了過來,扎穿了他的胸膛跟肚子。

「很強,但只不過這裏是我的領域。」

鋼冰再次發出白色光束,吸收了大騎士的血液,包括一小點的黑色血液...隨後射入了到了維拉斯特首領的身上。

「多麼強大的力量啊!為什麼還有的血液會迴流?還是黑色的?!」

首領沒有率先恢複眼睛,他持續吸取著大騎士的血液,增強力量,隨後,斧子的柄上的後方出現了數段血色的絲線,隨後,他一斧子將大騎士砍飛。

頭盔下方被砍壞,隨後他被擊飛,稻枝露出了他的臉和胎記,那就像被火燒過的一樣,他緩緩爬了起來。

「嘿,既然你站起來了,那就去死死吧!!!」

維拉斯特首領一斧子劈了下來,但是被他躲了過去,斧頭砍入了地面,隨後首領被首席大騎士一拳打在臉上,隨後,他的腿被踢了一腳,一直踢,直到失去平衡。

他一拳打壞了維拉斯特首領的下巴,首領重心不穩的倒在地上,稻枝走過去蹲在他身上,用盡全力,用雙手扒開他的胸膛,一拳重重的打到心臟上面,隨後,一拳緊接着一拳,直到他心臟糊成了一團泥…

「我還沒死!!!看看我!!!哈…」

稻枝跟沒看見他似的徑直離開了這裏,維拉斯特的首領血肉模糊的橫躺在那裏,血液染紅了他的衣服,藍色頭髮,太血腥了。

稻枝戴上了頭盔,他大叫一聲。

「啊…!」

他的皮膚正在與元素作著鬥爭,他不能試着讓他們湧出來,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一直抵抗著,但是很痛。

一隊維拉斯特的部隊,看見了他,由一個小首領帶領,在他發號施令前,他的頭已經掉了下來,弓箭手一箭射到了他的盾牌上,偷襲者被一劍削掉了臉龐,盾牌上的利刃帶走了兩個正面戰鬥的士兵。

在人們反應過來之前,一個頭盔有尖刺的士兵撲來,隨後他的全身被砍掉成了兩半,一個稍顯龐大的小巨人沖了過來,它首先被斬首,隨後在頭部遠離之前,隨着身體一起被砍成四半。

「這是在幹什麼呢?」

在頂樓,眾人看見了沾滿血跡的大騎士,十字士率先發問「稻枝你來了!」

在他發愣的時候,十字士頭盔被爆砍而壞,頭盔的振動使他痛苦不堪,但隨即他被一腳踢下城牆。

死威士,看着他,反應過來。

「你發瘋了?!」

隨後死威士的臉像西瓜一樣被切開,一腳踩向了他的頭部,一腳又一腳,直到血肉模糊,站不起來。

稻枝徑直走向國王,國王將他的小兒子推開,國王被一劍砍掉了頭部,上半部分的頭骨被砍了出來,十分完整……

國王的小兒子撲了上去,她抱着他父親的身體「爸爸!爸…」

稻枝似乎略有清醒,但他的意識就像中暑了一樣,他搖了搖頭,隨後蹲了下去,過了那麼二十秒左右,他拿着劍和盾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死士們全部一起沖了過來,憑着肌肉記憶,全部無一倖免。

稻枝反應了過來…

「該死,我幹了什麼?」

他看着國王的小兒子,隨後他看着倒下的死威士,他又看了看自己染血的全身…

「該死…」

他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城堡,他在城堡中看見了他的隨從,田威,隨後他們出了城堡,帶上他騎上了馬,田威問

「怎麼樣了?」

「他們…放心吧你哥還活着,就是國王…」

「好吧,我可能知道了,對了我們為什麼要離開?我們不應該做一些善後工作嗎?」

「不要說了…呃,國王在死前給我們任務了,叫我們離開這個國家。」

「是新任務嗎?」

「應該是的。」

他欺騙着他,雖然有點緊張,但他還是信了。

「就是找找新大陸啥的,也許能試着找到我的弟弟妹妹。」

「那行啊,我要跟我哥去說一聲。」

「我已經跟你哥說好了...」

在田威的疑惑中,他們騎着馬向最近的港口駛去,而蘭頓,他沒有死…

冬神事件,過去的第58天。

中利尼亞王城和三大將事件過去之後,教會掌管了管理國家的使命,並在之後的一段日子裏,對維拉斯特入侵軍實施游擊戰術,並訓練了大量遊俠,無數次強攻智取之後維拉斯特軍隊始終無法前進。

最後隨着中利尼亞大部分薩娜聯盟據點被剿滅,和投石炮以及遊俠十字軍數以萬次的攻擊,冰雪巨人的死亡,首領的重傷,維拉斯特軍隊最後還是退出了中利尼亞的國土。

希羅聯邦國土上,戰爭仍然在持續,這裏的戰鬥是白熱化的,每一秒都在有人死去,希羅聯邦的方陣,聯邦戰士,卡斯布奇的土匪,野火軍團甚至都來參戰,但對於如潮水般湧來的維拉斯特戰士,一切的攻擊以及抵抗,似乎都是賦予頑抗。

卡斯布奇的金鐮,金軀,金錘,三大將,也在這高強度的戰鬥中也幾乎接近崩潰。

但是,冬神竟然主動找到了閃神。

干涉元年16年。

維拉斯特的神明,冬神,站在希羅聯邦的神殿上,他等待着他。

蠻族的薩滿從沙暴中出現了。

「你在利用我。」

冬神看着他。

「你的獲利是最大的,我勸你接下來的話題,不要管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這麼喜歡戰爭嗎?」

冬神扔出了冰斧,但是被突然出現的惡魔戰士擋住了,惡魔戰士飛翔在天上,隨後牽着手帶走了薩滿。

雷電劈了下來,希羅聯邦的神,閃神走了下來。

「找我幹什麼?」閃神問著冬神,閃神似乎在等待着他說一些東西

「你真的不會去處理那件事嗎?你知道我為了找你而發動了戰爭嗎?」

「……」

「我以為你想說那件事...」

「好吧,聽我講完,戰爭是我發動的,而我發動戰爭的原因,算了,反正柴人也不會妨礙到我們,他們有自我生育的能力。」

「你跟那個該死的梟一樣,天天整這些無聊的玩意,無聊的要死!」

「我們真的該去做那件事了!世界會崩潰的,他封印了我們的神,他現在所做的只是為了看到戰爭,所以我發動了這一場大戰,只是為了讓他不要聽見我們的說話!」

「我已經不想管這個該死的世界了,聽着弟弟,從獵殺巨龍為了復仇那一段開始,你跟我就已經不是人了。」

「你想代表什麼?」

「我們兩個活了下來,我們兩個成為了神,神的定義又是什麼?管理更高層的神的排泄物嗎?」

「世界在崩潰!」

「我們突然參與了一場贏不了的戰爭!」

「世界真的在崩潰!」

「只是我們這個世界,創世神有無數的身體意識,而我們這些神,只不過是管理他那些無暇管理的東西罷了。」

「至少也該搏一搏,證明一下我們存在的價值!」

「別想了,我已經看透了創世神的本質,他們就是為了快樂,就是這樣。」

「我們都能看到世界的全貌吧。」

「好了,現在你又想代表什麼?」

「除了這片大陸,聖耀洛迪,中本,文德里斯,封蒙達華,法斯提蘭,海婭斯蒂,西里維達,這些國家你都看得見,對吧?他們的神已經早就死了,只能靠我們了。」

「我說過了,我已經不想再管創世神的鳥事了,現在就連梟都不知道去了哪,我們無法預言未來,我們能做的最多的也只是給這個大陸帶來秩序,而那個創世神的出現,只能帶來戰爭,而且他已經來了。」

「最後協助一下吧,一定會有人處理的。」

「梟...我們應該去做什麼呢?」

「為干涉者爭取時間,梟也在做他該做的,收集這個世界的人,我們這麼做也能為他爭取到的...」

冬神背對着閃神,所說的話令人費解,但是在某一處,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正在監聽這裏的一切。

死威士在臨死前望着這個世界的天空,隨後,一道聖光降臨。

「你是特殊的...」

梟看着他說。

距離冬神事件已經過去了50天。

維拉斯特和希羅聯邦突然宣佈和解,隨後所有國家都進行着緩慢的和談工作。

「大家都是主動撤軍的,維拉斯特仍有實力,只能這樣了,這次跟我見面,你跟干涉者,應該打好招呼了,也知道要面臨的結局了。」

閃神說着。

「謝謝你的支持,我只是想拯救這個的世界罷了,結局什麼的都不重要,他會再次復活我們,至少我相信。」

冬神說着

「我們主動暴露了我們,而且我們將時間加快了。」

「即便如此,干涉者也能在我們主動暴露這一段,做一些什麼,即使我們這一次交談是消耗了無數的生命。」

一個怪物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

「我想起曾經我也是能看到未來的,但是只局限於所有國家,走出了大陸。」冬神說

「我看到了他,這個胎記很明顯,中利尼亞大騎士,我猜他前世也就是那個獵龍人,我們的隊長。」

「希望他過得幸福,當然也是以後了...」

「再見了,弟弟。」

「再見了,哥哥。」

一根尖刺扎穿了冬神,隨後,尖刺上,生成了第二根,第三根,朝着閃神扎去,他們用着閃電和冬斧做着最後的反抗。

他們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他們也曾經試着反抗,但是他們的力量是那麼的渺小。

「我知道你在那看着,我無法完全封印你,畢竟你可是干涉啊。」

怪物說着,隨後,尖刺縮了回去,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在怪物消失之後,一個浮空的眼球,看着冬神和閃神的屍體。

「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已經試着給了很多人很多東西了,一些特定的人已經被定軌,他們最終會對抗戰爭,並且我已經改變了一名東禾人的前進路線。」

蘭頓.波夫頓,他背靠着一棵樹前,看着一名不知道從哪出現的鳥嘴醫生,他在為自己治療,但在他看到治療成效之前,他被一些白色的光芒傳送到了另外一片島嶼,他虛弱地看着這裏的牌子。

「法斯...提蘭?」蘭頓虛弱的說

戰爭,仍然在觀察著,兩個神結束了他的戰爭,但他也讓那個可以帶來風雲的國家,找到更多的盟友,發起更多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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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涉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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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來自虛空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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