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終章,穿越到末日時代

前世終章,穿越到末日時代

二者踏空而來,俯視大殿寶座上地淵敖,臉色各異。

「淵敖,你這孽障竟敢殺害我弈宸宗的人!」弈天怒斥道。

「殺你弈宸宗的人?」淵敖撇了撇嘴,冷笑道:「是你們派遣人來殺我,還敢狡辯,真是恬不知恥。」

「你胡說八道!」弈天怒目圓瞪,」淵敖,要不是我們當年憐惜你將你善待,輪到你今日在此作威作福?」

淵敖嗤笑一聲,不屑地搖頭道:「善待?將我投爐煉藥的善待?滅我淵家的善待?這福氣給你們要不要?」

「淵敖,你不要血口噴人!」歲無峴厲聲呵斥。

「血口噴人?」淵敖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冷冽地說道:「我記得當初你們是如何聯合外人謀殺淵家的?還要將淵族人全部屠戮殆盡!在座的各位怕都是知情人,你們裝什麼真君子?「

「淵敖,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歲無峴淡漠地說道:「你的實力雖強,也抵不過我跟弈宗主聯手。」

「你們想殺就殺,還要我束手就擒?」淵敖眼睛微眯。

「你若是識趣點,乖乖聽我們的話,我們或許會考慮留你一命。」歲無峴淡淡地說道。

「我若是不呢?」淵敖的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弈天冷哼一聲,手中星辰之力暴漲,殺氣凜然。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何能耐。」淵敖不屑地笑了起來,身體猛地一晃,下一刻便已是出現在了歲無峴的身邊,右拳緊握,帶着雷霆萬鈞之勢砸了過去。

歲無峴側身,將袖間的法寶掏出,向淵敖揮去。

山河畫卷,蘊含時間停止的特性,可以暫停一切攻擊。

然而,淵敖似乎早有防備,快速閃避,飛出山河畫卷的吸納範圍之外,右臂猛地揮出,一股凌厲的罡氣呼嘯而出,轟向歲無峴。

歲無峴召喚回畫卷,將所有攻擊吸入卷內,無事發生。

淵敖神色不明,看了眼歲無峴手中的畫卷。此法寶一出,進可攻退可守,對自己的限制性極大,一旦靠近,畫卷便會自己將其吞噬進去,遠程攻擊,也能將傷害吸收。

「小子,別愣神,這可不是一對一。」耳邊襲來弈宗主的聲音。

弈天催動星辰之力,形成一道道星雲漩渦,密集地轟向淵敖,同時身形如電,向淵敖撲了過去。

淵敖釋放出星耀之力,化成無數柄星辰之劍,刺向四周,將星雲漩渦斬碎。

弈天臉色一沉,身體化作流光向淵敖掠去,一道道星辰法則鎖鏈浮現在他的身前,向淵敖纏繞而去。

淵敖身軀一晃,避開了星辰法則的攻擊,飛向歲無硯的位置,想着看看是否能藉此摧毀山河畫卷。

歲無硯見狀,心念一動,山河畫卷消失在了原地。

淵敖神識掃過四周,並未察覺到山河畫卷的蹤跡,眉毛挑了挑,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

歲無硯見狀,瞳孔一縮,立即操縱法則之力籠罩極廣的區域,尋不到淵敖的身影。這樣的實力已超越他的預言了,若是讓淵敖成長起來,後患無窮。

歲無硯手腕一翻,默念時間秘術,將時光回溯往前一點點,回到淵敖與弈天對戰的那一刻,將畫卷隨着弈天一起包圍而去。

淵敖畢竟也是修鍊過時間法則的人,時間線變動他不可能察覺不到,當即就停了下來,手指快速結印,一個個古篆文從他手中浮現,化為一道光柱,召喚時間之河,將山河畫卷淹沒。浩瀚之力將山河畫卷沖開破裂出個洞,吸納之力被削弱了。

「你......」歲無硯眼中充滿驚駭,臉色一僵,暗罵一聲,立即控制着山河畫卷轉移位置。

可是,淵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雙眸中爆射出熾熱的光芒,右手化為利爪,向他後背抓去。歲無硯臉色劇變,急忙操控著山河畫卷轉向,躲過了致命的攻擊。

然而,淵敖幾乎在他轉移的瞬間,手掌再次探出,祭出聖爐火,向畫卷燒去。聖爐火據傳聞有三昧真火蘊含在內,可燃盡世間萬物。

歲無硯心中大驚,但已經收不回來了,就此看着山河畫卷被火苗吞噬迅速燃燒殆盡。

淵敖嘴角露出笑意,眼中殺機涌動,身形一躍,向歲無硯飛去。歲無硯臉色巨變,又調動時間法則,將自己納入到另一條時空支線內,以此躲避傷害。

「現在就剩下你了,弈宗主。」淵敖譏笑道。

「殺你,綽綽有餘!」弈天冷笑,星辰之力陡然暴漲,眨眼間化為千丈巨人,雙臂舞動,輕鬆捏出一枚印訣,將星辰之力化為一顆顆隕石,砸向弈天,同時,他身體化作流光,飛到淵敖的身旁,一招星辰斬,向他橫斬而去。

淵敖見狀,臉色不改,身體突然幻化成星耀之光,變幻出分身。弈天一刀斬落,將光影劈成粉末。

「咦?」弈天一愣,沒料到會是這樣一種結果。

虛空中有人大喊一聲:「星耀之光,爆!」

一聲巨響傳來,弈天身體周圍突兀地浮現無數道星光,星光爆炸,將弈天徹底湮沒在星光之中。

星耀之光的爆炸威力很大,將星雲漩渦都震散了,一道道空間裂縫蔓延至遠處,彷彿要將這片區域撕裂一般。

弈天的身影從空間裂縫中鑽了出來,臉上挂彩,氣息萎靡,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哈哈!」淵敖狂妄的笑了起來。

「我就不信,你還能打贏我!」弈天冷冷地盯着淵敖,臉上浮現出一絲瘋狂之色,身體再次變得透明起來,身體化作無數細小的星光,如雨點一般灑落,落在了淵敖的身上。

同為弈宸宗秘法,星耀之光也是弈天的本源力量,只要沾染到了,就會被不斷蠶食,直至最後灰飛煙滅。然而,淵敖的身上毫髮無損。

弈天面色一變,「你怎麼不懼星耀之光?」

「因為我剛剛已經進入時間之河中,把你們的秘法都篡改了,現在,你的秘法根本就發揮不出這等威力。」淵敖嘲諷道。

「你真不怕其中所要付出的代價?」弈天臉色鐵青。

「我不僅不怕,還有個更好的想法。」淵敖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雙手一拍,兩道光華從他的手掌中噴薄而出,向弈天撞去。

弈天心中一跳,立即將法則之力催動到極致,用以抵擋這一擊。

「晚了!」

兩道光華中蘊含着恐怖的能量波動,如同兩座太陽懸掛在頭頂,光芒四溢,將整個空間都照亮了。

弈天身上的衣服紛紛碎裂,露出健碩的肌肉,每一塊肌肉都散發出璀璨的光輝,渾身的骨骼、皮膚、血肉都被灼傷,鮮血淋漓,疼痛難忍。他咬緊牙關,將所有力量都匯聚于丹田處,凝聚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圓球,正是元嬰。

「啊!」弈天仰天嘶吼,將元嬰拋出。元嬰化作一顆光彈,在虛空中劃過一道弧度,直奔遠處遁地而去。

淵敖目露寒芒,伸出雙臂,向元嬰抓去。元嬰在半空中一陣扭曲,化作一張臉孔,對着淵敖怒吼一聲,含恨而終。

緊接着,他飛入時間之河,將歲無峴捉了出來,笑道:「現在,所有的材料都到齊了。」

「你要做什麼!」歲無峴臉色蒼白,大叫道。

「你說呢。」淵敖邪異地笑了起來,祭出黑霧深坑,一手抓住歲無峴一手拿着弈天的元嬰落在坑底,又從捲軸中將所有的修士的屍骸都抖落出來,祭出聖爐火,開始燃燒。

此刻的黑霧深坑宛如一個鼎爐,煉製著裏面磅礴的力量,聖火的灼燒,使得闇蛟無法靠近,只能在坑外着急著不停盤旋。

淵敖閉上眼睛,無視被火灼燒的痛楚,以星辰禁錮術封鎖所有活物逃走的可能性,一邊運行吸息大法吸食所有力量,祭出自己的小千世界,對闇蛟說:「我將以自身獻祭,撥回時間秩序,讓所有淵家人復活。同時,這大千世界的所有,均會化為小千世界的供養。我希望你,闇蛟一族,再幫我守候淵家平安。」

說完后,吸息大法瘋狂抽取所有的生命精氣,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化作白光,湧入時間之河以及小千世界當中。

「不要......」闇蛟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身軀被無情地扯進了小千世界當中,消失不見。

「嘀,已監測世界秩序已被糾正,開始回溯時間——回溯失敗,綁定者淵敖已死亡。警告!警告!小世界正在崩塌,當前狀況無法處理,正在發送異常報告給主腦——」

「怎麼回事?」

一道道訊息傳入了系統空間中,主腦立即調取了所有的資料庫,發現書中的世界已被獨立成小千世界自行衍生,無法插手,只能無可奈何由他去了。

——

另一世界,喪屍橫行,各種變異怪物的肆虐,人類遭受到滅頂之災,無數倖存者和普通人死傷慘重。

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波動從天際傳來,眾人抬頭望去,發現一道道星辰閃電在天際閃爍。

「天劫?」

眾人臉色一變,這末日的來臨可以說巴不得人類能銳減下去,喪屍病毒的瀰漫,還帶着天氣的異常,天災人禍一併俱全,讓人類的危機感加劇,一些倖存者都開始懷疑自己還能否繼續堅持下去了。

「快找地方躲避!」有倖存者高聲呼喊道。

「躲?怎麼躲?」

「你們忘記了?天劫來的時候都會伴隨着地震嗎?」

「那還不趕緊跑到防空洞躲避?!」眾人議論紛紛,慌亂地奔逃。

天空中,一道道星辰閃電轟然降下,將一切摧毀,凡是被閃電轟中的地面活物,都瞬間化為灰燼,連一絲渣滓都不留下來,只留下一堆黑漆漆的粉末。

一道閃電擊打到某棟高樓,擊穿過玻璃,打在承重柱上,電流滋滋冒起,一陣噼啪聲響起,爬遍室內的屍體,再揚長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辦公室的門口倒著一個男人,被外界的嘈雜吵醒了。他睜開了眼睛,看着屋內的景色,迷茫不解。

這裏是......

看着周圍陌生的辦公室亂象,淵敖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腦海中只記得自己在最後化作一道綠光湧入時間之河中,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坐起身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衫並不是大千世界裏的任何衣袍作物,沒有蘊含任何的防禦功效。

難道自己奪舍了他人?但腦海中並無奪舍之人的記憶。

淵敖緩緩站起,感覺腦袋暈沉沉的,只想去尋找可以照鏡的地方,看看這句軀體的樣貌。他扶著牆壁,一路走一路都看到地上橫陳的三四具屍體。這些屍體有被啃成殘缺狀的,血跡斑駁;也有被什麼擊打過的,焦黑中散發肉的臭氣。

他一直朝着前方走去,來到一個寫着衛生間的地方,推開門,一眼看到鏡子裏映射出來的人形。

「我的臉呢?」淵敖驚訝萬分,鏡子中的人,是剪去長發的他的模樣。不上三十來歲,標緻勻稱的身軀,被陽光曬過的蜜色皮膚,一頭烏黑隨風飄飛舞動的短髮,梳得隨便,卻自成風格,生得長眉俊目高鼻。只是不知這人倒地了幾天,一圈胡茬粗長,顯得人格外憔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淵敖心神一凜,想要查探周圍,可是腦袋疼得厲害,他感覺到自身的所有功法力量蕩然無存,現實中也感應不到一絲靈氣或是真氣。

「這孱弱的身體,但凡出點什麼事情,都無法存活。」淵敖嘆息了一聲,轉過身去,想要離開。「還不如躺回去剛剛那個地方。」

本來淵敖對獻祭自己的做法也無愧於心,並沒有什麼遺憾,誰知道還得遭受一次時間之河的穿越把戲。

就算是悖論法則?也不至於是這樣的悖論吧,時代都換了。

淵敖想着,躺會去辦公室門前,閉上眼睛,等待未知事物的發生。很顯然,他並沒有什麼上天多賜我一條命,我就得努力存活的想法,再說之前夙興夜寐而進行的復仇大計,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生氣,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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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從零開始的末日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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