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契機

實驗成功，所有人都非常高興激動，莫彥和霍華德倚靠著儀器，淡定的喝著咖啡。

「都在意料之中，這次成功是必然，兄弟，今晚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可不能拒絕！」霍華德略顯猥瑣的挑了挑眉，一副你懂的表情。

「你的那個好地方還是你自己去吧，你要真想慶祝，還是請我吃頓大餐比較實際，這段時間一直吃工作餐，可是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

莫彥知道那所謂的好地方其實就是霍華德開的派對，作為花花公子，派對上肯定美女成群，他也是男人，有生理需求，不過自己現在情況特殊，最起碼現在不行。

霍華德聞言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又恢復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大餐，行，等會我就去定全紐約最好的餐廳，請最好的主廚，論起吃，沒人比我更專業。」

「……」

二人閑聊著，史蒂夫那邊卻非常熱鬧，各個部門代表圍在他身邊毛手毛腳的，高興的就像是孩子。

可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聲爆炸打破。

劇烈的爆炸將觀看室整個炸塌，玻璃碎片天女散花一般飛射而出，不少人都被划傷，頓時慘叫連連。

莫彥第一時間將霍華德擋在身後，他自己則拿著一個板凳擋住了上半身要害，雖然他現在連被小當量的核彈騎臉炸都不會死，可樣子還是要做的。

「你躲好別亂動，有人想強實驗成果！」

話音未落，莫彥已經將手中的板凳仍出，精準的砸在那九頭蛇間諜身上，可還是晚了一步，厄斯金已然倒在血泊中。

而且這麼一砸，唯一剩餘的超級士兵血清在九頭蛇間諜懷裡碎成了碎片，這間諜也是夠拼，硬生生的連滾帶爬蛇皮走位跑上了樓梯返回地面。

號稱神槍手的卡特特工在這個過程中化作人體描邊大師，連開數槍最多就是擦傷。

目睹厄斯金博士死亡的史蒂夫憤怒無比，連鞋都顧不得穿就追了出去。

被護在中央的菲利普斯上校和議員們臉都憋成了豬肝色，滿心期待的實驗剛剛成功就被當面人摘了桃子，實在是奇恥大辱。

「通知地面部隊，封鎖布魯克林區所有街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抓住這個間諜！」菲利普斯上校幾乎是吼著下達命令，他瞪了一眼身邊的議員，好像再說，你把間諜帶過來，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

最終，史蒂夫在港口抓到了試圖駕駛潛水艇逃跑的九頭蛇間諜，超級士兵血清也在這過程中徹底被水沖刷乾淨。

由於超級士兵計劃屬於機密，哪怕是發生了這麼惡劣的襲擊事件依舊不能公之於眾。

厄斯金博士的葬禮很簡單，悼念的人也就只有實驗室的工作人員。

~

港口

莫彥和霍華德站在軍艦甲板上，看著越來越遠的陸地，臉上都是凝重。

「兄弟，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前線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作為軍火贊助商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可你不用這樣的。」

「戰爭沒有人能置身事外，後方是很安全，可也暗流涌動，厄斯金博士就是最好的例子，比起暗箭，我還是比較願意麵對明槍。」莫彥不是去前線當兵，而是去提供技術支持。

次元門目前還在充能中，預計沒個一兩年是不能再次開啟了，這段時間天天窩在古董店他可受不了，相比之下還是去前線比較有意思。

霍華德看著這個救了自己一命的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最終點頭，「行吧，不過你要跟在我身邊，咱們是技術人員，不上戰場，等戰爭結束，我可還要請你吃大餐呢！」

「這麼一來你可就欠我兩頓了啊！」莫彥打趣。

「哈哈哈，兩頓大餐而已，以後咱們的日子長著呢，咱們就是天天吃大餐也能吃得起！」

。

莫彥和霍華德前往前線，史蒂夫-羅傑斯美隊也開始了自己短暫但輝煌的演藝生涯。

舞台劇、漫畫、電影、慰問演出，一時之間以美隊為題材的作品傳遍大街小巷，可是收穫了不少粉絲，凡是他所過之處，債券購買率起碼都提升了50%以上。

哪怕是在前線，都能看到他的相關作品，尤其是漫畫，特別受歡迎。

~

時間一晃來到了1943年11月

天氣轉冷，穿著卡其色羊絨大衣的莫彥和穿著黑色羊絨大衣的霍華德站在一輛維修中的坦克上看著遠處正在進行慰問演出的史蒂夫。

不過顯然這些前線的大兵並不喜歡看一個爺們演講，紛紛出聲嘲諷呼喊著要看姑娘。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士兵，前線戰爭才會如此頻頻受挫，跟那些悍不畏死的敵人比起來，我們能堅持到現在真的是奇迹！」莫彥言語中的不滿絲毫沒有掩飾。

霍華德非常贊同的點頭，「不愧是我的知己，兄弟你簡直說出了我的心聲，要不是有咱們提供先進強力的武器彌補差距，還真就堅持不到現在。」

「你的那個情報準確嗎？」莫彥注意到有巡邏的大兵過來，當即扯離話題。

「必須準確，我得到的可是第一手情報，107團遭遇了九頭蛇精銳部隊，全軍覆沒，大部分被俘虜，聽說史蒂夫的好兄弟巴基就是在107團，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霍華德的情報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幾乎將在菲利普斯上校得到情報不久，他也就知道了。

「按照史蒂夫的脾氣，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去救巴基，兄弟，你準備一下，說不定晚上就能用到。」莫彥拍了拍霍華德的肩膀。

被拍的晃了晃的霍華德一愣，「什麼意思？他今晚要去救人？而且還要我送？」

「沒錯，不僅是史蒂夫要去，我同樣也要去，來前線那麼久，看大兵們打的那麼窩囊簡直憋了一肚子火，正好可以藉此去發泄釋放一下，」莫彥給了霍華德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段時間我的訓練成績你親眼目睹，菲利普斯上校更是直接破格給我晉陞到了上尉軍銜，雖然沒有實權，但也是對我實力的肯定。」

「你確定了？」霍華德眼中依舊滿是擔憂，哪怕莫彥再強，可子彈沒長眼睛，萬一…

「嗯，這次我必須去，如果解救盟軍成功，對於如今低迷的士氣也能起到很大的鼓舞！」莫彥的主要目標當然不是救人，他還沒有那麼偉大。

他之所以要去，其實是為了九頭蛇，只要控制住紅骷髏就等於是控制住了九頭蛇，有九頭蛇這股隱藏在暗中的力量，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