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第一話:

很久很久以前,哦,不對,就是周日的事。一個浙江的倒霉孩子,她在垃圾桶里撿了個野生的爹。不過嘛……她現在還以為有強盜入室搶劫,而且已經叫了警察。

阮華瑛:「你叫啥?哪來的?怎麼跑到垃圾桶里?根據你的回答,我會考慮把你送進派出所,精神病院或骨科門診。你如果不想被編入中小學生思想品德教材里,就如實回答我的提問。」

話音剛落,垃圾桶中就迸發出七彩華光,華光耀眼奪目熠熠生輝,此刻的垃圾桶都不像垃圾桶了,它是盛滿極品美食的寶盤。只不過盤子裏迸出的不是金光,而是七彩光。

阮華瑛:「啊我的眼睛!」

垃圾桶里的人:「不堪入耳的聒噪!就連基本的禮……」

用來防身的開水當機立斷的潑進垃圾桶里。七彩華光瞬間變紅。一刻不鬆懈,抄起平底鍋拍在垃圾桶上。她在潑開水的那一刻,瞥到了七彩光里,有個表情極其欠打的人。

被開水燙的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嗎?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你竟敢用水潑我軒轅家的人。可惡,你這女人好清純,好不做作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可惡!我的心被丘比特射中,我現在愛上你了……」

聽完這番話,阮華瑛攥緊了平底鍋,認定了垃圾桶里是個神經病。她現在真是後悔很後悔,怎麼只燒了一壺開水。如今要麼他上今日說法,要麼我上頭版頭條,現在這個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麼想着她聽到外邊傳來了敲門聲:「快開門,查水表。」

阮華瑛:「警察叔叔,快來強盜就在垃圾桶里。」

嗯,看來他要上今日說法了。

警察:「小姑娘把垃圾桶打開吧。」

阮華瑛:「請你們一定要閉着眼睛抓小偷或者把垃圾桶直接抬走也行。」

一說完,她臉就紅了。這話少長幾顆腦結石都說不出來。

警察:「小姑娘真會說笑,閉着眼睛怎麼抓賊?我們知道了,會防備的,快打開吧!」

現在說再多也沒用了,阮華瑛閉上眼,緩緩地掀開平底鍋。伴隨着警察叔叔的尖叫,她知道了,她的建議警察完全沒聽。

不過幸好早有準備,聽到有人衝出垃圾桶。小手一使勁,抄起平底鍋,用上徒手開倆椰子的力氣輕輕拍在他閃閃發光的腦袋上,伴隨着他失去知了覺。屋中的七彩華光終於黯淡了下來。此刻放下心的少女聽到門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媽媽:「女兒家裏發生了什麼事,聽說家裏來賊了。垃圾桶沒有被偷吧?」

阮華瑛:「垃圾桶是重點嗎?有賊會偷垃圾桶嗎?家裏遭賊了難道不應該問我有沒有被襲擊嗎?這麼緊張垃圾桶。垃圾桶是你親生的嗎?」

少女此刻懷疑着自己的倒霉人生(接下來換做主角的第一視角進行這個故事。)

我叫阮華瑛,小說女主角。我現在遇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從我記事開始就沒怎麼和異性接觸的媽媽,現在抱着死狗一樣的發光體痛哭。

「媽算我求你快把他扔掉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那個啥?」

媽媽:「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知道你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嗎?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媽媽:「你知道嗎?他可是軒轅家的人,你竟敢用鍋拍軒轅家的人。」

這話怎麼聽着也這麼耳熟?表情怎麼也這麼欠揍?

「媽你等會兒再叛逆,先聽我講。」

媽媽:「我不聽,我不聽。嗚嗚嗚」

「你……」

媽媽:「你什麼你?你個不孝女,翅膀硬了,開始叛逆了不聽話了,是嗎?」

「媽!你抱的是垃圾桶里的人!」

媽媽:「咦—!」

人脫離悲傷的速度,怎麼可以這麼快。

媽媽:「咳。瑛兒,過來我們聊聊。」

「媽你的那些事情我根本不想知道,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這件外套很貴的!你走開!走開!」

媽媽:「瑛兒,你已經不是15-6歲的小女孩了。你已經17了。有些事是時候讓你知道了。你知道你為什麼天生如此與眾不同超凡脫俗嘛?」

媽請你不要用一副世外高人的嘴臉,說着這麼離譜的話。警察看着呢!希望一會錄口供的時候不會把這句話加上去。

「有嗎?我哪與眾不同了?我身上是沒了什麼不該沒的,還是長了什麼不該長的?」

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頂嘴,我卻不該在這時候頂嘴。

媽媽:「這是因為他是你父親,你身上流淌著軒轅家的血脈。此血脈有盤古傳承,你要知道軒轅之血威震八方,若是通了奇經八脈。終可飛升三界,大道成仙。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怕你知道了真相,無法接受啊!」

阮梅芳這是來的路上讓泥頭車撞了嗎?怎麼一回到家胡言亂語的?她這麼瘋瘋咣咣的進局子裏,姥姥姥爺年紀大了會犯心臟病的。

「我接受了!我接受了!我都已經猜到個大概了。媽!你已經不是35-6的小孩子了,你已經37歲了!你已經是個懂事的大人了,你要多為自己考慮,找個靠譜的男人嫁了吧!」

媽媽:「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你不應該是先震驚,然後和我們抱在一起痛哭嗎?」

我要真和你們抱一塊兒,我也得被警察拖走了。

「媽!先不說在這小說里,講邏輯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也不提他姓軒轅,我姓阮,他剛剛說的話,我複製粘貼給你看(你竟敢用水潑我軒轅家的人。可惡,你這女人好清純,好不做作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可惡!我的心被丘比特射中,我現在愛上你了……)這種見一個愛一個,老牛吃嫩草還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的人……」

垃圾桶里腦袋被拍了的人:「啊嚏!誰?誰欺辱於朕?啊!素素是你嗎?沒想到我一睜眼就見到了你。你知道沒有見到你前,我過得有多艱難嗎?有個又丑又胖狗熊都比她好看的老太婆打暈了我。素素這麼多年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個小女孩孤苦無依的漂泊在這危險的世界裏。這如何是好啊?你看你都瘦了。」

媽媽:「打你的是我女兒。」

發光人:「那……真遺憾啊。」

冷靜,我不能動手,這裏還有警察呢。嗯,對,這裏還有警察,我不能動手,要冷……靜。

我叫阮華瑛,小說的女主角……大概。我現在遇到一堆很嚴峻的問題。首先來救我的警察阻礙了我。led成了我爹。我因為報假警上了學校頭版頭條,現在被記了過,之後還要寫檢討,最後的最後媽媽居然也開始發光了!在這一而再再而三地飽和打擊下,我決定接受這魔幻的現實。不就是個爹嗎,我認了!最終一臉憔悴的我拉着發光體,頂着街坊四鄰觀賞珍奇異獸的目光回家了。(第一人稱視角完)

阮華瑛:「這是你的房間,今天開始你就睡這。找不到工作。明天就跟姥爺一起賣老鼠藥。你要是覺得這工作累,就攢錢去學樂器然後跟姥姥一起去夫人廟唱《唐明皇勒死楊貴妃》那葫蘆絲特別好學我都會吹。拿去100,門口30米有個理髮店把你頭髮剃了,順便染個自然黑。」

剛說完,房間光線變得血紅。發光人瞪着鼻子,咬着嘴唇,閃閃發光,表情十一分欠揍的說。

發光人:「大膽,我軒轅璟墨何時受過如此屈辱,你好大的膽子讓本王睡在這狹小的豬圈裏這也就罷了,竟還讓朕剃青絲,你當朕是階下囚嗎?」

一聽這番話,從小戴着紅領巾,生在國旗下,長在春光里,根正苗紅的黨的接班人。在映着紅光的房間里,把自己閃閃發光的新爹,狠狠地教育了半天。軒轅璟墨那被拍了的腦子深深的感受到了無產階級的力量。不過小說不是思想鋼印,我精簡一下,她大概說了這些!

阮華瑛:「哇,好厲害喲~醒醒吧!大清早亡了。嫌擠就睡樓道里,我管你姓李,姓趙還是姓朱。封建社會早沒了。誰認你這個皇帝?更何況哪個皇帝落魄到要花,公主的錢。我跟你認識都沒有24個小時,我房間里都只有一張床一衣櫃。逢年過節還要跟九代以內的弟兄姊妹睡一塊。這麼差的環境,我都沒意見,你居然好意思提意見!」

說完后,空氣處處瀰漫着充滿默契的尷尬。阮華瑛決定洗完澡就上床睡覺,檢討就讓鄺獻膠幫忙寫吧!她累了,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說。

很久很久以前,哦,不對,就是周一的事。一個浙江的倒霉孩子,她在垃圾桶里又撿了個野生的爹。

【作者題外話】:我和我老爸生氣的時候,寫的,隨時會因為家庭環境的變好而斷更。也會因為家庭關係的變化,而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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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里撿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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