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十年太晚,只掙朝夕

7.十年太晚,只掙朝夕

「何勇?他是誰。」邢隊儘力的用最溫柔的語調和我說着話。

「我要見何勇!」我只是加強語氣並沒有直接說因為我也不知道現在的何勇在哪個監獄或者躲藏在哪裏。

「小劉,去查一下何勇。」邢隊思索了一下不知道考慮到了什麼叫那個年青人去調查何勇了。

「那麼現在你能說說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隧道里,為什麼他也在隧道里了嗎。」果然邢隊自然的把我劃分到了敵對區域。

「………」我沒有講話也確實沒什麼可說的。

「小喬同志我有必要提醒你,案件性質惡劣,如果知道什麼儘快向衙衛坦白,不要以為你年紀小一些就可以漠視法律。」邢隊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見了何勇一切就有了答案。」我只說了這一句話。

邢曙見我不在開口,只是叫了兩個隊員「照顧我」便帶着其他人走了,我不確定他們能不能找到何勇,也不確定何勇是否被逮捕,但是我明白憑我一定找不到。

郝姑娘的事過去了十年,她的冤屈背了十年,我不能再讓這個人渣在這個世上再活上十年,至於那個黑衣人,我猜測警方可能知道的也不多,據陸漫漫分析那個人應該是從另外一個星球跑路跑到這裏來的,不然以他的手段不可能被衙衛注意到,多半是還不太懂監控這種東西的存在。

如果真如陸漫漫所言,那麼這個黑衣人短期內無法恢復那麼確實可以先放在一邊,就算不能先放我也要先放一下!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傍晚我終於等來了我要等的東西,這個邢隊還是有點東西的.

「看看這幾個何勇那個是你說的何勇!」邢隊把五個檔案袋放在我面前。

我沒有回話,自顧自的打開檔案袋,裏面有二十張照片,我一張一張得看,郝姑娘記憶里的那張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差點沒控制住把這張照片撕碎。

「這個」我把他的照片挑了出來。

「你應該不認識他吧,為什麼這麼堅持要見他!」邢隊翻著何勇的檔案

「我要見何勇!」我只是重複著這句話

「這個人目前現在竹簡平懲監獄你確定要去?」

「去」

我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因為我得先把何勇的信息記下來才好操作,不得不說陸漫漫的眼睛確實很好用通陰陽鑒真假透視物體都只是基礎操作,我試着看了看人但是透視失效了,顯然她陸漫漫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

邢隊得到我的答覆后就先去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就去準備我見何勇的流程了,我要求不能提審我要探監,如果是提審事情可能做不完。

第二天上午我就已經到了竹簡,我先帶着邢曙去了我家給他看了紙條,他叫人收了起來至於拿去做了什麼我不清楚,我又要他帶着我去了一趟鳳凰山昔日的場景眼前浮現,我在那裏呆了四五個小時,直到眼淚快要掉出來,才起身回到車上閉上雙眼。

期間小劉多次暴躁但都被邢曙攔了下來,我知道他是在觀察我,他企圖從我身上發現一些什麼,我猜他這麼順從我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在來之前他做了背景調查。然後大概就陷入了死胡同,畢竟我的一切不合理如果只從別人的口中或者檔案上了解的話也只是從前天去到麒麟才開始的。

「現在可以走了嗎?」上車后邢曙望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了我在拖延時間,但是並沒有阻止。。

「可以了。」我看了看天已近黃昏等到了監獄正好暗夜降臨。

「你………」邢隊不知道要說什麼,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晚上七點我到了平懲監獄,也如願見到了何勇,那一刻我笑了。

「小兄弟,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拿起面前傳話器,這個人渣擺出了他偽善的笑,看來十年來確實成熟了不少不然也不會混成三幫之一里的核心成員,被捕時罪證也是最少的只判了十五年。

「其實我也不認識你,也不對我最近才認識你。」我也笑了,我覺得我的笑很和諧至於在他何勇眼中是什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哦?這話怎麼講!」他也是一愣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這樣我給你提個醒,十年前,倉庫」我繼續維持着我核善的笑。

「什麼?沒聽懂啊小兄弟」他眼裏閃過一絲凶光但是很快有開始了表演。

「聽不懂嗎?也沒關係,咱們聊點別的。」

有的時候能抗也不是好事,扛的越久傷害越多,我本想速戰速決我也沒有太多耐心畢竟黔靈山上還有一個人等着我,但是他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中規中矩的來好了。

「哦?聊什麼」他繼續露出了噁心人的笑,看得出來他知道了是什麼事,同時也開始放下心來繼續偽裝。

「劉軒熟嗎?」這個女人他可太熟了畢竟是他老婆。

「你什麼意思。」他笑不出來了眼神也變得兇狠

「我覺得她很潤,對了你判了十五年是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十年前,倉庫」我只是重複了這句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還在嘴硬,其實我也知道他不可能說什麼,我本來也沒期望他能說什麼。

「那我就告訴告訴你我在說什麼吧,你說十五年我能不能拿下你老婆,把她變成我老婆,我這模樣長的也不算差,正好你給她留得錢也不少,她有錢我有顏簡直般配得不要不要的」說着說着我開心的笑了。

「你敢!」他站了起來怒吼但是背後面的警務人員提醒他又坐下了

「你到底要幹嘛」邢隊見情況不對勁也湊了過來。

「沒幹什麼放心吧,邢隊長,不信你問他。」

我這話是對兩個人說的放心吧是說給邢隊聽得,邢隊長是說給何勇聽的我還特意靠近了傳聲器,這點小動作自然是瞞不住的。

「沒什麼激動了激動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邢隊剛想把我帶走何勇就急忙拿起傳聲器這樣說,劉軒本來是他老大的媳婦後來成了他的,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沒領結婚證,不過說怕他定然是不怕的更多的是憤怒。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回到位置他又開始表演

「你說我娶了你老婆后,花你的錢住你的房,教育你的兒子,十五年後你出來五十多歲,你兒子叫着我爸爸你媳婦依偎在我懷裏,嘖嘖嘖,這場景想想就刺激。」

他喜歡演我就陪着演唄,做過什麼事就最怕遭遇什麼,他綠過他老大,對於劉軒必然是沒有什麼信心的,但是兒子應該確實是他的這才是命脈。

「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兄弟能不能別動我的家人,一切好說……」他面色陰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也明白對於劉軒如果不求陸漫漫可能還真做不了什麼,何勇自然是更不擔心了,他如果連劉軒都拿捏不住也不會這麼放心把孩子留在她身邊。

興許今天過後我真的從劉軒下手,陸漫漫不出手我可能會被反殺。

所以我的計劃沒有準備讓對面這個滿臉陰翳的男子活過今晚。

小人能忍但不代表他氣度就真的大,看他確實憤怒到了極點,我知道該下猛料了。

「你不知道?那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我的笑了笑。

「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你害慘了她,她也害慘了我,你猜猜現在她站在你身後在說些什麼!」他並沒有回答我只能繼續施法。

「你!」

他的臉上有了變化,也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一連說了幾個他做過且沒被記錄的事。

「你……」現在他徹底驚恐了

「他們現在都在你身後……」我確實沒騙他我等這麼晚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鬼跟着他,還真有幾個不怕魂飛魄散的,魂體都被何勇身上的煞氣沖淡了幾分依舊不依不撓,可見恨之深。

說罷我便起身走了,該做的做完了,我從來不指望他這樣的人會懺悔會有什麼改變我只想要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在此之前盡量噁心他激怒他,我不想他走的太容易。

陸漫漫給他下了一個小法咒,午夜十二點肝腸寸斷,剛才又民主的聽取了那些鬼的要求午夜十一點,他們能現身在他面前至於做什麼隨他們,之後便是煙消雲散。

是被嚇的去逝,還是疼得去世看他造化,我還真是個仁慈的人……

至此心中怨恨泄氣大半,接下來便是那個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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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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