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趕鴨上架

914年，7月23日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提出「最後通牒」。7月25日塞爾維亞作出答覆，並開始戰爭動員；俄國宣佈進入戰爭準備期。7月27日德國拒絕英國的調停提議。7月28日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宣戰，炮轟貝爾格萊德。

天花板上的燈一閃一閃的，照亮在趙沐的臉上。過了一會趙沐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緩緩的撕開了頭上的繃帶那昏暗的白熾燈一下照亮了趙沐的眼睛，刺得他好生難受，這時一個護士，跑了過來並用帘子遮住了趙沐的面前的燈光，並在外面說了些什麼，但是好像趙沐聽不懂。趙沐緩緩地再次張開眼睛，他看着頭上那頂落了灰的老式鐘錶。現在什麼醫院衛生條件這麼差？就算我再窮也不至於給我送到這種醫院吧？趙沐邊想着邊用手去夠那個帘子，他打算看看究竟這是什麼地方。「砰一聲」，一陣巨大的衝擊波席捲了趙沐所在房間，強大的衝擊波打破了房間剛才的死寂，帘子啪的一下掉在了趙沐身上，趙沐此時拼盡了全身的力氣要掙脫身上的帘子。掙扎了許久，此時趙沐嘗試從床上滾下去，「咣」的一聲下去，趙沐便躺在了地上。這時剛才那個護士和一個男人跑了過來把趙沐扶起來了，趙沐此時雖然清醒了，但是嗓子就是說不出來話。男人在旁邊咕嚕咕嚕說了一大堆，看樣子他是個外國人。這讓剛醒來的趙沐有點懵，隨後趙沐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軍銜，這軍銜好像在哪見過。這時趙沐感覺頭疼萬分，那劇烈的疼痛好像整個都要死了，護士趕忙給趙沐打了一針嗎啡。

過了一段時間，趙沐從床上爬了起來，此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被轉移在一個帳篷里。聽到帳篷里有動靜，剛才的那個人男人打開了趙沐的帳篷，「瓦恩，你感覺怎麼樣？」趙沐詫異的看着這個人男人，隨後他憑藉着自己當作家的想像力突然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他趕忙問「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是什麼時候。」男人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現在是1914年7月30日，記起來了嗎？」趙沐明白了他這是來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你剛才叫我瓦恩？」趙沐疑惑的問男人，男人說「你叫瓦恩·佩里。」趙沐繼續問男人·····，男人對這些好像並不意外，趙沐也搞明白了這邊的狀況，趙沐要了一面鏡子，打開鏡子的一瞬間，趙沐看到了一個鬍子濃密的白人男子，這個人就是自己。

現在不知是喜還是憂，趙沐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問男人「剛才問了你這麼多你就不覺得奇怪嗎。」男人笑了一笑，「奇怪什麼，你知道嗎你在貝爾格萊德被炮彈衝擊波震傷了，昏迷了三天，好在你活了下來，醫生說你有點腦震蕩有可能會失憶，不過身體機能恢復得快，少尉決定讓我帶你在這裏康復后立刻奔往北部前線。」趙沐看了看男人，「我忘了這些，你叫什麼來着？」男人回答「米勒上士，你叫我米勒就好了。」趙沐仔細打量著男人的裝備，這應該就是一戰火藥桶巴爾幹半島的塞爾維亞了。不過一聽說和奧匈帝國打，趙沐馬上笑了起來，「瓦恩這是什麼意思，奧軍已經在我國邊境集結了19萬大軍。」趙沐笑是笑在歷史上奧匈帝國的這次入侵失敗了，奧匈帝國差點因為此戰分崩離析，是協約國打的第一個勝仗。「米勒上士，那我們該怎麼辦？」趙沐問道。「我們的大隊已經離開這裏很久了，恐怕現在也趕不上他們，其他增援部隊也都向北邊靠攏，我們需要在途中跟上一支隊伍在和我們的部隊會合。」

米勒給了趙沐一身軍裝，並給了趙沐一把austro-hungarym95mannlicher卡賓槍【曼切特m95】，這把槍是保加利亞生產的，平日裏只有電視里才能看到的槍支現在在眼前，第一次摸到槍的趙沐欣喜若狂，他立刻打開了保險，拉開槍栓，校準了準星。「是把好槍，要是我們國家能自己製造武器就好了。」米勒平靜地說。

趙沐收拾好了行裝，準備和米勒一起出發，這副身體確實比以前的自己更強壯，兩個人徒步走了二三十英里，在一個河畔旁，發現了一支塞軍的駐地。天色漸晚，米勒隨即決定加入這支部隊，這樣也便於早日安全抵達前線。

【作者題外話】：塞爾維亞武器裝備落後所以是萬國造，不過在歷史上塞軍一直驍勇善戰，相比法棍和意大利麵勇氣確實可以。關於趙沐如何讀懂塞爾維亞語，因為他的身體設定是瓦恩佩里（這個人母語還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