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上)

江濤(上)

我一接聽我爸也只是問了問我的情況,還說他過年才可能會回來。然後他又非常嚴肅的對我說晚上家裏要來人,問我在不在家裏。這話瞬間是給我整蒙了,因為在我印象中,我爸是沒有任何兄弟或者姐妹的,要說親戚的話也就只有一個舅舅,可自從我爸媽離婚後我連我媽都再也沒見過,更別提我舅了。我很是疑惑的問了下是誰,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弟!「然後就直接把電話掛了。這時我更是一頭霧水了,畢竟我是獨生子女,我還從來不知道我有個弟弟。我起初還以為是我爸喝醉了,說胡話呢,但是我也還是挺高興的,畢竟父愛和母愛對於我而言是壓根不存在的,但是如果有個弟弟起碼不會像現在一樣了。這天晚上我剛洗漱完就聽見門在一直響。

我當時確實有點不可思議,我說不出是興奮還是驚訝。我幾乎是跑着過去的,我並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從貓眼裏先看了看,結果沒想到是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小的男孩,我還以為是敲錯了,但他又開始敲門。我最終還是過去開了門,他一看見我也挺驚訝的,看了看我家裏就直接進來了。我沒好氣的問了下:『』不是你誰啊,咋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進來了啊。『』他轉過頭看着我然後也沒好氣的說:『』你是叫江辰嗎,我爸讓我來這。」我說:『』我就是江辰,你誰啊,莫名其妙的。『』」江隆是我爸,我叫江濤!「我直接沒忍住沖他吼道:』『你他媽喊我爸名字幹嘛!--他突然愣住了,眼睛都瞪直了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都能聞到火藥味。

他也沒再說什麼,而是掏出一部手機去一邊打電話去了,我這才把門關上,沒好氣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傢伙突然走過來把電話遞給我說是他爸的,我一接不正是我爸的聲音嗎。他斥責了我兩句說江濤是我的親弟弟,然後交代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我尋思我爸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是我弟,我吆喝了一聲把手機還給了他,並向他道了個歉說自己剛才確實有點莽撞了,這江濤一看我的態度有轉變,他也沒計較,笑着說:』『哎剛才也算是我的不對,就應該事先給你打個電話說一下的。「

於是我倆就開始聊起了天,可當我問起我爸為啥從來沒提過他的時候,他好像對這件事不是很想說,隨後就轉開話題。他今年按理應該是初一,他說因為有事耽擱了,並且他不在我們本地讀書,他說他是在山東上的學。我頓時對這個人來了興趣,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我爸媽沒離婚之前,我幾乎是天天和我媽在一起,而跟我爸卻是一年也見不了幾回。我就懷疑我爸可能去山東了,問他在山東是怎麼生活的,他卻隻字不提。這天晚上我聊的很晚。我覺得這個江濤很健談。

期末考試完了后就是寒假,我一天也閑的沒事幹,就給王昊打了個電話問他擱哪呢。他讓我來體育館,他在體育館踢球呢。我於是叫上江濤和我一起去,等到了那王昊和猴子都沒見過江濤就問他是誰,我這才向他們倆介紹了一下這位江濤。當聽到是我弟是他倆還以為我逗他玩呢,王昊滿臉不相信的表情說:『』你可從來沒跟我提過你哈有個弟弟啊。『』而江濤這時候也表示我他哥,王昊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我叫王昊之後我們都去踢球了,說實話王昊這傢伙踢球的技術還真不錯,我在小學其實就接觸過足球,只會那時候也沒什麼朋友,所以也就對這些團隊合作的體育運動項目沒有興趣,而現在不一樣了,我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江辰。我也慢慢開始對足球這個東西感興趣。

這中途還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好像是猴子在踢球的時候被一個毛寸頭給鏟了,這個毛寸頭是我們學校初一八班的,就一典型的痞子,認了初二的小馬哥當大哥后整天都快忘了自己姓啥了。這傢伙好像腳下的力道還不輕,給猴子疼的直接蜷縮在了地上。因為體育活動嘛受點傷也沒啥,可是這毛寸頭傷了人還在這嘚瑟。他要是道個歉也就沒什麼,可這不道歉還在這嘚瑟。我還沒說話,王昊就沖着毛寸頭吼道:『』你他媽的怎麼說話呢,我給你三秒鐘馬上給猴子道歉。『』毛寸頭這人平時在學校里就愛嘚瑟,今天還有一些我們學校的,他也是覺得沒面子直接拿手指頭指了指王昊說:『』老子今天就他媽還不知道,你算個什麼jb玩意!敢在這沖我吼,你也不打聽打聽」他這話還說完,王昊就直接一個箭步衝到他跟前給了他一記重拳,毛寸頭可能也沒想到王昊會幹他,他直接給干傻了,因為後面有幾個人可能是毛寸頭朋友看到毛寸頭被幹了,都衝上去幫忙。猴子有腳傷,還坐在那,我趕緊吆喝了一聲江濤讓他跟我去幫忙,這江濤一聽要幹人居然還興奮起來了,我也沒管那麼多,直接衝上去和毛寸他們混戰在一起,而王昊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毛寸頭,毛寸頭明顯不是王昊的對手啊,反正要不是後來體育館的保安過來阻止我們毛寸頭被干廢都有可能。

有人可能就問了,幾個保安怎麼阻止的干仗啊。因為絕大多數人保安的印象就是老大爺或者是一些大叔。而這可是體育館啊,所謂的保安就跟軍訓的時候的教官一樣,這些保安過來后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們幹了一頓,我們畢竟是小孩哪敢和這些成年人干啊,這些保安將我們全趕了出來。出來的時候王昊明顯都快氣炸了,揚言等自己長大要乾死這些保安。

因為猴子的腿受傷了而且這個冬天還冷的厲害我們就先打了個車把猴子送到醫院處理了下,好在只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我們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王昊說自己家裏有事就先急匆匆的走了。猴子因為腳傷也回家了,我和江濤也想了想回家也沒飯吃,就去夜市上隨便點了點小吃,我們坐到座位上的時候剛吃完準備走還碰見蘇婷了,她是和她的朋友出來玩的,一看見我連招呼都沒打,指着我都快笑噴了,他旁邊的朋友也跟着一起笑,以為是下午干仗的時候弄的·灰頭土臉的,我告訴他今天下午跟毛寸頭幹了起來所以身上髒兮兮的,她說讓我看看我的褲子,我低頭一看,頓時就想找一個洞鑽井進去,因為啊我的褲子穿反了,直接把裏面的套在外面了,我心想今天我穿着一下午我居然沒發現,江濤這傢伙也不提醒我一下。

總之我覺得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等回了家我便對江濤說:『』不是我今天褲子穿反了你也不帶提醒我一下啊。『』江濤卻說自己也沒注意,他還說哪個男的閑的沒事看你褲子幹嘛,還說我和蘇婷啥關係,我說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這傢伙還故意露出猥瑣的笑說:『』是嗎?『』我也就笑了笑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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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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