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我們就是朋友關係

第五十章:我們就是朋友關係

終是沒抵過紀江南的執著任他擁著自己一夜好眠

臨到清晨時紀江南動了動身子秋歌在懷裏挪了下位子察覺他要起身眯着眼睛問:「你要走」

「捨不得我」紀江南俯身在她身上挑起她的下巴

拍掉他的手轉了個身打着哈欠裹緊衾被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走吧走吧」

對於她的孩子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整理好衣服才輕手輕腳的推開窗一躍而起

路過前院時剛好看見一身夜行衣的白沐言二人則時同時動手紀江南發出一聲冷笑「二皇子終是按捺不住了啊」

「管好你自己吧如果我沒看錯那個方嚮應該是盛世小姐的閨房這黎明也不過五更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若是被這外人聽見了紀江南你可真是好大的艷福」白沐言扯下臉上的蒙面依舊桃花燦爛的模樣

「本將軍最擅長的就是把人變成死人這樣世界就安靜了」紀江南不怕別人知道但在他們成親前他不想聽到任何不好的流言

「紀江南噬心草的味道如何啊」白沐言之所以這麼有侍無恐完全是他看出了紀江南面色的異常加上剛才的兩招交手他聞到了玲瓏花的味道這玲瓏花專解噬心草

「好極了」紀江南眯起鷹眸一字一頓的盯着他說身形一閃便來到了他面前一隻手呈鷹爪狀卡在他的脖子來「沒人會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咳……我在……相府我死了……盛世浩昌和盛世秋歌就成罪人到……到時候兩國交戰……咳……咳」白沐言終不是紀江南的對手從他虎口剛逃下他便隨手扔了一團白粉

只來得及擋住臉部卻忘了防備呼吸剛覺得心間一緊白沐言的掌風便如期而至著了他道的紀江南捂著心口倒退了一步一口血腥噴灑出來

白沐言卻呵呵一笑道了句:「不用謝我」

白沐言及時逃跑紀江南卻提不起力氣去追了心脈跳動的異常疼的他喘不過來氣氣血不斷的在胸腔翻湧他一聲輕咳嘴角又溢出了一絲血腥

拖着虛無飄渺的步子一步一步艱難的從相府翻牆出去

桑叔看到紀江南大傷在身忙緊張的扶着他躺下「將軍出什麼事了」

「替我代筆給子恩一封書信就說異敵在京」說完紀江南便合上眼深沉的睡去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桿盛世浩昌都早朝回來了陳秋歌還沒醒盛世浩昌踱著步子對小環說:「去叫小姐起床就說本官在花廳等她」

「是」小環朝盛世浩昌福了福身推開秋歌閨房的門進去

等秋歌到花廳時已經半個時辰以後她看見盛世浩昌一臉焦急的神色便裝乖討好的喚了一聲:「爹」

「這太陽都快落山了你才起床看看哪個姑娘家跟你一樣愛懶床」盛世浩昌嘴上雖然埋怨她表情倒是有了些柔和

「爹昨夜沒睡好才晚起的嘛」陳秋歌走到他身旁替他捏著肩問:「爹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啊」

盛世浩昌嘆了口氣嚴肅的點了點頭拉着秋歌將她按到桌前坐下「快吃些點心填填肚子爹要給你說些事其間你別插嘴」

「嗯嗯好爹你說吧」陳秋歌拿起一塊桂花糕咬了口香甜可口的像在融化在嘴裏一樣好吃的她直捧著桂花糕伸大姆指

「我今天聽宮裏的人說安邦公主要求太后賜婚說是一定要嫁給江南爹就是想跟你說說你跟江南……」盛世浩昌早看出了江南對秋歌的認真和深情他怕就怕秋歌也有這種感情

「啊」秋歌驚的嘴裏的桂花糕都掉了

「爹是想問你人對江南那孩子可有什麼想法」盛世浩昌綳著一張老臉還是問了出來本來這事不該他這個當爹的問怪只怪秋歌這孩子命苦從小就沒娘連個傾訴的對象也沒有

「我能對他有什麼想法我們……我們就是一般的正常朋友關係唄」陳秋歌揉着手心的桂花糕內心一片混亂

「那就好那就好」盛世浩昌拍了拍她的肩多少有些安慰「爹就不打擾你了你慢慢吃」

「嗯」

盛世浩昌前腳剛走秋歌便抓狂的拍著桌子咬牙切齒的吼著:「我頂你個肺公主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嘖嘖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盛世小姐啊這是被貓抓了」白沐言擺着那把玉骨扇眼含春風笑的得意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風流

「喲我說這誰呢原來是白大神啊」陳秋歌斜視着他口氣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白沐言卻勾起迷死人不償命的三分笑意對她說:「我是來請你游九月神廟的去不去」

秋歌想了想來到這裏后她好像從來沒有逛過街一口簽應了下來「去吃喝你包玩樂歸我同意的擊掌為誓」

白沐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霸王條約眉眼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行不過神廟結束你得簽應我一個要求」

「別想占我便宜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陳秋歌終於聰明了一回一句話打斷了白沐言安排已好的局

白沐言答應了她所有要求這倒讓秋歌不好意思了他不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好像還處處讓着她雖然醒來對他很沒有好感但這半個月相處下來卻發現這人是個極好相處的人

本來還對他有絲愧疚可是跟着他才上街半個時辰陳秋歌竟有了踹死這個禍害的想法尼煤這是哪個瘋婆娘扔在她臉上的絲帕

扯下來一看上面一枚血紅血紅的唇印還刺目的綉著兩個大字白郎

「呵呵天朝人民真奔放真熱情」白沐言好脾氣的從秋歌手中取走舉起絲帕問:「這是哪位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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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里有杏出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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