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物歸原主
「啊……先生，你……怎麼能這樣？」
金髮少年見到這個剛才還非常客氣的傢伙居然用手將自己嘴上的便便抹到他的嘴邊，這太讓人氣憤了。你自己有這種特殊嗜好不要緊，就算在自己車上邊拉邊吃也就算了。可這傢伙居然想要將他的排泄物讓自己品嘗一下，這完全是強人所難，只有狗才吃自己拉的屎。你是人還是畜生啊？
沒有一個人會被他人抹了一嘴屎，還仍舊淡定自若的。
惱怒的少年使勁用袖子擦著嘴巴周圍，不過收效不大。
「怎麼了？誰告訴你這是牛排口味的便便？」
穿著走光式褲子的硬條站在旁邊，泰然自若地看著少年猛搓嘴巴，心忖：這是你活該！
讓你污衊老子的清白，這是你小子該得的報應。
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證明，老子就晚節不保了。
他的四名女奴錯愕地看著無比滑稽的兩個人，他們的教皇陛下實在是太沒溜兒了。
至於心裡暗笑的戈培爾，這傢伙也不好插手，於是在旁邊靜觀其變。
「你……」
少年剛想反駁，鼻子卻沒有聞到一絲便便散發出的臭味，只有爛泥的那種餿味。
真的不是便便？這太奇怪了。那剛才這傢伙黑著臉指著自己的屁股幹嘛？
難道不是一時鬧肚子，憋不住拉在車上了？
硬條看他一臉茫然不解的樣子，只好解釋了一下，少年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錯怪這位顧客了，少年不好意思地低頭向顧客道歉。
「先生，不過我還是要收你5歐元路費。」
羅滕曼的計程車行業都由大地主特羅霍夫控制，他抽取營業收入的60%，美其名曰交通管理與安全通行費，不過他不會向司機們提供任何服務，除非有人來搶走他的業務。剩下的40%才是司機們的所得，這還要刨去運營成本。特羅霍夫通過布置在全城的監視器，監督著鎮上的每個角落。計程車上還安裝了行駛記錄儀，可以為大地主提供收費憑證。一旦發現有人逃費，那這個司機就等著被開瓢吧。
刮壞了本尊的褲子，誹謗本尊的名譽，沒有提供保護措施，讓本尊吃了半截泥巴。
算了，本尊在這認栽了～！
「這50歐都歸你了。」
「真的？」
少年那青澀的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光芒，這可是他好幾天的收入啊。
即使羅滕曼生活著不少人，但95%以上都是地痞流氓，坐車不給錢是家常便飯。
一天下來，能賺5歐，那都是非常走運的rì子了。
每天早晨起來，少年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一張巨型的5歐元鈔票。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嗚……」
一輛豐田皮卡像一陣風一樣，從硬條一行人面前急速駛過，這回站在路邊的所有人都沒能逃過濺起的層層泥漿。
你MLGB啊～！
你是在用腳開車的嗎？
這是在硬逼老子發飆啊～！
這下硬條的正面全都換裝了迷彩圖案，黑sè帥氣的漆面風衣上流淌著一道道不斷往下流的泥水。臉上也和特種兵一樣，具備了隱身效果。四名女奴由於及時回頭，所以美麗的臉蛋沒有受到污染，只是身上的情況就和她們的主人極其相似了。
「這個，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生氣了。這輛車可不是一般的車，他的主人可是這裡的控制者特羅霍夫的兒子奧克斯。在這個地方，全城的馬路都是他的賽道。」
少年只能這樣勸慰這位顧客，雖然眼前的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身份上還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MLGB的，老子找的就是他老子，這下好了，辦身份證不用給錢了。
至於奧克斯，他要是乖乖給老子低頭認錯，還則罷了。
他要是不聽，那老子就把他打成和他同樣牌子的外掛式空調。
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特羅霍夫就無需多言了。
硬條讓戈培爾和四個女奴乘坐非主流混合動力豪車回到餐館，他自己一個人找大地主商量就行了。
按照少年給的地圖，硬條找到了大地主特羅霍夫的豪宅。
這裡院牆高築，足有三米，外面站著二十多髒兮兮的嘍羅，手裡端著五花八門的輕武器，比如AK10、AUG12、G15等激光槍。在寬達五米的黑sè大鐵門前面，用磚頭碼著兩座可以塞進去六七個人的碉堡，正面象徵xìng地包了一層鐵皮，用來嚇唬人。硬條走過來的時候，嘍羅們這在三三兩兩地抽煙閑聊。
「站住！幹什麼的？」有嘍羅見到有陌生人靠近，馬上高喝一聲。
「幾位長官，我叫施耐德，想去北面的韋爾斯，缺少身份，所以前來拜見特羅霍夫大人，麻煩幾位通稟一下。」
硬條說話的同時，還將1000歐元扔了過去。
「等著！」見到對方很近人情地孝敬自己，嘍羅的頭頭也不好直接拒絕人家。
過了一會兒，通報的人出來了。
「進去之後，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看著辦。」
「在下明白，多謝提醒。」
「跟我來，不要四處亂看！」
硬條很知趣地跟在嘍羅的身後，不時用餘光瞄來瞄去。
他後面還跟著10名全副武裝的嘍羅，算是貼身護送。
這座庭院佔地足有四公頃，中間用石子鋪成的行車道將整個前院一分為二。雖然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植被和模樣，但基本構架還可以看出個大概。在稀稀拉拉的野草里，還能看見殘破的花盆，野草中間堆著一條一條的躺椅和柵欄上斷茬木板。
離大門50米開外，矗立著一座灰sè中世紀城堡式的石制建築，外層均由一尺見方的花崗石塊堆砌而成，從外面便可看到石縫之間的結合線條，生動而富有力量感。建築屋頂上整齊地排列著一圈鋸齒形牆磚，更為其增加一抹軍事防禦sè彩。
雖然夾在兩條向外凸起的石牆之間的長條田字形窗戶，比起窄小的哥特式狹窗寬了些許，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凹」字。如果打開之後向外瞭望，陽台也僅僅能容納一個人和一個體積不大的花盆。就在硬條大量窗戶的時候，突然……
一對碩大飽滿的半球被狠狠擠壓在透明玻璃上，由於力道實在太大，半球幾乎將球體與玻璃之間的空氣全部擠出，形成了兩個沒有光線折shè的白sè圓團，兩粒粉紅sè的櫻桃無助地貼附在光滑的玻璃表面。硬條甚至可以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在金髮美女背後不住地向前挺進。
Oh，yeah～！
這才是老子想看的內容嘛～！
三層石樓的正門被打開，一個管家模樣的嘍羅指揮兩名下屬上來搜身，將硬條身上的兩把格洛克和一隻片刀收繳起來，等他出來再予以歸還。至於成打的現金，那是給特羅霍夫老大的，他們無權過問。
還沒進門，硬條就聽見從女人嘴裡發出高亢激昂的呼叫，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哧撲哧」的擠壓聲。
能夠發出這種聲音，無非是兩種姿勢而已。
身為情感溝通高級專家的硬條，已經能夠達到聽音辨姿的程度。
「噢……用力……快……我要來了……」
一個身高將近190的大漢抱著一名金髮女子走了出來，女人纏在他的身上，雙腿夾住腰部，扣到背後，一雙手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兩條比硬條大腿還要粗壯的手臂捧著女人的美臀，一邊走著，一邊毫不費力地與女人進行著活塞運動。
媽地，簡直比本尊那時候還要過分。
如果任何一個后妃在本尊身邊，一定要讓這對恬不知恥的東西開開眼。
沒有了后妃們的前仆後繼，教皇陛下只能近距離旁觀這種激情四shè的現場直播。
「啊……」
隨著一聲快要刺破耳膜的凄厲尖叫，這個大漢身上的女人終於到達了巔峰。
男人隨後便一把推開女人，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展示著他那驚人的尺寸。
尼瑪，想比試一下？
老子的金箍棒要是被刺激起來，保證閃爆你的狗眼！
坐在老虎皮上的壯漢寬額大臉，高鼻闊口，留著絡腮鬍子，雙眼深邃，目光犀利，此時正像食肉動物一樣打量著眼前的訪客。雖然剛剛經過一場戰鬥，但絕對沒有消耗多少體力，滿是虯結的肌肉沒有留下一滴汗水。根據眼角處的幾條皺紋和經過風霜洗禮的面容判斷，他應該在45歲左右。
或許是剛剛運動完，還沒有消耗掉身體里剩餘熱量，虎背熊腰的壯漢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就一絲沒掛地端坐在硬條對面，與硬條進行目光對峙。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先佔得上風，用自己強大的氣場壓倒對方，讓對方完全不敢正視自己，這樣便會有利於之後的業務洽談。
「聽說你是來這是想買份身份證件？」
「對，問題是你是不是特羅霍夫？」
「哼哼，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屬於我！」
「是嗎？那可不一定，有一塊泥巴就自動跑到了我的嘴裡！」
「哦？」
特羅霍夫根本沒看上這個又瘦又挨的東方小子，空洞的眼神沒有一絲光彩，身體幾乎蜷縮在一塊，就像一隻天生沒有脊椎的軟體動物。接待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寶貴XO時間，特羅霍夫都想要閉門謝客。
「就在剛才，有個兔崽子濺了我一身泥漿，還把泥巴甩進了我的嘴裡。跟著那輛車，我找到了那個兔崽子的住處。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動物XO，那個兔崽子的爹還告訴我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屬於他，你說我是不是該把濺到衣服上的泥漿都抹到他那張O臉上，算是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