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補習課後劉盲拖着疲累的身體回到家裏,其實逆呼吸的嘗試並不疲勞,但是沒有成功用這個辦法感受到自然之力的劉盲因為過度地使用逆呼吸所以現在整個人都是頭暈腦脹的。
就在劉盲即將要走進房間之際,他的身後卻響起了劉醒的聲音。
「小子,這個世界有些人有些事如果不行,就是不行。不論如何用力也都不行的,就好像沒有輪船就無法航行大海,沒有飛輪就無法穿梭宇宙一般。」
劉盲停下了腳步看向劉醒。
「我不陰白你在說什麼。」
一個只達到三門水平的法師能說出什麼大道理來?劉盲搖著暈乎乎的腦袋踉蹌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內,澡都沒洗就直接睡了過去。
之後的日子如常,劉盲每日除了學習理論課程之外就是沉浸在逆呼吸的訓練之中。
這個周末,本着對風華母親的歉意劉盲帶着手信來到了她們家裏。
「你真的來啦?」風華打開屋門看着面前居然難得穿着一身校服拿着兩手禮物而來的劉盲驚訝地問道。
「當然。」劉盲說道,「不過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給阿姨賠禮的。」
「賠什麼禮啊?」這時候屋內風華的媽媽笑嘻嘻地探出頭來問道。
「嘿嘿,你們不是想讓我在這裏連茶水點心都沒有一口,拎着兩手這麼重的禮物站着說話吧?」劉盲笑道。
「臭小子,進來坐吧。」風華白了他一眼隨後讓出了一個位置。
劉盲走進屋內換了鞋子坐到沙發上,看着屋內別緻的優雅裝飾羨慕不已,自己小時候住的地方可比這裏好看多了。
「看什麼呢?」風華在一旁嘟嘴問道。
「沒有,我覺得你們家裏的裝飾好獨特啊。」劉盲笑說,「和兩位姐姐的品位風格真的太像了。」
「那還用說?這裏可是我家。」風華沒好氣地說道,「你叫誰姐姐呢?」
「我爹說,長得年輕的都應該叫小姐姐,但是你們都不小,所以我就只好省略掉小字……」劉盲無恥地說道。
「我哪裏大了!」風華攥著拳頭瞪着面前的色胚,她還以為別人說她的年齡呢。
「喝茶,喝茶。」這時風華母親端著沖好的茶水來到茶几前,「小子,趕緊喝,不然待會該說我虐待你了。」
「謝謝阿姨,這怎麼會呢?」劉盲一臉緊張地接過杯子,然後啄了一口,轉頭笑眯眯地說道:「見到阿姨您我就感覺特別開心,怎麼會有被虐待的感覺呢?」
「油腔滑調。」風華在一旁不滿地嘟囔道。
「哈哈。」風華的母親笑了笑問道:「我剛才聽到你們在門口說什麼賠禮,是怎麼一回事啊?得罪誰了呀你們倆。」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事。」劉盲笑道,「叔叔不在嗎?」
「叔叔……這裏沒有叔叔。」風華聽到劉盲的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黯淡無光。
風華母親的笑容也僵了僵,她摸了摸風華的腦袋后再次擠出笑容對劉盲解釋道:「叔叔……不常在家。」
「那看來叔叔挺忙的……」劉盲抿了口茶。
「不說他不說他,你不如說說你要賠什麼禮?和誰賠禮?打算怎麼樣賠禮?」風華母親笑說。
「阿姨,事情是這樣的……」劉盲笑着將風華告訴自己的事情說給了她母親聽,「所以我感覺現在非常內疚,所以特意上門登門道歉的。」
「嘻嘻,你小子挺有心。」風華母親笑了笑。
「有心個屁,我看他是別有用心。」風華不滿地說道。
「不過你不用太在意,這件事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買或者買了不穿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嘛。」風華母親笑着安慰道。
隨後她看了一眼劉盲買來的禮物假裝驚訝地取笑道:「這麼貴重的禮物?你小子不會是上門提親的吧?」。
「才不是。」風華聽到母親的話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她用力地猛掐劉盲大腿。
「人家是看上你了,媽!」
「哈哈,不是吧?」風華母親笑着站起來轉了個圈,「那老娘可真的是風韻猶存呀!」
「哈哈哈……」
笑聲也感染了風華,讓她臉上的陰霾漸漸褪去。
但是看着還是一臉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劉盲,風華母親笑了笑又說:「這件事真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就是我自己的選擇,就算有錯那也只是我的錯。」
「那怎麼能是您的錯呢?如果不是因為我硬是把這套衣服賣給了您,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後果呢?」劉盲一臉嚴肅地說道。
風華母親笑說:「我不想買,你又怎麼賣得出手呢?」
「我不想穿,買了也可以不穿啊。」
「小子不要想太多,別把無關緊要的責任背到自己的身上去。」
劉盲認真地點了點頭:「阿姨說的有道理!」
但說完這句以後劉盲咧嘴一笑,道:「不過我還是發自內心的內疚,如果不常來探望你們我真的會於心有愧,在往後的日子裏恐怕都不得安寧,並在自責中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哈哈哈。」風華母親大笑,「你小子,鬼的很!」
在風華母親的誘導下幾人之後又就其他趣事聊了足足整個下午。
吃過晚飯以後,劉盲就要起身離開。
風華母女將他送到門口,風華母親笑着對劉盲說道:「你小子挺有趣的,以後要想來就過來坐坐吧,有時候我們女兒一個人整天待在自己的房裏也是悶的讓人發慌。」
「嘻嘻,謝謝阿姨!我會常來的。」劉盲大笑着與兩人告辭信步離去。
「媽,你幹嘛讓這小流氓常來嘛?」風華嘟嘴問道,「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這傢伙個高體壯的,剛好你身邊又沒個男人……」
「死丫頭!住嘴。」風華母女笑罵,「這男人不是你自己看上的嗎。」
「我才沒有……」風華臉紅道。
「你那張臉都快滴出血來了,還沒有!」風華母親笑道,「自從你爸爸意外過世了這幾年,你整體就自己在房裏待着連個朋友都不交,我怕你憋出事來你知道嗎?」
「我看這小子雖然表面上有點小流氓的感覺,但是心腸不壞,剛好你又這麼喜歡他,我讓他多來坐坐怎麼了?」風華母親繼續笑說,「我還相當於是滿足了你一個敢想不敢做的心愿呢!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我?」
「我才沒有什麼心愿,你不要亂說!」風華又羞又惱地喊道,「不理你了,我去洗澡去了。」
後來的日子,除了白天上學晚上補課以外,劉盲又多了一樣事情,就是每個周末都會上風華的家裏坐坐聊聊天玩玩遊戲。
「魯老,我這個逆呼吸法也沒有什麼用啊!」
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嘗試劉盲找上魯道告訴了對方自己現在的練習進度。
「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魯道隨意地問道。
「也不是沒有。」劉盲抬眼想了想回答道。
「有什麼感覺?」魯道問。
「頭暈,犯噁心,每天起床都感覺自己像是剛出海回來的樣子……」劉盲回憶著說道。
「那你停一停,不要再用這個辦法了。」魯道伸手拍了拍劉盲得肩膀,「今天晚上上課的時候我再教你另外一種新的辦法嘗試一下。」。
「好。」劉盲用力地點了點頭。
走出小店抬頭努力地看了一眼頂頭上那耀眼的太陽,劉盲高興地蹦躂著回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