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她是悲慘女主(7)
在前幾個位面,被那樣的靈魂,深愛過的雲知。
被封輕塵這樣的人愛上,她覺得是一種侮辱。
九思:【話本子里不都這麼寫的嘛。】
「所以我叫你少看那些話本子。」
九思鬱悶的閉上眼睛。
反正他不懂人類複雜的心。
更加搞不懂宿主這複雜的心。
雲知就這樣,過上了每天上班下班,看起來與無數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一個月後。
雲知照常準時來到酒吧。
九思一看見那位經理,立即又跑人腦袋頂上撒尿。
這事傳出來后,大家都把經理當怪物。
誰讓莫名其妙的水,哪兒都不灑,就灑了他一腦袋。
但更多人是感到心裡很爽。
活該,這叫報應。
老天真有眼。
雲知懷疑九思,把那人腦袋,當做他的夜壺使用。
就像狗狗圈地盤撒尿一樣。
【宿主,慕白在酒吧。】
雲知順著視線看過去,那人正朝她的方向走來。
挺拔的身軀,透著很強烈的氣勢。
雲瑤抓著雲知,生怕這人來找茬的。
「關於三年前的案子,我有事情要找你了解清楚。」
雲知緩慢問著:「你真的要重新查嗎?」
「你轉個身,往西南六十五度方向,看見那個坐在那裡的男人了嗎?」
慕白這是第一次與封輕塵會面。
銳利的眸子打量了一會兒。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看起來彬彬有禮,對身邊這位,才二十齣頭的女孩來說,卻是惡夢。
這一個月,他仔細看過所有卷宗,整理出所有可疑之處。
還有一個疑問,需要問當事人。
「請你相信我的專業。」
雲知微微一笑。
「慕隊,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深知,封家那棵大樹,根基太深。」
慕白望著封輕塵,語氣異常堅定。
「那就連根拔起。」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國內最著名律師林欽。」
「這位是林宋。」
雲知都知道,在劇情里,這兩兄弟非常出名。
一位如同欽差大臣,總之就是上頭的人。
一位是擁有百戰百勝戰績的著名律師。
聽到慕白介紹,雲知就知道,他是真要徹底查清這件事。
「明天上午,到警局筆錄室,我需要你重新錄口供。」
見她點頭,慕白便帶著人離開。
雲知望著他的背影,發了一會兒呆,收回視線,對上雲瑤擔憂的眼神,她回給雲瑤一個笑容。
忽然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視線。
雲知下意識朝那個視線看過去,是封輕塵,正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她。
雲知移開視線,直接牽著雲瑤,去換衣服工作。
不過,這一個月,她倒是一次都沒有碰到蘇喬兒。
讓雲知有點苦惱。
她主要目的,還是想來找些有價值的東西,蘇喬兒的話,才有價值。
雲知迫切希望,蘇喬兒來鬧事,可惜,她最近居然都不出現,難道是嘴欠,被人打斷腿,出不來了?
完全沒有get到她苦惱原因的雲瑤,安慰道:「知知,沒事的,不用怕。」
雲瑤以為她是怕封輕塵。
雲知:「......」說實話,她一點都不怕。
封輕塵走過來,冷冷的目光像把冰刀子,似乎在確認是否真的是她。
「你怎麼在這裡?」
她不是還沒到出來的日子,怎麼提前釋放了?
封輕塵眉宇間戾氣很重,手掐著她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雲知右手用力撥開他的手,拿出消毒濕巾,仔仔細細擦拭被他手碰到的地方,反覆擦拭著,生怕留下細菌。
她看起來好像不反抗,其實反抗得十分厲害。
封輕塵面色鐵青。
一個連孕婦都不放過的惡毒女人,居然嫌他臟。
誰能有她的心骯髒。
「你怎麼會出來?」
雲知覺得這個人腦子像智障。
她出來,肯定是放出來的,難不成她還能越獄嗎?
真難為他這個智商欠稅的人,還要管理一個那麼大的企業。
「我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還是聾了。」
雲知冷笑,「你跟我說話,我就一定要理你嗎?」
封輕塵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從來沒人敢忤逆她,聽到這個惡毒女人的話,頓時怒氣大漲。
一隻手緊緊抓住她手腕,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
「三年,在裡面都沒學乖,還是一樣讓人生氣,不如再進去待上三年五載,就懂事了。」
她右手被抓住,就沒辦法打開他的豬蹄子。
雲瑤扒拉半天,封輕塵紋絲不動。
她急了,準備下嘴咬死封輕塵的時候,封輕塵的手被人拉開了。
「封總裁,這麼掐著女孩子的脖子,似乎有失風度。」
折返回來的慕白,正好看到這一幕,立刻上前阻止。
兩個氣場都十分強的人互相對視。
慕白身邊的人先開口,「哎呀,怎麼像要打架一樣,封總裁,這樣確實不太好看,這麼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子,瘦得跟柴火一樣,搞不好一掐就死了。」
雲知:「!!!?」我謝謝你。
什麼破形容詞,還跟柴火一樣,什麼柴火能長成她這樣,那豈不是成精了。
雲知得到自由,立即拿出消毒濕巾,一股子酒精味的濕巾,艱難的使用左手擦拭右手壁被封輕塵握過的地方,然後又擦了一遍脖子。
林欽心想,這人肯定是潔癖。
脖子都快讓她擦破皮了。
「這是監獄那邊,有人見到的東西,大家說這是你的東西。」
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慕白將一個毛絨絨狐狸鑰匙扣遞給她。
「九思。」
【這確實是原主的,你快拿著,這是身體原來主人爸媽送來的東西。】
雲知這才將鑰匙扣拿著。
「再見嘍,小柴火。」
雲知:「......」小柴火是什麼鬼稱呼?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
好像是挺像柴火,皮包骨的手,皮像粘著骨頭,沒有一點肉,確實挺像幹了的柴火。
律師就是律師,這嘴像磨了破一樣,說話就是絲滑。
這麼難以使用的形容詞,都讓他給用上了。
封輕塵沒有打算放過雲知。
他現在心底滿是不悅。
「說,你為什麼提前出來了?」
雲知離他稍微遠了一些,彷彿他是細菌。
「自然是無罪了便釋放。」
她的聲音很難聽,比烏鴉叫還要難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