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迪迦·誘惑光芒6
因為要拷貝迪迦影像資料，好讓我自己舔，畢竟都不能見真人了，我看看視頻總行吧。
所以我將村上彥請來家裡給我傳資料，但是塞德拉不請自來。我拿出東西招待兩人，塞德拉送給我的怪獸玩偶就擺在沙發上。
他一進門就想抱過來，我熟練地彎腰從他腋下躲開，小青年燦笑道：「躲得乾脆利落呢，滿分，最近心情怎麼樣？」
塞德拉彷彿安裝了對我的雷達一樣，情緒好不好他都能捕捉到，如果說我對迪迦深入研究，他怕不是也對我各種琢磨。
我回想了這幾天的情況，心情還算平穩。
我：「馬馬虎虎。」
塞德拉：「是我送你的怪獸玩偶把你的負面情緒都吸收走了，感謝我吧。」
我：「都說了不要給我們公司的玩偶增添奇怪的設定。」
不再理會他這個話題，我將餅乾端給村上彥。
「阿光，你這兩個《嗨！老公》《我老婆真棒》的文檔是什麼鬼啊，真讓人在意，能打開嗎？」
用著我電腦的村上彥充滿好奇地對我問，已經捧著果汁倚靠在門邊的塞德拉直接說道，「前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裡面肯定是迪迦。」
村上彥納悶：「就離譜，我不信。」
塞德拉：「咱倆打賭吧，三百日元。」
這兩人單方面的用我的文檔做了賭局，然後回頭來看我，正在手機上看自己剪輯的戰損迪迦的我懶得理睬，只是敷衍地點點頭。
三秒后，村上彥崩潰大喊。
「為什麼真的是迪迦啊！性|癖自由也要看看對象啊！」
我：「它哪裡不美，你說。」
猶豫的村上彥，「呃……身材是真不錯，哎，不對，腰細得過分，搞不好是女孩子，萬一奧特曼是女的……」
塞德拉微笑且自覺地從村上彥的零錢包里拿走三百，然後對著我晃著硬幣笑得開心，「小光讓我贏了意外之財呢，分你一半。」
我冷酷地說：「不用，謝謝，還有村上，迪迦不管是雄雌，都是我老婆，或者老公。」
塞德拉：「不管小光是什麼樣子，也都是我的最愛！」
「……你倆去醫院檢查下吧，搞個套餐。」
村上彥今天也覺得我和自己的後輩不太正常，塞德拉看到我房間的迪迦照片都不見了，著實高興了一番，「小光，你是不是要放棄迪迦了？」
「不要說夢話了。」
「如果有其他的奧特曼，它不是唯一的，你還會這麼痴迷嗎。」
我看了塞德拉一眼，他咕嚕嚕將果汁喝光，對著我晃了晃空杯。認真思索了一番，我得出結論：「你問的很有技術含量，唯一性還挺重要，不過很多事情也講究時機和緣分，天時地利人和以及感覺。」
當初如果不是艾斯救下我，換成迪迦，那我還會用這種lsp眼色看它嗎，雛鳥情節會作用在它身上吧。
或者第二次如果是遇見戴拿、蓋亞、賽羅、捷德、澤塔……
嘛，或許我也會重新把對方當做支撐下去的動力，但要這樣痴迷，估計不可能。我又不是變態，見到哪個奧特曼都能急吼吼地想著壓上去。
「說起來，之前有宇宙人放出言論，說今晚會來造訪，從這裡過去就三站路，估計迪迦會出來，阿光去看嗎！」
作為報社前線記者，掌握了第一手消息的村上彥對我發出邀請，我眼睛一亮，激動道，「好啊！我……」
見我僵住了，他倆異口同聲道：「怎麼了？」
我喪氣道：「我就不去了，記得給我錄像。」
塞德拉：「為什麼。」
「我會給它添麻煩的。」雖然不是我本意，但迪迦都那樣交代了，再這樣湊上去，未免不識趣。多少，也要顧及它的心情吧，我行我素只能滿足自己的私慾。
塞德拉輕笑：「小光是不是把自己太當回事了，那麼多人在，它不會注意到你，你混在人群中就行了。」
村上彥：「對啊，迪迦忙著拯救地球，哪會抽空關注咱們。」
塞德拉：「奧特曼不能干涉人類的選擇，你要怎麼做，它也沒資格過問吧。」
我驚訝，「這話你怎麼知道。」
「你說給我的，你記性太差了。」
「哎？我嗎？」我完全沒有印象！
但不得不承認，我被他倆一左一右的勸說給說動了，私慾戰勝了理智！我本來就意志不堅定，能見到迪迦當然好。我暗搓搓地在暗處看著，不打擾它，也可以吧。
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
要來襲擊搗亂的宇宙人因為發出通告的關係，引得好多群眾來圍觀，不過在夜裡七點半時，勝利隊已經成功將前排觀眾疏散到了避難所。
我帶著墨鏡口罩帽子，明星三件套，大古過來疏散時，我完全不敢抬頭看他，生怕被看穿了。
大古還是往我這邊多看了幾眼，要不是塞德拉將我往身後一藏，他大概要過來檢查我的證件了。
宇宙人居然很準時，說八點就八點，不過避難所的地理位置還挺好，視野能看到整個廣場，還能聽到戰機的轟鳴，雙方還沒有交火。
因為在交流。
那個降落的宇宙人很聒噪，不像怪獸一樣猙獰，有點類人型，但腦袋像燈籠魚，收攏在身後的透明翅膀倒是閃閃發亮，它認為自己是這個宇宙頂級的大美男，來地球其實也不是搞破壞的。
宇宙人只是想讓大家見識一下它的美貌，並承認它很漂亮，勝利隊的人大概恨不得錘飛它，就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所以全體加班嗎！
宇宙人讓勝利隊將它的模樣投射在各個大屏幕上，最好上電視，讓各個前線記者都拍清楚。
我們這些擠在窗戶圍觀的人，宇宙人也注意到了，甚至和我們打招呼。
宇宙人：「你們也是被我的美貌吸引過來的嗎，可真熱情，不過你們地球人真丑啊。你們說，我好看嗎？」
眾人：「……」
勝利隊的戰機已經停止了繞圈飛，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不是戰鬥，而是哄娃，彩虹屁吹好了，對方自然會離開。
這輩子就沒這麼無語過，勝利隊想息事寧人，大概在準備彩虹屁的稿子，結果被群嘲的圍觀群眾們已經炸鍋了。
觀眾1：「滾回去！你這個丑逼！」
觀眾2：「魚類成精也好意思說宇宙頂級美！地球不歡迎你！」
觀眾3：「同樣是外星人，迪迦比你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觀眾4：「對！迪迦奧特曼比你美多了！它可是我們的保護神！」
觀眾5：「美而不自知才是頂級的美！迪迦就不會恃美行兇！難以想象你個燈籠魚還跑到各個星球炫耀！你臉比我爺爺的褲衩還大！」
看來我的口味也不是那麼獨特，對比起來大家都覺得迪迦漂亮多了，在這波口水罵戰中，人們雖然維護了迪迦，但也給它無形中拉了一波仇恨。
我對著村上彥說：「看，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
村上彥：「要是和這燈籠魚比，那肯定迪迦美絕了啊！」
塞德拉：「那我和迪迦呢？」
村上彥：「就人類長相來看，你更好看啊！」
塞德拉驕傲道：「小光聽到沒，我比迪迦好看。」
我：「迪迦美，迪迦嬌，迪迦呱呱叫。」
村上彥：「……」
宇宙人氣得跺腳，地面發出哀鳴，震壞了電纜，一棟樓陷入黑暗。它叫囂著讓迪迦滾出來，如果不出來，就一分鐘殺掉一個地球人。
我覺得大古現在的心情一定很微妙，本來這一仗可以避免的。
迪迦在萬眾矚目中出現，被迫參與了選美。在它出現時，周圍避難的人群發出了響亮的歡呼，而它下意識地望向了我所在的避難區。
我心頭一驚，連忙躲在村上彥身後，那一秒有種被迪迦發現的驚慌，但很快，迪迦轉回頭了。
宇宙人：「就是你小子叫迪迦啊。」
迪迦：「……」
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迪迦是以和為貴的，宇宙人本質不是來殺戮摧毀，只是炫耀美貌而已。迪迦謙遜溫和地擺手，姿態放低了，一副老大哥勸人息怒的樣子。
宇宙人被迪迦的態度弄得舒坦了點，它叉腰挺胸，「哼，我倒要和你仔細比比，你也把胸膛挺起來！看看誰身姿更好！」
迪迦：「……」
總覺得從迪迦的臉上看出了大可不必，然而就像遷就我一樣，它脾氣很好地照做了。
於是我看到迪迦吸氣收腹，它挺胸的時候腰部因為收縮更顯細，而擴張的胸部將胸甲襯托得更凸出，精練美妙的身形很有曲線美，一靜一動都像希臘雕塑那般恰到好處。
宇宙人擺了好幾個姿勢，折騰得迪迦也照做，我不禁默默地給宇宙人點了個贊，多謝哥們兒，收集到了好素材。
「嘖，屁股這麼翹有什麼好的！」
宇宙人看著迪迦的臀，忽然責備了一句，一巴掌拍在了上面，沒反應過來的迪迦都驚愣住了，下意識想飛起一腳將這位宇宙人踹飛，而它忍住了，顫抖著的拳頭捏緊又放鬆。
迪迦鎮定道：「你該離開了。」
「不！這群人類都說你好看，你有哪裡好看！我難道不美嗎？」
迪迦指著宇宙人腦門上吊著的大燈球，由衷說道：「好看。」
塞德拉對我耳語：「迪迦好綠茶哦，大家都說它好看，它還要這麼講。」
我瞪了塞德拉一眼，「不，它是真心在發掘宇宙人的美，那燈籠是挺好看的，不過迪迦真的茶里茶氣的話，也別有一番風味吧。」
塞德拉：「……」有點生氣。
宇宙人也不是傻的，嘲諷和真心還是分得出來，它立即高興地點點頭，隨即又伸手摸迪迦的胸甲，從下摸到脖頸，再劃過臉頰，帶著觀賞一樣說道：「其實我也覺得老兄你挺好看的，你是雄性吧？」
迪迦點頭。
宇宙人猥瑣一笑：「你要是雌性，我不介意再娶一個太太。」
迪迦：「……」
你走開臭東西，那是我老婆！
我在心裡吶喊，宇宙人摩挲著下巴，圍繞迪迦轉了兩圈，突發奇想道：「讓我回去也行，反正地球人沒眼光，欣賞不來我的美。但我有一個小遊戲想玩，隨機從觀眾裡面抽出來一個，我和你再加一個地球人。」
迪迦不贊同，宇宙人臉上露出頑劣的笑，腦袋上的燈球閃閃發光，「你誇了我的燈球，我很高興，放心，我不會大開殺戒的，就是玩玩而已。要麼玩，要麼開戰，你選一個。」
一開始人們都在叫囂著宇宙人丑逼，現在聽到它這麼說，大家都縮脖子不吭聲了。勝利隊的人挺先而出，每一個隊員都表示願意和迪迦一塊組隊，我聽到了麗娜的聲音。
這會兒我可真的不想躲藏了，我擠開人群跑了出去，找到防守薄弱處衝出警戒地區，我看到了麗娜和迪迦在對視。
雖說大古的意識也在，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迪迦，不是人類的大古。
「選我！我可以！」
在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喊聲中，迪迦和麗娜都看了過來。這一刻我已經忘記了迪迦不允許我靠近的話，滿心滿眼都只有它。
如果它選了麗娜，我會很心痛的！
「阿光？你在這裡做什麼！太危險了快回去，這裡交給勝利隊就行了！」
麗娜跑過來，她試圖將我勸回。
宇宙人看到渺小的兩個人類女人在互相拉扯著，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兩個人類雌性是在爭奪你嗎，你可真受歡迎，不過爭搶我的雌性也很多哦！畢竟雌競也代表著受歡迎的程度嘛！」
顯然，迪迦並不喜歡這個言論，握起的拳顯示著它在平復心情。
宇宙人：「快選吧，小美男。」
迪迦不會幹涉人類自己的事情，我和麗娜的爭執它不會介入，但這個挑選的權利被宇宙人架在了它頭上。再沒有猶豫，迪迦指向了我。
麗娜是擔心我的安危才會和我爭著誰去，但此刻我只剩下高興，一把抱住麗娜，激動道：「我會和迪迦擺平的！別擔心寶貝！」
隨著宇宙人一個響指，我們進入了它的意識形態空間，我與它們變成了一般大小，我第一反應是沖向迪迦，「嗨！老婆！」
越跑越接近它時，我在這雙眼的注視下不敢亂來了，腳步慢了幾分，我小心翼翼地挪過去，「對不起，我又擅自靠近你了。」
「我知道你在。」
「什麼意思，難道你一出來就知道我在角落裡？」
迪迦點頭，隨即它不再糾結於我的不聽話，而是將我護在身後，看向宇宙人問道：「什麼遊戲。」
宇宙人像是哆啦A夢一樣從自己的腹帶里套出一堆玩意兒，有皮鞭、蠟燭、項圈、皮套、繩子、鈴鐺、口球、玻璃彈珠……全都是該被馬賽克的玩意兒啊！而且這些裝備和我lsp夢裡的差不多，裝備齊全。
我偷偷觀察迪迦的反應，它大概是被我虐得見識寬廣了，所以沒什麼異樣反應，還是那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矜持、冷靜、穩重、平和，引人遐想。
我似乎明白了宇宙人想要做什麼，我覺得我和宇宙人是一路貨色，而迪迦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蓮花。
宇宙人拿起皮鞭，意味深長地一笑：「你倆自己商量，這套工具由誰使用，角色是懲罰者和被懲罰者。」
迪迦：「為什麼要這樣做。」
宇宙人：「你看起來是真不明白，一些癖好啦，不用在意。既然人類那麼喜歡你，把你當做信仰。那被自己的信仰鞭打，或者信仰被自己折辱，這不都是很棒的事情嗎？」
迪迦是真的不懂這有什麼好玩的，它甚至側頭看了我一眼，彷彿在無聲地質問，我為什麼和這宇宙人有一樣的癖好。
我嘆口氣，小聲說；「其實這個宇宙人在搞你的心態，因為人類覺得你好看，還罵它丑，它是記仇的。所以想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一下你。」
宇宙人：「你這個人類雌性還挺懂，別廢話了，快決定角色。」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覺得迪迦可能會選擇直接開打，而不是好脾氣地勸和。
幸好過來組隊的不是麗娜，我如此慶幸著，忽然，手腕被迪迦拉過去，我受寵若驚地看著它將皮鞭交到了我手裡。
宇宙人：「哦喲~看來是決定了，保護神被柔弱膽小的人類折辱，真不錯，真不錯。」
我心跳劇烈起來，手裡的皮鞭好似千斤重，我腦子裡已經閃過各種思緒，迪迦卻保持著站姿不動了。這意思是讓我隨便招呼過去。
與我夢裡一樣的情景，而且我也不只一次對它使壞過。然而現在它是主動的，雖然也有外界因素作用。
可我就是有種不真實感。
宇宙人露出看好戲的笑，搓著手問：「你有敏感點嗎？我會讓這位信仰你的人類小雌性多多招呼的。」
迪迦的敏感點，脖子、胸、腰、背、四肢這些我都觸碰過，它能硬扛，不管是鞭打還是親吻。
但它胸前的計時器，額頭的水晶，若是被玩弄，大概不太能忍受，我曾經在夢裡觸摸絞緊，那個時候它的反應是最讓我興奮的，像是發現了寶藏一樣，恨不得一直欺負。
而且它喘息的聲音很好聽。
不對不對，我又在想什麼，我並不想讓第三者知道迪迦的薄弱處！我還在下定決心，迪迦已經做好準備了。
它怎麼入戲這麼快！
我遲遲沒有動手，宇宙人不耐煩了，迪迦只是平靜道。
「按照你的方式來。」
它的這句話無疑是對我的鼓勵，也是一種默契，像曾經夢裡那樣對它做就行了，它大概是有抵抗力了。
第一鞭子下去時，抽打在了迪迦的腰腹上，擊打身體發出的脆響像是某種變了調的樂曲。以它的身軀為琴弦，不斷撥動，發出時高時低又富有韻律的聲響。
不同的是，迪迦這次一聲未吭。
宇宙人亢奮極了，它甚至開始手舞足蹈地繞著我和迪迦轉圈，還把各種工具丟過來。
宇宙人：「人類，抽打信仰的感覺怎麼樣？」
每次它說道信仰，我都覺得有點尷尬，畢竟我的信仰不是迪迦，而且我還略微覺得爽，太羞恥了。也虧得我和迪迦那麼多次的夢裡交流，彼此間在這方面的確有了一絲默契。
我避開了會痛的地方。
我曾經用皮鞭纏住迪迦的脖頸，迫使它呼吸不暢，然後去吮吻它，手也會從它的腰線一路下滑，感受掌心裡的冷熱變化。
現在想想，它脾氣真好。
宇宙人：「我總覺得還差了點味道。」
我：「……」
宇宙人：「你故意手下留情了吧。」
我面無表情地陳述，「只是情趣，又不是要殺死對方，這講究的是心靈上的扭曲滿足，當然迪迦是不喜歡這種方式的。而你的目的只是想要迪迦難堪受辱，從而達到自己心理上的滿足。被自己保護的人類欺辱，那一定會心理受挫，而肉-體上的鞭打更是難以忍受。你這招是精神折磨。」
雖然這話很不該，但我覺得，因為有以前的底子在，迪迦大概不會有多大的情緒波動。要是換成麗娜或者別人，可能還不能這麼淡定吧。
「哦哦哦！這話我贊同，你很懂我啊，地球雌性！」宇宙人茅塞頓開，它激動地跑我面前，「我看中你了！和我一起離開地球吧！或許你可以和我玩很多遊戲！」
意想不到的桃花增加了，我懵逼了幾秒。
我：「呃，咱倆體型不一樣。」
宇宙人：「我可以適應你的形狀，我難道不好看嗎？要摸摸我的翅膀嗎？」
我瞥了一眼收攏在它背後流淌著細碎閃光的透明羽翼，這的確很好看，像是會發光的蜻蜓翅膀，還帶著脆弱感，比腦袋上的燈球還耀眼。
我遲疑著，伸出手想摸一摸翅膀。
在宇宙人和我對峙時，迪迦手勢變化，數個光圈從掌中飛出，仿若套娃一樣將我面前的宇宙人給一層層地困住了。
變故在瞬息間出現。
因為出手太快，而宇宙人也分神了，它被迪迦打了個措手不及，回過神時根本不能掙脫了。
「卑鄙！居然偷襲！」宇宙人驚恐尖叫。
我因為這一下的插曲，根本沒有摸到翅膀，還有點惋惜地蜷縮了手指。
迪迦把我右手中的鞭子拿開丟掉，握過我蜷縮的左手，然後靜靜地望著宇宙人。
終於意識到對方一直在謙讓的宇宙人哆嗦了一下，它梗著脖子說道：「嘁，反正我也爽過了，不會傷害地球人的，反正地球人沒欣賞眼光，我才不會再來了！」
迪迦默然點頭。
從意識空間出去后，宇宙人化作一團光球飛快地跑了，而我坐在了迪迦的掌心裡。外面好似才過了一分鐘，我聽到塞德拉在呼喊我，無視他。
我回頭看迪迦，說道：「你不覺得今天幸好是我過來了嗎。」
「你沒有遵守約定。」
「那個是你強加給我的，什麼不干涉人類，你這不是在命令我嗎！你不要我愛你，那要誰愛你！」
「……」
在迪迦的無言下，我的反應就顯得很無賴，我頓時低頭認錯服軟，「對不起，我又任性了，可我太想見你了，你連我夢到你的權利都剝奪了，我該怎麼有期待地生活。」
「保持期待，也許你還能見到艾斯。」
「我一直這樣想著，但這不代表我不能期待別的！如果我找到喜歡的對象，艾斯會很高興的！」
「……」
發現說不過我，迪迦決定保持高冷了，打算冷處理的屑迪！
不管我怎麼在它掌心打滾，迪迦就是不為所動地將我送回了地面，然後看也不看我就飛走了。
等到大古過來的時候，我陰沉沉地盯著大古，作為迪迦的人間體，我和他也有幾天沒見面了。
大古無辜地擋著臉，決定不再背鍋，「彆氣了，是迪迦覺得你靠近我們很危險，但我覺得它的判斷是對的。你每次出事，都是因為我們！」
「是因為愛。」
「阿光，這麼激烈的感情，你會嚇跑迪迦的。」
「它都那麼保守了！我當然要更爭氣點！」
「說到保守，剛剛宇宙人玩的遊戲也太過分了，我完全慌了。但你和迪迦居然配合得那麼默契，就好像發生過許多次一樣。」
「……」
這回輪到我答不出來了，我硬著頭皮說：「心有靈犀。」
「迪迦怎麼會對這種事心有靈犀，而且它的身體反應你也好像很清楚。」
「咳，大古，麗娜找你，我也去找小夥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