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零命神算師,身輕體柔小侍女
突破至築基大圓滿修為的胡光年決定淺淺的給自己放一個小假。
水花浮起,轉瞬就漂到了院門口。
以如今胡光年的速度,很快就出了胡氏家族的管轄範圍。
胡光年按照以往的習慣準備去坊市轉轉。
但不知為何胡光年總覺得道心似乎蒙上一層陰影,有一絲的心神不寧。
坊市照常般喧鬧,像海浪般的吵鬧聲一波波席捲而來。
這也正是胡光年喜歡這裏的原因,煙火氣十足。
自來到這個世界以來,胡光年一直感覺有一絲孤獨感。
這種感覺的由來並非是因為胡家對他不好。
而是因為在他的內心中,自己一直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按他家鄉的話說,就是總有一種身在異鄉的凄涼感。
這種感覺在他到坊市的時候就會淡化,因為坊市有着他所喜歡的氛圍,有着他所嚮往的熱鬧。
這裏的人們為生活而忙碌,為生活而奔波,這樣的場景更能使胡光年回想起前世,因而有着發自內心的認同感與歸屬感。
在坊市轉了一小會,胡光年先是買了一些生活用品以及添置了一些桌椅,準備帶回他的院落。
畢竟他的院落空空蕩蕩,因為以前他一直期待着這是一場夢。
期待着有一天夢醒了,能夠回到他的家鄉,能夠見到他心心念念飄揚著的星芒閃爍的紅色旗幟。
但當親身經歷了築基后,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真實的力量。
胡光年打消了短時間可以回去的想法,準備踏踏實實的在這個世界裏好好的修仙,好好的生活。
坊市裏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不乏出沒著一些算命的先生,而此時的胡光年便被一個名叫零命神算師的吸引了目光。
吸引胡光年的是算師的名字零命,而他的體質也是一個從未記載過的零體。
這雖有着極大可能是個巧合,但不知為什麼胡光年卻一直感覺有一種冥冥之中的吸引。
而且不同於其他家的算命先生前的門庭若市,零命神算師面前只有一人。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瞎眼算師,當胡光年走近時聽見這位自稱零命神算師的瞎眼算師對那唯一一個顧客輕聲的言語。
「本算師只算有緣人,每次只算一卦,只算三重因果,您並非是我所等的有緣人。」
那個顧客搖了搖頭便離開了,轉頭去了隔壁算命的攤位。
對於他來說只是因為不想等待前面那麼多人的算命才來找到這個看似捷徑算命的攤位。
見狀胡光年搖了搖頭,顯然胡光年並不覺得自己是萬千人中的那個有緣人。
因此胡光年也就不準備自討無趣,準備直接離開這裏。
卻沒想到那個瞎眼算師對着他喊道:「小先生留步!」
胡光年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就碰巧是那個有緣人。
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了瞎眼算師。
瞎眼算師微微一笑,不過結合他臉上的傷疤倒是顯得不是那麼的和善。
「小先生來準備算一卦嗎。」雖然是一個對於胡光年的詢問,但是這個瞎眼算師卻用出了肯定的語氣。
「所以你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胡光年聳了聳肩。
於是瞎眼算師取出了一份甲殼,嘴中念念有詞。
胡光年只聽見了什麼五行占星卜易,就什麼也聽不清了。
等待許久后瞎眼算師輕聲說:「次命辛坎終破立,月中水近池中月。為有相思不可負,一劫若渡紅塵仙。此為一重因果」
一時間胡光年也很難領會其中玄機,只能默默記住瞎眼算師所言。
但當他詢問算命價錢時,瞎眼算師擺擺手,「只算有緣人,只結因果不論凡物。」
胡光年點點頭,「那謝謝了。」
然後便準備離開坊市回院落思考算師所言中的玄機。
「你幹嘛!」
前方的喧鬧引起了胡光年的注意。
「小姑娘,你爸爸已經把你賣給我們了,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知道嗎?」
胡光年足尖微動,藉助水流的力量輕鬆擠進圍觀的人群。
雖不少人對此頗有微詞,但定睛一看胡光年身上的服裝便知曉這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紛紛收回看向胡光年不爽的目光,繼續看戲。
只見一個穿着一身破爛青色麻衣的小姑娘被一個一臉橫肉的壯漢,一個渾身肌肉的壯漢以及一個體態豐滿的婦人圍在中間。
小姑娘十分焦急,一直朝着遠方張望,並不斷的試圖從三人的包圍圈中逃出。
但區區一個十幾歲的普通小女孩又怎能跑的出這一行三人的包圍圈呢?
身旁的人議論紛紛,而胡光年並沒有衝動的攔住那一行三人。
因為前世的緣故,他知道很多事情並非只是黑與白那麼單純,所以他選擇在一旁繼續了解事情的經過。
小女孩看着周邊看戲的人們沒有人加以援手,眼光逐漸黯淡了下來,似乎也不指望有人能夠救她了。
只是怔怔的開口道:「我真的被他,賣了嗎?」
其實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她自己的心裏也已經有了答案。
但不問出來,總歸是不死心。
那個婦人盈盈一笑:「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家老二隻是想來討個老婆。」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似乎也不太相信有人居然會賣自己的女兒。
「然後剛巧你的爸爸把你賣給了我們,你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對你不好,只是想讓你給老二生個男娃子傳宗接代。」
接着她拿出了坊市的購買證明,似乎是怕女孩還不相信她。
聽到這裏胡光年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準確來說兩方都沒有錯,只是不知為何女孩的父親把她給賣了出去。
胡光年眉頭一皺,走上前去。
「等一下,她的父親將她…」停頓了一下,胡光年一時不知如何措辭。
那名肌肉壯漢厲喝道:「這又是哪家的毛頭…」
為首的橫肉壯漢眼球一轉,看了眼胡光年的穿着打扮,一伸手打斷了他的話。
「敢問這位公子是否想詢問我們是出價幾何?」
肌肉壯漢也不傻,此時注意到了胡光年的衣着長相,氣質談吐,也知道了這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
小聲的罵了兩句也就沒有說話了。
胡光年輕輕一笑點了點頭,沒有絲毫被打斷的不耐煩,因為他正巧不知道如何詢問這個對女孩略顯尷尬的問題。
橫肉壯漢朝着婦人揮了揮手,婦人心領神會的輕啟朱唇。
「奴家花了三兩銀子來…」
她的話音未落,胡光年心念一動,一道水流將一個鼓鼓的錢袋子送到婦人面前。
「我也不欺負你們,這裏是十五兩銀子,這個女孩我帶走了,沒有意見吧。」
「我等沒有意見。」橫肉壯漢拽了拽旁邊的好兄弟,肌肉壯漢也隨之跟着回復。
不過話雖如此,肌肉壯漢依舊十分不爽,畢竟到手的準新娘就這樣跑了。
但當他回過神來,看着婦人面前的水流瞪大了雙眼。
「這是神仙法術!大祥你看見沒!沒想到我李三祥這輩子能見到這般神仙法術!」
肌肉壯漢李三祥十分激動,但水光一現,只看見胡光年拉着女孩遠去的身影,和聽到周圍炸鍋般的討論聲。
但他已經十分滿足,絕口不提討老婆的事情,對於嚮往力量的他來說,總有些事情比討老婆來的重要。
「二哥我們去拜他為師吧,這樣我們就能找到大哥…」
「閉嘴!」橫肉壯漢李二祥怒目圓睜,「他不配當我們的大哥!」
一旁的婦人慾言又止,最終輕輕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
已經離開的胡光年看向身旁的女孩,有些心疼的想摸一下她的頭。
卻不想女孩的反應十分激烈,快速躲開了胡光年的手。
在胡光年略微不解的目光下,女孩的聲音細若蚊蚋:「頭,臟。」
胡光年不知道的是女孩的一臉塵灰下那個漲紅的小臉。
通紅的臉是對於被解救的喜悅,亦或是因為害羞,這也無人知曉。
很快回到了別院,不得不說築基后神識的出現完成了胡光年前世最大的夢想。
他熟練的從儲物袋中取出坊市買的東西,並擺放到庭院中。
在坊市中胡光年不知道玩了多少次這個儲物袋以及其中的儲物功能,此時早已得心應手。
接着他回過頭,看着獃獃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女孩微微一笑。
「愣著幹嘛,先去洗洗呀。」
胡光年不知道這一句簡單的話讓一個懷春少女產生了多少奇怪的想法。
而此時的胡光年就是她心中白馬王子般的存在。
女孩落荒而逃般的去隔壁清潔沐浴。
胡光年此時想起來,自己這裏似乎沒有女裝。
於是趁著女孩洗浴期間再次外出去坊市買了一些銷量高的女士裝扮,並將這些衣物疊放在洗浴房前,方便女孩取用。
不多時,當女孩再次出現在胡光年面前時,卻是一襲白裙席地。
她的雪白肌膚在白裙的映襯下也毫不失色,美目似水般溫柔,長發垂落亦顯柔情。
這令前世今生都是單身狀態的胡光年不禁失神,但他依舊沒有改變他最初的想法。
「你如果想離開回你的家人那裏去,我不會阻攔你。」
聽了胡光年的話,她的目光有些黯然。
「回不去了,思已經沒有家了…」
或許對於她來說,當她被賣掉的那一刻起,那個從前的依靠便已經不再是她所牽掛的家了。
「少爺在的地方,就是家。」
這個名叫思的女孩說出了她此時的心聲。
胡光年長嘆了口氣,看着女孩一字一句的說:「那以後你就跟着我吧,沒有人再能夠欺負你了。」
「還有就是不用叫我少爺啦,叫我光年就行。」
「嗯,少爺…」
【作者題外話】:地球不爆炸,作者不跑路好吧。
真的非常喜歡寫故事,雖然可能剛寫沒多久文筆會略顯稚嫩,但是我會儘力寫好每一個想寫的故事。
最後希望大家萬事如意,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