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二十七

魔教教主二十七

高航舟上前一步說道:「在下高航舟!天帆將軍高翠蘭將軍麾下丙級部隊軍士十夫長!凡間是高氏集團公司的計劃處主任!現在是西江船廠的保衛科科長!這六個是我的徒弟,天考時帶他們出來的。」

豬八戒問道:「你們的部隊傷亡不小吧。」

高航舟說道:「是,天考開始時,天帆將軍組建了丙級和丁級部隊,當時建立的民兵有十一萬之眾,到了魔考時,就剩下三萬人了。他分別分佈在江南一帶……沒江南了,他們的分佈在有重工業的廠房地區。不過這世界大多工業地區都被魔族的人佔領了,還有佛家的,道家的、以及其他宗教的人也在搶這些地方。我們得到的地方不多。」

豬八戒說道:「好好好,別說那個了。給我清一間總統套房出來!就這間吧。」說著手一指其中一間。

高航舟和他那六個弟子一聲喊,上前就拍門。裡面的人開門,他們就闖了進去大聲喝道:「撿了你們的東西出去!這房間我們要了!」接著就是噼里啪啦的耳光聲,跟著四男三女的白種人被丟了出來,他倆的級別是23級上下,是一個比較富有的幫派首領級人物。

高航舟帶著弟子出來說道:「大帥!請入住!」

思對終結者說道:「你也給我清一間房間出來。」終結者得令去拍旁邊一間門,如前車之鑒,只不過是幾聲槍響過後,兩個30級的人被終結者丟了出來。

高家的人看看兩個被丟出來的30級拿槍者,又看看走到門邊的15級空手機器人,頓時不敢作聲。

謝寧也是呆了一下,他望著詩詩。思笑著靠向他低聲說道:「自己要房間!別要對面這間就行。」對面那間是魔都使者七殺星張諱奎的住處。

謝寧挺了挺胸,學著終結者的樣子去拍旁邊的一扇門。門沒開,謝寧馬上矮身躲避!他「看到」了裡面的人端著機槍正沖著門背摟火,就在他矮身躲避一瞬間,槍聲與門上洞洞聲同時響起,子彈穿過門打在對面的牆上、門上。

這下可惹禍了,對面房間的人一聲怒吼,一個黑甲小子怒氣沖沖從房中開門出來,迎著射來的子彈,一腳踢碎了那間房門,他走進兩步,一抬手,一道耀眼的藍光從房間閃出,伴有巨大響聲和大樓晃動,如炮擊。

隨後他又是怒氣沖沖回到自己房間,呯的一聲,關上門,不對眾人看一眼。

謝寧、高敏、李澤祥、高老、高航舟及他的弟子和被丟出來的幾個人都慢慢伸頭從門口向房間里望去:冷風從裡面吹來,房間裡面飄舞碎布碎塊飛飛,狼籍一大遍。裡面牆壁上一個直徑三米多的大洞,能觀賞到外面的城市的景色。大牆洞的遠處一道長長的土塵在筆直的不斷延伸,土塵中,樓房還在倒塌,轟隆隆的聲音遠遠傳來,房屋倒塌的延伸直過了五六秒才停止。塵埃中,廢墟寬五十米,總長度超過一公里。

酒店對面的幾條街道被無妄之災的拆遷。

思不淡定了,她不由自主望向七殺星所住的、關上的房門的房間。

豬八戒則微微而笑,他對大家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就行了。」

面如土色的高家弟子說不出話來。

豬八戒笑道:「那傢伙不是七殺星,是他的警衛員,他好象叫蝰蛇郎。一個脾氣暴躁的傢伙。他幫你開了房,你可以入住了。」他笑著對謝寧說。

謝寧臉色發青,雙手雙腳都在顫抖,幾乎是站不穩,尿急!以前遇到的都是小魚小蝦,

這回幸運的與大神大魔見面了,就兩字:恐怖。

高老說道:「那……那我們就……就回去了!您的槍,我會給您送來。你們的槍我也給你們送來。走吧!我們在這幫不了什麼忙。……你們看什麼看!都給我縮回房裡去!這沒你們的事!不想死的話都縮回去!」他對思和謝寧及終結者說道,又對高家人說道,再對那些受了驚慌的、開門出來察看的客人們大聲吼道。

的確是幫不了,人家一個警衛員,一言不發的抬手之間就把半個城市給平了!你們這丙級、丁級的部隊,還是殘缺的部隊,能做什麼?

還有,不奇怪嗎?魔兵把守的酒店大門,他們不對高家的人有任何敵意……

高家的人不再說話,低著頭走向樓梯口,剛才蝰蛇郎的一擊,造成了整個桂林巴黎迪拜城的停電,當然,能通電的地方不多,總開關是被震得跳閘了的。電工正忙著出工,修複電路。

酒店主,是委員會會長,也是一個幫派的首領,他都不敢出面。直到高家的人下來時,才上前詢問,又說了:「本來是要清空總統套房區的所有客人給使者進住的,但魔都使者卻說不要擾民,要與民同住,與民同樂,不允許驅趕客人!結果是:他們一言不合就在拆樓……」

高家的人沒理他,理得了嗎?使者要是說到船廠去住,那船廠只怕是更糟糕。城市中除了工廠、招待所、酒店及個別高級人士的家是通了水電的,其餘的都沒有。

魔都是使者來到,城市第一安排就是給他們住酒店,因為他們一行人有十七個。而使者的想法也與眾不同,他一來就說要深入人民群當中,不許酒店驅逐酒店中的客人,他們不怕被刺殺,也不怕被人騷擾,還言道:歷來只有他們騷擾別人……

半小時后,李澤祥、高敏、高老及高航舟帶著思及謝寧的武器及物品過來。還帶了兩把更好的神兵級手槍,一把給豬八戒,一把給終結者。還有四套不周山天麻製作的神級披掛。還塞給了思教主一大把金幣,婉言之下是希望思教主照顧一下老元帥。就是看中她的機器人,這個機器人已是魔力機器人。

思教主笑納。

天黑時,豬八戒坐在總統套房大廳上,燈光輝煌,室內空調打著暖氣,他已洗過了澡,剃理了發須,穿上不周山天麻製作的披掛,將它變成休閑服模樣,年紀模樣是三十到三十五歲之間,長相良好,白凈,微瘦。

咦?豬八戒不是又黑又胖的嗎?那是西遊中的豬八戒,這個豬八戒是天蓬元帥。誰能說出原來的天蓬是白是黑?是胖是瘦?

他的前面是一個大餐桌,桌上擺滿了多種肉類和一壇酒。服務生進進出出還在端菜。總統套房的大廳被他使了法,寬大了許多,就象宮殿。

思教主、終結者、謝寧推門進來,豬八戒笑道:「來了?來來來,坐!今夜我們飲酒吃法國大餐,聽聽歌!」他排著空位對大家說道。

思教主微笑走到他左邊坐下,她很快弄清天麻披掛的用途,將披掛變成了電影中魔法學校中的校服。

終結者則站在她身後,終結者將披掛變成的還是電影劇情那樣,一套緊身皮衣,新的,沒有洞。

謝寧左右望望,驚奇這個房間寬了五倍,他猶豫了一下,才走到豬八戒右邊坐下。他的衣服就是灰色的純天麻衣服,很難看。他還不會變,不穿又不行,因為他收藏著的衣服沒一件是乾淨的了,也沒一件不是不有洞的,就高家送來這件難看的衣服是完好的了。當他看到詩詩和T800的樣子時很驚奇,問了,結果是思白了他一眼,跟著就進了豬八戒的房間。

豬八戒對謝寧笑道:「怎麼?沒一雙好鞋,不敢過來?」

謝寧喃喃說道:「我就這雙了,泥太多。」

豬八戒哈哈大笑,對服務生說道:「叫你們的總經理上來!」過一會,一個法國老頭進來,豬八戒說道:「我這兄弟的鞋子破了,給他買幾雙新的!要跑鞋,要最名牌的!」

謝寧說道:「也不要太名牌,索康尼的就好。我穿的是26碼的跑鞋,換算成……算了,一般的跑鞋吧,結實耐用的就好。」

法國老頭點點頭說了句請稍等,出去,他當然知道客人要的是什麼樣的鞋子。

不幾分鐘,他帶著三個服務生就抱著十幾雙新跑鞋進來。這法國老頭眼毒,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這青年和這大漢及這小姑娘的腳是穿什麼樣的鞋子,他也知道主要要鞋的是青年,所以一次拿來了十五雙,兩雙給大漢,兩雙給小姑娘,剩下的是青年人的。

巴黎,想找舊貨都難,就算是末世。

謝寧大喜,一高興,兩枚金幣當了小費。

總經理和報務生歡喜而去。

豬八戒笑道:「你真大方!不是持家男人!將來結婚了,就會等著離婚。你雙肩抖一下,心中默念:『華麗多彩』,你的衣服會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謝寧驚奇的說道:「真的?」說著照做了,果然,身上的衣服變了休閑裝,他留下一雙,將其它跑鞋全收到納物戒指中,又說了聲稍等,拿了那雙留下的,到一邊換上,將舊鞋丟進垃圾桶,然後笑嘻嘻地回來。

在謝寧離座時,思對豬八戒說道:「他就這樣,以前他是個演員,這種奢侈的生活他習慣了。再說了,凡是做演員的,特別是象他們那樣的小演員,根本沒法結婚。結了婚的……就如你所說,在等著離婚。」

豬八戒掌擊大腿大笑。

這時有端菜的服務生推進一餐車,他揭開餐車上的銀蓋,一股腥味上沖,那是一盆覆蓋著冰塊的鯨魚腦髓,服務生將鯨魚腦髓端放在桌上。

豬八戒對思說道:「給你點的!鯨魚腦!我不知道你習慣不習慣這味,但我知道你無法消化別的食物。」

思教主說道:「謝大神為小女子作想,這味道我喜歡。」

謝寧說道:「你口味也太重了吧!不放點酒和姜煮熟了?有鹽嗎?」

詩詩說道:「我就這口味。酒和姜的味道我受不了,煮熟了不好吃了。不須要放鹽。」說著拿起匙子輕輕別開冰塊,挖了一小塊鯨魚腦,放到嘴邊小吃一口說道:「很好!我從沒吃過這樣好吃的腦髓,比人腦好吃多了。」

謝寧一陣噁心,她還吃過人腦!?

那是當然的,思剛出世,還很弱的時候,當然是要進食,而且,她的地球知識來源就是吃出來的,她是特殊的吃貨。人類對她沒好感,那是人類的事,她還要生存。

豬八戒笑道:「那以後少吃人腦。我跟你說:我也吃過!不好吃!喜怒哀愁全在其中,味道怪極了。」

思微笑不語。

謝寧則張大了嘴巴。不過一想,西遊記中,豬八戒的確有一段時間裡以吃人度日。搞不懂,吃人度日的妖魔也能成佛?!如此看來,人,只是一道菜!妖魔吃人,神吃人,就是人與人之間也是!社會不就是人吃人的社會嗎?人熟吃人,這是社會常識!吃的時候的確是味道怪怪的,感受只有自己知道,那是真不好吃。

這時門外有兩聲敲門,接著門被推開,一個洪鐘般的聲音說道:「是這了!進去!」門外被推進十三個女人,接著,大門被關上。

那些剛進來的女人年紀有差別,最老的有五十多歲,最年輕的有二十多歲,她們都很漂亮,穿著的衣服也很好看,有的拿著樂器,但神情緊張、驚奇和恐慌。

謝寧一看,跳了起來迎上,口中大呼:「殷老師!楊老師!李老師!佟老師……」一大串,他都叫上了名字,那都是歌唱舞蹈藝術界頂尖人物。

那些藝術家有的認識他,有的不認識。認識的忍不住問道:「是小謝啊?這是哪?你們在幹什麼?剛才那些是什麼人?……」

謝寧扶著那五十多歲的阿姨到自己座位上坐下,這才說道:「殷老師,這事說來話長,你們沒事吧?」

豬八戒笑問:「你們認識?」

謝寧回答:「是,都認識。這位是……」他向豬八戒和詩詩介紹了歌唱家和舞蹈家。當然,指點他唱歌的只有一位,就是那個著名的殷老師,其他的只遠遠見過一面和兩面,有的只是在屏幕上見過。

豬八戒說道:「既然是老師來了,那得敬酒。殷老師!老豬敬你一杯,你隨意就好。謝寧,你的老師來了,那她的節目就由你來代勞了。」說完呵呵的笑。

謝寧笑道:「獻唱一曲沒什麼,只是我四年沒唱歌了,怕是要出洋相。」

殷老師疑惑,她抬頭問謝寧:「你四年沒唱歌了?你在幹什麼?」

謝寧說道:「拚命生存呀!你不知道?」

殷老師說道:「什麼拚命生存,你不是在上個月才拿了百花獎的嗎?」

謝寧說道:「上個月?百花獎?我?我一直在末世中啊!」

殷老師問道:「末世?什麼末世?」

思這時說話:「你的殷老師來自另一個地球!她沒經歷天考,或者說在天考一開始就死了!她又在新的地球重生了,她沒有天考的記憶。這些人也應該是吧。還好,她們沒繼續參加天考,要不然,我拿的就是她們!」

殷老師不明白,其她人也不明白,她還想問。謝寧說道:「老師,這……事情很複雜!我沒法解釋你聽,這樣吧:就當你們出來一次的演出!觀眾就是這兩位!他倆的來頭很大!總之是非常非常的大!老師,您現場指點,我給大家唱一首。」說著走到一位明星老師前,向她借了吉他,站在大廳中央調了一下弦,說道:「各位老師,今天請大家來,只是一場演出!這場演出沒有節目單,來了的人都要登台表演,這個很要緊!現在就由在下先唱一首,做個拋磚引玉。」說著唱了一首外國歌曲,順便懷念一下在殭屍城外的那位外國明星。

一曲終了,豬八戒大笑,他說道:「你跑調了五次!詞唱錯三次!中氣是足了,但不分輕重緩急,整道歌有點象一拉到尾,過於僵硬。」

謝寧笑道:「久沒唱了,有點生疏。常言道:『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我已整整四年沒唱過歌了。薩老師,你來一首怎樣?」說完走到薩老師身邊小聲說道:「坐在上面的是豬八戒!他可是個魔王!」薩老師不明白,不止是她不明白,其他人也不明白,都過來問。

豬八戒和思教主則相互舉杯或舉匙子喝酒吃菜,他倆給這些人消化時間,並不催促。但是,如果不表演,災難會降到她們頭上,她們是魔都使者請來的,有可能,她們就回不去了。

謝寧才小聲把當前環境說一遍,最後說道:「各位阿姨!各位小姐姐!這場表演你們必須進行!他們是什麼人,我是見過的!請你們來了,如果你們拒演,後果會很嚴重!這世界沒有警察!也沒有政府!」

一位小姐姐說道:「你們又沒跟我們簽約!」

謝寧苦笑:「在這世界,口頭就是約定!就是說話都得要小心!說錯了話,就可能丟了性命!你們就當是被外星人綁架了吧!節目你們自己商量一下,怎麼演看你們的了!我再說一次:在上面坐的是魔王!他可是行家!你們不拿出看家本領!怕是過不了他這關!你們準備一下吧。」說完回到酒桌,重新拿了張椅子坐下,同時對他的殷老師說道:「老師坐,我們看著就行了。我真的拿了百花獎?小鮮肉能拿百花獎?」

殷老師說道:「我還是和她們一起吧。」說完站起來走向同來的人,她從這昔日學生身上看到了無盡的暴力戾氣,坐在他身邊,心裡害怕。

殷老師下來后,和大家說了幾句話,眾位藝術家看了四周一下,覺得不表演是不行的了。她們是被押來的!六個兩米多高的大漢,拿著槍!進來時經過城市,這城市是什麼樣,那是有數的,這酒店樓房是什麼樣,心裡也是有數的,這房間是這樣,無法解釋!因為它太大了!就象是中央電視台的大型表演舞台!這樓房不可能裝得下中央電視台那種舞台。而且帶她們來的人……可比電影中那種妖魔真實多了,與電影不同的是,他們更象是軍人,粗魯的軍人,而不是影視中那種兇巴巴的妖怪,給人的壓力是不能反抗。

於是乎,大家隨意編排一下,開始表演。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接謝寧表演后的是五個舞蹈老師,她們在台中一站,心中默念:「一二三,走!」同時起手扭腰,在無樂器,無口令的情況下翩翩起舞,動作無誤,一場《麗人行》的舞蹈就舞了起來。

豬八戒舉杯不飲,思教主目瞪口呆。特別是思教主,她一直輕視地球人的長相,說地球女人是:「醜惡的地球母人!」她自己變成地球女孩是無奈之舉。這時看到醜惡的母人們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不由神往:「還能有這樣好看的東西!」目不轉睛之於不禁手舞腰動。

豬八戒側眼一看,不禁哈哈大笑,思教主這時才滿臉通紅停下手來。她不覺在想:「我為什麼學這些地球母人?難道我溶入她們了么?」

豬八戒笑道:「溶入有什麼不好?舞蹈是通神儀式,你要是會了,對你沒壞處。說不定能提高你的武藝和法力。」

思教主問道:「是真的嗎?」豬八戒說道:「是真的。她們剛進來時很害怕,但此時手一起,腰一動,進入舞蹈后,害怕的情緒全無!為什麼?是她們定力好嗎?是舞蹈讓她們安定。」

思教主望去,果然如此,她們沒了剛才的不安,只有安逸,臉上露著微笑,不是做作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微笑。不但是那五個舞蹈者,就連其他的母人也沒了害怕情緒,她們都很安逸。

這是什麼魔法?不是什麼魔法,是藝術!別人是做不了這些的。

五名舞蹈家的舞蹈跳完,接下來是歌唱家出聲,有人幫她用吉他演奏,曲目是當下流行的歌曲《左手指月》。

思教主聽了幾句,說道:「曲子很好聽,她唱的聲音也很聽,只是歌詞……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墮落之神在悲嘆嗎?」

謝寧笑道:「是有這麼一種感覺!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寫的歌詞其實是唱給我們自己聽的!也就是自己在唱自己。現在絕大多數流行歌曲,唱的都是情啊,愛啊,恨啊之類,跟神已經沒有關係了!只跟金錢有關係,人們愛聽她們的歌,就把金錢放進她們的腰包里,她們為金錢而唱歌,不為神。我以前唱歌的時候,唱一首就是十多萬!」

詩詩說道:「那聽她們胡唱什麼?她們不過是把墮落傳播世界罷了。」

豬八戒說道:「說的是這理!不過,曲子所作是人們內心中最神聖嚮往的!人們從曲子當中找到心中堅守的那一部分,找到了,就能穩住自己,讓自己不再墮落!她們,說難聽了,叫聲色犬馬。說好聽了,叫藝術家。但她們的言行舉止,又相當接近神,她們是找到了心中堅守的那部份,這是大多數人做不來的。」

思說道:「你讓我看她們,是要我向她們學習嗎?」

豬八戒笑道:「你想學就學!不想學就不學!叫她們來是娛樂我的。我就想喝酒聽曲看跳舞。」

藝術家表演完后,魔都使者派人將她們送回她們原來的世界,只是抹去了她們的這段記憶。她們回到自己的地球世界中,從消失到出現,只不過是半秒鐘。只是這半秒鐘讓她們心身憔悴,有些歌唱家還有走場表演,她們大失水準了,有些人不得不用假唱來欺騙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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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西遊續篇之封神天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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