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穿書16 跨頻道戀愛(補更)……

176. 穿書16 跨頻道戀愛(補更)……

穿書16

放在樓雪曇剛上大學那會兒,他絕對想不到未來竟會是如此的幸福。

那會他的父親正沉迷賭博,他把家裏的一切都輸光了,又借了很多很多的錢,他還不上那些錢,那些催債的人就開始上門催債,家裏日夜不得安寧。

驚心動魄的場面樓雪曇經歷過不少,自此之後他就再也不願意回家,高考之後就一直住在外面。

他那時候身上沒有錢,只能租一個很破舊的小房子,房子的窗子很小很小,一整天都是陰暗的,牆還發了霉,灰黑色的霉斑順着牆蔓延到破破爛爛的木質地板上,發出一股奇怪的霉味。

看啊,快要腐爛發霉的人,就連住的房子都是發霉的。

太陽每天都會升起,可是樓雪曇卻覺得一絲一毫的陽光都不會灑在他的身上。

那是一段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悸的日子。

他沒錢上大學,沒錢交學費沒錢吃,東西沒錢買新的衣服,只好拿着他的數位板,日復一日地畫着畫。

這還要感謝他的那個賭鬼父親從小讓他學畫畫,讓他在這樣艱難的時候有一門養家餬口的本事。

在那種時候,他是不敢想像自己的未來的。

直到那一天,他被父親的債主帶到了別墅里,他很清楚像他這樣漂亮的Omega被帶到這裏後會面臨什麼樣的命運。

樓雪曇不甘心,他掰碎一個茶盞,往袖子裏藏了一塊鋒利的碎瓷片。

然後,他命定的alpha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見面都沒說幾句話,他的alpha便撕/碎他的衣裳,占/有他的身體。

至於那塊鋒利的碎瓷片,它被樓雪曇丟到了茶几下面,事後樓雪曇想起這件事,他覺得他當時對於洲有點一見鍾情。

畢竟他們是擁有100%匹配度的天選情侶嘛。

他覺得於洲也是一樣的,要不然以於洲這樣的性格,他是不會隨隨便便和一個不認識的Omega發生關係的。

畢竟他們是擁有100%匹配度的天選情侶嘛!

如今他什麼都有了,有了寬敞明亮的大房子,有了自己的精神體,最重要的是,他有了愛他的alpha。

如果說從前的種種還不能夠讓他安心,但是這一個月他與於洲一起共同度過了漫長的易感期后,他已經確信他和於洲會一直在一起,而且他是被人珍惜的,是被人小心呵護著的。

因為除了未來的伴侶之外,沒有哪個alpha會和一個不相干的Omega度過易感期。

既然於洲已經選擇了他,他也應該放下心中的患得患失,學會全心全意地愛着一個人,信任一個人。

樓雪曇在心中暗自給自己打氣,他一定會做好於洲的Omega的!

快樂的一個月結束后,於洲帶着樓雪曇離開了這個莊園,樓雪曇心中有一絲不舍,因為他知道,以於洲的繁忙生活,以後的他們很少有這樣膩在一起的時候了,除非於洲想要提前退休享受生活。

回到經常居住的別墅后,於洲開始給樓雪曇安排轉學的問題,他現在已經覺醒了精神體,比起當一個電影演員樓雪曇更願意當一名嚮導。

樓雪曇很捨不得他的兩位室友,徐銘和齊沐淚水連連,十分傷感地幫他收拾行李。

「當了嚮導之後,可不要忘了我們呀!」齊沐擦着眼淚對樓雪曇說道,樓雪曇紅着眼圈抱了一下齊沐,一旁的徐銘也在一旁抹起了眼淚。

離開電影學院,樓雪曇進入白塔學習,與於洲見面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而於洲表達關心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就是打錢、打錢再打錢。

樓雪曇在白塔學習的時候也很認真,又認識了一幫新的朋友,總體而言,除了見不到於洲之外,他過得還是比較開心的。

唯一讓他皺眉的是那個遲震也在白塔里,而且看向他的目光總是不懷好意。

如果僅僅只是用這令人作嘔的目光偷窺他也就罷了,樓雪曇還能夠忍受,最煩人的是那條討厭的眼鏡蛇總是偷偷地溜到樓雪曇的身邊,時不時就要秀一下它的存在感,做出一些很擦邊的騷擾行為。

雖然他總是將這條蛇一腳踢走,沒讓這條蛇佔到任何便宜,但他對遲震的厭惡與日俱增,恨不得把他弄死。

果然精神體隨主人,主人有多麼討厭,精神體就是多麼討厭。

如此反覆幾次后樓雪曇也很不耐煩了,他其實並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只是在於洲面前溫柔小意罷了,當遲震的精神體又來到他面前偷襲他的時候,樓雪曇的精神體突然出現。

小狐狸亮起爪子,寒光閃閃的鋒利爪子眨眼間就將眼鏡王蛇抓出三道血痕,它發出一聲低吼,金色的眼眸瞬間變成血紅色,還在嘶嘶吐著蛇信的眼鏡王蛇突然一僵,隨後便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在地上瘋狂地扭動掙紮起來,開始攻擊路過的哨兵和嚮導們。

遲震的精神體產生的異常自然引起了極大的關注,一般來說嚮導的能力都是溫和無害的,他們負責給哨兵梳理混亂的精神圖景,所以攻擊性並不強,只有少部分嚮導的精神體才有精神控制的能力,但是遠沒有樓雪曇的精神體這樣詭異。

精神體的身體受到重創回到主人的精神圖景里休養一段時間便可以恢復,但是一旦精神體的精神受到了重創,便會連累主人的精神圖景。

因此遲震陷入了昏迷狀態,據說將來可能成為一個植物人,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白塔處處都有監控設施,監控已經拍下了遲震的精神體襲擊樓雪曇的影像,因此樓雪曇屬於自動防衛,但是由於防衛過當,所以要關為時半個月的禁閉以示懲戒。

白塔迅速聯繫了於洲,於洲趕過來的時候,樓雪曇正在關禁閉。

白塔的禁閉室沒有玻璃和窗戶,而且地方很小,只有一個洗手池,一個馬桶,一張窄窄的單人床,連轉個身都很困難。

禁閉室上面的燈泡燈光非常暗,在這樣狹小陰暗封閉的環境裏關禁閉,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精神折磨。

當禁閉室的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於洲看到樓雪曇正躺在那張窄窄的單人床上發獃,小狐狸蔫噠噠地躺在一旁,油光水滑的皮毛都失去了光澤。

它委屈巴巴地枕着一條尾巴,見於洲走進來,圓溜溜的眼睛裏立刻泛起了淚花,嗷嗚一聲跳下床奔向於洲。

這些天的禁閉讓樓雪曇的眼神有些獃滯,看見於洲走進來的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總是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的Omega現在髮絲凌亂,衣衫佈滿褶皺和壓痕,臉上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黑一塊白一塊,像一隻髒兮兮的小花貓。

一朝從家養貓淪為流浪貓,於洲這個飼養員可心疼壞了。

他還來不及問樓雪曇怎麼樣,樓雪曇已經眼泛淚花,嗚咽一聲后撲進了他的懷裏。

在白塔的這段日子,他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於洲了,他已經在禁閉室里關了三天三夜,精神狀態本來就有些脆弱,此時此刻依偎在於洲的胸膛中,嗅着他身上的草木香氣,他才終於感到一絲心安。

一直緊繃的精神終於鬆懈下來,他頹然地呼出一口氣,眼淚奪眶而出。

他哭着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的精神體有精神控制功能,我只是想讓我的精神體給那條眼鏡蛇一點教訓,我沒想到會把它弄成重傷,他們說那個遲震已經昏迷好幾天,很大幾率會變成一個植物人。」

在原著里,遲震被樓雪曇扒了身上的皮,喪心病狂的樓雪曇將他的皮做成了一面鼓,送給了遲震剛剛出生的孩子。

被扒掉全身皮的遲震並沒有死,而是被樓雪曇泡在營養皿里日夜遭受着慘無人道的折磨,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怪物,最後在無盡的痛苦中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而於洲並不確定樓雪曇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施為,原著中的樓雪曇實在是太會偽裝自己了,他早就清楚自己的精神體擁有具有巨大的殺傷力,每次傷害別人,他總會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在其他人面前,他總是一副人畜無害弱小可憐的模樣,人們會下意識偏向弱者,更何況樓雪曇還長了一張那麼柔弱美麗的臉龐。

不管此時此刻樓雪曇是不是逢場作戲,於洲都感到非常心疼,對於遲震那樣的人渣,哪怕是把他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他按住了樓雪曇的肩膀,很嚴肅對他說道:「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是在保護自己,你不必為這件事感到愧疚。」

肩膀上趴着嚶嚶哭泣的小狐狸,懷裏摟着一個不斷哭泣的樓雪曇,於洲有些分身乏術,精神圖景閃爍著,四米長的暗紅色的龍出現在禁閉室,龍的尾巴尖兒輕輕一卷,就把正在哭泣的小狐狸卷到了自己的懷裏。

於洲的精神體卷著小狐狸爬上床,小狐狸拖着九條長長的尾巴,跌跌撞撞地爬到龍的腦袋上,它的腦袋蹭著龍的荊棘龍角,總算止住了眼淚。

在這期間樓雪曇承受了非常多的精神壓力,他在於洲的懷中放肆地哭泣著。

於洲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拍到了他的後背,他知道現在的樓雪曇需要釋放那些負面情緒,大哭一場會讓他好受很多。

樓雪曇的眼淚浸透了於洲的襯衫,嚎啕大哭后,他的心情果然變好了很多,一邊小聲抽泣一邊和於洲說起了當日發生的事情。

「遲震的精神體是一條眼鏡蛇,那條蛇總是騷擾我,前幾次我都沒管,直到這一次那條蛇想順着我的褲腿往裏面爬,我才讓我的精神體教訓一下它。」

沒有人比於洲更加了解樓雪曇的精神體是多麼的恐怖。

在心裏為遲震點了一排蠟,於洲知道遲震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樓雪曇這個人一向是睚眥必報。

於洲在心裏苦澀地想着:他也是強迫摟雪曇做那種事情的人,也許看在他不是那麼罪大惡極的份上,樓雪曇會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

這本書的劇情只有13年,而關於於洲的劇情卻不多了,只剩下不到兩年。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他卻有些捨不得這裏的世界了。

他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他對樓雪曇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他不敢奢求樓雪曇的原諒。

趴在他懷裏的樓雪曇哭夠了,仰起髒兮兮的小臉,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樓雪曇的睫毛很長,哭的時候睫毛會變成一簇一簇的,就像以前很多次他被於洲在床上弄哭的時候一樣。

那種柔軟的感覺又湧上了於洲的心頭,於洲捧著樓雪曇的臉,輕聲說道:「小曇,我可以吻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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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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