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篇 鬼子進村

劉玉家住劉鎮村東頭，四合院的大門向東朝着村外，他是戶勤勞致富的庄稼人。這天，早上天剛蒙蒙亮，劉玉像往常一樣準備好了農具準備下地幹活。咚咚咚、咚咚咚，大門敲得很響，劉玉心想：大清早的誰在敲門，或是有什麼急事找我，他柔着眼睛就去開門，大門一開，只見三四個全副武裝的日本鬼子，手拿鋼槍，只見鋼槍上插著明恍恍的刺刀，他們沖了過來嘴裏嘟嚕嘟嚕得亂叫喚，劉玉一看嚇了一跳想關門也來不及了。其中有一個鬼子說話慢一點相對好懂些。他指著劉玉嚷到：「你滴，家中鬍子的有？」劉玉聽懂了，啊原來鬼子是來要壺子用。忙說：「太軍，壺子，有有有。」說着領鬼子來到房中，從方桌上拿了一個茶壺，茶壺裏剛徹好的茶水熱乎乎的還沒有來地及喝，便雙手捧著說「太軍請用」。鬼子一看拿過茶壺，呼地一聲摔在地上。鬼子認為叫他喝水在胡弄他，把眼一瞪，「你滴大大的鬍子」並拿着刺刀朝着他。劉玉是老實本分的莊戶人，哪裏知道鬼子要的是什麼樣的壺子。原來鬼子這次掃蕩用的是伏曉戰術，夜間包圍早晨進攻來消滅我們八路軍游擊隊。鬼子稱游擊隊管叫「鬍子」也就是土匪的意思。劉玉一看鬼子生氣嚇壞了，退到了房屋子裏，鬼子頁跟了進來，嘴裏大聲嚷到：你滴大大鬍子的有？」。劉玉面對鬼子的刺刀早已經不知所措，一看床頭灑尿的大尿壺還沒有拿出去，就指著尿壺說：「太君你說的是這個么？」鬼子一看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藝，用槍托子呼得一聲把尿壺砸爛了，咕咚、咕咚尿灑了一床，氣味難聞。鬼子握著嘴跑了出去，連聲喊「掃噶，大大滴掃嗄！」。院中的兩鬼子不知道屋裏發生了什麼事，端著槍準備射擊，劉玉一看這下可是死定了，嚇出了一身冷汗。就在這危急關頭，有一個中國人漢奸帶着一個軍官模樣的鬼子，他們來到院了里，漢奸向鬼子軍官嘟噥了幾句，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只見鬼子軍官一揮手，鬼子們撤回了槍。鬼子軍官走到劉玉面前說：「你滴大大的良民，皇軍是來幫助中國滴朋友滴」。劉玉聽懂了忙說：「是啊，是啊，朋友滴。。。。。。」。「哈哈哈」劉玉說「請屋裏坐，屋裏坐」鬼子軍官一揚手說「吆西、吆西」這時候外面突然響了一槍，漢奸帶着一個鬼子出去了。剩下了鬼子軍官和兩個鬼子兵。鬼子官又說話了：「你滴朋友滴，皇軍需要幫助滴」。劉玉聽着這似懂非懂的話，趕忙說：「太軍大大滴，有事好說滴」。「你的涼水的有，大大滴有」「有有有」劉生說着心想看來鬼子是來要糧食，把牙一咬，破財免災，自己不吃飯了也要先過眼前這一關，忙到屋裏把自家僅有的糧食背了出來，鬼子軍官把臉一沉說：「糧食地不要，涼水的大大的涼水」劉玉蒙了心想鬼子不要糧食，要糧稅不就是要錢嗎，趕緊從屋裏的箱子裏拿出了一個小包，小包裏面裝有銅錢，一晃小包嘩啦嘩啦得響，劉玉趕緊得雙手捧上：「皇軍，這裏的錢不多，請笑納」。鬼子軍官發怒了：「八嘎，你的八嘎」小鬼子把銅錢包摔在了劉玉臉上，「要涼水大大的涼水」。劉玉挨了罵挨了打，被罵蒙了不知所措，心想鬼子怎麼這麼難伺候，這時另一個鬼子用手指了指院子裏的水井，原來如此，這下可算是明白了，原來鬼子軍官說要「糧稅」是這個涼水啊，小鬼子要給他的戰馬喝水，劉玉趕緊打了幾桶水給他的戰馬飲水。鬼子們到每家每戶搜捕抗日游擊隊，前天抗日游擊隊早己得到消息他們撒走了，鬼子沒有抓到抗日游擊隊的人，就到處燒殺搶掠姦淫婦女，折騰了一天鬼子們沒有抓到人就回了。傍晚劉玉回到家中，老婆做好飯說：「老頭子一天沒吃飯了快吃飯吧！」劉玉說：「不吃連」「那你喝碗湯吧？」「不喝連」「那你覺著怎麼着，身體不舒服嗎？」「不怎麼着，光是心裏咯咯地跳的厲害」，「這擔驚受怕的日子往後可怎麼過啊」，「那有什麼辦法、只有盼望八路軍多打勝仗，消滅這些日本鬼子，天下才會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