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三:段昭x江情 平行世界番外:如果當時

番外二十三:段昭x江情 平行世界番外:如果當時

段昭接下聖上前往晉州的聖旨,對於冀北營來說是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比上一次到山上剿匪要大得多了,因為她們從來沒有過行軍打仗的經驗。

將士們心裏沒有着落,卻也摩拳擦掌,畢竟保家衛國是她們的分內事,這一點,段昭與她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但行軍征戰可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所以段昭決定在出發之前,在將軍府上大擺宴席,提前慶祝征戰凱旋。

或許是知道這一頓之後,面對的將是更多無法預測的未來,將士們都喝得十分盡興,與姊妹們談天說地,巴不得把這輩子的話都講完一樣,一直到後半夜,還久久不舍散場。

段昭自然陪在她們左右,半步都沒有離開過,直到下人告訴她,主君好像喝醉了。

江情喝醉了?這是她舉辦給冀北營將士們的宴席,江情完全可以像平常那樣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畢竟從成婚以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就十分冷淡,而她也多少有些放棄了繼續熱臉貼冷屁股。

她很快就要前往晉州,實在沒有心思再去想這些兒女情長。

但聽見江情喝醉了,她還是沒忍住,起身暫離了宴席。

「主君何在?」

她問道。

「已經送到主院休息了,但他不肯睡下,奴沒有辦法,只能過來請您。」

不肯睡下,段昭心中疑惑,卻也暗自嘲諷,就算他真的不肯,那她過去又有什麼用呢?

不過她還是回到了主院,想着看上一眼便回去繼續和將士們喝酒。

推開房門,發出輕微的「咿呀」一響,房中的燭光很亮,他她一抬頭便可望見,在床上躺着的人。

見段昭過來了,伺候的下人們默默的轉身離開,把門給帶上了。

段昭幾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那不勝酒力,昏昏欲睡的夫郎。

「妻主,你就幫思伏一次,這也是你身為將軍的責任,不是嗎?」

不知為何,看到江情的一剎那,她便想起了上一次見面時,江情對她說過的話語。

其實這人說的不錯,保家衛國確實是她身為將軍的分內之事,可這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還是無比刺耳。

仇思伏,說白了,這人的心裏就只有仇思伏,段昭啊段昭,這麼久以來你都是個笑話,她唇邊一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妻主…」

江情口中呢喃,似是有些不舒服,竟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段昭以為他要吐,連忙將人抱在懷裏,卻因找不到痰盂的,只能把手伸了過去。

懷裏的人一愣,兀自搖了搖頭,像著軟骨的小動物,靠在段昭的懷裏。

他不是想吐,只是想打起精神,好說出心中早已醞釀許久的話語。

他決定好了,要把關於仇思伏的事情告訴妻主,可是為什麼他的腦子卻渾濁不堪,總是想睡呢。

「妻主,別讓我睡。」

江情嘴裏嘟囔著,抬起雙臂摟住了段昭的脖子,這個親密的動作讓其身形一頓,心中複雜。

成親以後,她不是不知道兩人沒有太多的感情基礎,需要培養,可每一次的熱情都毫不意外的被潑了冷水,後來她便知道了,江情厭惡她是因為心中另有所屬,所以漸漸的,她心灰意冷,不再糾纏,不曾想着人喝醉之後,反倒對她「依賴」起來了。

因為江情把她的胳膊抱的死緊,段昭只能試着抽出來,但毫無意外的失敗了,不僅如此,這人還向他撒嬌,說自己頭暈。

她心中無奈,回道:

「你醉了。」

「嗯。」

江情點了點頭,乖巧的模樣與她印象中那副驕矜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熱…」

說着,還拉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來,段昭眸光一暗,伸手將那滑落的衣服拉了回去。

「睡吧。」

「我不要。」

江情搖了搖頭,意外的執著,他睜着迷離的雙眼,不停的喊著妻主,讓段昭不由想着,這人會不會把她當成了別人?

這一聲妻主喊的是誰呢?段昭冷笑一聲,登時就想離開,卻被一個小小的力道扯住了手腕。

「長風…」

此話一出,段昭一雙狼眸微微睜大,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喊我什麼?」

「妻主,別走。」

江情醉的不輕,可他也很急,他看出了段昭想要離開的意圖,要是段昭離開了,那今晚就只能不了了之了,他不想這樣。

幸好段昭又問了一次。

「叫我的名字,告訴我,我是誰?」

「長風,段長風。」

這人知道是她?他既然知道,那為何會露出這一副依戀至極的模樣?段昭一時間竟有些搞不懂了。

可還不等她思考,許是酒意上頭,江情越發的不安分起來。

「妻主,幫我…」

她默默的看着這人再次將自己的衣帶鬆開。

「你想我怎麼幫你?」

得到回應,江情唇邊揚起一抹笑容,徑直抓着段昭的手,便摁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他雖然醉的不輕,卻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像一隻撒嬌的貓兒,袒露著柔軟的腹部,等待愛撫。

這個動作直白的很,段昭自然明了,她狼眸一眯,再開口時,嗓音已不覺帶上一絲喑啞。

「江情,你可不要後悔。」

「不後悔…是妻主,不悔。」

話音剛落,段昭再也忍不住,俯下身來吻住了這人的雙唇,像是長久以來積累的情感總算找到了宣洩口,一發不可收拾。

她不知道江情是怎麼了,也不知道這人究竟經歷了什麼,讓他轉變如此,可她無法拒絕,江情對她來說就像是毒藥一般,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聞到了他的味道,也輕易便讓她食髓知味。

這一刻,如寒潭般平靜無波的心,在那一剎那間,再一次死灰復燃。

這晚是成親以來兩人的第一次同房,再加上段昭好不容易嘗到了甜頭,所以兇狠了一點,到了後半夜時,江情突然間嗚咽起來,啜泣的聲音,讓她的心皺成一團。

「怎麼?我太魯莽弄疼你了?」

她用指尖拂去夫郎臉上的淚水,柔聲安慰著。

江情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個原因,一場酣暢淋漓的房事過後,他渾濁的腦子清醒了一點他是在慶幸,慶幸自己把這人留下來了。

他也有點委屈,因為從發現了自己對段昭的心意開始,他便一直在想方設法找到與段昭相處的機會,可這人不知道怎麼的,總是避着他,還老是宿在軍營里,不回府。

但轉頭一想,他有什麼資格委屈呢?誰讓自己這麼晚才明白對妻主的心意?而且還彆扭了好一陣子,也幸好今晚的親密告訴他,這人雖然待他冷淡,卻還是在乎他的。

這也代表了,他們之間還有機會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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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妻主死後,嬌夫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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