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豪門炮灰女配9
眾人在短暫的錯愕后,都回過了神來,其中離少女與顧熠最近的木蘭景率先開口道:「這位叔叔,你這樣摟著白姐姐,不好吧!不像我,我只會關心姐姐。」
說罷,給少女夾了一大塊紅燒魚肉。
聽到木蘭景的話,顧熠臉色微變。
他的確是有些急躁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確實不該有這樣的情緒。
顧熠深呼了一口氣,放開了摟著少女的手。
顧熠的動作,讓周圍的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
湯汁飽滿的紅燒魚肉瞬間入口,連帶的白微微對木蘭景的感觀都好了不少。
是個當貓奴的好料子呢~
知道貓貓她愛吃魚。
似乎是知道如何討好少女的夜千羽,順勢立刻給少女夾了好大一夾青菜,希望得到少女讚賞的目光。
白微微:……
她又不是兔子!
貓貓的嫌棄溢於言表,讓原本打算故技重施的蘇瑾晨夾著胡蘿蔔的動作一窒,隨後默默地把胡蘿蔔放到自己碗里。
蘇瑾晨:果然味同嚼蠟。
難怪少女她不喜歡。
而原本抱著少女的顧熠,見少女始終沒有自己,悄悄捏上了少女腰上的軟肉。
少女身體一僵,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少女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人卻都聽得很清楚。
夜千羽等人一臉憤然地看著顧熠還放在少女身上的手,眼裡就快要噴出火來了。
蘇瑾晨更是毫不客氣,眼神冰冷地開口道:「微微還小,還請有些人,不要搞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動作。」
「就是!有些大叔就是不注意影響。」
「可不是嘛,姐姐皮嬌肉嫩的,也不知道叔叔這種上了年紀的人是怎麼下得去手的,不像我,只會心疼姐姐。」
顧熠看著眼前就像是穿著同一條褲子的三人,眼底劃過一抹冷笑。
貓貓她眼看好好的一頓飯就要吃不成了,她看了看身邊這四個她完全看不懂的男主……當真是覺得晦氣極了。
她胡亂地再扒了幾口飯後,勉勉強強地吃了個八分飽,丟下眾人,還把飯錢給結了,跑了……
顧熠原想立刻追出去的,卻沒有想到被蘇瑾晨等人給攔住了去路,顧熠見狀,快速將自己昂貴的外套脫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露出裡面穿著的黑色襯衫。
夜千羽見狀,十分講究地將整個餐廳買了下來。
蘇瑾晨、木蘭景也順勢將袖口解開了。
顧熠好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扯了把椅子,坐了下去,淡淡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
原以為要干票大的,已經將整個餐廳給買了下來的夜千羽,摸了摸身上的兩百多斤肥肉,突然感覺沒有了用武之地!
夜千羽有些鬱悶,但還是開口道:"大叔,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蘇瑾晨、木蘭景聞言,表示同意。
顧熠看著眼前的幾人,突然笑了起來。
"談談?好啊!那就談談吧!"
柔和的月光透過玻璃打在少女和絢麗的畫布上,將少女的容顏勾勒地越發美麗動人。
顧熠的視線一直盯著不遠處的少女,久久移不開眼睛。
似乎是感受到了顧熠的注視,少女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畫筆,向著顧熠看了過來。
看到顧熠臉上的烏青,白微微眼裡滿是深深的疑惑。
所以,他這是跟外面那些流浪狗狗去搶骨頭了?
高貴貓貓表示,她完全不能理解好吧!
顧熠也覺得他現在確實有些磕磣,可那兩個小癟三兒,在得知他住在微微家之後,就只打他的臉了,他嚴重懷疑他們就是故意的,好在他也沒吃虧,一個兩個都被他打趴下了。..
頂著少女疑惑的目光,顧熠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微微放心,夜千羽他們這些天都煩不到你了。」
白微微:……
果然不出顧熠所料,第二天,夜千羽也沒有再派司機接她去……監督他減肥了。
直到第三天上課,白微微看著一瘸一拐,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夜千羽,才知道顧熠這話是什麼意思。
貓貓她就很好奇,她那天走後,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夜千羽看著身邊仍然美得像個小仙女兒似的微微,更是自卑得將頭埋得低低的,就昨天那場男人之間友好的較量,就他傷得最重。
夜千羽眼底晦澀不明。
貓貓她卻完全摸不著頭腦,她搞不清他們為什麼要打架,她想上前安慰幾句,卻發現惡毒女配的人設又不允許……
而少女的這一幅模樣,在夜千羽眼裡就是完完全全的嫌棄,本質上就是個少年的夜千羽瞬間委屈地就想要哭出聲兒來,藏在桌子下的手更是不由地攥地緊緊的。
減肥的慾望就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
時間過得很快,轉就過去了。
顧熠也不再蟄伏,除了偶爾到白家客串一下管家外,已經將顧家牢牢地攥在了手心,如今成了商圈的金融巨鱷。
夜千羽在經過幾年的魔鬼訓練,也成功的瘦了下來,成為了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目前正在自家的醫院實習。
蘇瑾晨因為白微微給的那張黑卡,不僅洗刷了污名,更是成了科技圈舉足輕重的大佬。
木蘭景也因為白微微的推薦,成了現在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總之,這些年大家都過很好。
而貓貓她自以為已經成功擺脫了炮灰女配的宿命后,也越來越放飛自我了,每天不是在家畫畫,就是睡覺,生活習性越來越像一隻慵懶的貓貓。
這天。
少女亦如既往地在畫室里畫畫,顧熠亦如之前無數個夜晚一般,站在不遠處靜默地守候著少女。
月光下,少女的側臉越加顯得精緻,彷彿上帝雕琢的藝術品一般。
看著少女的側臉,顧熠伸出手,想慢慢撫摸上少女白皙的脖頸。
少女似是感覺到有人在靠近她,抬頭朝著顧熠看去,看見他眼裡詭異的神色,微微皺眉。
「微微,恭喜你畢業了。」
顧熠拿過少女手中的畫筆,將其放在了一旁,小心翼翼的將少女抱上了一旁的實木桌上,眼神近乎虔誠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