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賤骨頭
喻歲捏著他下巴,眸子微眯,打量,「時宴知,你晚上是不是還喝了別的東西?」
「嗯?」時宴知眼神迷茫,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勾唇,喻歲一副像調戲良家姑娘的花花公子,她說:「嘴這麼甜,是不是偷偷喝蜜了?」
聞言,時宴知回味過來,一臉的邪氣,「你要不要嘗嘗,說不定更甜。」
怎麼嘗?
當然是親著嘗。
喻歲剜了他一眼,「飯桌上,你是不是裝醉?」
時宴知說:「我早就說了,我沒醉。」
這一刻,喻歲都無法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沒醉,難道他就是借著酒意耍瘋?
喻歲也沒放多餘的心思在上面,反正他這樣子,有不是一次兩次了。
離了飯桌,某些思緒又回來了,
喻歲詢問:「蘇煙怎麼不是跟蔣席一個姓?」
兩人是叔侄,應該同姓才對,難道是因為蘇煙隨母姓?
時宴知背靠著椅背,姿態懶散,眸色卻犀利,他說:「你為什麼這麼關心蔣席的事?」
喻歲反問:「你那是什麼表情?」
時宴知酸溜溜的說:「你對蔣席很感興趣?」
喻歲睨著他:「你喝進去的酒水,是全往腦子裡灌?」
想什麼呢。
時宴知酒精是他的感官擴散,露出委屈的表情:「你對蔣席的關注很多。」
喻歲直接說:「我對他蔣席沒興趣,只是對他和蘇煙的關係有興趣。」
說罷,喻歲再說:「回答我的問題。」
時宴知問:「你真對他沒興趣?」
喻歲白眼一翻,無語道:「你要不要下車醒醒酒?」
這個白眼,倒是讓時宴知舒坦了。
他說秦風賤,他自己何嘗不犯賤,硬是要喻歲對他態度惡劣,人才舒坦。
喻歲催促道:「回答我。」
警惕褪去,又是一副懶散勁,懶洋洋地躺坐著,圈在她腰間的手沒松,指腹隔著衣服,似有若無地摩挲著。
時宴知嗓音滿是酒後的沙啞,「蘇煙是蔣席收養的。」
聞言,喻歲思緒瞬間通了。
他們沒有血緣關係,所以蘇煙動了違背倫理的想法。
她還說自己了解蘇煙不想蔣席找女朋友的想法,蘇煙確實怕蔣席另有家庭不要她。
但自己卻只想對了一半,蘇煙的不想,不是作為親人。她的不想,完全是把蔣席女友當情敵對待。
舔舔唇,喻歲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蘇煙對蔣席的喜歡。
喻歲問了嘴:「多大收養的?」
時宴知道:「不清楚,反正很小就收養了。」
那蘇煙和蔣席的關係,說是叔侄還不準確,蘇煙這不就是蔣席養大的女兒嘛。
蘇煙這是真打算找個爹啊!
眉心忽得一暖,時宴知聲音再起:「別蹙眉。」
說話間,他抹平喻歲眉心的褶皺。
時宴知繼續道:「蔣席不可能跟蘇煙在一起。」
聞聲,喻歲雙眸微瞪,詫異地看著他。.
她什麼都沒說,他怎麼知道?
喻歲道:「你看出來了?」
時宴知嗤聲:「我又不瞎。」
蘇煙這個年紀,完全藏不住什麼心事,蔣席把她養的夠單純,很多小心思都寫在臉上。
蘇煙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其實也只是她自己以為罷了。
喻歲問:「那蔣席知道嗎?」
時宴知說:「你覺得他今晚為什麼會帶女朋友出席?」
話落,喻歲啞然,這還有什麼不明白,蔣席知道,所以直接用行動拒絕了蘇煙。
蔣席是拒絕了,可事實,蘇煙根本就沒看透徹他這樣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