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痛字寫法有三種,你知道嗎

12 痛字寫法有三種,你知道嗎

「Yeoboseyo啊,振英哥」

「謝謝謝謝,主要是我老師他辛苦……這個肯定沒問題的,露個臉而已,不管是Te還是其他人……咱們到時候再對對行程」

「投資沒問題的,前期已經有50億了,資金這東西嘛本來就不會一次性到齊的」

「我現在確實是沒那麼多現金,但總歸是有辦法的嘛」

「我明白,實在不行我肯定會聯繫你的哥,我還能跟你客氣嗎」

「啊對,有娜的話還要麻煩你多操心」

「那就先這樣了啊哥,這段時間忙完了一起喝杯茶」

「嗯~嗯~」

尾音拉長的兩個「嗯」在通話中是告訴對方自己話說完了,即將掛電話的意思。

所以ina在聽到應天賜這樣說了以後,主動伸手拿過了被他用肩膀和耳朵夾住的手機放在床上。

她看著應天賜用滿是精油的雙手在她膝蓋上按摩好久后突然問道:

「Oppa,你現在是不是很缺錢?」

應天賜茫然地抬頭看了ina一眼,沒說話低下頭繼續忙活。

ina看到他的動作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無奈地抖了抖自己已經白裡透紅的膝蓋。

「啊?」應天賜如夢初醒地再次看向ina,「剛剛真的是你在說話啊。」

「……房間里現在不是只有你和我嗎!」

「你說話嘴唇都不動,我以為我又幻聽了。」

ina哼了兩聲,挪開現在沒在他手裡的左腿表達不滿。

應天賜也不說話,一手托在她右腳後跟把腿掰直,另一手用一個怪異的形狀從腿彎下方箍住小腿,手指找准了經脈的位置,接著狠狠地一擼到底——直到腳踝才停。

ina下意識地「嘶」了一聲,還沒等她腦子反應過來,應天賜就抓過了她擺在一邊的左腿如法炮製。

「啊啊啊歐巴歐巴歐巴一呆一一呆一一呆一……」

ina只覺得雙腿好似先被蛇咬了一口,接著就是一股熱流從小腿肚延伸到四肢百骸,額頭一瞬間就浸出了汗水,把劉海都打濕了。

「這麼痛嗎?幸好今天來了一趟啊……」

應天賜輕聲嘀咕了一句,看了一眼雙手反撐在床上仰著頭「斯哈斯哈」的小企鵝,繼續埋頭上手,按在她不知道是痛還是爽地綳直了痙攣的小腿上,「我最近就是超級缺錢啊,電影投資還有80億的缺口,你們朴振英PD剛剛電話里就是說可以借我。」

ina一時間沒有接話,等到小腿上傳來的力度讓她感覺舒適以後才從那個差點翻過去的姿勢恢復過來,抓過一條毛巾先是擦乾脖子上的汗珠,然後再把被浸濕的劉海搓得亂糟糟的。

「那為什麼不接受PD的借款?」她問。

「80億現金誒,你不會覺得你們PDni的出來吧……今年JYP市值快萬億了,那麼振英哥光是股票身家就有快2000億,但是,他私人能動用的現金最多就二三十億吧。」

「有20億不也挺好的么。」

「那他和那些獨立投資人有什麼區別?」

「借款的話……只要還20億就行了吧,再加點兒利啊啊啊一呆一一呆一……」

「這才是問題啊,yoiina.」

應天賜放過已經被他按得通紅的小腿和腳踝,在手上補充了一點精油后開始主攻一位芭蕾舞者最辛苦的部位,「振英哥肯定是不會問我要利息的,在這種情況下,這電影要是虧了還好說,還錢就行了,但要是賺了,他就虧大了……

「再說了,即使振英哥本人真的不在意,他家裡又會怎麼想,老公借20億出去,一年後收回了20億,但借錢的那個人卻賺了50億……

「有個人天天給吹枕邊風,長此以往振英哥難免會有想法的,總之能避免就避免,我和他最好還是不要有金錢方面的來往。」

ina沒太聽進去應天賜的長篇大論,只是看著到他鬢角流下的汗水拿毛巾給他擦了擦,然後又開始用腹語說話:「其實我還有些錢……」

「你?」應天賜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在她腳底點了一個穴位以示懲戒,癢得她差點一腳踹上了臉,被他一鬆手躲了過去。

「曰本的錢還是算了,外資畢竟很敏感。」應天賜一邊走向理療室中用來準備藥材的小隔間里洗手一邊說道。

他對名井南大小姐的家境還是有一些了解的,80億韓元那真的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

「不是我家啊,是我,我們。」ina讓雙腿自然地從床邊垂下,看著腿上的應天賜特製的精油在他一個來回間就被盡數吸收后抬起頭,「我們九個人每人出幾億不就隨隨便便80億了?」

「你們的錢還是留著買化妝品吧……」應天賜再次搖頭拒絕,走到她身邊彎下腰,在ina雙手環上他脖子的同時托住她的背和腿彎,「況且你們每個人家庭情況不一樣,你可別擅自幫成員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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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的鹵豬蹄出鍋了!」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彩瑛發現應天賜正公主抱著ina出現在樓梯后,看著ina紅得像血的雙腿興奮地大喊。

等應天賜把ina放到她身邊甚至還湊上去聞了聞,一陣草藥的清香傳進她的鼻尖。

「可以開動了嗎?」小老虎雙眼亮晶晶地,看起來只要應天賜點頭她真的會一口啃上去。

「這位客人,還有一道工序,請稍等。」

應天賜抬掌擋在彩瑛面前,從茶几上拿過他的針包,扎眼間就在ina腿上下了十餘針,然後在每一根針的針尾裹上艾絨,抬起頭掃了兩眼,看到自己的火摺子在茶几的另一端,於是朝坐在那邊的Sana打了兩個響指。

柴犬看著自己一手是手機,一手是零食后直接探頭給火摺子咬住,接著狗頭一甩,火摺子就飛了過來,彩瑛伸手將其攔截后打開一吹,那火摺子的尖端就亮了。

這火摺子也是應天賜特製的,復燃后不是一般火摺子那樣的明火,更像是加熱后的金屬絲。

彩瑛駕輕就熟地拿著火摺子,與針尾上的艾絨隔著大約一公分距離,等上十幾秒鐘,在艾絨冒煙後去點燃下一個。

應天賜走到沙發的另一邊,看到定延後頸扎著的幾根銀針針尾上艾絨已經都熄滅了后問她:「睡著了嗎?」

「阿尼。」定延悶悶的聲音從沙發里傳來。

「針還熱嗎?」「就在你問的時候不熱了。」

「那就行了。」應天賜聞言取針,繼續交待道,「可以慢慢翻身,別動頸椎,半個小時后再慢慢自由活動……志效你找個毛巾疊疊給她墊上。」

「阿拉索。」

應天賜看著志效往換衣間去了以後又回到ina旁邊,看到艾絨已經全部被點燃了,而彩瑛正在一下一下輕戳著ina腿上此刻顯得極為嬌嫩的皮膚。

「你這麼喜歡,我也幫你按按?」

「我就算了!我最近感覺很健康!」彩瑛一瞬間就縮了回去,她是那種究極怕癢的體質,一碰就會跟含羞草似的往回縮。

「那你們幾個回去正常泡葯浴就行了。」應天賜環視了一下今天不看診的幾兔,接著朝著子瑜一指,「忙內,上刑!」

娜璉頓時表演欲發作,等子瑜長腿邁出兩步后撲倒在地板上,泫然欲泣地哭喊:「嗚嗚嗚嗚忙內啊!!!沒有你我怎麼活啊!忙內!」

已經開始下樓梯的應天賜一下子回來了:「那你先來吧,大忙內也是忙內。」

「不不不子瑜先子瑜先。」娜璉一下子瞬移到了沙發上,腦袋也搖成了撥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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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瑜乖巧地坐在理療床上,長腿伸地筆直,看著應天賜抹上精油開始上手后突然用軟綿綿的台妹腔開口:「哥哥,其實我也還有些錢……」

應天賜手上動作一頓,回過頭看向忙內,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原來ina不是在擅自做主啊~」

子瑜等了一會兒,感覺腿上已經開始發熱后他還沒對自己的話作出回應,於是又張嘴道:「哥哥,我啊啊啊痛痛痛好痛啊……」

「你本來就夠亂花錢了,別想那麼多。」

「哦……」

30分鐘后,不需要扎針的子瑜結束了今天的療程,應天賜把她送上二樓休息,然後給ina取針,再把每次花的時間最長的娜璉抓來上刑。

娜璉的左腿在小時候的一次車禍后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會經常左腿無力導致平地摔,對於其他成員應天賜是在保養和預防,而娜璉是真真正正地進行治療。

上手按摩之前,應天賜先細細地按過她左腿上的每一寸肌膚和筋骨,嘴上也同時問她:「最近還有感覺腿軟或者別的什麼癥狀沒?」

「沒有,挺好的啊。」娜璉看著他認真的臉龐輕聲回答。

「也沒摔倒過了?」

「幾年前那次《成人禮》舞台之後就沒有過了,我感覺我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

「嗯……」應天賜沉吟著在她左右腿間來回切換,感覺到雙腿觸診給他的反饋幾乎一致,「你們行程緊,現在感覺好了不代表以後不會複發,葯浴、按摩和針灸還是要堅持做下去。」

「內~」

給娜璉做完了複診,應天賜再次給雙手抹上精油,不一會兒耳邊又傳來她的聲音:

「其實我也還有些啊啊啊阿帕阿帕阿帕呀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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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和兔的同籠飼養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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