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真真假假,刺客難道是男人?
真真假假,刺客難道是男人?
聖瑪麗港。
「安吉拉夫人,干農活時像拉屎一樣蹲在農田裡,是想讓我給你擦屁股嗎?」
不理會周圍的眼光,顧玄看著近兩百斤的婦人一陣無語。
年紀大沒事,胖點也可以理解,都是為顧玄打理莊園的奴僕。
占著茅坑不拉屎簡直忍無可忍!
方圓近百里的種植園,只挪動了兩米就有點過分。
別人都將十米以內的雜草清理得一乾二淨。
不談薪資問題,可能這叫安吉拉的女人想掰婢,連飯錢都不夠。
「不是,大人,我會努力的,就算將屎拉在身上,也不能讓你代勞呢。」
Σ(っ°Д°;)っ
很有原則的婦人,兜著走也不影響他人。
顧玄對她的態度非常滿意,背著雙手又回到了私人沙灘。
藤椅,女人。
藤椅,眼罩,男人。
這段時間除雙眼屬於原色,其他地方該黑的還是黑。
古銅色的肌膚更凸顯魅力,當然了,兩坨嫩肉長期受不到紫外線輻射,它是白的。
曬太陽容易使人犯困,多日來為種植園操碎,心神皆累!
耳邊不時傳來潮水聲,肆意拍打著細軟的沙灘,交匯出一篇神奇的樂章。
顧玄迷糊中聽到有人呼喊,感覺藤椅好像不受規律般上下顛簸。
「約瑟芬,我怕~」
「別怕,他喝的椰汁裡面有***,三小時后才失去效用。」
「你讓我準備的棉花,只有一小塊,那還是在種植園偷來的,用它來幹嘛?」
「噓~~小點聲,看好就是,哪來這麼多廢話!」
「……」
顧玄感覺頭好痛,耳朵里還被塞了兩團棉花,血腥味充斥鼻尖。
順手摸著小腹,鮮艷的血液濕噠噠的,混合著白色的粘稠液體。
感覺很不好受,甚至身體有點發虛,抬頭一看,好傢夥,血槍不對勁!
「快來人,有刺客~」
護衛行動迅速,看向穿戴整齊的顧玄,手上的鮮血證明確實遭到歹徒暗殺。
「大人,要不要先去醫治,正巧我認識個外科醫生。」
「先找刺客,我懷疑種植園裡混入了雇傭兵,該死的亡命之徒!」
馬提尼克兩處種植園遭到盤查,身上有血跡的人一律被帶走拷問。
甚至是犯痔瘡的也沒逃過劫難,誰讓他不小心將血囊甩在身上,無疑是最好的證據。
「我冤枉,牙齦出血而已,只吐了口血水。」
「真是難以啟齒,活這麼大歲數,第一次因大姨媽而遭受災難,上帝保佑~」
「……」
上帝難道是個女孩?
護衛可不管亂七八糟的事,至少先抓再放,再抓再放他們拿手。
「總督大人,什麼風將你給吹來了,您能光臨是我畢生的榮幸。」
顧玄在喬治亞娜的悉心輔導之下,貴族的氣勢非常人能比,何況他標準的巴黎口音。
「聽說你這裡發生了點意外,這不帶人過來看看,我所管轄的區域出現任何問題都責無旁貸。」
西爾維任期即將結束,為人卻和藹可親,當政時受到各奴隸主的愛戴。
貪財辦實事是他的作風,賄賂的錢財用於打通官路,特別關心種植園的經濟。
法蘭西作為農業大國,依靠海外殖民地補充工業革命帶來的劣勢,硬是和英國鬥了個旗鼓相當。
「總督大人,我懷疑刺客是男的,有可能是他國雇傭兵,目的就是警告加威懾。」
顧玄經過反覆思索,發現偵查的方向好像完全跑偏。
紅白物不就是…
可這種事見不得光,況且他還是大莊園主,承認被女人給破防,那簡直贏得面子,輸掉了裡子!
「刺客難道真是男人?」
西爾維嘀咕數聲,帶著總督府防衛軍徹查莊園各處。
「阿佳妮,刺客是誰?」
「我不清楚呀,聽說是男人,顧玄他小腹上有血…」
「……」
兩女面紅耳赤,感覺心跳突然加速,心虛的隱入人群,躲避各方盤查。
「女人們搜過身全都釋放,我不想再見血了。」
西爾維心滿意足的帶著3000里佛爾回到府邸,臨走時竟義正言辭贊成清除隱患。
40里佛爾可以讓4個貴族和他們的跟班們胡吃海喝,過上連續一個月天天宴席的日子。
75里佛爾可以讓最挑剔的爵爺享受生活,甚至帶著他們的跟班們度過一個無可挑剔的倫敦到巴黎的來回旅遊。
難怪西爾維拍著顧玄肩膀大獻殷勤,似乎想著下回再撈一筆。
3000里佛爾也就150英鎊,此人倒是深諳蚊子再小也是肉,難怪他會被島民稱為西扒皮~
經歷此事,顧玄覺得很沒安全感,男人在外必定有個嬌妻才行。
喬治亞娜穿上心儀的婚紗,整個馬提尼克島陷入喜慶中。
「零,那天發生的事,事實果真是無法反抗么?」
【咳咳,加勒比海,累斷了腰…值得!】
顧玄再次覺得零不正經,或者說是有預謀的掩飾。
系統也喜歡看現場直播?
婚禮如期舉行,邀請馬提尼克島所有貴族參與,平民也能胡吃海喝三天,共同見證這曠世奇緣。
顧玄用實際行動來提高聲望,以便能在歐陸順利展開貿易,獲得更大的利益。
前後花費近三百萬里佛爾,英鎊讓西印度群島震驚,同時記住了這叱吒風雲的弄潮兒。
杜爾哥,擁有法蘭西海軍大臣、利摩日州州長、財政大臣等多名頭銜。
即將臨終之際,用加密的信箋推薦顧玄,鄭重承諾只有鐵腕手段的人才能救法蘭西。
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而是衣衫襤褸的貧民無法生存,常常受到飢餓的侵蝕—杜爾哥
法蘭西經歷多年戰爭,國內經濟凋敝,民眾生存在垂死一線,凡爾賽宮依舊醉生夢死。
1782年3月,顧玄離開馬提尼克島,前往裡昂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