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工

終於到了，走了得有幾里地，幸好這付身體經常走路，不然我可受不了。

入眼望不到邊，金黃色的稻田，今年一定是個豐收年，只要秋收段時間不下雨就可以了，我們今天要乾的這塊田在山腳下，

今年是個好年景啊！好年景！啊！好景年。

風調雨順好日子啊！好日子啊！日子好。

國泰民安好風光啊！好風光啊！風光好。

許玲玲哼著自編小曲蹦蹦跳跳的好不快樂，快樂的氣氛可以感染，小哥哥也跟着唱。

哈哈哈哈哈……

許玲玲今天特意穿着長袖長褲，帶着草帽，手套也帶上，腳上穿的是草鞋，拿稻草把褲腳系了起來，防止蟲子，螞蝗，螞蝗這種軟體動物太可怕了，吸血，趴在腿上拽都拽不下來的那種。還好，田是乾的螞蝗是沒有了的。

田裏是乾的不用脫鞋，拿起鐮刀就開始收割，男孩子就是不一樣，一下子割出一米遠來。大哥更快，「簡直是行走的收割機」。

許玲玲……

看自己才割五顆，繼續彎腰割，割，割。終於割完一行，這個時候的我都汗流浹背，哥哥們都割三行了。哎！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換一行繼續……腰酸背痛，蹲著割，腰好多了，就是割不快。

妹妹你歇會兒，喝點水。

好的，哥你們也歇會吧？喝水。

我們用歇，喝點水就行，咕嚕咕嚕一頓猛灌，莫把汗就繼續干，

許玲玲只歇了5分鐘左右又開始幹活，可不敢歇太久，一會兒，到中午又熱又累還餓，那沒發乾活，現在多干點，到中午多歇一會兒。

到中午了，哥休息吧！

好的把這一行割完就歇，小哥頭都沒抬的說，

我歇了，不行了，累死了，我的腿不是我的腿，我的腰不是我的腰，我的胳膊不是我的胳膊，手，還好是我的呵呵！幸好戴手套，要不然手全是水泡。

去山上找個陰涼地方的坐等吃飯了。找到一個特別好的地方，兩顆大樹中間，地方夠大，陰涼，完美，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席地而坐。草地，躺着試試，嗯舒服，好高的樹呀！咦！樹上有個大鳥窩，不知道有沒有鳥蛋，我可不會爬樹，一會讓哥哥爬上去看看。

妹妹、玲玲你在哪呢？誒！立馬站起來，起來太急忘記自己腰酸腿痛呢？哎喲！那個酸爽哦……

這地方真不錯涼快的很，

確實好，睡覺都可以。吃完飯午睡一會再上工，

妹妹今天可以收早工，

真的嗎？能早幹完嗎？

可以的，上午已經割完一大半了。

大哥你看，那有個鳥窩，過會你爬上去看看有沒有鳥蛋，

哪呢？我上去，

歇會再爬吧！小哥你行不行呀！我記得你小時候每次都把鳥蛋弄破了，或者摔碎了，不行，還是讓大哥上吧穩妥一些。

許玲玲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哥哥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好嗎？那時候我才六歲好嗎？不摔蛋，摔的就是我了，看吧！我怎麼小都知道保護自己。

嗯！嗯！小哥哥最聰明了，這個哥哥書中就寫的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聰明的，高考恢復考上京大，也只有男主考的是京大。這樣的人卻被渣男害的凄慘。在心裏默默發誓一定保護好自己，許玲玲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才是最弱的人，不會大言不慚的說我保護你。

說時遲那時快，小哥一下就爬上去了，哥，有蛋沒有呀！

有，好多個呢？不知道是什麼鳥蛋挺大個的呢？小心翼翼的往下滑。

看是不是不一般的鳥蛋大，嗯！有十三個，晚上野蔥炒鳥蛋吃，這邊上就有幾顆野蔥，這附近肯定還有，下工的時候挖回去就行了。

建設、建成、囡囡吃飯了你們在哪呢？

奶奶來了，奶奶我們這，

這地方涼快，奶奶快歇歇，涼快，涼快。

你們別管奶，你們快吃飯，餓了吧快吃。

三菜一湯，臘肉炒干筍，土豆絲，涼拌野菜，豆腐湯。主食是雜糧饅頭，因為是秋收，才會有肉和摻了白面的饅頭。秋收是個很累人的活，倒沒有夏收累。夏收酷熱難耐，又不能慢慢來了，不然會錯過播種期。

一人一碗湯，許玲玲拿起一個饅頭，掰開點再夾些菜放中間肉也放一起，肉說一人二塊，跟肉夾饃是的，我做個饅頭夾菜，一口湯一口饅頭再吃點菜，嗯！好吃，嘿嘿！

哥哥們也學我這樣吃，好吃。我只吃了一個半饅頭就吃飽了，饅頭做的大。其餘的飯菜倆個哥哥都吃了。農忙時候是可以吃到飽的。平常是不可能吃到飽的，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好飽呀！

囡囡，吃飽了沒，奶，吃飽了呢？

在我們吃飯的工夫，奶奶見這有野菜野蔥，就用鐮刀挖了許多出來，咦！奶，你挖到這麼的野菜呀！奶，還有野蔥嗎？

有，很多呢！吃不了那麼多，

奶我們掏到鳥蛋了，看，晚上用野蔥炒鳥蛋吃，香的很。

奶奶笑着說，這鳥蛋不小哈，這麼多能炒一大碗，那我去把那邊的蔥都挖了。

奶奶我幫你，我們也一起挖，

不用你們幫忙，你們歇著，奶自己一會就挖完了，

最後還是幾人一起挖的，奶奶和哥哥沒讓我挖，我負責找，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找到一片的蘑菇，毛草菇上輩子，自己家那裏就有很多，好吃，就是不能放容易壞。還找到一窩野雞蛋，20個，比鳥蛋都多呢！一棵栗子樹，結了很多，撿地上落的栗子也有不少，樹上的下工再來，奶奶讓我休息，一會讓幾個孩子來撿。現在撿也沒東西裝。

奶奶一會還要帶背簍過來，先用籃子把也菜，蘑菇，蛋帶回家，碗奶奶用手拿着的，裝不下，也怕壓壞蘑菇跟蛋。

人多力量大，也就用了十幾分鐘就弄完了，沒往前走，這是在山上，你一直找一直都會有找到有用的東西。

哥哥們只是眯了一會兒，又繼續下地幹活了，讓妹妹多歇一會兒，許玲玲也沒矯情，這是哥哥們的照顧。

奶奶帶着幾個孩子來的時候，一人背一個背簍，奶拿兩個。都在上工也沒人看見不然大家都來撿，這是大隊上默認的民文規定，山上的東西誰弄到算誰的，沒人去干舉報這種事，即使倆人又仇怨看見你弄到好東西，也不會去做這種事出來。不過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都會遮遮掩掩不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