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保存的記憶,馬上就到的某人

第224章 保存的記憶,馬上就到的某人

綿密的秋雨飄落在布滿青苔的路邊的石頭上,在石頭鋪成的路面上留下點點水跡。

路旁的雜草和灌木有些殘缺和雜亂,似乎是被什麼動物啃成這樣的。

甚至於有些地方的草只留下了突出地面的根部。

背著貨物的旅行商人抬頭看了眼天空,逐漸變得細密的雨滴滴落在他的臉上,帶來絲絲的涼意。

一陣風吹過,裹挾著細密的雨,將他金色的髮絲粘在了額頭上。

陣陣的涼意讓他稍稍緊了緊衣服,秋天真的是到了,即便這裡比家鄉的秋天多少要暖一些。

多虧出發前妻子專門讓帶著暖一些的衣服,也讓帶著雨具,所以此刻的雨他並沒有什麼焦急的心情。

路上的馬車從他身旁經過,帶起雜亂的風,從開著的車窗能看到白髮的絕美女子,讓他稍稍走了神。

「哎哎!別愣著了!趕快到前面的鎮子避雨了!」

身旁的同伴用胳膊肘捅了他兩下,有些煩躁的聲音讓他收回了視線,那輛馬車已經遠去。

秋季的雨,確實有些涼意。

關上車窗,裹挾著細密的雨的秋風再也闖不進來。

每次像這樣車窗打開著的時候,外面總會有人朝這邊看過來,雖然有些令人厭惡,但申鶴並沒有那麼的在意。

只要沒有打擾到自己,只要那視線中沒有惡意或者是惡人的感覺,申鶴就不會在意,能讓她在意的,只有身旁的最愛的劉銘。

「外面下雨了......」

「確實下雨了...阿鶴~冷不冷~我抱抱你吧~」

劉銘探過身隨手關上側窗,一邊這麼說著,卻沒有等申鶴回答,直接攬著腰把身旁的申鶴抱到了懷裡。

說是因為怕她冷所以抱抱,其實就是劉銘想要抱了,剛才就想要抱了,現在車廂里關上車窗也不會被人看到。

側坐在他的腿上,申鶴順勢靠在懷裡,軟軟的依偎著,只可惜馬車的顛簸讓這樣的親昵也不像平常那樣享受。

吱吱呀呀的馬車有些顛簸,因為季節的緣故是封閉式的車廂,但車廂里的座位仍舊只是兩塊木板而已。

這個世界的道路確實不怎麼好,雖然商道上是石頭路,但常年的磨損下還是很顛簸。

原本買的坐墊並沒有派上什麼用場,尤其是顛簸起來的時候,一點用都沒有,

所以綜合起來,還不如讓申鶴直接坐到腿上,還可以摟摟抱抱方便親熱。

只不過這樣在馬車上的時間確實有些無聊,沒什麼事做。

前段時間買了一套七聖召喚,回璃月之後買了好多好東西,都是提前準備的旅行中可能會用到的。

想著打發時間的時候可以玩七聖召喚,可惜前段時間沒機會玩,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閑,打牌哪比得上和老婆親熱來得爽,所以也沒怎麼玩過。

現在這種時候正是玩七聖召喚打發時間的好機會,可惜馬車過於顛簸又沒辦法玩。

摸著緊實又柔軟的大腿,劉銘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微光閃過,一本冊子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次的遊玩之旅,最大的,可以保留的收穫,自然就是這些了。

劉銘翻著手中的相冊...好像不太一樣,裝畫片的冊子不應該叫「相冊」,「相冊」是由「照相機」這個名字引申出來的,這個世界拍攝用的是「留影機」,從留影機出來的是印出的畫,所以叫「畫片」,但是如果這個叫「畫冊」的話又感覺不太對勁......

「嗯......」

一時之間,劉銘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手中裝畫片的冊子應該叫什麼了。

不過那並不重要,乾脆還是叫「相冊」得了,重要的是相冊裡面裝的這些畫片。

將思緒收到申鶴手中的相冊上,這裡面裝的是劉銘這段時間和申鶴度過兩人世界最直接的收穫。

這些都是他在各種地方拍攝的申鶴的畫片,懷中人兒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張張翻動著。

身著過去那套修行服「縛絕紅塵」,手中捏訣,藍色的符籙在身周飛舞,衣角和漸變色的髮絲隨風飄動,像過去一樣英姿颯爽、不似此世間能有的仙子般的阿鶴...

站在廊下,背景是細密的雨幕,輕扶著柱子,淡紫色的眼眸望向外面,在雨幕的襯托下有著淡淡的憂鬱氣質的阿鶴...

當然,這張是擺拍,這種氣質是劉銘對申鶴說不要做表情,然後效果很完美。

頭上戴著貓耳,一隻手撐著地面,另一隻手抬到臉頰旁,握拳學著貓爪的樣子,眼眸微抬向上看過來,一邊學著喵喵叫一邊湊上來,像貓貓一樣的阿鶴...

身穿比基尼泳裝站在剛到大腿的水中,身旁是和她一樣身形的冰儡,泡在水中的冰儡還把水面凍出了小小的一片冰面,就這樣和冰儡配合一起朝這邊丟水球的阿鶴...

手中拿著剛剛烤好的雞翅,咬一口卻被差點被燙到,旁邊的冰儡直接用冰元素力直接把她手中的雞翅凍上了,一邊將冰儡收起,一邊遞過來讓幫忙解凍的阿鶴...

幸虧當時申鶴髮現燙就沒有咬上去,要真的燙傷了劉銘還得好一頓心疼,可能連剩下正在烤的食材都不管了...

在漫天的繁星下,手中拿著燃燒著的煙花棒,低著頭看著那燃燒的微光,在微微的光芒中比那天上的明月還要美的阿鶴...

只可惜頭戴琉璃百合的申鶴沒有來得及拍...

手持龍脊長槍,白色的長發無風自動,身周環繞著飛舞的符籙,蓄勢待發準備攻擊不遠處的丘丘暴徒,雖然衣服是常服,但依然顯示出凌然的氣質和強大的氣勢的阿鶴...

這張畫片的邊緣拍到了一抹帶著墨色的青光...

所以說為什麼這場戰鬥之後魈就不讓幫忙了呢,自己又不是沒有出手,劉銘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明亮的月色下,身後是泛著銀色的荻花,如海一般,隨著風翻滾著銀色的波浪,和白色的髮絲相呼映襯,更添一分如月般清冷的氣質,在這美景之前美得不似人間能有的阿鶴......

一張張的畫片凝聚了這幾日的記憶,將各種美景中,將申鶴擁有的不同的美,將每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都留了下來。

裡面還是有拍得不好的畫片,那些劉銘也都保留了下來,放在另一個相冊里,這個相冊只留拍得好的畫片。

只要是申鶴的畫片,拍得好與不好都要留下來,都是值得紀念的回憶。

雖說到現在為止只拍申鶴的畫片,劉銘總感覺拍風景或者說拍其他東西都浪費了......

買留影機真的是一個好的選擇,自己怎麼會這麼聰明呢,一邊欣賞著拍到的畫片,劉銘在心中暗自感嘆著。

翻到最後的時候,靠著他的肩膀一起看的申鶴有些疑惑,伸手指著那張和丘丘暴徒戰鬥的畫片,微微側過臉看向他。

「銘~這張畫片是何時拍的?」

在申鶴的記憶中,她當時衝上去之後,劉銘隨即就跟了上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在拍畫片。

咔嚓!

不至於刺眼的白光微微一閃,劉銘手中的留影機響了一聲,得到了一張新的畫片。

靠在懷中抱著相冊,修長白皙的手指指著相冊中的畫片,側著臉用疑惑的表情看過來,淡紫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光,可愛得不能再可愛的阿鶴...

欣賞著獃獃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可愛申鶴,劉銘露出有些壞壞的笑,湊上去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分開之後臉上的笑意更勝一分。

「就像這樣拍的~」

要問為什麼這時候要親呢,自然是因為那柔軟的嘴唇就在那裡。

就好比攬著申鶴腰的手為什麼現在在揉屁股呢,那自然是因為那完美的翹臀就在那裡。

被突然親一下的申鶴並沒有任何害羞的表現,被劉銘摸屁股也沒有任何不情願的表現,倒不如說她挺喜歡這樣親昵的舉動。

雖然臉感覺有些紅紅的,但那並不是因為害羞,只是因為反射著衣服裝飾的光而已。

雖然有些答非所問,申鶴仍舊明白了劉銘的意思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拍的,簡單來說就是偷拍。

不過說真的,申鶴並不在意他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拍的畫片,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只要是劉銘想拍,那就隨便拍,想看也可以隨便看。

當然劉銘並不打算拍些大尺度的畫片,泳裝照就已經是極限了。

雖然很想拍些澀澀的,但是那種畫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保存,只要拍出來就不可能摧毀,又擔心有丟的可能,總不能拿保險柜藏著吧。

所以思前想後之下劉銘放棄了拍澀澀的畫片,申鶴的那種身姿留在眼睛里、腦海里就足夠了。

再說了,現在反正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也就沒有非得留下來的必要。

等到未來回憶現在的時候,這些記錄了日常的,申鶴美美的畫片不是更好嗎?

大概算是理解的申鶴點了點頭,疑惑的表情也重新變回平常可愛的樣子,

「明白了~」

這麼說著的申鶴並沒有重新靠回他的肩膀上,反而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劉銘自然是知道了申鶴的意思,就是剛才的輕吻不夠,她還想要再來。

作為親親狂魔的申鶴,這樣簡單的吻對她來說是不夠的,想要更激烈一些的。

雖然明白申鶴的意思,劉銘還是只湊上去輕輕吻了一下就分開了。

這也沒有辦法,馬車實在有些顛簸,萬一親的時候磕著嘴唇或者咬著舌頭,那才是真的難受。

完全沒必要這時候非得要親親,萬一導致受傷了,可就太不好了。

再次在申鶴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已經是坐上馬車之後的第五...第六次親親了,申鶴也知道在馬車上沒辦法那樣熱烈的吻。

這早在兩人坐馬車出璃月港的時候劉銘就已經和她說清楚了,申鶴雖然性格多少有些固執,但並非不通情理的人。

相反,她大多數時候都會完全聽從劉銘的說法,除非觸及她的底線。

至於底線是什麼,劉銘並沒有摸清楚,根本就不會招惹申鶴生氣,自然沒必要摸清楚。

輕輕的一吻結束,這次申鶴嘴角帶著幸福的微笑,滿意地重新靠回了肩膀上。

隨著機器的輕輕一聲響,剛才拍好的畫片已經從留影機下面吐了出來。

這個世界的留影機可以單手操作,操作方式也算是非常簡單,最關鍵的就是可以直接產出畫片,非常方便。

只能說這個世界的科技樹確實是有些問題在裡面,不過各種奇怪的東西見得多了,這種小事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留影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了手中,劉銘拿著剛剛拍好的畫片,仔細欣賞之後點了點頭。

「嘿嘿嘿,果然不錯。」有些傻傻地笑著,然後把畫片遞給懷裡的申鶴,「阿鶴你看~這張畫片怎麼樣~」

申鶴接過畫片看了看,她不太懂這些,只知道這裡面確實拍的是自己,而對於自己的容貌,申鶴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

但要是拍到美景的話,申鶴還是比較喜歡的。

她並不是自戀的人,對自己的美醜並不是很在意,畫片拍得好不好看也沒有值得在意的。

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想要他看到更美的自己,不過他並不喜歡過多的打扮,他說現在的就已經很美了。

當劉銘看到美美的申鶴開心的時候,那申鶴就會很開心。

所以申鶴接過劉銘遞過來的畫片,裡面是她手指著相冊,側著臉看過去的樣子,畫面所有的焦點都在自己身上,能感覺到他的用心。

感受著劉銘的關心和愛意,申鶴輕輕點了點頭,「嗯~很好看~」

「好看就好~我怕把你拍丑了~」

劉銘一邊說著,把相冊翻開新的一頁,申鶴順著他的動作把這張新的畫片加到相冊里。

馬車依舊在有些顛簸的石路上行駛著,吱吱呀呀的,走得並不快,慢慢地從鎮子上穿過,駛向璃月港的方向。

雨並不大,但淅瀝的秋雨帶來的涼意還是讓路上的行人少了不少,那些行腳的游商也紛紛在鎮中避雨,馬車趕起路來倒也方便不少。

車夫身上披著斗笠,作為常年在這條路上走的老車夫,自然是有專門的準備。

......

璃月港外的海上,一隊明顯是稻妻風格的船隊正在海上航行著。

天空相當的晴朗,風不大,所以浪也不大,對船隊的航行並沒有什麼影響,按照現在的速度,很快就能在璃月港靠岸。

某一艘船的甲板上,身材高大的壯漢迎著海風,用梳子梳著他頭髮,帶著些許粉色的白色長發有些雜亂,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頭上的一對紅色的尖角。

這個壯漢的身材相當高大,在他身旁還有這一名綠髮的少女,不知為何帶著面具。

從海面上出現的明顯是陸地的尖尖,讓壯漢一下子精神起來,手中的梳子不知何時就消失不見了。

「阿忍你看,那邊是不是就到璃月港了!」

看著遠方的山頭,身材高大,比身旁的綠髮少女高了整整一頭的他興奮得像個孩子。

「那邊是孤雲閣,不是璃月港。」綠髮的少女有些無奈地糾正道,語氣有些無奈,

「老大,到了璃月港可不能再那樣闖禍了,要不是九條裟羅出面我們連稻妻都出不來。」

「放心,本大爺肯定不會再犯那種錯誤。」壯漢有些自豪地拍著胸膛,話鋒卻又一轉,聲音越來越小,「再說了,當時本大爺也沒讓那天狗幫忙......等回去......」

綠髮少女有些無奈地捂著頭,這次的璃月之旅她已經能預見到肯定不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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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不是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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