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疾馳而過

第218章 疾馳而過

歸離原向北通向望舒客棧的道路由破碎的石板鋪成,和鄉間的土路完全不同。

因為條路同時也是璃月和蒙德之間主要的陸上商路,為了方便雨後也能讓馬車正常通行,自然是需要作出一些改變的。

因為逐月節即將到來,再加上秋天正是豐收的時節。

受季節的影響,兩國之間的貿易量大幅增加,所以現在路上駛過的商隊馬車或者行腳的游商相當之多。

除了這些商人以外,更多的是想要來璃月參加海燈節的蒙德遊客。

道路上完全是熱熱鬧鬧的景象,連帶著附近的小村子都有不少人來路邊擺攤售賣些特產或者是搭一個茶攤補貼家用。

突然,前面傳來馬嘶聲,緊接著一個商隊的馬車停了下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起了小小的騷亂。

幸虧駕車的是一個熟練的馬車夫,這才控制住了馬。

就在路上的客商以為是劫匪出沒的時候,這個商隊的頭頭從馬車的窗戶探出頭去,想要看個究竟......

只見一道閃著電光的身影從道路上疾馳而過,身後甚至拖出一道殘影。

隱約能看到腰間的位置閃爍著雷元素的光芒,很顯然,這道身影運用了元素力快速移動。

對於在這個世界生活的人們來說,有神之眼的人並不罕見,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也並不少。

但是在本就熙熙攘攘的道路上這樣跑,還驚到了馬,讓這個商隊的頭頭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咒罵。

「不就是仗著有神之眼嗎,什麼東西......」

可他不敢罵出聲,有神之眼的人本就比普通人強,這個商隊的護衛都沒有召到神之眼持有者。

萬一被聽到了停下腳步來理論那才是更麻煩的事。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那個身影還扛著一個人,好像被扛著的人還穿著千岩軍的制服......

想到這裡,這位商人搖了搖頭,關上了車窗。

肯定是看錯了,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會有人劫持千岩軍呢,不要命了。

幾分鐘前......

劉銘在四處尋找千岩軍,按照昨天和星火他們聊天得來的信息,現在這個季節附近應該有巡邏的千岩軍。

但是並沒有找到,無奈之下他只能一路向南找去。

把申鶴留在那裡是重大的失誤,他以為很快就能找到巡邏的千岩軍,所以才把申鶴留下來暫時讓她先等著的,順便也看著那些信眾,不要鬧出人命來。

結果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千岩軍,剛才一路問也只是說剛過去一隊,但他順著方向找去的時候卻沒找到。

原本是覺得帶著那群人去找千岩軍太麻煩,所以想自己找千岩軍過來,交給千岩軍就不用管了。

之所以沒有讓申鶴去找千岩軍,當然是不放心了,她不一定能和千岩軍解釋清楚,鬧出矛盾就更不好了。

但找半天沒找到的現在,劉銘開始擔心起申鶴。

倒不是擔心她有危險,而是擔心那些人失去理智惹得申鶴生氣出手傷人。

其他人死傷劉銘並不在乎,但要是萬一打鬥的時候申鶴擦破一點皮,他恐怕得心疼死。

情急之下,劉銘只好使用元素力快速移動,化作一道電光,一路向南奔去。

終於,經歷了長達十數分鐘的尋找,終於遠遠地看到了一隊巡邏的千岩軍。

「列陣!列陣!」

這隊千岩軍看到疾馳而來的閃爍著電光的身影,顯然是嚇了一跳,在小隊長的指揮下列陣迎敵。

劉銘在他們面前停下來還沒散去雷光的時候,他們行動迅速直接包圍了劉銘。

幸運的是,這個小隊長認識劉銘,也算是老熟人了,經過一番交流,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情況我大概是清楚了。」小隊長捏著下巴沉思道,「但是千岩軍畢竟有千岩軍的規定,按規章行事的話我們小隊並不負責那片區域的事務。」

「什麼意思?」劉銘皺眉道。「就是說你們不能去了唄。」

「如果我們出動的話,需要去歸離原那邊的營地報備。並不是不想幫忙,簡單來說就是比較麻煩。」小隊長也有些無奈,聳聳肩,

「現在以保護商路為主,其他的事還得多少往後靠一靠。要不然你再去找那邊的巡邏隊怎麼樣?」

「太麻煩了,我老婆還在那邊呢!」劉銘聽到還得報備,要不然還得繼續找,急了起來,他是真的擔心申鶴,「這樣吧,我先帶你去,報備啥的到時候再說!」

不等這個小隊長反應,劉銘直接扛起他就跑,也完全沒給千岩軍小隊其他人反應的時間。

「唉!」小隊長一臉懵地騰空而起,然後就看著其他的隊員迅速離他遠去,周圍的一切迅速後退。

轉眼間,閃爍著電光的身影已經到了遠處,就算想追也來不及,更何況他們只是普通人,也追不上。

副隊長看著遠去的隊長,有些獃獃的,「啊,走遠了......」

「副隊長,現在怎麼辦,那個人算不算妨礙公務,還是說襲擊千岩軍,綁架隊長?」旁邊一名回過神的士兵問道。

「唉......」副隊長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認識劉銘,也自然知道劉銘口中的妻子是那個璃月大英雄。對劉銘的話自然是相信的,但是他的行為的確有些太過分了。

但是說真的,他仍舊記得一年多前劉銘在葉婆婆家時候的樣子,那時候葉婆婆也拜託他有機會照顧照顧劉銘。

可惜一直沒有什麼機會,轉眼間他也不需要自己這麼一個小人物照顧了。

看了眼走過來的這名士兵,副隊長故作嚴肅道,

「你先去營地彙報情況,不必明說隊長被扛走的事,按流程報備就行,其他人和我繼續巡邏,等隊長回來再解決後面的事。」

「遵命!」

......

另一邊,看著歸來的劉銘,申鶴立刻開心地迎了上去,「銘~」

劉銘把晃得七葷八素的小隊長放了下來,抱住了撲上來的申鶴。

「怎麼樣,這邊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沒有~」

感受著分別了長達半個小時之久的劉銘的懷抱,申鶴蹭著他的臉頰軟軟地回著。

在她的眼中,此刻周圍人的存在與否並不重要。

「咳咳...咳咳咳......」

在那邊卿卿我我的時候,這邊被放在地上的小隊長眼冒金星,雙手撐著地不住地咳嗽著。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被劉銘用比他衝刺跑的時候還要快的速度一路扛著過來,是真的晃得難受。

而那些尚未離去的信眾們看著被劉銘放下來的不住咳嗽的千岩軍,全部都愣住了,一時間沒有辦法理解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而內個被法陣保護所以沒有受傷的王平安看到劉銘竟然扛了一個千岩軍過來,徹底心灰意冷。

反正事情大概就是這麼解決了,劉銘用扛了一個千岩軍小隊長過來,把王平安交給了他。

至於那些信徒自然也是由這位千岩軍小隊長負責了。

可能是和申鶴相處過久,劉銘的解決問題的思考迴路也多少有些接近申鶴了。

沒過多久負責這片區域的千岩軍小隊接到消息也趕了過來。

只不過在那之前劉銘就已經帶著申鶴瀟洒離去,不留下一片雲彩。

其實就是跑了,綁架千岩軍可是重罪......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畢竟不是真的綁架,而且在那些信眾的作證下,小隊長本人也原諒了劉銘,千岩軍也就沒有再追究他的責任。

要不然的話,被通緝的話,基本就不能在璃月待著了。

經歷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接下來就是繼續遊玩的計劃。

原本的計劃是要在荻花洲欣賞風景,但今天這麼折騰下來,劉銘也就沒有了欣賞風景的心情。

太陽漸漸西,已經到了黃昏時分。

已經到瞭望舒客棧這邊,那自然是要在這裡留宿的。

先是定了一間天字型大小上等客房,老闆見到兩人的到來相當熱情。

既是因為申鶴的名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劉銘當初對客棧的幫助,雖然劉銘一再強調那個鬧鬼的事件解決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他解釋歸他解釋,從那之後每次劉銘經過望舒客棧,老闆和掌柜都相當熱情。

在客棧內吃過晚餐,言笑記得劉銘當初的幫助,這次的晚餐有好幾樣送的菜。

在老闆、掌柜和言笑的熱情之下,兩人總算是吃完了飯,劉銘借口要和申鶴早些休息脫身了。

望舒客棧不愧是蒙德和璃月商道上最大的客棧,這裡的上等客房確實很好,房間內的裝飾風格還是璃月風和蒙德風混搭的。

不知道是哪位設計大師設計的,將兩國裝飾的優點巧妙融合,不僅沒有任何突兀之感,反倒相輔相成,別有一番韻味。

剛進入客房,劉銘就有些興奮地在房間內來回看著。這件瓷器至少也得十萬摩拉吧,不愧是天字型大小的客房,裝飾上都能下如此功夫。

這麼看來望舒客棧確實非同一般,價值不菲的瓷器敢在客房裡放著,完全不怕丟了。

其實想想也是,客棧里卧虎藏龍,但就說那個每天釣魚蹭飯的江雪,沒有神之眼都能幾招之內解決掉遺迹獵手。

現在的劉銘要是對上他的話,不說毫無還手之力吧,至少也是按著打。

那還不如對上申鶴呢,申鶴可不會下狠手。

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作為劉銘的妻子,申鶴在和他對練的時候,一直都在留手,生怕傷了他。

在劉銘在房間內有些好奇地來回查看的時候,房門處的申鶴微微低著頭,默默鎖上了房間的門。

轉過身痴痴地望著不遠處的愛人,申鶴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妖媚的笑意。

這間客房的床是雙人的大床,是劉銘專門訂的房間。

難得住一次豪華的客房,今天他想和申鶴在這裡睡,總不能每次住旅店最後都回塵歌壺睡吧。

既然出來遊玩,那還是要體驗全套的才好。

其實客棧內雙人床的客房並不算多,不管是旅行的商人還是冒險家,夫妻或者戀人一同旅行的其實很少。

且不說這些踏上旅途的人成家的比例,這般風餐露宿本身都是為了摩拉,帶上另一半跟著在路上吃苦,多數人還是不會那麼做的。

伸手摸著雙人的大床,手感比兩人在塵歌壺裡的床還軟,按下去還能彈起來,簡直就跟彈簧床墊一樣。

就在劉銘試圖掀開床墊看看下面是什麼樣子的時候,申鶴默默走到了他的背後。

濕潤的眼眸閃爍著對他的愛意,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微張的紅唇輕輕地喘著氣。

然後在劉銘反應過來之前......

溫軟的人兒從背後抱住了他,軟軟的,撒嬌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銘~~銘~」

突然被從身後抱住,劉銘立刻鬆開抬著床墊的手直起身子。

溫熱的吐息吹拂著劉銘的耳朵,讓他感覺有些痒痒的。

倒不是說被嚇到了,即便沒有聽到聲音,僅僅從背上傳來的溫度和觸感劉銘就知道是申鶴。

而是因為這軟軟的聲音,劉銘一下子就聽出了申鶴的想法,這是為了避免被直接推倒。

就好像他平常從背後抱住時對申鶴做的那樣,申鶴也學著他湊到耳朵邊說話,

「銘~想要澀澀~」

也有不一樣的地方,申鶴並沒有輕咬他的耳朵,而是用發熱的臉頰蹭著他的后脖頸。

一邊說著,兩隻玉手已經解開了他衣衫的扣子,一隻伸進去摸著他的胸膛,有點涼涼的,另一隻手解開他的腰帶伸進去。

這段時間在劉銘的努力下,申鶴從他那裡學習到了很多知識,澀澀的知識。

在劉銘的影響下,曾經純潔的申鶴已經正變得越來越澀。

特別是成為夫妻之後的這些天,身份的轉變帶來的幸福感更是讓申鶴一直處於有些奇妙的亢奮狀態。

在這亢奮狀態的作用下,申鶴更加渴求和劉銘的親密接觸、一切的親密接觸,對澀澀的渴求自然也更加強烈。

現在已經完全是「澀澀狀態的阿鶴」了,劉銘很是喜歡,怎麼說呢,畢竟是他自己一點一點地把申鶴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再說了,老婆澀澀的怎麼了,反正受得了,那就完全沒有問題。

輕輕地握住在胸膛上摸來摸去的手,劉銘微微一笑,她已經越來越會動手動腳。

得虧剛才晚餐時的酒拒絕了,要是申鶴再喝些酒,劉銘敢肯定這時候就不是這樣了,肯定會被強推的。

感受著申鶴柔軟又有些涼涼的手,劉銘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露出壞笑,

「阿鶴~昨天那麼多還不夠嗎~」

「那是昨天的~」申鶴繼續用臉頰在劉銘後頸處蹭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蹭的,她的臉比剛才還要燙一些,「今天的還沒有~」

「但是今天早上你不是說滿足了嗎~」劉銘一邊默念靜心訣,一邊故意似的說著。

「昨天很厲害~」申鶴繼續動手動腳,聲音不似她般地嫵媚,「早上的時候不想要~現在想要澀澀~」

「那我要是說我今天累了呢?」劉銘露出壞笑,故意似的說道,從背後抱住的申鶴並看不到他的表情。

聽到這話,申鶴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蹭著後頸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申鶴默默抽回手,另一隻手也不再摸劉銘的胸膛。

普通通地抱住劉銘,靠著他的頭,臉頰依舊是燙燙的,但軟軟的聲音中的慾望基本消失不見,但多少帶著一些失落,「那就...不要了......」

這一下子反倒整的劉銘不會了,他以為申鶴會像昨天一樣直接強推,所以故意示弱。

沒想到反倒因為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申鶴就放棄了澀澀,驚訝之餘心裡卻是暖暖的。

稍稍拿開一些申鶴的手,在她以為劉銘連普通的親熱都不想要的時候,劉銘直接轉了個身把溫軟的人兒抱住。

「銘...可以要晚安吻嗎......」申鶴小心地問著,似乎是有些害怕劉銘再次拒絕她。

看著眼前妻子淡紫色眼眸中的失落和不知所措。感受她的關心和愛意,劉銘的心一下子硬了起來,比剛才還硬。

這不得給她更多炙熱的愛作為安慰嗎?

在申鶴的疑惑中劉銘直接強行吻下,不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一邊吻著,將她按在了柔軟的床上。

這一吻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結束了。

稍稍分開,雖然吻的時間很短,但獲得了晚安吻的申鶴還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閃閃亮亮的眼眸凝視著近在咫尺的愛人,剛才的失落完全消失不見。

只要能在最愛的劉銘身邊,沒有澀澀那就沒有澀澀了,申鶴不想因為這個讓他的身體出現問題。

只是被親了一下就露出這樣的反應,劉銘只覺得實在是太可愛了。

笑著捏了捏她細嫩的臉,「阿鶴~剛才是騙你的~這幾天你看我累過嗎~」

「而且......」一邊說著湊到她的耳邊,用充滿著誘惑的聲音輕聲說著,「哪一次不是你先受不了的~」

臉頰再次變紅的申鶴輕輕點了點頭,淡紫色的眼眸痴痴地凝視著眼前的愛人,「嗯~銘很厲害~」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申鶴這樣直接的話,劉銘依舊錶示頂不住。

要不是早就和她說過有些話只能澀澀的時候說,不知道會從那柔軟的小嘴裡蹦出什麼虎狼之詞。

輕輕攬住劉銘的脖子,申鶴那如絲的媚眼痴痴地望著近在咫尺的愛人,但並沒有更多的主動,她在期待著劉銘的行動。

氣氛已經到這裡了,劉銘索性也就不再逗她,再次俯身吻下......

把軟軟的人兒從床上抱起,召出塵歌壺,但看到塵歌壺出現的申鶴卻有些猶豫,

「銘~今天在這裡也可以...我會不叫出聲......」

稍稍有些驚訝的劉銘看著懷中的人兒微微一笑,「你喜歡忍住聲音的感覺~還是想要在新的地方?」

「不知道~喜歡也不喜歡...」申鶴輕輕搖搖頭然後重新看向他,「在這裡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就是我擔心把人家的東西撞壞了,還得賠錢。」劉銘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微微笑著看著懷中的人兒,

「回塵歌壺可以不用擔心會被聽到聲音,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好嗎~」

聽到這充滿誘惑的聲音,申鶴真的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紅暈更勝,默默點點頭。

淡淡的光芒閃過,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豪華的客房內,飄在半空的塵歌壺漸漸暗淡,在幾乎不可視的法陣中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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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不是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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