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挑糞！給院里做貢獻

棒梗：「去了，沒找到東西，可能他藏起來了。今晚我再去一次，就不信搜不到一點東西！」

賈張氏點點頭：

「這就對了。今晚陸凡參加全院大會，你就趁機偷偷溜進去，好好找！什麼地方都翻個遍，一定有肉的！到時候我們就有口福了。」

「嗯！」

棒梗都流口水了。

……

晚上七點半。

天都完全黑了。

幾乎所有人家都吃過了飯，就聚集在院子里。

開全院大會！

針對的是，陸凡暴打傻柱的事。

院子中間，擺了張桌子，上面放了些水果。

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圍著桌子坐，象徵著四合院的權力三角。

傻柱來了。

秦淮茹來了。

賈張氏也來了，帶著賈東旭。

賈家人除了棒梗，都到了。

許大茂背靠椅子，嗑著瓜子，等著看熱鬧。

希望傻柱挨批評！

幾乎全院的人已經到場，少數哄孩子的婦女沒來。

最後一個到的人是陸凡。

他披著大棉服，慢悠悠從家裡走出來。

手裡拿著一張椅子，放在傻柱的對面坐下。

「開始吧。」陸凡對一大爺說。

他又不是惹事的那個人！

而且傻柱找茬先動手的。

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

相信那晚，一定有人看見了的。

「好，那我們就開始。」

一大爺直起身子，嚴肅道。

「傻柱和陸凡鬥毆一事，今晚就一定要分出個對錯來，不能冤枉了好人！希望從此以後，院里不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不然啊，我們先進社區的稱號就得不到了！」

他這個偽君子道貌岸然，到現在還覺得傻柱是被陸凡先動手打傷的。

話說得漂亮！

自以為維護了「好人」傻柱。

「對，一定要查出來誰先動的手！昨晚我是目擊證人，是傻柱先找茬動手的，陸凡那是被動還手。」

三大爺推了推細框眼鏡，開口道。

他精於算計，也挺會看人的。

一直以來，陸凡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可以說人不犯他，他不犯人！

怎麼會是找茬先動手的那個人呢？

下午陸凡成功製作並使用熱水供暖的聯合設備，他對陸凡就心存討好之意了，所以按計劃偏袒。

實際上，他當時根本沒看到傻柱找茬先動手。

「三大爺，你你血口噴人啊！」傻柱急眼了。

「我告訴你，就是陸凡先動手的！」

「你想想看，陸凡當時受傷了沒？」

「我呢！」

「我胸口被他踹了一腳！」

「他最後還把我胳膊給擰脫臼了！」

本來傻柱是想承認自己先找茬動手的。

然後才被陸凡踹翻在地。

但是秦淮茹今天躲他遠遠的，他覺得自己沒希望了，就不打算在她面前裝下去。

不想再說類似這樣的話了：

陸凡打不過他。

是他干翻陸凡，而不是陸凡干翻他。

而是誣賴陸凡找茬，先動手的！

這——尼瑪！能忍？

不能夠！

陸凡冷笑，隔空指著傻柱的鼻子說：

「你說我先找茬動手，就不怕天打雷劈？」

「你都到我家門前了，我怎麼會是找你茬，先動手的那個人呢？」

「我要是出現在你家門前，你說我找你茬先動手還差不多，合理！」

「昨晚你是被我干翻在，我家門前的吧？大家都看到了。你說的話，你覺得合理？」

許大茂也是跳出來助攻：「對！」

「陸凡說的太對了！」

「傻柱在說謊！」

「大家還記不記得？他昨晚在秦淮茹的面前，說是他干翻了陸凡，才不是陸凡干翻他的？」

「他這前言不搭后語的，就是一個字，亂！其中鐵定有問題！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二大爺拍桌子，怒視傻柱：「柱子！你真行啊，惡人先告狀是吧？」

他存心偏袒陸凡！

再不站出來就晚了。

人群中的二大媽默默給他豎起了大拇指，他的表態還不算晚！

「沒錯，是傻柱找上陸凡家門，還想先動手打人的！我昨晚真看見了。」三大爺說謊都不臉紅的。

一大爺懵逼了。

這怎麼回事啊？

三大爺和二大爺怎麼都偏袒陸凡了！

緊接著，有一個住戶站了出來，指證傻柱先找茬動手：

「三位大爺，我昨晚也看見了，是傻柱先動手打人的，但是打不過……陸凡太厲害了，會功夫一樣！一腳就踹翻了傻柱！」

「我也看見了，傻柱當時一拳打過去，發現應該夠不著陸凡的腦袋，就改變了方向打肚子！卻被長腳的陸凡一腳印在胸膛上，起都起不來當時！」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

在陸凡面前，傻柱就跟小孩子似的，被按住腦袋，打不著對方……

又有人站出來說出昨晚事發真相：「他們說的都對，我當時聽到了傻柱和陸凡的對話。」

「陸凡當天下午的時候，不給棒梗他們烤鴨吃。傻柱就是為這事上門找茬的，非要說陸凡推倒了棒梗。陸凡說不是，傻柱不講理啊，直接就動手了！」

「卻不知道，他根本就打不過陸凡，這就尷尬了……」

陸凡一一看著為自己說話的眾人，突然覺得人啊，真是善變！

以前他們可都是排擠他的人……

因為他製作並成功運行了熱水供暖的聯合設備，他們的態度就來了個翻天覆地的改變！

這很好，但是不會讓陸凡改變原來的想法。

以後還關起門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這些人啊，在劇中變臉比翻書還快，都是禽獸，盡量避免接觸，更別說交好了。

但陸凡也不怕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誰要是惹他，他就讓誰不好過！

人心所向，這麼多人偏幫陸凡，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都像是親眼目睹昨晚兩人打架的始終。

一大爺這下真沒辦法護著傻柱了。

只好宣布：「這一次，是柱子錯了，大家覺得怎麼罰他？才能達到以儆效尤！避免將來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

「既然陸凡是受害者，就讓他出個建議吧！」三大爺腦子轉得快，建議道。

自認為再一次得到了討好陸凡的機會。

「對，讓陸凡出建議，懲罰傻柱！」許大茂唯恐天下不亂，就愛看傻柱倒霉。

眾人也都呼喊著讓陸凡來決定怎麼懲罰傻柱。

弄得傻柱都慌了起來。

他感覺陸凡不是個好人吶！

「好，就讓陸凡來決定吧。」一大爺真沒辦法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他懂的。

他的威望和得到尊重與信任，都是來自於這個院的眾人。

既然眾人都偏幫陸凡了，他也只能順勢而為。

陸凡心裡有個黑色小人嘿嘿陰笑，他看著傻柱說：

「我看糞坑都快滿了，就讓他給挑出來吧，算是給大傢伙做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