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20

金絲雀他被隔壁大佬拐跑了20

想到這裏,裴晉珩這才將火關小了一些,走了過去,沾到他身後伸手接替幫他拿了下來。

林慕年見此,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下唇,看他都拿到了,一直掂著的腳,後腳跟自然地落回地面,卻不慎踩到男人站在他身後的鞋跟,他慌忙間就要往前挪。

但因為本來就貼著料理台站着,再怎麼也往前不了了,反而因為這一動作被料理台上延伸出來抵著腰的部分輕撞了一下,因為慣性又往後踉蹌了一下,結果就「不小心」跌靠在了男人身上。

裴晉珩下意識伸手扶住他的腰,瞧着他有些慌亂又冒失窘然的模樣,不由莞爾,笑說:「小心些。」

然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此時擺放的位置有些不對,趁他還沒注意過來時,不著痕迹地將手收了回去,改為扶着他的肩膀,等他站穩之後,這才不動聲色地稍微退開一些。

林慕年微紅著臉,因為剛才的小小插曲,這會兒再轉回頭面對裴晉珩的時候,有些局促的摸了摸脖子,也沒好意思抬頭看他。

為掩自己的尷尬,他又不著頭腦地問了一句:「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裴晉珩走到水池邊將碗沖了一下,同時偏過頭和他說:「暫時沒有了,你先出去坐一會兒,鍋里的湯也好了,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林慕年應了聲「好」,這才逃也似地準備離開廚房。

而這時裴晉珩瞥見灶台上還放着他剛才準備要拿出去的碗筷,一轉頭瞧見人已經走到廚房門口了,於是又出聲喊住了他,提醒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沒拿上?」

林慕年微愣了下,低頭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這才後知後覺似地發現剛自己進來好像是來拿碗筷的?一秒記住:m.jhssd.com

他轉身看了眼料理台上被擱置在那兒的碗筷,又轉頭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眸,臉「唰」地一下又更紅了。

他佯裝淡定實則一舉一動都暴露緊張地走了過去,拿上碗筷后,通紅著臉一言不發地快速走出廚房,等走遠了一些,依稀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極輕且愉悅的笑聲。

林慕年這回事真感覺有些臉燙了,等把碗筷擺放到桌上后,又去給自己倒了杯水淺喝了幾口。

過了一會兒,裴晉珩這才端著碗湯從廚房出來,小心放下后,他順手解下了圍裙掛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後走了過來,在少年面前坐下。

桌上兩葷兩素一湯,兩人吃也很豐盛,但裴晉珩看了眼,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忽而想到了什麼,然後帶了些神秘感地和對面的少年說,「你再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他折回廚房拿了一對高腳杯和醒酒器出來,然後又去書房拿了一瓶上好的未開封的紅酒。

正要開酒時,他看了眼面前的少年,不確定地問:「你現在能喝酒嗎?」

其實他是有一點私心在的,但是又顧及他昨兒才宿醉過,擔心他暫時喝不了,於是便提前問了一下。

林慕年看了眼他手裏的紅酒,雖然看不出啥名堂來,但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樣子。

酒可是個好東西,能作為誘因做很多平常清醒狀態下都不能做的事情。

林慕年於是點了點頭,用手指比了個大概:「能喝一點。」

裴晉珩本着小酌怡情的原則,控制着量給他的杯子裏倒了一丟丟,差不多剛好是蓋住杯底多一點點的樣子。

林慕年瞅著差不多一口就能喝完的樣子,於是說:「再多點。」

裴晉珩又倒了一些,林慕年還是覺得不夠。

等倒了酒杯三分之一左右的量,裴晉珩這才收了起來,然後和一個嚴格管控著小孩吃糖用量的大人似的,不容拒絕地說:「就這麼多,再多就沒有了。」

林慕年癟了癟嘴,帶着幾分勉強和不情不願地應了聲:「好吧。」

裴晉珩被他這模樣逗到,便又退了一步說:「你昨天才喝醉酒,短時間內不能再喝多了。等過了這段時間,回頭你要再想喝酒,多少我都奉陪。」

聞言,林慕年眼睛一亮,喜出望外地問:「真的?」

「真的,不騙你。」

裴晉珩說着,拿筷子給他碗裏夾了一塊魚肉,然後才發現自己這樣好像有點太過順手了,於是不由看了眼他,見他沒啥特別的反應,於是這才又假裝淡定地說:「吃飯吧。」

林慕年看着碗裏的魚肉,彎了彎唇角,喜滋滋地應了聲「哦」。

兩人在吃飯時基本上都是不怎麼愛說話的,各自安靜地吃着碗裏的飯。而裴晉珩則時不時拿起一旁的公筷,不時地往他碗裏夾些菜,一開始只是試探,見他不排斥,就繼續這樣做着。

看着他吃得兩腮鼓鼓一臉滿足的模樣,裴晉珩眼裏笑意不住地多了些,同時也很享受於這種給他夾菜投喂的舉動。

彷彿看他吃比自己吃要有滋味多了。

林慕年知曉大美人在飲食方面一直都是自我管控的比較嚴格,吃到了那個固定的量之後,基本上就不再多吃了。

本着不能浪費的原則,因此這一桌子菜,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不過眼下的時機還不夠成熟,也不能耍賴撒嬌裝吃撐了要人給他揉肚子,於是在感覺差不多的時候,他這才喝了一口湯壓了壓,說:「我吃飽了。」

裴晉珩這才意猶未盡地放下筷子,然後說:「那我先收拾東西,你就在這裏先休息會兒吧。」

林慕年見他都先一步地把碗筷收走了,又不好和他搶活,也就乖乖地坐在了位置上沒動。

等他進了廚房之後,林慕年看了眼桌上剛才還沒來得及動的紅酒,等歇了一會兒之後,拿起酒杯把這半杯酒給喝得一點不剩。

主要是這點量,都不夠上頭的,一會兒要真裝起醉來顯得沒啥說服力,於是他又偷摸地拿過醒酒器,又倒了小半杯。

裴晉珩洗完碗收拾好廚房出來客廳,就瞅見少年此刻正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盯着面前沒打開的電視機,像是在發獃。

總之整個人就是透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裴晉珩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走上前去,看了眼桌上的酒,發現醒酒器里裝的酒好像比原來少了一點。而他原本給他倒的那杯酒,這會兒也一滴不剩了。

見此,裴晉珩無奈又好笑地搖了搖頭,所以他剛才吃飯的時候沒見他喝,並不是因為沒興趣,而是怕他阻止,所以才選擇等飯後他走開后再喝?

這行為像是擔心怕被大人指責,所以才只好選擇背着偷偷吃糖的小孩一樣,叫人忍俊不禁。

裴晉珩無奈地輕嘆了一聲,轉身來到某個酒量只有半杯的小醉鬼面前,微俯下身,抬手在他面前招了招:「回神。」

因為喝醉了,這會兒的他臉頰上泛著兩團酡紅,反應有些慢地抬眸看他,黑亮的圓眸里此刻泛著些許細碎的水光,目光透著些迷離而又茫然的意味。

看着就毫無防備心,很好騙的樣子。

「又喝醉了?」裴晉珩的語氣略有些無奈又拿他毫無辦法,顯得有些明知故問。

少年這會兒完全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上,聽着他的問題,也只是呆萌地歪了歪頭,似乎並不能聽懂似的,也沒回應他的話,就那樣看着他。

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裴晉珩才敢不用顧忌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感受着手心柔軟的毛絨的觸感,他沒忍住又多摸了一下。

等收回手時,看着少年的頭髮被他揉得有些亂了,他輕咳了一聲,這才又伸過手去,稍微幫他整理了一下。

林慕年還以為他想幹什麼呢,竟然趁他喝醉了把他的腦袋當成貓貓頭rua!

過分!

雖然心裏不平地怒嚎,但他面上仍不顯分毫,一副任由他擺弄的樣子。

裴晉珩收回手,稍稍直起身子,來到他身邊坐下。

看着一旁因為喝醉了而顯得異常乖巧安靜的少年,他這會兒的感受比起昨晚,又要稍微不同一些。

因為他昨晚直接是睡著了,雖然中途是醒來了一會兒,但也是迷迷糊糊的。

但這會兒他是醉了,可能神智已經不清醒了,但狀態還是醒著的。

所以他也不能確定,等他明兒酒醒了之後,會不會記起在醉著的狀態下發生的事情。

因此這會兒,裴晉珩在面對着身旁的少年時,實際上還是以他在清醒狀態下的方式與他相處的。

主要是他們現在的關係才剛有所進展,他不想因為任何變故影響了這段關係的進程,同時也擔心自己不適宜的舉動容易讓他產生負面印象,所以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敢輕舉妄動。

要放在正常的情況下,說不定林慕年還能找話題和他嘮會兒。但現在他得保持住喝醉了的樣子,所以只能暫時安靜地呆坐在這兒。

而身旁的男人顯然也沒打算趁他喝醉酒就做點什麼,反倒因為他喝醉了,舉動更加地謹慎了,於是乎也是同樣地沉默著坐在那兒。

如此過了一會兒之後,林慕年覺得再這麼坐下去天都亮了,要是什麼都不幹的話,他這醉裝得豈不是一點效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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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宿主又裝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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