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預示

到了傍晚，晚霞映着鎮子，燈光逐漸變得清晰可見，在鎮子的入口有幾名騎士，全身盔甲，腰間配帶長劍，立在鎮門的兩側，在鎮門的中央站着一位掛着披風的騎士。

柯爾他們走到鎮門前，被要求身份卡的檢查，檢查完成後。柯爾牽着柯恩進來。

騎士便叫住他們：「請等一下，那個孩子還沒有身份卡，請告訴我他的名字。」

柯爾：「柯恩?狄爾哥。」

騎士：請允許我作為你們的嚮導。

柯爾：不用，我們知道在什麼地方。

騎士：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

道恩慌笑道：「那領我們趕緊去吧，我好長時間都沒去過那個地方了。」

道恩暗嘆一聲：「剛進小鎮就被當成人販子了。」

道恩長舒一口氣，便跟着他走了，不一會便來到身份卡辦理處，騎士貌似跟辦理人員說了什麼，之後就把我們領到專用通道。

辦理人員：「請提供辦理身份卡人的姓名以及血樣，血樣的採集在右側。」

道恩：「柯恩只要把手放進右邊那個一起就可以成為男子漢。」

柯恩徑直走向採集處，想都沒想就把手伸了進去，瞬時間傳來一陣刺痛，柯恩猛的把手縮了回來。

道恩壞笑：「是不是很舒服啊。柯恩嗯了一聲就不在說話了。」

辦理人員：「身份卡已經辦理完成，請確認身份。」

柯爾：「柯恩，過來用手指分別在卡上按一次。」

柯恩照做之後，柯爾又把卡遞給了辦理人員，接過卡之後，拿出一個類石英的印章，蓋上章后，卡上浮現出名字，種族和樣貌。在辦理完成後他們就離開辦理處。

在夜晚的小鎮，燈火通明，似乎比白天還要繁華，彈唱的街頭藝人和隨樂而起的異域舞姬。在酒館里還會時不時傳出冒險者們的喧鬧聲。

在那之後他們便走進了一家旅館，再出示身份卡之後，就要了三個房間，柯爾把柯恩背進后，就和道恩出去了。

夜漸漸深了，在街頭的藝人和舞姬也不知所蹤，酒館的喧鬧聲也隨着夜深而漸漸褪去，城鎮在夜色的映襯下也開始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喧鬧聲再次光臨這個城鎮，酒館的顧客又開始多了起來。柯恩被旅店不遠處的馬車聲吵醒。柯恩哈了個懶腰，便從房間里出來，剛一開門，就發現柯爾和道恩躺在地上，並且在手裏攥著一個包裝華麗的酒瓶，包裝上寫着「莫蘭地」，透明的酒瓶里裝着一張卷著的草紙，在柯爾的口袋裏有一一封半漏在外的信封，並且還用紅蠟封著口，柯恩帶着好奇心拆開了信封，看着信封愣了一下，便跑下了樓。

柯恩：「櫃枱姐姐，能不能幫我讀一下，我看不懂。」

櫃枱姐姐：「吉拉?伊芙特，叫吉拉姐姐，就幫你讀。」

柯恩：「謝謝，吉拉姐姐。」

吉拉接過信之後便讀了起來。「致柯爾?葛爾根，你要的東西已經送到紐特郵局，憑此信可取。你的摯友：懷森?波特。懷森?波特？是那位懷森?波特公爵嗎？」

柯恩：「怎麼了，吉拉姐姐？」

吉拉：「另外一張是莫蘭地酒館的賬單。」

柯恩：「吉拉姐姐，紐特郵局在什麼地方，我想幫爺爺去取包裹。」

吉拉：「出了旅館，一直往前走能看到莫蘭地酒館，然後左轉，就能看到紐特郵局了。」

柯恩：「謝謝，吉拉姐姐。」

剛說完，柯恩就跑了出去，在旅館的外面，小攤販佔滿了街道。特價的商品的哄搶聲格外突出，擺滿小首飾的攤位旁邊的少女也是格外的靚眼。

突然，從巷子裏衝出一個披着褐色斗篷的男人，柯恩被撞到在地，他把柯恩扶起來后就匆忙離開了了，柯恩沒有在意，打了打身上的土，就繼續往郵局走去。

此時在旅館的兩位醉漢，終於醒了過來。柯爾拍了拍腦袋，便走出了房間，柯爾推開了柯恩的房間，柯恩並不在房間里，柯爾關上門，轉頭便看見道恩。

柯爾：「道恩，看到柯恩了嗎。」

道恩打了個哈欠：「沒有，應該去玩了吧，要不去下樓問問吉拉小姐。之後他們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柯爾：「吉拉，有看到柯恩嗎？」

吉拉：「柯恩他去紐特郵局了，說是要幫你拿包裹。」

柯爾：「包裹？哦想起來了，昨晚喝多了我給忘了，對昨晚喝酒的賬單在你這裏嗎？」

吉拉：「在我這。」

柯爾接過賬單，看了之後，深吸一口氣。叫住剛要逃走的道恩，道恩僵硬的扭過腦袋。看到柯爾的身上飄着血紅色的氣息。他知道這是師傅在狩獵魔獸時的情景，道恩打了個冷顫，感到殺氣撲面而來。

柯爾：「對，不要動讓我來看一下你練的怎麼樣。動一下就捏爆你的腦袋。」

吉拉：「柯爾大叔，要不要去看一下柯恩，他好長時間沒回來，別出了什麼事。」

柯爾：「現在我去找柯恩。道恩不要動，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道恩大聲應道：「是。」

等柯爾出去之後。

吉拉：「要不要給你搬個凳子撐一下。」

道恩：「不行，會被發現的。」

柯爾到郵局后發現很多人圍在那，還有幾名騎士圍在那。

柯爾衝進人群就掐住一名騎士的脖子並舉了起來大吼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騎士悶聲說道：「您……您先冷靜一下，我沒法喘氣了。」

騎士被放了下來，咳了幾聲后說到：「有人劫持了郵局。」

柯爾：「有多少人。」

騎士：「十幾人不止。」

此時的郵局，一名劫匪對一名女人兇狠說到：「把東西交出來。」

女人：「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劫匪用手捏著那女人的臉笑着：「你很漂亮，猜猜我想要幹什麼。」

之後劫匪舔了一下女人的臉。柯恩突然從暗處沖了出來一口咬住那人的手。劫匪大叫了一聲便把柯恩甩了出去。劫匪正準備向柯恩踢去。就被一拳打飛幾米遠。這人正是劫匪頭目。

頭目對着旁邊的劫匪問道：「那人是誰。」

旁邊的劫匪回道：「是個新人，不懂規矩。」

不等說完頭目便說：「剁成肉餡喂狗。告訴他的家人他死了，再給他的家人一筆錢。」

隨後頭目摸著柯恩的頭說：「乾的不錯。說完便向手下說殺了他。」

轉頭向郵局裏屋走去，走着走着，便聽見頭顱被捏爆的聲音。頭目呆在原地許久未動。

背後傳來了聲音：「敢殺人，卻不敢看到手下慘死的頭目嗎。」

頭目僵硬的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面具男。

頭目強裝鎮定的說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並無敵意，放過我們我們永遠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

面具男無視頭目的話便說道：「這裏有個沒開始的沙漏，現在把它倒放，等沙子流完，就會死哦。」

頭目把手下帶到裏屋去。

面具男提醒道：「跑的話，現在就要死。」

頭目來到裏屋后吧拿出幾個東西就說：「把這東西摔在地上，直接跑。」

劫匪們說：「這麼多人為什麼要跑。」

頭目瞪他們一眼：「從開始到現在察覺不到氣息，能察覺的只有殺氣，並且沉重到像是參加百場戰爭的人才有的殺意。」

面具男不耐的說道：「時間快到了，趕緊出來，省的在讓我進去。」

頭目帶着手下出來，強壓着手臂顫抖，盯着那個沙漏快流完的沙子直到流沙池最後一粒沙子繞着流沙池落下。

頭目咽了口口水大吼：「扔。」

隨後那東西被數名劫匪摔到地上。郵局轉瞬間就被白色煙霧填滿。這時面具男早已抓住頭目。頭目來不及反應就被扔了出去，郵局和對面商店的幾面牆壁直接被頭目的身體擊穿了。這時，從白煙里衝出一個拿着刀的劫匪，揮刀便向面具男砍去。突然，在白煙里飛出三發火彈，面具人抓住那劫匪就向火彈扔去，其中有一發飛向郵局的牆壁，牆壁被炸出一個大洞，整個大洞因為高溫的熱氣，顯得有些扭曲。

面具男走進白煙，之後白煙中便傳出驚恐的叫聲。不一會白煙中就沒了聲音。

這時從白煙傳出一個聲音：「用十枚白金和我們的。」

不等說完面具人就撿起一把刀就扔了過去。與此同時，外面的頭目身上散發着紅色的魔力。身體也已經變為原來的兩倍大。隨後便沖了進去。郵局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后，便飛出一個無頭屍體。

面具男遞給那女人一個眼罩並說：「給他戴上。」

白煙漸漸消散，柯恩醒過來之後便要摘掉眼罩。

突然柯爾便沖了進來喊：「柯恩，你在哪?」

柯恩：「我在這裏。」

柯爾衝到柯恩面前，就開始亂摸了起來並說到：「有沒有事，哪裏有沒有受傷啊。」

柯恩：「沒有，就是覺得心裏有點難受。我感覺到這個周圍有好多的死人。爺爺能告訴我，這周圍都是死人嗎？」

柯爾細聲道：「沒有，這周圍很好沒有死人。」

隨後那女人就把柯恩輕輕的抱在懷裏然後輕聲說到：「這裏很安全，很好，沒有人會傷害我們的。」

說完她手上散發出淺紫色的微光，之後柯恩就在她的懷裏睡著了。

柯爾輕聲問道：「妮芙?森波小姐剛才的那是心靈系魔法嗎?」

妮芙：「嗯，因為工作原因所以需要這個東西。叫我妮芙就好。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柯爾：「你的胸牌上寫的有你的名字。」

說完柯爾背起柯恩和妮芙就從郵局向外面走去。

妮芙叫住柯爾：「請等一下，柯爾先生您的包裹沒拿。」

說完妮芙就從保險箱裏的一個很大的晶石中拿出一個盒子。柯爾接過包裹后就回到了旅館。

回到旅館之後就已經下午了，道恩還站在原地，柯爾無視道恩徑直走向二樓，把柯恩背進房間后。

柯爾離開房間後站在二樓的迴廊上喊：「你可以休息了。」

道恩緊張的回答道：「我……我還想在練會。」

柯爾嗯一聲之後就站在二樓的木迴廊上看着道恩。

不一會柯爾便說：「回村后，訓練加倍，工資減半。」

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道恩：「唉，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隨後道恩就摘掉手鐲，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了。

早上，他們走出旅店，在一個賣書的小攤旁停了下來，四處看了看正準備離開。

突然就從隔壁書店衝出一個中年男人抓住柯爾就大喊到：「男爵大人！您能蒞臨本書店，真是鄙人的榮幸。」

周圍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柯爾喊道：「你認錯人了！」

那男人：「不可能，看這着裝，看着頭髮。這如此簡陋的行裝。您一定是不想引人注意，才這行頭的吧。哦～旁邊這位穿着如此華麗，想必這是男爵大人的侍從吧。啊！讓侍從穿着華麗來誤導敵人，哦～好高深的計謀。」

道恩向柯爾看去，發現柯爾身上再次飄散著血紅色的氣息。

道恩：「冷靜啊，冷靜，師傅。」

那男人又面向柯恩說：「哦！您就是男爵大人的小兒子吧，啊～男爵大人真是寶刀未老啊。」

道恩聽到后，全身打了個冷顫。道恩趕忙想那個男人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那男人：「買本書吧，非常便宜，很適合給孩子看。」

柯爾：「他不識字，你找別人吧。」

那男人：「連環畫，能看懂的。買一本吧，給你們算便宜。」

柯爾想了一下就問了價格，那人回到：「十枚金幣。」

柯爾：「走了道恩。」

那男人：「別走，放血價七十五枚銀幣。

只見柯爾他們並未回頭。那男人又說：「價格你們出。」

柯爾：「三十五枚銀幣。」

那男人：「成交。請等我一下，我給你們拿本新的。」

柯爾接過新書後便離開了。書店老闆目送他們離開后，回到書店后便關上了門。

他們賣完了東西就回到旅館。晚上，柯恩吃完飯，就跑回了房間。柯恩關上房門后發現，那本書浮在空中併發出紫色的光，柯恩看着那本書意識漸漸模糊，之後柯恩發現周圍漆黑一片。

過了一會從周圍傳來一個聲音說：「現在要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

柯恩突然問道：「你是？」

那聲音：「無可奉告，所以請不。」

柯恩：「這是哪？」

那聲音不耐煩的回道：「不知道，所以請不要打。」

柯恩：「那個你。」

那個聲音大吼道：「你很煩啊！你不知道你這樣很不禮貌的嗎！」

柯恩大哭起來，那傢伙慌了。

他急忙安慰到：「你別哭，你別哭，叔叔錯了好不好啊，這裏有玩具要不要啊，滿足你一個願望好不好啊，別哭了好不好呀。」

隨後柯恩嘲笑道：「你好有趣啊。」

在此刻這裏是如此的寂靜，之前的聲音已經變為時不時會傳來的撞擊聲，也會傳來一些細微的聲音。我為什麼要幫那傢伙，突然傳來啊的一聲大喊。隨後就是咳聲。

他說道：「長話。」

柯恩：「那個。」

他：「短說。」

那聲音：「臭小鬼，你煩不煩，你不累嗎，你難道不想休息一下嗎。這樣打斷我的對話你很不禮貌的你知道嗎。來來來，我告訴你這是哪，這是夢，我是魘魔，我不需要吃飯，也不會渴，更不需要休息，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這無奈其中有參雜這憤怒的吼叫回蕩了整個夢境。

魘魔突然停頓了一下，他意識到這是自己的主場，之後魘魔打了一個響指，柯恩發現自己沒法說話了，柯恩嗯了幾聲后就不在說話了。

魘魔嘲笑道：「你說啊，你怎麼不說了，啊，臭小鬼。」

隨後便大笑起來，之後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柯恩心想這傢伙是不是瘋了，魘魔忽然發現自己在跟一個孩子置氣。魘魔忽然就安靜了下來，並且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錘牆的聲音。

魘魔又打了一個響指后說：「你可以說話了，有什麼想問的趕緊問吧。不問的話我就開始講了。」

說的是如此的消極

柯恩：「嗯。」

魘魔：「你沒什麼想問的嗎？那就請發揮你的想像力，你可以隨時提問。」

說完就傳來一聲響聲。夢境開始變得扭曲。柯恩的腦袋裏忽然出現鳴笛的聲音，斷斷續續夾雜着一些畫面。

魘魔：「你現在看到了什麼？」

柯恩：「與其說是什麼也看不到，不如說是沒有任何物體，不帶任何顏色，沒有任何邊界。」

柯恩舉起自己有感覺那雙手，卻看不到它，柯恩不知道自己已怎麼樣的視角看到的世界。

柯恩：「感覺不到這個世界，卻能感覺自己的手，想要用能感覺的手去摸自己又什麼都摸不到，是因為這是夢嗎？」

魘魔：「不不不，你現在感受到的就是世界，世界和你一體，你就是世界，你剛剛在看你自己，感受到的也是自己。只能這麼形容，同時也要看你的理解。」

之後世界開始發生質的轉變。

魘魔：「現在呢？」

柯恩：「看到的和之前一樣，但是我能感覺到自己存在在這個世界。」

魘魔：「剛剛也存在，只是性質不同。」

隨後這個世界開始出現了很多像星星一樣的紅色星點。就這樣世界的第一位聯繫誕生了，與此同時世界某處的兩位也誕生了。

誕生之後就開始了不停的戰鬥，無休無止，但是有一件事倒是讓它們停了下來。

柯恩：「是什麼事呢。」

魘魔：「它們的戰鬥所產生的力量流波，把世界誕生的希望初始元素給毀了。」

於是它們決定創造初始元素，其中的一位認為世界的初元素為金、木、水、火、土。另外一位認為初元素為土、火、水、氣。因為意見不合兩位再次打了起來。它們的這次戰鬥減毀了世界的大部分，於是它們決定創造出，金、木、氣，這三種初元素。在創造出這些元素后它們便開始修補世界，同時又在創造空間，在世界修補完成之後。它們就進到自己創造的空間，再也沒有出來。

柯恩：「第一位聯繫者呢？」

魘魔：「在世界被減毀大部分的時候，第一位誕生者就消失了。」

過了一會，木就在氣的作用下，逐漸的開始向內盤卷，越來越小，直到化為一顆種子。

金在世界的影響下，開始流出暗藍色的細束帶，流出的細束變為一粒粒散發暗藍微光的塵粒，塵粒漸漸匯聚，成為一個暗藍色光球，從金中不斷流出的細束，已經不在變為塵粒，而是向暗藍色光球流去，隨這細束的不斷流入，光球的表面開始出現水的波紋，，光球也開始從外向內的變暗，也開始從外而內的變得透明，變成透明的部分，開始不穩定了起來。

魘魔：「柯恩拿着那顆種子，扔進去。」

柯恩：「可是我摸不到它。」

魘魔：「相信我，你可以的。」

之後柯恩拿着那顆種子，向近乎透明的光球扔了進去，在種子碰到光球時，便濺起一束水花，激起了一陣陣漣漪，隨後種子開始向球心落去。

種子落進球心后，藤蔓就開始從球心長了出來，隨後藤蔓長滿了整個球面。在藤蔓的上面長出很多花苞。這些花苞不一會便綻放開來，從花的花蕊散發的花粉，發出綠色的微光，還伴有陣陣花香。

花全部開放的時候，從藤蔓中開始冒出白煙，然後就開始燃起熊熊大火。在火焰中飄出炎色的光粒，和深棕色的塵粒。之後一束氣包裹住火球，周圍的光粒和塵粒開始向沙暴般匯聚起來，迸發出強烈的光芒。

當柯恩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處草地上。柯恩起身發現這個島在下墜。

柯恩：「我們現在為什麼在下墜啊。」

魘魔：「下墜?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們現在並沒有下墜，你所看到的只是世界發生的扭曲」。

柯恩站起身，一眼便看到在島的遠處，有一顆以左螺旋的形式生長的樹，柯恩揣著好奇心向那棵樹走去，柯恩還沒到達那棵樹就發現發現一個巨大的湖把那顆樹所生長的島給圍了起來，柯恩剛走到湖邊，就開始沿着這個湖走了起來，走了沒一會，就發現了一個筆直的小道直通湖島。柯恩順着這條小道往湖島走去，這小道上，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其他的什麼也聽不到，這條小道顯得是如此的孤寂。

柯恩走到湖島后，發現這樹比站在湖島外看要高大粗壯的多，這個湖島也是一樣。

魘魔突然說到：「舊木已經消散，新的元素全然誕生。」

柯恩：？

魘魔：「沒什麼，這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柯恩在這個島上隨便找了一個草地躺了下來。

魘魔：「再見了，少年。」

柯恩看到魘魔的嘴已在動卻沒有聲音。

柯恩：「怎麼回事我的眼皮好重。

說完柯恩便睡了過去。

從睡夢醒來的柯恩發現，自己抱着一本翻了幾頁的連環畫，柯恩心想，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柯恩舉起那雙稚嫩的小手，看了一眼，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之後坐在床上看向窗外許久未動。在本是陰雲的天空中，透過一束月光，而那月光剛好打在了那扇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