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文】落世之願

第一十一章【文】落世之願

「孤凡住手!」

孫武聞聲看去,白淺正手持白蛇站在一旁,她是怎麼進來的?

看樣子她似乎與這孤凡有些熟悉,白淺走來,白蛇出鞘,難道是因我昨日說過孤凡不懼她而出手?

白蛇在主人手裡用之一絕,細細軟劍竟穿過劍空纏繞在側,白淺手中一拽,竟與孤凡抗衡起來,那孤凡和尚似乎有些力不從心。

「孤凡!之前不論你我如何,現在你都不可對眼前此人下出黑手。」

「你藏在這密雲寺之中,雖不再爭世事,剃度出家,卻每每都在殺人,你...這是在殘害自己。」

白淺所說之語,孫武聽得一臉懵,形似此二人熟之又熟。

「哼!你要稱帝,我便陪你稱帝,你要登頂我便陪你登頂,你曾想要的一切我都陪你得到,而你卻忘了誰在對你好!你才是那個負義之人,怎麼?如今身邊又有新歡?」孤凡和尚指著孫武。

這二人說的什麼,孫武聽的一愣一愣,聽不懂實在是聽不懂。

「少俠,你勿要被這假情假意的白蛇帝女騙了感情!」孤凡說向孫武,孫武更加難意會了。

孫武說道「二位所述孫某著實難以意會。」

白淺發話「夫君,你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藏匿在寺廟為洗脫罪惡的殺人狂魔!」

「哈哈哈!少俠,沒想到,沒想到啊,我曾為她做盡惡事,到頭來也得不到她的一切,你二人只是些許時日便已是夫婦。」孤凡劍客似乎十分傷心,手中大劍一擰,掙脫白蛇,大劍逼近白淺身前。

孫武見狀抄起地上夜無聲,用全力擊開孤凡大劍「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孤凡兄曾陪白淺征討天下,可她最後卻負了你,你心有餘悸與不甘,離開她后便來到這寺廟剃度,出家本想還了孽障,卻未想長年詐到的俠客為得你多年前所得令牌,才有你今日殺又殺不完,還又還不清的模樣。」

孤凡看向左側孫武又看向右側白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淺,這世間終有明理之人,一黑一白一黑一白!,若在分明,白者並非為白,黑者並非為黑,白淺哈哈哈!你終究遇到了對的人。」

孤凡和尚像是發了瘋,在圓陣之中瘋瘋癲癲,時而苦笑時而瞪著白淺,將俠客令丟給孫武「少俠!莫要負了天下,莫要負了這忠義!」轉頭持著大劍墜入懸崖,還了落世之願。

「你呀你呀,你怎能如此對他?」孫武點著白淺「唉,走吧。」

「夫君...夫君莫要發愁,今後不會再生。」白淺挽著孫武手臂晃悠著,做出嘟嘴撒嬌模樣「你不妨看看山下白骨,此後必會明記。」

「你呀你呀,唉~」

二人出了密雲寺,孫武將此令握在手中,俠客令呈銀邊紅體,牌體由紅木打造,四周圍有鋼邊,正面寫有俠客,背面寫有令尊二字,在其中卻有一暗格,孫武嘗試打開暗格,卻無從而開。

眼下我等功法還無法駕馭這俠客令,就算令在手中,勢必會有他人來搶,若無法對敵,此令還會落入他人之手。

「唉?你未曾騎馬?」孫武看了一圈寺廟門外,只有一匹黑馬。

「夫君不知世間存有輕功?」

「輕功?」孫武搖了搖頭。

孫武騎上黑馬,將手遞於白淺面前,白淺上馬坐在孫武身前,微風拂面,白淺髮絲打在孫武臉上,微醺髮絲帶有耐人尋味香氣,心中好一種境意。

黑馬悠然自得地慢步在懸崖之上「回去以後夫人教我輕功吧?」

「好啊。

」雙手扶在白淺雙手,抻著韁繩,回到水南渠城,此後密雲寺還會有俠客拜訪,只是少了一絲殺意。

細看天下眾人,黑者自清,白者自濁,各路俠客所走之路有百般不同,如口味般眾口難調,孫武與白淺同路卻不同道,白淺只想有一片自己的地方,做一城女帝,有自己的制度在水一方,孫武只想做一方遊俠,行俠仗義行善傳良,天下之人各有各道。

陸丘珩想要弒主自坐帝位,可他卻從不畏懼後人如何說辭,寧願做一方惡君享受榮華富貴,但他卻還有一絲正解,殺君布告天下不殺君不坐皇!

二人回到水南渠「原來你字青寒?」

「是啊,孫武乃娘所起,青寒是爹所起。」

「爹爹常說,俠士仁義有忠孝,天下四照青孤行,我卻久久不知何意,只知青便是青寒。」

「若說,伯父所指正是你呢?」

「夫人何意?」

「俠士仁義有忠有孝,這是天下俠客現狀,這你便是知道的,天下正指這局散亂的棋盤,四照便是如今的四方勢力,青孤行,代表著夫君隻身一人行俠義之事。」白淺說完,孫武略有所思「嗯!好像是這般道理。」

「這也正是夫君常說的一方遊俠吧。」白淺低著頭似乎有些情緒低落。

孫武卿膩著摸了摸白淺的頭,心中情愫已然泛起水花「莫要擔心離去,我亦會做有家的俠客。」

「此時說何甚早,若因某些不如意,此道必定會有些許碰壁,畢竟誰人之道又能走過一生呢?」

白淺點了點頭「夫君眼下有何打算?」

「哦,這些時日還請夫人教我些許輕功,再過數日,我要去帝都殺陸丘珩!」白淺睜大眼睛,「你要殺陸丘珩?」

「怎麼?有何不可之處?」

白淺搖了搖頭「只是那陸丘珩人手眾多,夫君此去恐有不妥。」

「陸丘珩好殺,敵在明我在暗。」孫武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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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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