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陰神

第二十七章.陰神

張清風才不會在乎會不會被老師訓,只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個什麼樣子,而且還不明白自己是喜歡,還是一種別的什麼情緒。

聳聳肩,張清風轉移話題道:「你身體好了吧。」

趙欣欣點點頭,活動了一個胳膊,說道:「好了,多虧你哦。」

張清風擺擺手,說這只是小事一樁,沒什麼值得感謝的,碰到別人我也會救。

而劉玉清卻是好奇心起來了,拉着趙欣欣問東問西,倒是把張清風冷落在了一邊。

吃過了飯,眾人自然是趕着回去休息,一周的軍訓,簡直要把人累的散架,此時放假了,還不得趕緊回去把身體養好。

問過了劉玉清,說是明天早晨才回家去,不過看劉玉清也沒有要自己陪的意思,張清風也就識相的告辭了。

回到了屋子,張清風先是用粉筆在門上寫了一個夢字,然後躺在床上,卻還是靜不下心來,過了片刻,決定還是先練yīn神出體好了。

所謂yīn神,是和陽神相對應的,因為達不到一定的境界,靈魂是無法從yīn轉化為陽的,陽神可以隨意的在每個時刻出竅,但是yīn神只能在夜晚yīn氣比較重時離體。

而且陽神是足以改變一些實體物質的,這也是區別之一,所以世界上不會禁制人類研究yīn神夢神,但卻一致將陽神說成是迷信。

yīn神出竅,其實頗為簡單,張清風紫府道並沒有這樣的傳承法術,他此時練的,是藏密的夢觀成就法。

藏密的夢觀成就法,有五個修持要訣,分別是:入夢法,觀夢法,憶夢法,凈夢法,睡眠定。

第一步入夢,便又分為五個階段。

一、觀想根本上師,住於喉中。

二、觀想喉輪中有四葉蓮花,每葉的顏sè,都是上白下紅,花zhōngyāng蓮台處白sè嗡字,前葉有藍sè阿字,右葉有黃*sè努字,後葉有紅sè打字,左葉有綠sè字,每種顏sè和字都非常清晰,並且具有安樂的狀態。如全觀不清楚,可於上述順序依次觀想一遍后,專心觀想蓮台上白sè嗡字。

三、練習寶瓶氣,持氣時,專註觀想「嗡」字。

四、默誦「嗡」字,觀想「嗡」字。

五、收功。

張清風雖然是個道人,可是也知道佛教那些供奉的上師之類,也知道這寶瓶氣,是一種猛烈的修息法,佛教其實很有意思,除了密宗之外,都是釋迦摩尼的傳承,但是密宗卻是一個天魔鬼的傳承,所以密宗的修法一般都是所有佛教宗派之內最快速的。

他們供奉的祖師也不是如來,而是毗盧遮那佛。

張清風此時躺在床上,很快便已經練到了第三步,要練習寶瓶氣,修息以閉氣為要,分為引息吸氣、滿息閉氣、均息散氣與shè息沖氣四個步驟。

而在修寶瓶氣之前,要做「九節佛風」,是先由右鼻孔吸氣,然後再左鼻孔出;再左鼻孔吸,右鼻孔出;再兩鼻孔吸,兩鼻孔出氣的方法。

若開始修鍊的,可以用手指幫忙,等到可以用意念控制自己的鼻端肌肉時,便可以放棄手指。

而做完這一套后,張清風已經沉睡過去。

夢中,似乎是夢,又似乎清晰無比,張清風混混沌沌的站在自己的屋子裏,左右轉頭,卻怎樣都動彈不了。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很久,在夢中是沒有時間觀念的,似乎是整整一個世紀那麼長。

夕陽西落,滿目的光輝,頓時消減,天地間陽氣減弱。

張清風此時卻是突然一坐而起,有些不懂自己在什麼地方,天空中似乎有着一種意識,在默默的觀看這一切,一種最簡單的感覺就是,意識和身體突然分離開了。

他站起身來,四周打量一下,慢慢的朝着門口前進。

突然,抬頭看到了門上那個寫着的夢字,這一個字,金光大盛,如同遙遠的天際,突然傳來了一道清泉,如醍醐灌頂,將張清風從頭淋到腳。

張清風猛然清醒,自己是在做夢,半空中那種若有若無的觀望意識,一下子便回到了身上。

而其實張清風是用了一個捷徑,在入夢之前,用自己道家法術寫了一個清靈符出來,這個符的功用,是讓人頭腦清醒,明白。

所以在他入夢后,見到這個字時,便會觸發這種功效,讓他一下子便認識到自己是在夢裏,自己的yīn神已經走了出來。

從普通人來說,即便有時yīn神會出竅,也是不知道的,因為普通人身在夢中而不知是在夢中,經歷過的所有,都認為是夢而已,其實那都是yīn神在作用。

張清風手放在門把上,正準備拉開,卻發現自己手臂嘩的一下穿門而過,接着便是整個身子,都摔出了門外。

拍拍自己的頭,張清風嗤笑道:「真是糊塗了,現在已經是yīn神了。」

說着,張清風突然嘴中默念「起」,便見整個身體,都如同一張紙一樣,在空氣中飄蕩了起來,繼而悠悠忽忽,向外飄去。

yīn神是沒有重量,而且具有法力的,他雖然沒有辦法改變實物,但也能聽得到看得到。

此時已經是子時,校園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已經睡下。

張清風凌立在半空,卻不知道該去幹什麼好,想了片刻,突然想起,現在是不是去看看劉玉清睡著了沒有。

他也沒有多想,動身便飛,不過須臾時間,便已經穿過牆壁,進入了劉玉清的寢室。

此時剛剛初秋,天氣還極為炎熱,入目的景象,一下子就讓張清風臉紅心跳。

所有人都是蓋着薄薄的一層被子,只穿着小背心和內褲,張清風注意力集中到劉玉清身上時,才發現這個姑娘,睡覺都不老實,被子的一半已經被她踢到了床下面,白皙的肌膚便裸露在張清風眼前。

睡着的她,像是一個可愛的嬰兒,呼吸均勻,臉上還有幾分連rì的疲倦感。

張清風卻是不敢再看,暗自愧疚,要是有中yīn身在旁邊,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個偷窺狂,連忙退了出來,向著校外飛去。

心中卻是又突然想起了王宇豪,按理來說,王宇豪是那種受了委屈就能咽下去的主啊,可是這幾天來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張清風心裏有些懷疑。

腦海里浮現出王宇豪的相貌時,張清風突然感覺身體一松,似乎從時間空洞中穿梭一般的感覺,回過神來,卻見自己又出現在了一個房間。

低頭一看,睡在床上的不是王宇豪是誰,他是自己在校外租了一個小房子住,屋子不大,但裝修卻很豪華,所以也只有他一人,房間里很亂,顯然是他根本不會打掃。

張清風見他睡著了,便沒有了什麼意思,準備轉身就走。

此時卻突然聽到王宇豪一聲咒罵,然後從床上翻了起來,打開了燈,滿地找水喝。

「張清風,**的欺人太甚,等你出了學校,一定會撞死你。」王宇豪這幾天一直都沉浸在這種煎熬里,只要閉上眼,就會出現張清風笑着和自己說「最喜歡的,就是看你那想弄死我,卻奈何不了我的表情」。

「你看我能不能弄死你。」王宇豪狠狠的一拳砸在茶几上,幾個空的啤酒罐彈跳幾下掉到了地上「還有劉玉清小妹妹,等他死了,你還不是任由我揉捏?」

說着話,王宇豪打開了電視機,一對男女,正在肉搏,電視里傳出靡靡之音,讓人臉紅,他也同時皮膚泛紅,眼看就要做出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形來。

張清風神sè一冷,居然真的對自己動殺心,這樣的心xìng,留在世界上也是個禍害,既然你敢對我動殺心,那想必也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不過yīn神卻是殺不了人,張清風眼sè一冷,轉身飛出。

飛到了外面,張清風卻是坐在了一顆樹梢上,雖然他在天空飄着也不費力氣,但還是習慣xìng的坐了下來。

王宇豪竟然真的要殺了自己,而且看樣子,對劉玉清也還沒死心,保不準能做出什麼事來。

必須得想個辦法,把王宇豪這爺倆一併除掉,這才能永絕後患。

雖然說佛道都講個慈悲,但就連佛前都有除魔的金剛,那道人們對這類惡人,自然是深惡痛疾,如果是厲鬼,剛才就直接打散他了。

張清風仔細的回憶王宇豪剛才的那兩句話,默念了幾遍,從裏面提取出來一個信息,撞死!

既然是撞死,那肯定不可能是人,絕大部分應該是開車來把自己撞死。

死於交通事故,這王家父子倆做的還真是一套好算計,要不是自己今天恰巧修了yīn神出竅,恐怕還真得栽在他們倆手上。

張清風又繼續思考着,這車,肯定不會是王宇豪或者王喬聲開,而且他手下的那群打手們開的可能xìng也不大,最大的可能xìng,就是付一筆錢,找一個極缺錢的司機來做這件事,如果是判定意外死亡,恐怕就是這撞死人的司機,也沒有太大的懲罰。

那麼,如何去判斷自己是不是離開了學校呢,肯定會有人來跟蹤自己,王宇豪的身份,來做這件事,是最方便的。

如果引車去把王宇豪撞死,那王喬聲是個更大的麻煩,所以,要做,就要把這兩人全都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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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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