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夠陰險

第二十二章.夠陰險

張清風臉上也帶上了笑容,這裏面最厲害的是阿曼,可惜阿曼在前幾天已經被自己打斷胳膊,住進醫院去了,就這群雜七雜八的小混混,相信就是柳如風也能殺出條路來。

想殺人滅口,這主意怕是打不成了。

「不麻煩老闆了,我們這就告辭。」張清風用手點了點柳如風。

他都能看出來的事,柳如風又如何會看不出來,而且這次的局,之所以能敲詐出三百萬來,就是因為張清風看穿了他最隱秘的那一件事。

說着話,張清風已經攙住柳如風,向外走去。

「給我圍住他們,我這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么?」王喬聲臉sè一冷,手一揮,大聲喝道。

後面一群小弟還在對大師的手段敬佩不已,突然聽到這話,都是愣了一下,轉過神來,卻見兩人已經跑出了幾步。

「還不給我攔住!」王喬聲踢了身邊人一腳,怒吼道。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衝上前來。

這時分,柳如風也不好再裝下去了,悠悠醒來,好像還很虛弱似的,說了一句「好不要臉」,踉踉蹌蹌的跟着張清風跑路。

看他這情況,張清風就知道,他肯定心裏也不虛,要不然現在肯定是撒丫子跑路了,哪有可能還是一副虛弱的樣,讓自己半攙半拽的往前走。

小毛身子瘦小,跑動起來是最快的,王老闆一下令,他就已經動身追了上來。

伸拳便向張清風打來。

張清風冷哼一聲,嘟囔一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然後便是猛地一伸手,將小毛的手腕握住,用力的一擰。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清風便下了重手,咔嚓一聲脆響,小毛一聲慘呼,一條胳膊便詭異的扭成了麻花。

而後張清風又補了一腳,這一腳頓時便把小毛踢的倒飛回去,足足踢出了三四米,才嘭的一聲砸在身後追來的人身來。

吐出一口血,小毛已經是暈了過去,生死不知了。

追上來的那群人都是驚恐無比,他們何時見過動手如此狠毒的人,這才不過短短的兩秒時間,一個朋友就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且情形恐怖,鮮血把地面染的一片殷紅。

「自不量力。」張清風打完還不忘嘲諷他們一句,然後加快速度,向著四合院跑去。

「兩位大師,我確實是想請你們休息一會兒,不要誤會啊。」王喬聲看這情形,他兩人已經跑遠了,自己這群人恐怕也追不上,皺着眉頭喊道。

而此時柳如風也站起身來,大聲道:「把房產證土地證一類準備好,明天辦過戶,如果你不來,我會讓你從此在燕京消失。」

回到了四合院,天還沒亮,院子裏靜悄悄的。

看來王青山也終於受不了連rì的cāo練,已經回去休息了。

柳如風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笑道:「這次收穫不小啊,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一個局,居然能拿回這麼多錢來,說吧,你想要多少。」

張清風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裏面還有自己的份,想了片刻,道:「給我三萬塊錢吧。」

他並沒有什麼錢的概念,而且也不覺得這樣拿來的錢有什麼好的,甚至內心裏還覺得,如此欺騙得來的,還有幾分骯髒,所以也沒有多要,就要了三萬。

「這次其實全靠你,四爺也不是小氣的人,這錢其實我也要交一大部分給相爺,養活這麼一大幫子人不容易啊,剩下的我倆平分,一人五十萬吧。」柳如風如此說着。

其實在國家打擊「會道門」運動中,江相派上一任相師已經棄暗投明,把一大批人都帶進了監獄,這一批人,從監獄里出來后都找到了正當的營生。

只是正當工作能賺幾個錢,這幾年國家穩定了下來,對這方面打擊也少了,不少人便又開始從事這個行當。

但是當年的關係脈絡之類又要重新梳理,便免不了要用錢。

張清風卻是心裏有着自己的一桿秤,什麼對,什麼不對,他都有着自己的判斷,像這種騙來的錢,還擔着毀壞道家學術的風險,如果不是他現在太窮了,恐怕一分都不會要。

看張清風一直堅持,柳如風也不好非要塞錢給他,便說沒錢的時候再問四爺來取,反身回屋取了五萬塊錢,塞到了張清風手裏。

「另外,咱們還有個規矩,你要吃喝piáo賭,都不要在燕京城裏快活,想要女人,最起碼也要到晉省以南去,要是被別人發現了,以後就做不了這一行了。」柳如風這規矩確實是從古就有,他們出去的招牌都是命師,**師這一類。

試想,算過命的老闆去天上rén激ān,突然看到了大師也在這裏,懷裏還摟着姑娘,這成何體統。

「還有件事,四爺,我現在還是個學生,我這還得回去上課啊,能不能請個假。」張清風想起這都是第三rì了,一周的軍訓都已經過去一半了,自己還不回去,恐怕齊祥瑞真的報jǐng找自己了。

「你還是學生?那怎麼會給綁架的。」柳如風詫異的問道。

張清風嘿嘿一笑,把事情撿不重要的說了一遍。

但柳如風也是嘿嘿一笑,眨了一下眼,問道:「你覺得我像是幹什麼的?」

「不就是咱們派里的命師么?」張清風奇怪的問道。

「這你就看走眼啦,實際上,我是中科院的院士,現在還在科技院上班呢,做物理化學方面的設備研究。」柳如風哈哈一笑,似乎對自己這個身份極為自豪。

連張清風也愣了,中科院,那得是多高科技的人才才能進去啊,這幾乎就是全國最厲害的科研機構了,沒想到,這柳如風,居然還是個科學家。

怪不得那些器具做的那麼好,讓一個科學家去玩這些,那不就跟算一加一等於幾那麼簡單么?

「好了,既然你是學生,回去要好好學習,爭取當個科學家什麼的,放假了就過來,我找人給你辦個手機帶着,以後也好聯絡。」柳如風拍拍張清風的肩膀,笑着說道。

一直走到學校,張清風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科學家?騙子?大師?這一系列的頭銜,掛在柳如風頭上,怎麼就感覺那麼奇怪呢。

在校門口變回了原本的相貌,翻牆進了學校,沒有回自己的屋子,卻是先到了校長室,要給齊祥瑞報一下平安。

不過這等著也不是什麼事,此時正是朝陽初升,陽氣漸旺的時辰,張清風盤腿而坐,很快便進入了安定祥和,一片空靈之境。

自覺心口如火,一路向下,灼燒丹田之氣。

而後丹田中的氣流,便經穀道,過會yīn,直達命門(腎俞穴),又過夾脊,玉枕,會於頭頂百會穴。

然後由呼氣變作吸氣,意念引導真氣從頭頂百會,下太陽穴,過耳垂,上鵲橋(舌抵上顎的位置),重樓(喉嚨),膻中,又下到丹田之中。

這便是完整的一個小周天,經行的是任督二脈。

一入定了,便沒有時間的概念,一直到齊祥瑞的驚呼聲響起,這才睜開了眼。

「你小子這幾天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你,我正準備去報jǐng,你要再不回來,jǐng察就出動了。」齊祥瑞一把抓住張清風,上下打量一陣,急切的說道。

張清風心想果然,但也能看得出齊祥瑞眼裏的一分關切,不禁心有些暖意,笑着說自己沒事,就是外面有些事,去處理了一下。

齊祥瑞這才放下心來,叮囑他以後出去要和自己打聲招呼,而且學校里不要隨便曠課。

看看天sè,此時已經是將近八點,軍訓要開始了,張清風便告辭離開,向著cāo場走去。

走到半路,卻正碰到秦豐年。

「清風,你去哪了,你不知道啊,這幾天教官天天念叨你,說那個小夥子挺好的,怎麼就不來訓練呢?是不是生病啦,是不是哪不舒服啊,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還說會不會是被綁架了呢,你說奇怪不奇怪,你這麼小個孩子,誰綁架你呀,難道你家很有錢?……」秦豐年這一張嘴就停不下來,典型一個話癆。

張清風連忙打住,但又不能告訴他實情,便隨意的找了個借口,說是去看熱鬧了。

「什麼熱鬧這麼好看,怎麼你不叫上我呢?我聽說燕京的廟會可好看啦,有唱戲的,有賣糖人的,嗷,對,我還在軍訓,不能出去……」秦豐年一輪到自己說話,就忍不住的想把心裏所有的話都講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習慣極其讓人難以忍受,因為你說話的時候,會引起他的話題,而你不說話的時候,他會順着你的話題發展自己的話題。

「好、好,停,我下次一定帶你去,現在趕緊去cāo場。」張清風捂住秦豐年的嘴,一臉黑線的說道。

秦豐年還掙扎着想說話,不過被捂住了嘴,這一下憋的好是難受。

見到了張清風,陸飛雲教官也很是高興,都沒有問張清風這幾天沒來軍訓,在他看來,張清風就是屬於那種高人,搞不好還是武林中的高手,這軍訓,對於人家來說,就是小兒科。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無論是什麼齊步走,還是踢正步,張清風只是看了一遍,就走的十分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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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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