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部落遇襲

第8章 部落遇襲

玉盤,本是滿月,卻被烏雲遮擋,像一塊兒大餅,被人咬了一塊。

西亞起了個大早就去巴納他們,「西亞你來了?」。

西亞:「嗯。」

巴納:「白雪怎麼樣了?」

西亞:「我去看了看,好多了,現在在睡覺呢。」

巴納:「那就好,去狩獵吧,出發!」

安格不小心被卷牙獸劃破了大腿,鮮血直流。

黃土:「安格你受傷了。」說完抓了一把土要往安格的傷口上撒。

西亞連忙制止,:「別,這樣會感染的,去找巫醫吧。」

黃土:「沒事,咱們雄性沒這麼嬌弱,平時俺自個兒受傷也是這麼乾的,過幾天就好了,巫醫一般也不給治。」.

安格:「巫醫很忙,這點小傷也不用麻煩他,別擔心,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西亞:「不用找巫醫,我有葯,保管你藥到病除,立馬見效」,說完眨了眨眼睛。

安格一看也不在推辭,:「好謝謝你西亞」。

西亞:「沒事兒,都自己人,先把獵物交上,去我帳篷吧。」

「好。」

回到西亞的帳篷,西亞拿出了黑皮膏。

巴納眼睛一亮:「是當初治好我的那個神葯!」

西亞點點頭。

眾人頓時期待起來,他們都聽巴納說過西亞曾用一種很神奇的葯救過他的事兒,在描述時更是說的神乎其神,大家都挺直腰桿,眼睛直溜溜的盯著黑皮膏,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西亞在萬眾期待下把黑皮膏抹在了安格的傷處,靜止了一會,像撕拉麵膜一樣把它揭了下來,見證奇迹的時刻到了。

巴納這次看見到是冷靜,不過眼神依舊熾熱。東林,厚,黃土他們都驚的張大嘴巴,瞪著眼睛。安格更是覺得這不是自己的腿一樣,手停在半空中不敢去碰。

西亞笑了笑,:「好了安格,你的腿好了。」

安格摸了摸自己的腿,這不是夢,是真的,大傢伙兒也用手去摸安格的腿,一般摸一邊說:「真是太厲害了。」

西亞把黑皮膏放在了獸皮底下,「對了,還沒去領肉呢」。

「那我們去領吧。」

「好。」

西亞先領完肉,和巴納他們說:「先不等你們了,我先去看看白雪去。」

巴納:「嗯,快去吧。」

西亞提溜著肉就往獸醫的方向走,走出一大截,發現沒人跟蹤,換了個方向往自己的帳篷跑去。

快到帳篷了,先和安格,巴納匯合,埋伏起來,聽到有動靜,立刻掀開撲了上去,頓時撕咬的慘叫聲連連。

嗷嗚~

終於逮著了,這個小偷,雖然他極力隱藏,但聞著氣味就很熟悉,在一看臉,果然,是厚。

西亞:「說,大晚上的來我帳篷幹什麼!」

厚:「我,我就想來看看你,說打獵…」

話沒說完西亞就打斷了,:「胡扯,你接著編,偷東西就偷東西,看你編出個什麼花樣兒來。」

安格:「厚,你怎麼這麼干呢,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西亞的東西呢,虧得我們把你當朋友。」

巴納:「你快老實交代了吧。」

厚:「我,我也是被逼無奈,是索諾讓我乾的,我承認,我剛剛是想偷你的葯,上次也是,你也猜到了治白雪的葯也是在你們離開后我偷得。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父獸的胳膊被索圖打斷了,要是我不聽他們父子的話,不把你的消息和葯給他們,他們就要殺了我父獸啊,我,我母獸已經死了,我只有父獸了,對不起,對不起西亞…」。

安格:「西亞,你看這…厚他,」

西亞:「按你們的規矩,他這樣的怎麼辦?」

巴納:「驅逐出部落。」

西亞:「好,那跟族長說,驅逐吧。」

厚站了起來,「是我對不起你,不用叫族長了,我現在就離開部落,不過這件事跟我父獸沒關係,請你們不要驅逐他。」

「當然。」

厚環顧四周,在看一眼部落,最後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安格拍了拍西亞的肩膀:「索圖和索諾教唆厚偷東西還要不要和族長…」

西亞:「算了,只要白雪的病能好就行,要是還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巴納:「時間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嗯。」

……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晚總是輾轉難眠,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西亞睡不著了,本來還想把666叫出來聊天,砰的一聲。

嗷嗚,嗷嗚,一隻狼獸,一邊嚎叫,一邊往裡跑,「流浪獸人來打劫了,保護好雌性和食物,勇士們出來抗敵!」

霎時間,撕咬聲,嚎叫聲,絕望聲不絕於耳,西亞立馬化成獸形前去幫忙。

雙方經過激烈交鋒,均有傷亡。最後被流浪獸人擼去了一部分食物和雌性,戰鬥才算結束。

西亞累的癱倒在地,眾人的臉色都不算好,有的生氣在開口破罵,有的一臉悲鳴。

族長尤斯先安撫眾獸人,又安排大家安慰受到驚嚇的雌性,清點食物,並讓巫醫給受傷的獸人醫治。

大家正在收拾著,突然,一聲尖銳的聲音引得大家朝他看去,開口的正是索諾「族長,有人通敵。」

「什麼?」族長尤斯回過頭來看著索諾。

「我說咱們部落里出現了背叛者,有人把消息傳遞給了那群流浪獸人,然後來了個裡應外合奪走了咱們的雌性和食物。」

尤斯眉頭一皺,「你說的背叛者是誰?」

索諾眼神狠狠的:「是西亞」。

「什麼?!」

西亞聽到自己的名字,心裡暗叫不好,這廝要陰我,立馬向巴納他們投去求助的目光。

巴納收到目光:「索諾你有什麼證據說是西亞背叛,這樣空口白牙的,這是誣陷。」

族長:「索諾你可有證據嗎?」

索諾:「當然,我索諾可是勇士,絕不隨便冤枉人,哆喇,把人都帶上」。

「是。」

過了一會,哆喇扶著厚走了過來,厚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是西亞,是西亞背叛了我們,他和流浪獸人是一夥的,被我發現了還把我打傷」。

安格:「厚,你!」說著就要衝上去打他,被巴納攔了下來。

巴納:「只憑厚說的這幾句話,也不能下結論吧,如果是真的,為什麼只把你打傷而不殺了你呢?」

厚:「我…」

西亞向巴納投去感激的目光,還沒等安下心來,索諾又開口了。

「西亞你和蛇族獸人接觸過嗎?」

「沒有」。

「厚被打暈前看到西亞手裡有蛇獸的鱗片。剛才那群流浪獸人中有個很厲害的蛇獸,我父獸與他對戰中扯下過他的鱗片,拿過來聞聞就知道是不是一樣的。」

「族長,翻他的帳篷」哆喇附和著。

族長看了看西亞,一臉無奈,吩咐一個獸人翻帳篷,果然翻出來一個鱗片。

族長手拿兩個鱗片放在鼻尖嗅了嗅,確定是一個獸人的,「西亞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西亞:「流浪獸人襲擊的時候我也跑出來跟他們對戰了,我不知道鱗片為什麼會在我的帳篷,但是在這段時間裡,有人跑進去偷偷放了也說不定,我沒有通敵,也沒有打傷厚。」

巴納:「族長,我,安格,東林,黃土都可以為西亞做擔保,他絕對沒有通敵,也沒有打傷厚」。

索諾:「呵呵,擔保,你們拿什麼擔保?拿全族的安危嗎?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外族人」。

安格:「你血口噴人,你教唆厚偷東西,還沒給你算賬呢,又在這誣賴別人。」

「什麼?」

眾人一臉詫異。

「是索諾,索諾教唆厚偷了治療白雪的藥方,現在又來誣陷西亞是通敵的人。」

「這…」

眾人大為震驚,竊竊私語。族長也是一臉不解。

索諾繼續狡辯:「什麼藥方,他難道還是巫醫嗎,你們別被他給騙了。」

「明明是你們…」

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索圖開口道:「藥方是我換鹽時在路上得來的這大家都知道,和我一起的皆為見證,若是他西亞的,為何不一早拿出來,也沒有爭辯呢,更何況他通敵之事昭然若揭,事實都擺在這了,你們還要為他爭辯嗎,族長還是快快決斷的好。」

族長在一旁很是為難,眾人也大部分開始傾向於索諾索圖陣營,哆喇在一旁跟腔「是啊,留這麼一個危險在部落里可怎麼辦啊,我們可剛被擼去了雌性和食物,下一次可不知道會不會…」

「是啊」眾人義憤填膺。

西亞傻眼了,根本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駁,就這樣看著他們左一句右一句的。

白雪從後面走到族長尤斯耳邊說了什麼,族長臉色一正:「西亞,你罪名成立,本來是要殺死你的,但念在你也算為狼牙部落做過一些事的份上,饒過你,你走吧,離開我們部落。」

巴納他們幾人也有些詫異,族長怎麼這麼快倒戈索圖陣營。

西亞又急又惱:「族長,白雪,我…」

「滾出去」

「滾出去」

「滾出去」

眾人一邊喊一邊呲牙咧嘴的,還有變成獸形嗷嗷發出警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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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王: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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