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九品火元氣
不知不覺,二年又過去了。焚淵在焚山的看守下,雖然學會了很多功法,但一樣都沒能修鍊。
廣場上
焚淵此時異常興奮,要問為什麼,因為他終於熬過頭了!今天是他覺醒元氣的日子。二年來只能看不能煉,可把他憋壞了。
「待會儘力就行,別逞強。」
韓芸站在焚淵旁邊,摸著他的頭,叮囑道。
「娘親放心!我一定會比焚牧強的!」
焚淵頭也不回地盯著前方,心思早已飛到了覺元台上。
「唉!」
韓芸輕嘆一聲,本來按焚淵的天賦,足以傲視群雄,站在焚族的頂端。可誰知昨年焚牧竟然覺醒出了八品雷元氣,瞬間將焚淵壓了下去。
「焚淵!」
覺元台上的焚山叫到了焚淵的名字。
「娘親,我去啦!」
說完,焚淵便快速地跑了過去。
焚淵的出場,使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你說,焚淵能比過焚牧嗎?」
「我看是不行,焚牧可是八品元氣啊!近百年來,焚族就出了這麼一個八品!」
「我看也是,焚牧還覺醒了稀有的雷元氣,這八品雷元氣幾乎等同於一般的九品元氣。焚淵即使天賦再高,想要比過,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倒覺得未必,焚淵的天賦連老族長都稱讚過,萬一他覺醒出九品元氣呢?」
「九品元氣?你在開什麼玩笑!從古到今,焚族就只出過一個九品,九品豈是那麼好出的?」
……
自從焚牧覺醒出八品雷元氣后,族中上下都說焚牧才是真正的天才,焚淵根本沒法和他比。
雖然焚淵並不在乎這些名頭,但這些話語已經影響到焚山在族中的地位,原本支持焚山的長老,已經暗中投靠了焚林。
焚淵看著周圍的人,心中一片唏噓,這就是現實。只有強者才會獲得尊重,弱者只是強者的墊腳石。
『焚牧既然能覺醒出八品元氣,那我也能!我天賦比他高得多,怎會比他差!』
走上了元氣台,焚淵心中大喊道。
「父親。」
焚淵微微鞠躬道。
「不要有太大壓力。」
焚山也聽見了議論聲,囑咐道。
「淵兒一定會讓這些人全部閉上嘴巴!」
焚淵回頭看了一圈,堅定地說道。
「好!為父相信你能夠做到!原本怕你因為流言消沉,現在看來,都是我想多了。我焚山的兒子,豈會被這點困難擊倒!開始吧!」
焚山開啟了覺元石。
焚淵站在原地看了看覺元石。
「今日我必將讓全族對父親,對母親,對我,重新刮目相看!」
「啪!」
焚淵的右手重重地拍在了覺元石上。
後面石碑上的凹槽,一個個被點亮。
「七品了!」
「好像還沒完,難道要到八品?」
「不會吧,百年難得一見的八品,我們竟然看到了兩個?」
……
圍觀的人看到凹槽瞬間亮起七個,不可思議道。
「給我亮!」
焚淵大喝一聲。
「嘣!」
第八個凹槽亮起!
見此,焚山和韓芸都欣慰地看著焚淵,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消失不掉。
「天啦!真是八品!我是不是在做夢?」
「已經八品了,焚淵怎麼還不鬆手?」
「難道說,他要挑戰九品?」
衝擊完八品,焚淵抬頭看了一眼石碑上最後一個凹槽。
「今日,我必超越焚牧!」
縱然身體十分疲憊,焚淵還是全力釋放著元氣。
石碑上第八個凹槽漸漸變得明亮起來,但第九個凹槽卻沒有任何反應。
廣場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給我衝上去!」
焚淵左手一拳打在了覺元石上,將最後一絲元氣送入了其中。
「砰!」
一道火柱衝天而起,代表著九品元氣的現世!
看著火柱,焚淵滿足地笑了笑,昏倒在了地上。
「淵兒!」
焚山迅速收了法術,查看起焚淵的狀況。
「淵兒!」
韓芸也衝到了覺元台上。
「放心吧,沒事的,只是元氣消耗殆盡了。」
檢查完焚淵的狀況后,焚山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沖著韓芸說道。
「真是苦了這孩子了。」
韓芸溫柔地為焚淵擦拭著汗水。
廣場上的人們此時終於回過神來。
「天啦!我看到了什麼!九品元氣!」
「九品!真的是九品!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九品異象!」
「我就說吧,焚淵會覺醒出九品元氣!」
「九品元氣,那豈不是說焚淵已經超過了焚牧?」
「那還用說!」
……
「吱!吱!吱!」
焚林手上的手串出現了一絲絲裂縫,最終化成了灰燼。
「走!」
焚林轉身離去,焚牧趕忙跟了上去。
「咻!咻!咻!」
幾道光芒從焚界深處沖了出來。隨後,幾個老人出現在了覺元台上空。
「九品元氣,真是九品元氣!」
「而且還是引發異象的極品火元氣!」
「這異象只在書籍中看過,如今能親眼所見,真是我族之幸啊!」
「這孩子,我要了!」
「喂喂喂!陳老頭,我都還沒說話呢!」
「怎麼,火老頭要來和我比一比嗎?」
「你!這可是火元氣!你一個水元氣湊什麼熱鬧!」
「水元氣怎麼了?大道相通,你懂不懂?」
中間的藍衣老人笑著搖搖頭道:「我們還是先下去看看吧。」
焚山和韓芸早已注意到這幾位老人,見他們來到了覺元台上,趕忙行禮。
「焚山和韓芸你們都在,看來這孩子就是焚淵咯?」
藍衣老人一抬手,一股精純地木元氣落到了焚淵身上。
「謝太長老,此子正是淵兒。」
看到焚淵臉色好了許多,焚山感激道。
「你們生了個好兒子啊!」
藍衣老人看著火柱,感慨道。
「太長老過譽了。」
「這可沒有過譽,引發異象的九品火元氣就算是整個元界,也只出現過一次而已。將來有何打算?」
「這,我們不能替淵兒決定。」
焚山和韓芸相視一眼,便明白了各自所想。
「也是,這終究還是他自己的路。那便等他醒來再問吧。」
「謝太長老體諒淵兒。」
「這都是他自己爭取到的,與我何關?」
藍衣老人擺了擺手。
「那我們就等焚淵醒來吧。多少年沒出來了,也正好看看族中的變化。」
藍衣老人轉頭對著另外幾位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