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簽證算什麼？綠卡奉上
揉了揉眼睛，簽證官以為自己看錯了，滑鼠點了兩下，沒問題，然後看了看擺放在自己桌上的文件。
映入眼帘的，是一份皮質的黑色請柬，大概有書本大小。
上面有着精美的圖畫，和人物肖像。
翻開，用英文和瑞典文分別寫着所要傳達的訊息：
誠邀華國諾獎獲得者陳申，出席2004年12月10日，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舉行的授獎儀式。
還貼心的畫了一所宏偉建築物的圖畫，且用文字標明了典禮地址。
斯德哥爾摩音樂廳，就是諾獎的授獎具體場所。
過了大概一分鐘，陳申都等的無語了，過還是不過你倒是說句話噻。
終於，打開的請柬合上，露出了藏在請柬后簽證官的面容，表情變化了，臉上堆滿了笑容。
「welcometo漂亮國。」
這巨大的變化落差，直接將周圍等待面簽的群眾看傻了，這老外轉性了？
怎麼不是家裏天天做白事的表情了？笑容？難道說這老外骨頭賤，就需要罵一罵，才能給過簽證？
已經有好幾個人，好似發現了新大陸，準備下一個就嘗試一番了。
就這還沒完，老外英語都不說了，直接飆中文。
「歡迎陳先生辦理漂亮國簽證，我會給陳先生走綠色通道，簽證會在一天內辦理完成，並通過郵寄的方式送達陳先生手中，當然，陳先生若是等不及，也可以明早自取。我還會給陳先生辦理一張本國的綠卡，附在文件中，隨簽證一起到您手中。」
吃瓜群眾騷亂了。
綠卡？
這可是漂亮國的永久居民卡，代表着可以永久留在漂亮國，
這排隊的人當中，不乏打着旅遊簽證幌子，簽證時間到了不回去，留在漂亮國打黑工的。
綠卡？那是他們一生奮鬥的目標，他剛剛聽到了什麼了？
只需要嘲諷這老外幾句，綠卡都送的嗎？
「綠卡？好像對我沒用啊，就出一趟國門罷了。」
聽到這句話，有人眼眶都紅了。
你特么的不要，給我好不好？這老外瘋了，綠卡白送，你也瘋了？
接下來就發生了如菜市場般的場景，簽證官一邊收拾陳申的材料，一邊賣力的推銷國內的綠卡。
陳申就像是嫌這菜貴一般，挑挑揀揀的，說不買，不需要，只要蘿蔔，不，只要簽證就行。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
排隊面簽的人們想着。
辦理完成，胖子還在等陳申，他就走了過去和胖子一起離開。
「陳同學，牛，怎麼做到的？是不是你家裏也特有錢，漂亮國想着給你綠卡，到他們那邊投資？」
陳申自報家門的時候，就說了自己姓陳，不像胖子，姓甚名誰統統說了出來。使得胖子沒有從姓名中，將陳申給猜想出來。
「額，我想應該是和身份有關係吧，重新認識一下，第二中學陳申。」
「第二中學陳申？好熟悉，難道是？你是獲得諾獎的那個陳申？」
胖子驚呼出口，聲音剛剛拔高的時候，想到這裏是公眾場合，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只留震驚的大牛眼。
「額，是我，不過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需要這麼炸呼呼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那簽證官，就像是看到上帝一樣，那麼的殷勤了。」
就在陳申和胖子交流的時候，陳申後面的面試者，上前了。
有樣學樣。
英文：「為什麼要去漂亮國？」
中文：「哦，我不是要去漂亮國，我要去楓葉國，聽說你們漂亮國的簽證，可以免簽很多國家，所以我就來辦個漂亮國簽證。」
英文：「你不符合進入漂亮國的條件。」
pass一位。
英文：「為什麼你要去漂亮國？」
中文：「小爺去漂亮國，那是給你們漂亮國臉，臉，知道不？」
中文：「滾！」
pass兩位。
被刷下來的兩人，還感到一陣迷糊，這簽證官不是好這一口么？喜歡被人懟，懟了綠卡都掏出來了。
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還不夠勇猛？要不要給他來個大比兜？
已經有人吸取了前人經驗，摩拳擦掌了。
陳申回頭，看到了這一幕，感覺有點懵。
後面的人，一個個的這麼硬？硬茬子都排在我後面了？
「避免造成管理中心人員擁堵，請辦理完業務的市民，有序離開，不要滯留。」
聽到廣播，陳申和王俊就沒有繼續在這裏閑聊了，向著出口走去。
走了一半，他似乎聽到一聲清脆的耳摑，還有老外的喊罵。
「法克油！」
聲音挺熟悉的，但是人已經快出去了，陳申也就沒有回頭看。
「陳哥，沒想到會巧遇您，我是您粉絲，留個聯繫方式吧。」
「別您您您的，都是同齡人，把我喊大了，聯繫方式是吧，行，昨天剛買的手機。」
相互留了電話號碼。
「你這沒有面簽通過，不是說留學么？怎麼辦？」
「過兩天可以走申訴。」
「要是還不行呢？留學計劃豈不泡湯了？」
「沒事，漂亮國和我們華國國情不同，有句話怎麼來着，有錢能使鬼推磨，要是還不給過簽證，我就讓俺爸給大學捐點錢，到時候就好通過了。」
陳申比了個大拇指，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然後胖子就問了問陳申作為名人的感受，說他也想做名人。
「做名人一點也不好，特別是我這個年紀做名人，太小了，得來的全是慈祥關愛，或者被當做大熊貓圍觀，衝出包圍圈都不容易。」
「怎麼會這樣，諾獎得主啊，國家也沒派個保鏢啥的？需要你自己突圍？」
「想啥呢，沒看電視上說么，這是偶然現象，運氣好罷了。而且這是發現，不是掌握核心科技，有秘方在手，咱這個物理學獎，就和文學獎和平獎差不多，你看過誰給他們配置保鏢的？」
「被你這麼一說，也是，要是你發明創造出來什麼東西，別人沒有，那估計才會各種安全措施齊上陣了。」
愉快的聊了一段時間，各自分別。
沒想到簽證也有綠色通道，說明天就下來了，也不知道正常時間，需要等待多久，陳申選擇了郵寄的方式，還有兩個月時間，不着急拿到簽證。
辦理簽證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下午還是去上學吧，照如往常，陳申沒有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