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驚變

第7章驚變

次日,段青的母親邀請姐姐同去看望卧病已久的母親。

「大姐,母親身體日漸衰弱,恐不能長久,莫若你我姐妹一同去看望她老人家,如何?」

曲母道:「妹妹就是不說,我也想去,只是事忙走不開。放兒每天都要採藥,孩子太小,放兒媳婦忙不過來啊!」

段母道:「怕你兒媳照顧不了兩孩子,就把大孫子帶上,只照顧孫女一個,不算忙吧?母親老了,免得她老人家走後,咱們再想孝敬也沒機會了!」

曲母猶豫了片刻,點頭應了。於是,告訴曲放夫妻后,帶着曲隨波,乘着段青雇來的馬車,來到村外。

段青道:「母親,姨母,我還有事就不送你們到外婆家了,孩兒就此別過。」

段母道:「我兒正事要緊,且去忙吧。」說完,與兒子告別,上車往娘家而去。

段青見車走遠,問一同相送的曲放道:「表哥,閑着無事,莫若再去喝酒?」

曲放道:「不了,我還要進山採藥,要喝回來再喝。表弟不是也忙么?不去辦正事了?」

段青道:「師門派我來了解附近山中情形,為新收門人挑選試煉之地。所以我也是白天出去勘察地形,晚上找地方借宿,直到選定試煉之地為止。」

曲放聽了道:「既然是在這周圍,表弟大可白天忙碌,晚上住我家好了,都是自家親戚,何必生分借宿外人家中?」

段青聽了喜出望外,感謝道:「既然表哥好意相留,我也不再客氣,我先去鎮上走走,順便帶些好酒回來晚上喝。"說完,騎馬揮鞭而去。

曲放見了,也回屋背起葯簍進山採藥而去。

不到半個時辰,段青騎着馬,帶着兩壇好酒以及肉食歸來。進了院子見張氏迎出,開口問:「表哥可在?我買了酒肉回來。」

張氏盈盈一笑,目送秋波道:「死鬼,你不是走了么?怎又來了?」

段青見她這般做態,知道曲放不在,頓時放下心來調笑道:「當然是放不下心肝你了。」

說着就伸手向她摟去。

張氏見了嬌嗔道:「大白天的做什麼怪?」

段青嘿嘿笑道:「只有這大白天的才屋裏沒人。心肝,這是我給你買的項鏈,我給你戴上可好?」

兩人打情罵俏的撕扯著向屋內走去。

接連數日,曲放採藥回家不久,表弟也會騎馬而歸。段青總是帶回燒鹵酒菜,把他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這夜,曲放起來解手,才發現妻子不在屋裏,曲放急忙着衣尋找妻子。

來到院裏,隱隱聽到表弟屋裏傳來張氏的聲音。

曲放聽了頓時一個激靈,娘子怎會在表弟房中?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

於是,曲放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透過門縫看到張氏正和段青滾成一團。

曲放一見,頓時怒火中燒,伸手拿起立在旁邊的葯鋤,用力向門推去。嘴裏罵道:「姓段的,你膽敢如此欺我,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獸行來?」

嘩啦一聲門開了,原來門並沒有閂。

床上二人頓時一驚,停止了動作。

見他揮舞著鋤頭劈頭蓋臉的打來,段青急忙跳下床來。伸手抓住落下的鋤頭,抬腿一腳,只聽得嘩啦一聲,把曲放踢的飛出門外。

張氏驚叫一聲:「不要啊!"卻已經晚了,曲放口吐鮮血昏倒在地上。

張氏見了不由得手捂櫻唇,低聲道:「段青,你做出這等事情,這可如何是好?"

說完不由得掩面輕泣。

段青看着她哭的是如梨花帶雨,嬌軀亂顫更顯誘人,輕拍一掌道:「心肝莫怕,等我着衣起身弄死他,咱倆才好長久在一起。"

張氏急忙抱住他泣道:「段郎莫要如此做,他畢竟是奴家的丈夫,你的表兄,千萬不可壞了他性命。」

段青被她一抱,止住了身形,只覺陷入了溫軟滑膩的懷抱中,鼻間傳來陣陣溫香,更覺的她吐氣如蘭。

段青轉身摟着她,低頭用鼻子臭了臭道:「現在被他撞破,這可如何是好?」

張氏道:「你若有心,則帶奴家走,從此雙宿雙飛永不分離。你若無情,便請就此放手,奴對天發誓,與你永不相見。」

"我若放手,你怎麼辦?難道還能同曲半臉這瘸子過下去?"段青問。

張氏玉面之上,浮現凄苦之色道:「他若容不下我,我則去死。他若容我,我這惹禍的容貌,奴家還是毀了的好。不然,現在是你,下次不知又會是誰?無論何人,又豈是奴一介弱女子,拒絕得了的!奴是生來命苦!不該生有如此容貌!」

段青見她一臉決絕,心裏更覺喜歡。「既然如此,我便帶你回師門,從此不再回來。可這曲半臉怎辦?」

張氏嘆氣道:「他畢竟曾救我一命,數年來待我甚好。發生此等事情,實乃我愧對與他。再說我倆還育有一女,我既與你遠走,孩子不能再沒了父親,放過他可好?」

段青見她一雙含情俏目流露出期盼的眼神,不禁親了口道:「我的小美人,我都答應你。還不快點穿衣同我離開,難道還要等我再次憐愛你一翻再走不成?」

張氏聽了,面現羞意、嬌嗔的擰了他一把,返身去穿衣服。

段青哈哈大笑着在她身上輕拍一下,也開始收拾衣物。

少停,兩人收停當,來到院中。看着昏迷不醒的曲放,張氏不禁擔心的道:「段郎,他不會是死了吧?」

段青不在意的道:「應該沒死,不過是閉過氣去了。」

說着,用腳尖隨意在他胸前一點,曲放頓時再次吐出一口黑血,醒了過來。

見到二人,曲放開口罵道:「段青,你這畜生,我好意留你住在我家,盡情招待,你竟辱我娘子,我與你誓不兩立!」

段青聽了勃然大怒,沖他嘴上踢了一腳:「你這被野狼啃食剩下的半面瘸子,怎敢把我心肝這般美人兒占入私房?你有何本事配佔有此等美人兒?若不看你是我表兄,老子恨不能就地將你碎屍萬斷,剁了喂狗。」

曲放再次被一腳踢的是門牙脫落,血沫飛濺。

張氏見了,趕緊上前拉住段青衣袖道:「段郎,莫要再打了,他身子弱,再打下去,會打死他的。」

段青見了她嬌責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愛,不禁在嘟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道:「好吧,我都聽小心肝的。今天就饒了這狼啃都嫌的死瘸子好了。」

張氏被他當着曲放的面親吻,不禁粉面含羞嬌嗔道:「好人兒,莫要這樣,帶奴走吧。」

段青見了哈哈笑道:「好,寶貝兒,這就帶你走。」

說完抱起張氏的嬌軀,在她頸上親了一口,在張氏咯咯嬌笑聲中,一躍上馬,疾馳而去。

曲放見了是眥目欲裂。凄厲的喊道:「姦夫**,你們不得好死……」

一聲喊完,曲放再次口吐鮮血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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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黃仁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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