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白自在天下第一

東北角座位，上官海棠問歸海一刀：「你認為說書先生是否在胡說八道？」

「不見得，他武功很高，遠遠超越一個捕快該有的水平。」

「祖上資料欠缺，來歷神秘，義父猜測他是祖傳的羅網成員。」

歸海一刀認真分析，「羅網組織來自大秦，嬴政的手下勢力，職位可代代相傳，滲透在九州大陸每一個地方，嬴政野心極大，妄圖統一九州大陸，倘若許先生是他們的人，極有可能對大明朝廷不利。」

「不錯，他的英雄志故事裡存在大量造反情節，隱喻當朝政局，不安穩因素頗多。」

上官海棠表示同意。

鐵膽神侯讓他們過來觀察許練是否有造反之心，囑咐他們不要打草驚蛇。

於是二人在下方一面觀察許練，一面低聲討論。

櫃檯附近，佟掌柜饒有興趣地問白展堂：「蘸糖，你覺得虛竹能排大宋武力榜第幾？」

白展堂哪裡知道，「掌柜，我就輕功厲害一點點，沒和真正的大高手對戰過，哪敢胡亂猜測人家武功。」

「小郭，你認為排山倒海能打贏虛竹嗎？」佟掌柜轉頭問郭芙蓉。

郭芙蓉咧嘴傻笑，「嘻嘻嘻，掌柜的，我的排山倒海頂多能對付老白，打不過大高手。」

「你們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不是大高手，只能當店小二。」

佟湘玉笑盈盈，突然臉色變幻，「那還不快去招呼新來的客人，傻獃獃站在這裡，茶水全倒我鞋子上了。」

「啊？」

白展堂低頭一看，佟掌柜鞋子上全是茶漬，地上濕漉漉的。

原來他聽書入迷，手中茶壺傾斜了都不知道。

茶水從壺口一瀉而下，佟湘玉無辜遭殃。

「掌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展堂慌慌忙忙跑開。

關於虛竹能排第幾，大傢伙談論得熱火朝天。

有人說第三，有人說第八，意見極不統一。

許練示意討論結束，他要揭露第八名和第七名。

「這第八名，應當屬於蕭遠山，第七名為慕容博。」

「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間，相鬥三十年幾乎不分高下。」

「然而，蕭遠山三十年來毫無進步，執念過深快要走火入魔，因此我把他排在慕容博之後。」

三言兩語，勾撩得眾人再次喧鬧熱議。

「慕容博和蕭遠山不是死了嗎？」

「是啊，聽說死三十年了。」

「許先生怎麼拿死人出來做比較啊？」

「不過就算他們活著，以他們的本事不應該只排第八第七啊。」

「前面幾位都有誰？」

「各位稍安勿躁，且聽我慢慢道來。」

許練舒展扇子，開始敘說。

「蕭遠山和慕容博並沒有死。」

「之前空性大師以龍爪手挑釁在下的時候，在下就曾透露過蕭遠山和慕容博尚在人間，不知大家記得否？」

這麼一說，大家想起來確有此事。

空性大師自不量力要試探許先生，讓許先生一掌轟走。

據許先生當時的說法，慕容博和蕭遠山躲在少林寺後山，隔幾個月跑去藏經閣翻閱武功秘籍。

「慕容博的武功繁多而精深，斗轉星移、參合指、慕容劍法、袖中指……隨便拎出來一樣都能吊打大部分掌門人。」

「蕭遠山的武功主要為伏魔杖法、般若掌，袈裟伏魔功、摩柯指，以及他蕭家的剛猛掌法。」

「二人是死對頭，經常一邊偷閱經書一邊打架，今日也不例外，在下預測，他們此刻在少室山已經打得熱火朝天。」

白自在又嘟囔起來，「打來打去，打了三十年都不分勝負，要是他們遇到我，我一拳一腳就能結束戰鬥。」

「爹，你老歇口氣吧。」

白萬劍覺得有些丟人，努力勸告心比天高的老父親。

白自在嘴巴不停歇，瞅兒子一眼，順便把他帶上。

「喂，說書的，你給對比一下，若是白萬劍去參加大宋的武林大會，能擠掉蕭遠山和慕容博，排在第七嗎？」

「他一招一式都承自我的教誨，江湖人送外號『氣寒西北白萬劍"，我是天下第一，兒子混個大宋武力榜第七綽綽有餘吧？」

白萬劍眼睛大睜，繼而羞愧低下頭。

他武功如何自己心裡清楚，哪能跟大宗師級別的人物相比，父親真的是……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

客棧里的人哄堂大笑。

憐星、黃蓉和大司命也笑得嬌軀亂顫。

武當七俠像看笑話一樣看雪山派眾人。

宋遠橋有失風度地狂捶桌子，「哈哈哈，白掌門，你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劍法嗎？你讓許先生編排你們的名次，就算排到一百名都輪不到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