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徐州最大的紈絝

第1章 徐州最大的紈絝

「公子是不是病了,今天早上我去疊被子,他竟然沒有對我動手動腳。」

「春梅……你怎麼這麼賤?公子不摸你還不正常了?」

「不是的,公子以前總說我身子長得好,每次早上都要在我身上摸幾下。可是今天他不僅沒有摸我,還對我說了『謝謝』。你們說,像我們這種家僕,能擔得起謝謝嗎?」

「嗯,我也發現公子有些不對勁,公子這幾日沒有去逛青樓喝花酒,而且他竟然在看書!」

「看書?看什麼書?秋香,公子看的不會是上次從宮裏出來的《春宮三十八式》吧。那本書我看過,嘖嘖,那無敵風火輪……」

「我呸!許陽你這個下流胚子,就知道給公子弄這些骯髒的東西。公子在讀《春秋》!」

「不會吧!公子竟然會讀《春秋》?春梅、秋香,你們這麼說我也覺得有些不正常,公子已經三天沒有打我了!」

「秋香,公子不會是前日從青樓上被人打下來,把腦袋摔壞了吧?」

……

兩個丫鬟和一個小廝在後院門口竊竊私語。

瓜子臉,扎兩個辮子,長相可愛的丫鬟叫秋香,今年十三歲,豆蔻年華。

而臉蛋白皙、身材豐腴的丫鬟叫春梅,今年十六歲,已到了破瓜之年。

那長得機靈,眼中又帶有些許猥瑣神情的小廝叫許陽,也是十六歲。

他們口中的公子,便是徐州最大的紈絝,刺史陶謙的兒子陶商。

三人自小就在府中伺候陶商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情。

這時,許陽側耳一聽,「噓!」

「聽,有動靜,公子在打什麼?」

春梅與秋香面面相覷,這麼個大早上,公子竟然會幹這種事情?

三人貼住門縫,往裏面瞧去,看得目瞪口呆。

一個約莫十六七歲,長相俊朗的青年男子光着膀子,正在擊打一個木樁,木樁上面插著許多木棍。

練了一會,青年男子有些氣喘吁吁。

「這身子有點虛啊!」

這個男子自然便是陶商。

作為徐州刺史陶謙的兒子,陶商天天喝花酒逛青樓,身體能不虛才怪。

陶商對自己的表現似乎不是很滿意,身體撲倒向前,雙掌撐地,腰間不斷地起伏。

「一、二、三、四……」

秋香扭頭看向許陽,「公子這是……」

許陽眼中露出了敬佩之情,「我記得公子這一招,上個月在花滿樓,公子與那花魁娘子杜十三娘大戰三個回合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招。」

秋香有些懵,「這一招叫什麼啊?好像公子很辛苦的樣子。」

春梅畢竟年長兩歲,又跟着公子身邊耳濡目染這麼久,隱約猜到了些什麼,便一把拉住秋香,「許陽嘴裏吐不出象牙。嗯?公子這又是在幹什麼?」

原來陶商開始在院子裏手舞足蹈。

「不好了,公子真的發病了,這可怎麼辦啊?」

「不要慌,老爺去了洛陽,春梅,你在這裏守着,我去請大夫,秋香去請太公。」

許陽畢竟是男子,雖然心裏也慌,這個時候時候還是沉住了氣,撒腿便去請大夫。

這時門推開,陶商走出來,額頭上有微汗,「春梅,剛才門口有人大呼小叫,發生什麼事情嗎?」

春梅臉漲的通紅,胸脯也不停地起伏,「公子,你……我……」

陶商笑道,「什麼你我他,剛才好像是許陽鬼叫的聲音,怎麼一下就不見人了,他又跑哪裏去鬼混了?」

春梅見陶商此時看起來很正常,不像生病的樣子,便有些為難地說道,「公子,我們剛才看到你在院子裏無緣無故打木樁子,又是趴在地上打滾,剛才又手舞足蹈像鬼上身,以為你生病了,便去叫大夫和太公。」

陶商一愣,「什麼,去叫大夫和我外公?」

說話間,門口傳來嘈雜聲,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商兒,我的商兒怎麼了?」

一個白髮老者拄著拐杖,在家丁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直奔陶商身前。

老者摸著陶商的身子,「商兒,你哪裏不舒服啊,快告訴外公。我把徐州城裏最好的大夫妙手金針劉一刀請來了。」

「劉神醫,商兒這是怎麼了?」

一個留着山羊鬍子,臉上有顆黑痣的人走到陶商跟前,「甘公不要驚慌,有我劉一刀在此,無論什麼病,只要一針都能紮好。」

老者便是陶謙的岳父,陶商的外公甘公。

這甘公可是個奇人,奇在他的眼光。

甘公第一次見到陶謙時,當時的陶謙剛剛十四歲,少年時期的他活潑好動,性格放浪,有次正在街上與鄉里的小孩子嬉戲打鬧,便遇到了路過的甘公。

因為陶謙長得俊朗,而甘公就是典型的顏值狗,他立馬被小陶謙的長相深深吸引,便說了一句後世廣為流傳的話,「彼有奇表,長必大成。」

因為這句話,甘公將自己的女兒直接許配給了陶謙。

當然,陶謙也沒有讓甘公失望。

而陶謙也沒有讓自己的岳父失望,在耳濡目染之下,他也漸漸喜歡上了學習,先是考上諸生,之後又被舉為茂才,緊接着就如同坐火箭一般,歷任茂才、尚書郎、縣令……最終坐到了幽州刺史的位置。

在黃巾之亂時,陶謙先後跟隨皇甫嵩、張溫獲得了不少功績,而後被朝廷委派到徐州鎮壓黃巾軍,所幸又遇到了臧霸、孫觀等人,在他們的努力下大破敵軍,現在當上了徐州刺史。

而最讓甘公滿意的是,陶謙生下了顏值更高的陶商。

因為陶商母親早年意外去世,陶謙忙于軍政事務,甘公對這個外孫更是疼愛有加,一直是親自撫養。

正所謂隔代親,甘公對陶商寵愛有加,養成了陶商肆無忌憚、放浪形骸的性子,每日就是與幾個狐朋狗友不幹人事。

而甘公因為過於溺愛外孫,早已沒了原則,只是一味幫他收拾爛攤子。這不,一聽陶商發病,便立馬過來。

陶商感受到甘公的慈愛、關懷,便寬慰道,「外公,你放心,我沒事。」

「您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天氣又這麼熱,無須這般操勞。」

「許陽,還不去給外公搬凳子。秋香,去將涼茶拿來給外公解暑。」

甘公手一抖,拐杖掉在地上,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

「完了,真的是發病了,商兒你不要嚇我啊!」

「劉神醫,快,快給商兒扎針,多扎幾針。商兒以前從來都沒有對我這麼客氣過,他從來沒有喊過我外公!」

陶商一愣,見劉一刀從箱子裏掏出一排亮晃晃的金針,這要是插進去,非死即傷啊。

劉一刀手中捏著金針,極為自信地說道,「甘公放心,我一針下去,保管公子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陶商見勢不妙,撒腿要跑,卻被甘公使喚家丁將其牢牢抓住。

情急之下,陶商大喊,「劉一刀,你個殺豬的也敢糊弄我。今天你要是敢扎我,晚上我就帶人殺你老母,淫你妻女。」

「老東西,快叫人放開我。再不放我,日後刨你家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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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小喬,隨我亂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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