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對秦淮茹來說,那就成了她致命的一擊了
可許大茂他還真的不信,就那個守財奴賈張氏,
她能甘願把這麼多錢掏出來給秦淮茹?
除非那個賈老太婆得了失心瘋,連她自己個兒,都不認識她自己了!
你別說,這個壞種許大茂,他還真的是太了解賈張氏了!
秦淮茹一開始還真的跟她的惡婆婆攤開了說,
道理也都講的很明白了,可是賈張氏只要一聽到跟錢有關的事兒,
特別還是想從她的腰包往外掏錢,那她根本就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
所以秦淮茹她只能自己上手,把家裡翻了個底兒朝天,
才把錢從賈張氏那裡給硬奪過來的!
秦淮茹一改平日的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她瞪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您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這個家能過上好日子,」
「所以才會拼了命的,想跟人家劉衛民去學技術的,」
「劉衛民他現在雖然還沒答應馬上要教我學技術,」
「但是他最終鬆了這個口,而且還給我指了條明路,」
「就是讓我先把人家許大茂的錢先還上了,」
「所以我認為,這錢早晚都是要還的,那還不如現在還了,」
「咱們一個不用再欠許大茂的錢了,另一個也能抬起頭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您實在是什麼都聽不進去,而且還非要死守著那點兒錢的話,」
「那您也別怪我不尊老了,我就自己動手找,這錢總不可能飛到屋外去!」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這麼強勢,她瞪著那雙三角眼咬牙切齒道:
「好你個賤蹄子,我看你是想翻了天了!」
秦淮茹已經鐵了心,她才不管這個惡婆婆咬不咬牙呢,
她擼起袖子就要去翻箱倒櫃了,
秦淮茹根本連看都不看賈張氏一眼,
她翻完東西,就不管了,直接扔到了地上……
然後她就這麼一個接一個的翻過去,
賈張氏見秦淮茹這次是玩真的了,她只守住她自己身後的那個抽屜,
可她沒想到秦淮茹根本就不怕她,就算這樣也沒有住手的意思。
賈張氏才意識到,秦淮茹今兒個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啊!
那她就只能出狠招了,她覺得今兒個,
看來不把她兒媳婦那張臉皮給撕下來的話,她肯定是不會罷休的了!
那她就準備如了她兒媳婦的願:
把所有的鄰居們都喊起來,讓她們都來看看秦淮茹的真面目!
正當賈張氏想舉起手來拍著大腿,然後張大嘴猛吸了一口氣,
她準備工作已經做的非常充分了,立馬就要出聲兒哭喊叫罵時,
誰知道秦淮茹快她一秒說道:
「您要是現在還敢鬧的話,那就儘管撒潑打滾兒的鬧好了,」
「反正街道辦事處這兩天正盯著您呢,」
「你要是想給人家個機會,把您給關進去的話,」
「那您一次性就鬧場大的,最好把所有人都驚動了,」
「這樣您想得到的結果,那就都能如您的願了!」
「您可別忘了,賠給許大茂的錢,那也是替您自己賠的,」
「因為他那張臉,又不是我抓的,院子里的人,可都是能替我作證的!」
「還有,您說那些錢都是您的,我想問問,」
「除了東旭的賠償金外,您那些錢,還不都是我每個月交給你的零花錢,」
「您自己掙過一分錢嗎?所以那根本就不是您一個人的錢,」
「就算是您讓全院子的鄰居們都過來評評理的話,那我也不怕丟人!」
「最關鍵的是,您現在可是還在被街道辦在進行教育改造,」
「這真的讓街道辦的王主任知道了,那您覺得是我在這個四合院兒里待不下去呢?」
「還是您老人家在這兒待不下去呢?」
賈張氏還張著那張大嘴,她這會兒被秦淮茹給懟的,
她是哭鬧不是,閉嘴更不是了!
因為她剛提起的那口氣,現在全堵在胸口,
這真的是差點兒就要被活活的憋死啊!
到最後她沒辦法,只能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悶悶的無聲的哭了出來!
就這樣,才把她胸口的那口氣吐了出來,要不然賈張氏還真的敢被憋過去嘍!
既然她不能大聲的叫罵,那她總可以在家低聲的叫罵吧:
「你個喪良心,惡毒的女人,你這是想把我這個老的給活活逼死啊!」
「我看你這個狐狸精,哪是想去跟人家去學技術,」
「你那顆黑心早就跑到那個缺德玩意兒的身上去了!」
「不過你也不用得意的太早了,人家劉衛民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你這個寡婦!」
「哎呦喂!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這臨了臨了的,」
「還得受你這個賤蹄子的氣,我就是可憐我那兒子啊!」
「我的東旭啊,你說說你怎麼就走的那麼早啊!」
「現在留下這個不安分的媳婦兒,她現在想逼死我,好再嫁啊!」
「還有我那個可憐的老頭子啊!你說你怎麼只管自己走了呢?」
「把我一個孤老婆子扔在這兒受大罪啊!」
「我也活不下去了,你們爺倆快點兒把我帶走吧!」
「你們睜開眼睛看看這個黑心眼兒,壞心肝兒的惡毒女人,」
「快點兒讓她遭報應吧!」
賈張氏就這麼凄凄慘慘的低聲哭罵著,
憋的她那張老臉都差點兒黑紫黑紫的!
但是她看著秦淮茹還是跟發了瘋似的朝著自己走來,
接著她竟然隨手一撈,把她家老賈和賈東旭的牌位都給拿過來了……
這真的是為了這點兒錢,她都能做出這種最後的垂死掙扎啊!
但是賈張氏沒料到,秦淮茹這次的心都不是鐵打的,
那簡直就是硬的跟塊兒金剛石似的啊!
也許秦淮茹她這次真的是被刺激到了,也是受夠了現在這種生活模式了,
今兒個晚上的這個全院大會開完了,決定讓她們家賠給許大茂錢,
也就成了對秦淮茹她心底防線的致命一擊了!
再這樣下去,她別說能不能養活她們家的三個孩子們了,
她覺得自己在軋鋼廠再繼續當學徒工這麼打混下去的話,
最後連這個軋鋼廠的班兒,都有可能上不下去了!
到那個時候,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