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江湖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秦鶯跟聞黎講著江湖和廟堂上的事情。

「應國的現任皇帝是繼應帝，開國以來的第二位君主。我們國家的國土很廣，除了中間是京城，然後分東西南北四地。」

「北境是寒地，那邊天氣比其他地方都要冷，物資和生活在那邊的人都很少。相比北境，西境就是另一個極端，西境的氣候炎熱，因為在內陸，所以雨天少，還挺缺水，連植物都很難長出來。

「而東境海州，顧名思義，他們那邊是靠海的，到時候玩再帶你去看海。那邊物產很豐富，有不少海里的稀奇東西。」

「我們現在所在的是南境，這裏是比較靠近京城一片的是平原丘陵，最南邊的是萬里大山，你的祖師就是在山裏邊走出來的。你現在也頗有他當年樣子，嘿嘿。」

但她沒跟聞黎說，劍聖斐茂是南疆土司的弟弟，他混江湖的起點可比聞黎高多了。

好多年前的時候，斐茂出山闖蕩江湖贏得了很大名聲，也為萬里大山揚眉吐氣了一把，成了那個地區最出名的人。但是近些年偏遠的南邊有些動亂，剛好斐茂還呆在京城，皇帝就把劍聖軟禁在了京城當人質，以此來迫脅土司臣服朝廷，並且讓土司大人自己去平定動亂。

當年劍聖在江湖上的時候同樣也結識了京城的不少官員，跟秦太僕的關係最為緊密，現在就住在太僕家裏。當年也好在有秦太僕的鼎力相助，斐茂才能在卧虎藏龍的京城站穩腳跟。現在有了名氣和實力，對太僕來說也是互利共贏的好事。

趁著秦鶯停頓的時候，聞黎抓住機會問出自己的問題：「師父，現在江湖上是什麼樣子的呀？」

在聞黎的心裏，秦鶯確實是無所不知的人，而且作為武者，像他這樣連江湖都不了解的才是奇葩。

不過這次秦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之前也有跟你說過，武者十品到一品，再上是破鏡，破鏡后是天人。你祖師他還沒到天人境，但還能被稱為劍聖，只不過是因為背後有朝廷的支持。朝廷需要在江湖上有一個可以作為精神引導，而且還能把控得住的代言人。」

「江湖和朝廷密不可分，你心裏所謂的江湖只不過是冰山上面的一角，水下的大塊冰山是朝廷。」

「哦~」聞黎裝作聽懂了，事實上他並不理解。

俗話說：只有混過江湖才知道江湖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有親身經歷過的東西，動再多嘴皮子去講也聽不到心裏去。

ps：境界方面作者借鑒了「我在異界當教父」這部漫畫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