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十二)
張君信掀開被子也沒有把人掰過來面對着自己,手從褻衣鑽進去,「從第一眼看到陽陽,你就端坐在涼亭里。風很大卻未動你分毫。」
「那時候我就想,你是誰,怎的生的如此像我的心上人。」
「我對你情不自禁,揣著抑制的慾望。不是因為不夠濃烈,是因為太濃烈,怕把你嚇壞。」張君信側躺着將側躺的人摟進懷裏,含着耳垂呢喃,「我太小心翼翼。」
探進去,摸到手裏嫩滑帶着溫度的肌膚,張君信舒服喟嘆一聲。毫無顧忌的揉搓着手裏的軟肉。
「這肉那麼軟那麼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說來也是奇怪,張君信覺得陽陽身上哪裏都瘦瘦的,尤其是腰,可這屁股,手感那麼好。
大約是不習武也不經常走動,所以才會如此。
「就是故意勾引我C你的,對不對?」張君信說完又覺得陽陽不是這樣的人,開始責怪自己,「都怪我見色起意。」
手下的手感實在是太好,張君信真的不想鬆開,咬着陽陽的耳垂放狠話,「都怪你,讓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對着你,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本王對你如此心動?」
「也是我的錯,被你輕易迷惑。」
從上到下,張君信一遍遍的蹭一遍遍的吃豆腐。恨不得把人都吞進去。
「陽陽,夾緊腿好不好?」張君信含着耳垂呢喃道,「夾緊一點,我就不進去,陽陽真乖。」
莫之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都酸軟,「系統,發生了什麼。」尤其是屁股,總覺得被人狠狠地揉捏過。
要說不是老色批,莫之陽真的不信。
「我跟你說,老色批他是笨蛋。他把你迷暈之後釀釀醬醬,還讓你腿......就是那個交吧,應該算是。」系統說的小心翼翼,生怕觸動審核。
莫之陽默默翻個白眼:就知道老色批會這樣。
「行叭。」反正他現在也吃不了肉,摸摸就摸摸。暫時小白蓮是不打算給老色批一個痛快,東西來的太容易,總會不珍惜。
倒不是說老色批怎麼樣,只是人性如此。老色批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崧香。」
崧香聽到裏面有聲音,推門進來,「大少爺。」
「嗯。」莫之陽撐著坐起來,「這一覺起來,嗓子好了不少,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不知怎麼回事。」
「是不是受涼了?」崧香有些擔心,「要不要奴叫太醫過來?」
「不必。」莫之陽掀開被子下床,雙腳踩到腳踏上。這大腿內側的熱痛感很明顯,該死的老色批,到底磨了多久。
崧香:「好。」
起來時正好用午膳,下人都跟啞巴一樣,默默把菜肴擺上就轉身出去,聽腳步聲不少但一句咳嗽都沒有。
「大少爺,您想吃什麼?」崧香一道菜一道菜的說着,有些實在是看不出是什麼好東西,就說一下大概的樣子。
聽起來,莫之陽覺得興趣就叫夾一筷子,吃飽喝足之後下人進來收拾東西。
「我想冒昧問一句,你家主子在嗎?」莫之陽把擦手的濕方帕還給崧香。
「奴才不知。」
一位稍稍年長的丫鬟開口,也只是簡短的一句沒有任何信息,說罷就退下了。
「大少爺,您尋貴人做什麼?是有事嗎?」崧香端上漱口的茶水,有些奇怪。大少爺從未問過那位貴人,怎麼這一次主動詢問。
莫之陽:「無事。」
小白蓮猜測老色批是先嘗一口就跑,估計這兩天都不會出現。老色批想晾着我,那我也晾着他。
看誰有耐心,耐心這種東西白蓮花從來都不缺。
思及此,莫之陽端起茶慢悠悠的品起來。這茶果然不錯,比畫廬的好上幾百倍。
張君信此時就在門外的合歡花下等著,背着手在門口。也不進去,就等伺候的奴才出來。
「主子,方才莫公子用膳吃了兩碗湯三碗飯。」方才那個年紀大的丫鬟低頭稟告,「另外,還問及主子。我沒說什麼。」
「嗯。」張君信點頭,揮揮手示意下去。
看來陽陽是對我有些心動,否則不會問我。不過這不夠,得讓他冷靜兩日,這樣才能想清楚。
今日張君信的心情好不少,轉身離開。
雖然白天沒見,但是晚上老色批用迷香可是越來越熟練。從剛開始的揉,到後邊的蹭蹭不進去,再到之後的進去個頂端。
氣得莫之陽躺在床上,故作翻身把人嚇一跳。仟仟尛哾
本來張君信是打算進去了,因為實在是忍不下去。乖乖睡着任人為所欲為的陽陽實在是太乖,讓人忍不住想要得寸進尺。
結果被這一翻身,差點被嚇萎。
又恢復在外邊蹭蹭不進去的動作。
「這老色批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莫之陽第二日爬起來,還覺得不舒服。這腿間都快被磨出繭子,還有手。
「哎,他是老色批你又不是不知道、」系統早就看透這個男人。
莫之陽也沒說什麼,「崧香。」一邊喊一邊用白綢綁住眼睛。
可是等不到崧香回答,只有腳步聲越來越近。
心裏泛起嘀咕,莫之陽覺得不對勁。往日崧香肯定會高高興興的答應,然後跑進來。這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是他。
腳步聲不徐不緩,反而像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崧香,你去幫我把柜子裏的那件衣服拿出來。」莫之陽感知到危險,但不能做什麼。只能拖延時間。
按理說這府里那麼多人,肯定很快有人發現。
莫之陽佯裝鎮定,坐在床上都沒敢動。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還跟崧香交談,「前幾日沾了墨,你拿去洗了嗎?」
男人一直沒有說話,假裝走到衣櫃打開櫃門。再從口袋裏抽出一條琴弦,放輕腳步一步步走向床邊的人。
「對了,崧香。」莫之陽能敏銳的感受到危險靠近,卻還是一直鎮定應對,一邊說話,「你給莫府裏帶信了嗎?」
說罷,莫之陽突然趴到床上,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我有封信,你給我帶回去。」
「宿主,他靠近了,要嘎掉你。」系統看的心驚。也不知道這人怎麼裝出崧香的樣子,是易容術嗎?
門外的人已經察覺到問題,外邊的候着的奴才一直等不到人叫起。總覺得今日怪異,那個崧香怎麼會叫人在外邊候着,平日不是會一起進去的嗎?
丫鬟鼓起勇氣闖進來。
「莫公子。」
丫鬟看到崧香雙手拉緊一條琴弦,一步步朝着莫公子逼近。
「住手。」
莫之陽裝出驚嚇的樣子,「怎麼了?」
死士大跨步沖向莫之陽,直接用琴弦繞住脖子正要用力。手腕突然一痛,一隻髮釵插進手腕的皮肉里。
死士手一疼,再想用力手已經沒有辦法使勁了。
知道自己刺殺失敗后,死士乾脆咬破牙齦藏着的毒藥,萬萬不能被這些人抓到。
「別叫他死了!」丫鬟衝上來,手段利落的卸掉死士的下巴,可此時人已經七竅流血斷氣。
「該死。」這怎麼跟主子交差,南良皺眉。再看到被嚇呆的莫公子,趕緊示意下人來收拾殘局。
「莫公子。」南良試探喊一聲。
這一聲可把莫之陽嚇得一哆嗦,本就看不見現在感覺身邊充滿危險。摸摸脖子,琴弦已經不見,「是誰?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
「莫公子安心。」南良不知怎麼安撫,還是決定去找主子過來。
此時的莫之陽也從震驚中回神,聰明的爬回床上蜷縮在床角,瑟瑟發抖。
南良不敢動公子,碰都不敢碰。若是碰了,按主子的脾性那得剁手。
張君信也是剛起,換好衣裳真要出門,就有奴才連滾帶爬的跑來稟告,說是莫公子那邊出事了。
張君信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被丟在門口七竅流血的屍體。屍體的易容面具已經被摘下,但手上的琴弦看的人心驚。
「陽陽!」張君信也不管什麼,直接闖進去,「陽陽,你沒事吧?」
大約是聽到張君信的聲音,莫之陽總算稍微安定下來,「崧香,崧香要殺我?」
「不是崧香。」快步走到床邊,揮推南良。張君信走到床邊握住陽陽冰冷的手,「怎麼會那麼涼,是嚇壞了嗎?」
莫之陽沒有回答,一直摸著脖子,好像脖子有什麼東西。
「陽陽,沒事的沒事的。」張君信鞋子都沒脫直接踩上去,把人護進懷裏,「沒事的,已經沒事了。」
「為什麼?是誰,他要殺我。」莫之陽被抱住,好像也找到依靠,「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殺我。」
「沒事,沒事的陽陽別怕,別怕。」懷裏的人一直在抖,張君信心疼得無以復加。只能抱緊再安慰,「沒事的,一切有我。」
說罷,眼神示意南良。
南良瞭然,躬身出去。要去查一查這個死士是哪裏來的,有沒有蛛絲馬跡。
「陽陽別怕,別怕哈。」張君信拍著後背安撫,只恨不得自己去替陽陽受這罪過。
大約得有一刻鐘,莫之陽才稍微冷靜下來能回話,「為什麼要,要殺我?」
「不知。」張君信也奇怪,王府的人都是查過背景再召進來的,不太可能會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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