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六)

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六)

雖然很想摸,可張君信還是有理智的。只是用手比著這細腰,越發確信自己兩隻手一掐,就能把人掐住。

無處可躲的按在身下。

「不錯。」張君信很滿意。

「什麼不錯?」他的小動作莫之陽知道,系統一直在實況轉播,停下摸索的手回頭。

一個側臉,哪怕眼睛被白綢擋住,只露出嘴唇鼻子都讓張君信呼吸一窒。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重欲。

「這畫不錯。」張君信勾唇,忍不住舔一下唇。確實不錯,只是這誇不知道在誇什麼。

「嚶,老色批好變態。他要把你一口吃掉啊宿主!」系統發現老色批真的很不對勁,也不知怎麼忍的不把宿主按在地上搞。

「誰吃掉誰還不一定。」莫之陽勾唇,轉回去繼續朝前摸索。

張君信就這樣跟着,他怎麼會做出這樣下流的事情。

跟在一個瞎眼公子身後,用視線一點點把人剝光,思考着腰思考着臀,想像他哭的樣子,肯定會軟軟的罵混蛋。

「嘖。」張君信舌頭頂頂牙根,發狠的想從後面抱住把人按倒,又怕驚擾。

真是矛盾啊。

莫之陽知道老色批不敢動,摸索到隔壁的屋子,回頭說道,「就在桌子上,您瞧瞧是不是您要的。」

「好。」張君信目光好心的分點給桌子上的水墨山茶花,微微挑眉,「畫的倒是栩栩如生。」

一個瞎子,沒有見過百花未曾賞過春色,怎麼知道山茶花是怎麼樣的?

「是嗎?我只是摸過,未曾想畫出來也不錯。」被誇獎畫技的莫之陽難以掩飾的歡喜,習慣性微微側頭把耳朵湊到聲源。

一副純良無害的乖巧兔子形象。

「原來如此。」心中疑慮被打消,張君信端起桌子的水墨畫。他也會點丹青,看得出來畫的不錯。

只是不是粉色的真可惜。

「不若我幫公子調出粉色,這樣就好,如何?」張君信看向陽陽胸口,這種粉色就很喜歡。

還是粉色好看。

「你來調?」莫之陽微微皺眉,隨即釋然道,「好,勞煩。」

「這畫是贈予我的,哪裏當得起公子辛苦二字。」張君信說罷便看向那些顏料,閉起眼睛想之前看到的若隱若現的那一抹粉色。

心中大概有譜了,滿意的點頭開始攪合顏料。

莫之陽也低頭開始畫畫。

此時鳥鳴婉轉,風過林間,歲月靜好。

只是有不長眼的想打破這一份美好。

「我要給我家大少爺和貴人送茶水。」崧香端著不太好的碎茶。這是他能在畫廬中找到最好的茶葉。

因為大少爺不喜歡回家,偶爾就是拿畫出去賣,生活清苦。

「主子在裏頭,誰都不許進!」信二攔住這書童,不著痕迹的瞥一眼茶水。就這樣的茶,府中下人都不會喝,哪裏能入得了主子的金口。

「大少爺也要喝茶。」崧香見闖不進去,有些惱。這個人看起來不好惹,但是真的想再見一次貴人。

「不必。」信二不為所動。

氣得崧香進退不得最後轉身離開。

莫之陽沉默的畫畫,因為眼盲也沒有注意到張君信太過赤裸的眼神。安心畫畫,一切都如此美好。

但是小白蓮真的很無奈:老色批能不能收斂一點,我是瞎但我不是植物人,你這表情都要把我扒光,太騷了。

張君信沒有一點點收斂,仗着陽陽眼盲絲毫不收斂的打量著陽陽,怎麼看都覺得喜歡,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裏揉碎。

「粉色,粉色。」張君信眼神恨不得把陽陽的衣服扒掉再看一次,但實在沒有這膽子。

大灰狼想把兔子叼回自己的窩藏起來。

「莫公子,可要來我府中做客?」這畫廬太簡陋,張君信私心覺得配不上陽陽這樣的人,還是府中好些。

這畫廬,雨一大估計就要漏雨。

「不必,畫廬很好。」莫之陽笑着拒絕,心裏腹誹: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把我騙進家裏吃掉。

「我瞧著有幾處好像要漏雨,這幾日陰晴不定的,說不準就有大雨落下。還是要找人修繕啊。」

張君信說着,隨手捻起手邊的一個只剩下一點的墨條,輕輕往上一拋,墨塊將屋頂砸出個小洞。

「什麼聲音?」莫之陽皺眉,卻分辨不出是什麼東西的碰撞。

系統悄咪i咪告狀,「是老色批用墨塊破壞你的屋頂!」

媽的,整天凈想着毀我東西,你是半點錢都不給。上個位面扣我一個億,這個位面你壞我屋頂。

老色批你是真的離譜啊。

「方才不小心把手中顏料掉下去,驚擾到莫公子了。」張君信遮掩過去,又裝作不小心似的,墨塊又往上拋。

一來二去的,屋頂快要被砸成馬蜂窩。

莫之陽心在滴血,老色批你就不能愛惜一下我的東西嗎?天天毀壞我的財產,真的是煩你。

只不過三兩下,屋頂就好幾個洞。還好是上面有樹遮著,否則太陽透過洞跑進來了。

張君信仰頭看破洞的屋頂十分滿意,今天看起來會下雨。只要一下雨,就能名正言順的把陽陽請到府中。

小白蓮怎麼可能不知道老色批的想法,但還是寵著。誰叫他是我的老色批呢?

張君信也是對丹青有些研究,沒一會兒就調出自己滿意的山茶花粉,端過去,「莫公子,我喜歡這樣的顏色。」

「好。」莫之陽畫的很快,心裏是有譜的,只要上顏色就好。上顏色也快,如果上色不勻張君信還會提醒。

只到中午,一副栩栩如生的山茶花就出現了。

「如何?」莫之陽看不到只能詢問詢問張君信,讓他來評價,「可還喜歡?」

「喜歡,很喜歡。」張君信驚訝於陽陽畫技,雖然眼盲但是畫的極好,粉色山茶花是他最喜歡的。

「喜歡便好,也算是還了今早一飯之恩。」莫之陽攥緊手裏的竹棍,微微嘆口氣,「我這畫廬也很久沒客人來訪了,今日特別熱鬧。」

陽陽是寂寞嗎?

張君信觀察陽陽的臉色,眉眼間確實有幾分落寞。心疼也歡喜,心疼陽陽的落寞也歡喜沒有人會來打攪他。

沒什麼朋友,只有我,這多好。

兩個人正說話,外邊一聲巨響,嚇得莫之陽一哆嗦。

「打雷了!」莫之陽攥緊手裏的竹棍,被這一聲驚雷嚇到。忍不住要縮成一團,「怎麼會突然打雷了。」

「你怕打雷嗎?」張君信放下手裏的畫,跨步走到陽陽跟前,想替他擋住什麼。

「就是突然一聲,我有點怕。」莫之陽知道老色批在跟前,微微抬起頭故意露出脆弱纖細的脖子。

張君信咽下口水,顫着手想去摸這脆弱又漂亮的樣子。那麼易碎,可以輕易掌控的易碎美。

「不怕不怕。」張君信想把人攬進懷裏安慰,可是又害怕驚擾到這樣一個安靜乖巧的人。

只能用聲音安慰。

「嗯。」莫之陽被安撫到。

可是又兩聲驚雷,把莫公子嚇得一哆嗦。

「沒事的沒事的。」張君信膽大主動拍拍陽陽的肩膀,沒有排斥,心裏暗喜安撫道,「別怕別怕。只是打雷,我會陪在你身邊。」

莫之陽慢慢放鬆下來,鬆口氣。

不過也還好,驚雷過去后就嘩嘩開始下雨。

「下雨了。」張君信沒想到這雨來的那麼巧,剛打壞屋頂就排上用場,真的是天助我也。

果然,這屋頂被打破幾個洞,夏季的大雨來的急,豆大的雨滴直接穿過破洞砸到桌子上和地上。

「下雨了!」雖然是張君信希望屋頂漏水,但是沒想到雨滴會砸到陽陽。趕緊用袖子把頭頂頂擋住。

「怎麼回事?」莫之陽明知故問。你丫的把我的屋頂弄壞,你要賠我。

「不知道,好像是屋頂漏水了。」張君信看到桌子上的畫也被雨打濕,趕緊把畫從桌子上搶回來。

「還好沒打濕。」

「崧香,屋頂漏雨了。」莫之陽把崧香喊進來,一臉焦急。

略紅的雙頰把張君信的視線都吸引過去。

本來崧香一直被擋在外邊就不高興,聽到大少爺的聲音有底氣一把推開信二,小跑進去,「大少爺!」

崧香一見到貴人,臉刷的一下又紅起來。

「屋頂怎麼漏了?」莫之陽聽到崧香的聲音趕緊問,結果一個不小心太緊張伸手去摸索,結果一個不小心抓到另外一雙大掌。

嚇得小白蓮正要縮回來,下一秒被緊緊攥住。

「你?」

「別怕。」張君信只是安慰,可手攥緊不肯鬆開,甚至越握越緊,「這裏漏雨,夏日風雨驟來只怕不能再住人了。」

崧香聞言,轉而問,「大少爺,我們要回去嗎?」

「唔——」說到要回去,莫之陽心裏生出不好的記憶,搖搖頭道,「無妨,這裏漏雨我們就去隔壁屋子,等雨停你找人修繕就好。」

「莫公子不嫌棄的話,住到我府上?」說罷,張君信害怕陽陽多想,安撫道,「只是住幾日,等這畫廬修繕好之後再回來。」

去了狼窩,小兔子就不回來了。

莫之陽:「唔——」看起來在犯難。

「大少爺,起身去貴人家裏也好啊。」崧香可太想去貴人家裏瞧瞧。看貴人氣度不凡,家中肯定也是有權有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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