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返回
「
從港口下船,進入爛泥門,沒走出去多遠艾德慕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
「前面打起來了都離遠一點!」
聽到喊聲艾德慕就是一驚,趕忙踢了一下馬腹向前奔去。
剛跑出沒多遠他就急忙拉住了馬韁繩,前面大道上幾輛用馬車改裝的拉糞車正停在那裏。
糞車旁七八個糞夫正你一拳我一腳打的正歡,有一個甚至還拿着糞勺往另一人頭上招呼。
周圍民眾也都在遠遠看熱鬧,生怕一不小心濺上糞水。
艾德慕沒想到是糞夫在打架,他還以為君臨出了什麼變故。
「聽說西邊的鋼鐵街上也打起來了,整個街上都是屎尿。」
艾德慕正要帶人繞道離開,就聽到了旁邊人議論。
他心裏不由納悶,七八個人打打也就算了,怎麼還打起群架了?
君臨五十多萬人口,每天產量多的是,每人拉幾車不就行了,也不至於打成這樣吧?
作為河間地未來守護,艾德慕當然不可能跑上去拉架,不說有可能甩上糞水,就是上去普通農夫也不認識他是誰。
「打就打吧?別鬧出人命就行。」自言自語一聲,艾德慕調轉馬頭往另一個巷道走去。
穿過巷道,正要轉向大道,他就看到前面不遠處又亂停著幾輛糞車。
幾個糞夫在那拉拉扯扯,眼看就要打起來,他們旁邊還有兩個金袍子在那大聲呵斥卻不敢上前。
再次看到糞夫鬧矛盾,艾德慕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來到前面正在勸阻的金袍子旁一詢問才知道,原來打架雙方並不是河間地糞夫,而是河間地糞夫與河灣地的在打,至於原因當然是因為糞水。
河間地糞夫拉糞水的消息漸漸傳到了河灣地,在搞清楚拉糞的原因和大概堆肥方法后河灣地糞夫也眼紅起來,架著馬車來搶糞水。
河灣人來君臨遠沒有河間地方便,他們要麼繞道黑水河渡口去君臨,或者走河灣地的玫瑰大道從爛泥門進君臨。
但是君臨有了雄獅門那一個糞門已經足夠,君臨民眾和金袍子守衛哪裏還允許他們再開一個糞門?何況那還是正對港口的爛泥門。
河灣糞夫只能遠繞黑水河渡口來君臨拉糞,這也讓本來想拉糞的糞夫數量大減,實在是路途太遠,有些不太划算。
可是君臨各個巷道早已被河間地糞夫佔據,他們又怎麼肯將自己佔有的巷道讓出?
就算河灣人比河間人少的多,佔有巷道的糞夫也不願隨意讓出。
隨着來君臨的河灣人越來越多,矛盾越積越深,最終導致了今天這場群架的發生。
與艾德慕同行的侍衛沒想到河間人與河灣人因為糞水竟然打的這麼凶。
艾德慕卻清楚明白其中代表的巨大利益。
付出一樣的勞動,施用堆肥肥料和不施用收成相差那麼大,他們又怎能不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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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農夫來說土地收成就是他們的命根子,為此打架也屬平常。
沒有管打架的人群,艾德慕只能遠遠繞開,讓他們打完了自己去商量怎麼分配,這方面他可不好插手。
回到首相塔,艾德慕詢問奈德得知最近沒什麼特別的消息。
艾德慕讓長人盧去聯繫分批潛入君臨的河間士兵,自己則找到馬柯,邊喝酒邊和他談論紅粉城周邊防禦問題。
兩天後,奈德急急忙忙來找艾德慕,說國王回來了,讓自己去梅葛樓。
據他們派在紅堡內打聽消息的侍衛說國王和隨行回來的隊伍情況似乎不太好。
奈德給艾德慕說完情況就出門去了梅葛樓,留下艾德慕在那等待消息。
梅葛樓,剛進到房間奈德就看到了趟在床上的勞勃。
「怎麼回事?」奈德一邊走一邊問向站在旁邊的藍禮。
「勞勃他喝了太多酒,差點被野豬獠牙刺死,幸虧巴利斯坦及時將他救下,不過巴利斯坦也因此重傷。」一臉疲憊的藍禮看向奈德無力說道。
「奈德,別管我!我沒事,去看看巴利斯坦。」
見奈德走到自己床邊,勞勃大聲喊道。
「我等會去看他,你怎麼樣?」奈德說着掀開蓋着勞勃的被單,勞勃左腹纏了一圈麻布,還能看到隱隱滲出的血跡。
「你真沒事?」看到勞勃傷口奈德不放心問道。
「派席爾都說了,只要在床上躺半個月就能長好!」勞勃不耐煩說道。
奈德看看藍禮,見他微微點頭才放心,然後轉頭看向坐在大床旁邊的瑟曦,輕叫一聲陛下。
瑟曦本來低垂的眼眸這才看向奈德,向他輕輕點了點頭。
奈德觀察瑟曦,並沒有從她眼中看到明顯異樣,又將目光掃向在場其他人。
瓦里斯和平常一樣低垂著光腦袋,詹姆代替巴利斯坦筆直站立在勞勃床頭。
小指頭不在,大學生派席爾去給勞勃和巴利斯坦配藥。
奈德和勞勃聊了兩句就和藍禮等人出了房間,讓勞勃靜養。
走出房間奈德就對藍禮說道:「藍禮大人,那麼多護衛守護,又怎麼會讓勞勃受傷?」
藍禮搖了搖頭,「我有什麼辦法,他偏要一個人對付那頭大野豬,如果不是巴利斯坦見他喝的太多跟他跟的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少喝點?」奈德有些埋怨道。
「您認為我能阻止他喝酒嗎?」藍禮看着奈德反問。
奈德也知道勞勃嗜酒如命,誰的勸告都聽不進去,剛要說話,就聽身後瓦里斯說道:「的確沒人能阻止陛下喝酒,想來他每次一定都帶了喝不完的酒。」
奈德轉身看向瓦里斯,想了一下向藍禮問道:「勞勃的侍酒是誰?」
瓦里斯和奈德的話讓藍禮微微皺起眉頭,回答道:「藍賽爾·蘭尼斯特,凱馮·蘭尼斯特的兒子。」
奈德記得那個英俊的金髮小子,經常見他給勞勃倒酒。
想着有可能的預謀,奈德往樓上御林鐵衛隊長住所走去。
推開門他就看到了躺在那裏的巴利斯坦和床邊正在給他胳膊上藥的大學士派席爾。
「巴利斯坦爵士。」奈德輕喚一聲,面色蒼白,神情憔悴的巴利斯坦慢慢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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