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缺少運動細胞
朱洵:「……」
「我先拉著你慢慢滑。」
感受著大手冰涼的觸感,盧娜也緊張了,她儘可能讓自己放鬆,但是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臉也越來越熱。
盧娜倒退著,兩隻手都抓住了朱洵的手。
「你注意腿,內八字就可以停下來,外八字往出滑,你要找到感覺,要是找到那種感覺,會很快的。」
朱洵僵著身子,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腿上,他回頭看了一眼,兩人離出口越來越遠。
「你注意看前邊,保持平衡。」
盧娜一邊心跳不已,一邊還給朱洵講著要點。
「小心。」
朱洵一回頭,就看到盧娜倒退著,眼看就要撞到人了。
他下意識的把盧娜往他這邊拉,這一拉,他徹底的失去了平衡,直直向後倒去。
盧娜驚叫一聲,朝他身上爬去。
結結實實的撲了一個滿懷。
朱洵倒下去的時候,訓練有素的他,自然不會有危險,就是屁股墩摔得好疼。
他無力望房頂。
還看到周圍滑行的人的觀望禮。
兩人倒下去的那一刻,一直八卦的另外兩對也跟著到抽氣。
「沒想到這個朱同志空有一副強壯的身子,這笨手笨腳的,幸好把我家盧娜逮住了,不然真是……」
「是人都有長處和短處。」
韓妮贊成東子的說法,「不過,他的運動量那麼大,這些運動遊戲對他來說不應該是小兒科嗎?」
「別說手腳不協調,他們在身體素質這方面,估計是全方面訓練的。」
他們都軍訓過,這初始化的訓練都那麼嚴格,作為J人的他們,怎麼會訓練不嚴格?
「或許他少這種娛樂遊戲的細胞吧。」
韓妮神秘一笑,「我覺得吧,有可能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帶盧娜,又或者放長線釣大魚,讓我們盧娜這條大魚咬住勾不鬆口,這叫長久之計。」
東子覺得韓妮想多了,女孩子的思維果然都不一樣。
「盧娜充其量就是小魚。」
「哎,不管咋樣,我還是想錯了,還想著讓盧娜好好發揮演技,把弱勢群體演的淋漓盡致,沒想到她還得教人滑,盧娜的感情之路註定要坎坷了。」
韓妮回頭看看東子,她的感情不也坎坷了,到現在,她都覺得東子的心還不在她這。
因為她發現東子還會注視牧朵。
自從和她在一起后,感覺他的性格也變了,不似從前那般陽光,笑容都帶著一抹憂鬱。
當初說好在一起的時候,她想著可以治癒東子,可都這麼久了,貌似變化不大。
兩人從不吵架,相敬如賓的像個老夫老妻……這麼說似乎也不對,就像兩個互相取暖的朋友。
情侶不吵架才不正常。
她不敢鬧,也沒有事情可以鬧。
而東子,要是覺得氣氛不對,他就會找借口躲開。
反正一直就這樣,貌似少了……激情。
就像平靜的湖面,無波無瀾。
每次一個人的時候,韓妮總會覺得心空落落的,可又找不到原因。
這事她壓在心底,誰都沒有說過。
「怎麼了?」
東子發現韓妮看她的時候,眼裡似乎沒有了曾經的光,有一抹他看不明白的情緒。
韓妮連忙搖頭,「沒事,我們去玩吧,裝作沒看到那兩人吧。」
東子眉心蹙了一下,任由韓妮拽著他滑行。
這邊,左斌拉著牧朵靠邊站定,兩人一起望著場子中央玩疊疊樂的兩人。
左斌嘴角抽動,「這小子出去可千萬別說是我的兵,丟人。」
「丟人嗎?不會滑正常吧,當初你不也不會滑?」
牧朵沒想那麼多,就覺得玩也需要天賦,有的人不學自會,有的人學了也學不會。
「你還真當他是我大舅哥了?我當初學起來多快,哪摔成這樣了。」
「我的大舅哥只有你哥一人,他頂多算是你一親戚。」
「沒看出來,你對我哥是真愛啊,我哥要是聽到你這話,指定開心。」
「多少年的革命友誼可不是假的。」左斌驕傲。
牧朵一手擁住左斌的腰,把重量都交給他。
「嗯,我知道了,不用加持。」牧朵笑顏如花,燈光下,明媚動人,左斌趁人不注意,快速親吻了一下。
牧朵的手捂上唇,「牙齒磕到了。」還聽到響聲了呢。
「說明你的牙齒很健康。」
左斌搭在牧朵肩膀的手,拍了怕她的腦袋。仟仟尛哾
「盧娜要辛苦了,朱洵那臭性子很難搞的,估計這次不會玩了。」
「他要是敢放棄,那就不是我的兵。」
「這是玩,你是不是太嚴肅了?」
「你見過我們的訓練,就這點難度都拿不下,乾脆回家帶孩子去,還讓一個女人帶著玩,丟老子的人。」
牧朵抿抿嘴,「在你看來帶孩子很輕鬆啊?」
左斌驚覺自己比喻錯了,連忙道:「我就是一個比喻,帶孩子可不輕鬆,只不過都各司其職,各行有各行的難,我這麼說太武斷了。」
牧朵笑了一下,孺子可教。
「哦,我差點忘了,老陳給我打電話說這小子之前談過一個對象,只不過這個對象好像生活不怎麼規矩,後來兩人就分手了。」
「他們兩人是高中同學,聽說這女孩現在出國了。」
「意思是這女孩傷了朱洵,所以他才心灰意冷?」
看來朱叔說的對。
「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事給盧娜提點一下,我也不多說,就說他談過一個對象。」
「倒是也可以,都說也可,可以讓盧娜認真的考慮一下,要不要繼續,要是他們沒事了,你也少操點心。」
牧朵鼓了鼓腮幫子。
「要是不說,那就看他們的造化,對於婚姻這方面,我還是很相信命運的。」
牧朵總覺得左斌說這話是暗戳戳的向她表白。
「走,再滑幾圈,滑完回去睡覺。」左斌這話是湊近牧朵耳朵說的,牧朵只感覺耳朵火辣辣的。
再說回摔得七葷八素的兩人。
盧娜趴在朱洵的身上,耳朵剛好貼在朱洵的胸口,他強有力的心跳從耳道里穿進去,直擊心臟。
她可憐的小心臟,一整晚都在超負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