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 219 章

「穗子，西城邊情況沒？」

「只變異種想偷襲，但知發生什麼了嗎？」

「發生什麼了？」

「一隻踩着樹腳睡覺的考拉，它偷襲失敗。」

「哈哈哈哈……」

顏布布朝着通話器笑完后又叮囑：「那心啊，如果變異種多了對付，就立即喊。東城巡邏沒法幫，但陳文朝能聽見。」

「好的……哎，布布，知翠姐王叔一起了嗎？」

「叫王哥，翠姐聽到會高興的。」顏布布提醒。

「哦，王哥。」

顏布布解地問：「早就一起了嗎？」

「翠姐一直沒結合熱呀，對哨兵嚮導說，結合才算徹底一起。」

「唔……」顏布佈點了點頭，又問：「的意思翠姐結合熱了？」

「翠姐一起住的戴沁說昨晚發燒，醫療官檢查后，就將帶了哨向雙房。王叔——王哥一起住的說，王哥昨半夜也被醫療官叫走了，一整夜都沒回。」

「哇……」

王穗子壓低了聲音：「還說，今沒看見王哥，翠姐食堂打的早飯，還問食堂沒腰子湯。」

「嗯，那怎麼了？」

「怎麼了？一黃花嚮導都知怎麼回事，一結合的嚮導居然問怎麼了？」王穗子音量忍住又提高了些。

「……啊，結合的嚮導才明白嗎？」顏布布遲疑地：「那讓想一。」

「還想什麼啊，意思就昨晚哨兵給累趴了。」王穗子補充。

顏布布恍然悟：「樣啊。」想了想后，似乎覺得很新鮮地笑了起，「還能被累趴嗎？」

「為什麼能？嚮導結合熱的候很猛的好吧？偶爾也會哨兵招架住的……何況王哥年紀也輕了。」王穗子說着說着也笑了起。

顏布布：「還第一次聽說居然會樣，電視里都沒。而且哥哥管怎麼都招架得住，還記得結合熱那厲害了，才招架住——」

「哎哎哎，打斷一啊，頻里只倆，還。說些的候能能注意一點？」陳文朝的聲音從通話器里傳了。

顏布布王穗子一起發怪聲。王穗子說假正經，蔡陶都結合了一多月了，裝得比黃花嚮導都純情。

又說笑了一陣，顏布布看見遠處跑了一名嚮導，連忙：「接班，該換崗了，先退通話頻。」

「那吧，馬也換崗。」

顏布布關掉了通話器，對行了軍禮：「東聯軍嚮導王成宇。」

顏布布還了軍禮：「東聯軍嚮導顏布布。」

顏布布將通話器交給了王成宇，簡短地交接班后，便轉頭找比努努。

比努努面樹林邊巡邏，一幅沒精打採的樣子，顏布布立即喊它：「走了，該回家了。」

比努努只抬起眼皮懶懶看了一眼，依舊站樹林邊，顏布布便走：「知想離開薩薩卡，哥哥軍部忙，又必須東城值崗。間隔了半座城，能離遠，薩薩卡也能離哥哥遠，所以只能分開呀。」

「賭什麼氣呢？也沒辦法啊。走吧，現回家，哥哥肯定也快回了。」顏布布又。

比努努才跟着往城心走。

四月，心城的抵達海雲城后，軍部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加班加點生產抵禦喪屍病毒的針劑。因為每日落後最早能看見的星星叫做庚明星，所以種針劑也就被命名為庚明。

之，被喪屍咬的必定會變成喪屍，但如果注射了庚明，只百分之十的能會成為喪屍，更的能則會自行痊癒。海雲城現沒喪屍，所以並擔心會被咬傷。而喪屍的存活率只十年左右，等到以後星球的喪屍都衰亡，那就徹底安全了。

最重的一點注射庚明后，進入變異期的會再成為喪屍，只會成為普通或哨兵嚮導。

一批批庚明針劑被生產，所都陸續注射完畢，其包括已經度變異期的普通哨兵嚮導。雖然會再變異，也會遇到喪屍，但注射后總能起預防作用。

孔思胤最開始還很緊張。因為情勢所迫，庚明沒經臨床實驗就直接用身。好沒現適或明顯的副作用，才放心了些。

但隨着間一，約莫兩月後，一部分還發生了一些的改變。

比如普通突然就能看見哨兵嚮導的量子獸。

也導致經常驚呼：看見飛了一條鯉魚！看見一隻長了好幾條尾巴的狐狸！那邊條鱷魚騎一條狼狗身！

海雲城營地里因此熱鬧了好多，孩子更興奮，只遇見量子獸就摸。結果孩子城邊看見一隻鬣狗變異種，以為那也量子獸，跑想摸，差點被變異種給咬住，幸好被一名路的哨兵救了。

件事引起了軍部重視，派兵力城邊巡邏，提防變異種衝進城。但海雲城正重建，極缺手，所以嚮導就擔起了巡邏的重任。

東聯軍巡邏的路段東城，而封琛幾軍部忙，兩隻量子獸白能見面，比努努就高興。

夕陽快落山，顏布布帶着比努努走回家的路。一一量子獸都身著作戰服，只顏布布東聯軍軍裝，而比努努的那一套則西聯軍軍裝。

顏布布穿一塊長滿荒草的空地，方便長街。街面已經清理乾淨，那些因為地震形成的縫隙也被填補，雖然路面還些坑坑窪窪，但車輛行都能通行。

原本的海雲城著幾百萬口，城裏高樓林立。如今的海雲城復繁華，高樓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成片的單層板房群。

因為口驟減，海雲城地勢開闊，所以用像心城或陰硤山腳的營地里那般擠住一起，每家每戶基本都能獨住。就算如此，城內也空置著片土地，便被開墾種了糧食。

街兩旁的板房排列整齊，都建造各自的所屬區域內，房房后的空地晾曬著被單衣服，幾家門口還放着泡菜罈子。

些泡菜罈子表面光滑乾淨，顯然從心城帶到營地，又千里迢迢帶海雲城。

顏布布海雲城住了多年，見它的繁華，也經歷它的冷清，如今看見些板房，聽着孩子的嬉鬧聲的斥罵聲，每一都覺得很新鮮。

那座連光都一併被封印住的冰雪城市，終於又恢復了勃勃生機。

「呀，什麼呀？」

顏布布循聲看，看見一名女孩站左邊巷子口。抱着一陳舊的布娃娃，正一臉好奇地看着比努努。

比努努像沒聽見似的，目斜視地往走。那女孩便走了，跟比努努旁邊，斷轉頭看它。

顏布布見比努努開始齜牙，知它發怒，正想將女孩哄走，就聽：「長得好看了，比的凱麗都好看。」

比努努的怒氣也就一掃而空，神情平靜地繼續往走。

「為什麼長得么好看？叫琳琳，以摸摸嗎？就摸一……」女孩緊跟比努努身側，兩眼放着光。

比努努既沒同意但也沒反對，女孩便試探地伸手，它的臉輕輕碰了。

「啊哈哈，哈哈……」女孩發驚喜的笑聲，又：「還以摸摸頭頂的葉子嗎？」

比努努又讓摸了葉子。

「真好看，好看了，就沒什麼比更好看的。」女孩辭彙貧瘠，只能翻覆就一句，但誰都聽得話里的真心實意。

顏布布便也微笑：「候也覺得它世界最好看的。」

比努努仰頭定定看着顏布布，像問：候？

「當然，現也覺得世最好看的量子獸。」

顏布布狡猾地改變了一點說法，但比努努還聽得很滿意。

「以帶它家裏玩嗎？」女孩央求：「會把的凱麗勾勾都給它玩。」

「那看它自己願願意了。」

女孩看向比努努，比努努雖然還直視着方，卻停搖頭。

「它願意，它想回家，想趕緊見它的好朋友。」顏布布對女孩。

「那好吧。」女孩雖然失落，卻也沒勉強，只站路邊看着比努努，對着它戀戀舍地：「那以後想玩了就找啊。」

比努努沒反應，顏布布朝揮揮手：「知了。」

但回家的路並那麼順暢，好幾街邊玩耍的孩子看見比努努后都兩眼發直，一直追着它走，邊走邊看。

比努努一直都喜歡別盯着它看，所以最開始還能忍住，等到那點耐心消磨殆盡后，便也按捺住怒氣，喉嚨里發呼嚕呼嚕的聲音。

「它生氣哎，好愛啊……」沒想到孩子更加驚喜。

「它誰呀？以沒見。」

「也知，它好好看……」

比努努的蓬勃怒氣便又消散，挺起胸脯，走了標準軍步。

顏布布既遺憾現的孩子沒機會看到卡通片比努努王國，卻也慶幸沒看。然現見到活生生的比努努，還一比一瘋狂？估計倆想回家都難。

但穿着一身軍裝的比努努討孩子喜歡，都一路追着，跟了兩條街。比努努隨便一動作，比如轉腦袋，跳一條溝坎，都會引驚喜的歡呼。

「它會跳哎……」

「它跳起好好看。」

「它轉頭看了一眼，哈哈哈哈。」

……

比努努的情緒也就惱怒得意之間斷切換。

顏布布見那群孩子越跟越遠，便准再跟着。好容易將哄走後，擔心面還會遇到孩子，於想將比努努的臉給擋起。

「把衣領豎起，像樣，把半張臉擋住。」顏布布比劃了。

比努努到底還喜歡被圍觀，立即便豎起了衣領。

「呃……」顏布布看着比努努，「臉了，衣領豎起連巴都遮住。」將比努努的軍帽沿往拉，擋住了眉眼，左右打量：「樣只能說勉強湊合。走吧，先回家，明值崗門戴條圍巾。」

現也沒什麼公交車，一一量子獸默默地往走。經居民區，穿長滿野草的廣場，約莫四十分鐘后，終於回到了總軍營。

總軍營佔據了很一片地，左邊東聯軍營地，西聯軍右邊，正間一座挺的營房便軍部。

兩軍原本打算住一塊兒的，但現種情形必須通力協作。營地若分得遠，管士兵執行任務或開會都非常方便。所以雖然沒什麼提議，但確定好軍部位置后，兩軍便很默契地以軍部營房為分界線，將各自營地建造左右兩邊。

「終於回家了，知哥哥回了沒。」顏布布比努努走向東聯軍營地的已結合哨向宿舍區。

封琛以居住的研究所樓，目海雲城裏最完整堅實的建築。因為還繼續生產藥劑，那樓里也少以留的儀器，所以封平也沒再保密，而坦然告知，讓孔思胤帶着研究員進，將那樓作為了臨研究所。

之所以臨研究所，也因為那棟樓算，很多從心城拉的型儀器沒法放進，只能擱底層廳。佔地頗廣的新研究所正修建，再一段間就能搬走。

研究所月搬進的。封琛顏布布那也了，還帶着兩隻量子獸。那生活了數年的地方，將那些物品都帶走才行。

「一二，起！」

進入底樓廳，看見的便士兵抬着龐的儀器往樓走。儘管那些儀器被包纏得很好，孔思胤也旁邊斷提醒：「心點，心點，別磕著了，儀器磕壞了沒法再生產……」

「放心吧，孔所長，知的。」

「那些廠房也修建，就算磕壞了，了多久就能修理了。」

……

孔思胤斥：「說什麼呢？」

「沒沒，會磕壞的，孔所長放心。」

顏布布兩孔思胤打招呼后，便從士兵身側通了五層。

里走之並沒什麼區別，因為處於絕對的密閉狀態，就連灰塵也只薄薄一層。

沙發扶手依舊坑坑窪窪的，留着比努努的齒痕，平常給顏布布裝肉乾的盤子就放茶几。

比努努熟練地從沙發角落掏一塊木頭，躺沙發，一邊啃一邊拍拍身側。薩薩卡便走了，趴它面的地毯。

「等會兒把沙發給搬走？」封琛靠牆壁，側頭看着比努努。

比努努點了頭。

「行，那等會兒搬走。」封琛。

「一二，走……一二，走……」

士兵的口號聲，顏布布封琛走了六樓。

封琛徑直了廳旁的一間房，再手裏就多了兩袋子。拿着一遞給顏布布：「收拾卧室，看看外面什麼帶走的，自己裝好。」

「嗯。」顏布布接了袋子。

封琛見情緒很高，知想什麼，便低聲：「沒事的，以後還以回，以恢復成原樣。」

「都明白。」顏布布垂著頭嘟囔，「就捨得……」

「吧吧，把捨得的都裝進袋子裏帶走。」封琛伸手揉了的腦袋，便轉身走向卧室。

封琛進入卧室后，將手裏的袋子展開。

原本以為之動身往心城，所的重物品都已經帶了，現裝的也會多。當環視一周后才發現，一隻袋子遠遠夠。

拉開衣櫃門，從最面一層疊放的衣物里順手取了一件。

一件兒童睡衣，面印滿了棕色熊。那些熊洗得些褪色，布料也些發毛，但看非常乾淨。

封琛看着件兒童睡衣，知回憶起了什麼，眼底漸漸露了笑意。

「哥哥，遙控器帶走嗎？」屋外傳顏布布的詢問。

封琛回神：「用。」

將手裏的睡衣疊好，卻沒放回，反而將最層的童裝都取了，全部放進了袋子。

又從床拖了一紙箱，開始挑選裏面的物品。

親手用碎布頭縫製的沙包，曾經顏布布兩隻量子獸的最愛，帶。

鐵環，帶。

顏布布段間迷戀了滾鐵環，製造各種噪音，惹得比努努暴跳如雷。便勸比努努玩雪，並趁着它門的那一會兒工夫，爭分奪秒地玩一陣。

……算了，鐵環就帶了，但用木頭雕刻的七巧板帶。

紙箱裏裝着的都顏布布候的物品，如果就樣留屋裏，沒準會被當做垃圾給扔掉。

封琛反覆挑選，儘管已經留了部分，袋子卻已經塞滿。

了屋，準備再拿袋子，卻發現顏布布怔怔立廳窗，而腳邊的那袋子還空的，什麼東西也沒放進。

顏布布用手指摩挲著窗欞，直到聽見封琛低低的詢問聲才回神。

「怎麼還沒收拾東西？發什麼呆？」封琛順着視線看，看見樓外的士兵還往樓里搬運著箱子。

顏布布轉頭，視線屋內掃，聲音很輕地：「以就那張桌子做作業，想把它帶走。桌子高，就給做了條高腳凳，那條凳子帶走。其實那做的第二條凳子，因為第一條做失敗了，凳腳一樣長。條腿鋸鋸，那條腿鋸鋸，越鋸越短，高腳凳成了矮腳凳，只能放廚房裏削土豆皮的候坐……那條削土豆皮的矮凳也想帶走。」

「沙發做的，海雲山裏轉悠了好幾才找到合適的樹木，做沙發的候還把手指給劃破了，流了好多血，記得嗎？」

顏布布說話的候，封琛就一直看着，並回：「記得。」

「沙髮帶走，那一堆考卷帶走。嗯，比努努也做了幾份，一起帶走。還那水杯，最愛用的，看書的候就放飄窗，帶走……」

顏布布屋子裏轉圈，一一點着帶走的東西。點點，廳里所的傢具物件都一併帶走。

最後，看向封琛：「哥哥看，么多帶走的東西，一袋子根本裝。」

封琛沉默片刻后：「的精神域裏建造了一同樣的家，以後還以想家了就進待一會兒。」

「唔，好吧……那看看能帶走些什麼。「

「用帶走了。」樓梯方向傳孔思胤的聲音。

「孔院長。」

孔思胤走了：「反正那些型儀器也沒法弄樓，只能放廳，也就需將兩層騰。東西都留着吧，會讓兩層封木板，只留樓的通。」

顏布布又驚又喜：「真的？以把兩層保留嗎？」

孔思胤點了頭，背着雙手樓了。

「哇！」顏布布興奮得原地蹦了蹦，又沖沙發，對着靠背錘了兩拳。

封琛也微笑着：「高興了？」

「高興。」

「那等放好東西就走吧，等會兒就釘木板了。」

「好。」

封琛回到卧室，將袋子裏的物品重新放回紙箱，再看見顏布布正蹲沙發旁，伸長手面摸着什麼。

「那面摸什麼？」封琛問。

顏布布：「卷子。」

「當初離開的候，讓把藏沙發底的卷子都拿了嗎？」封琛皺起了眉。

顏布布繼續沙發底掏，神神秘秘地：「還的，還留了一張。」

「咦，摸到了。」顏布布將那隻手慢慢取，但手心裏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

做抖動卷子的動作，並吹了莫須的灰塵：「看張一百分的卷子。」

封琛知說的自己精神域裏造假的那張卷子，卻也配合地走，伸手空氣捻了：「別把卷子角弄折了。」

「還把它放里，想看的候就進精神域看。」顏布布又蹲身，將那「卷子」放回沙發底，拍拍手：「好了，現走吧。」

兩相視而笑，再往樓走。當看到五樓廳的景象后，腳步都頓了頓。

廳央已經堆了座物品山。

沙發桌子之類的傢具重疊一起，方還擱著幾袋子。比努努拿着條長繩，正爬爬地將它捆一起。

吱——吱——吱——

通地板擦刺耳的噪音，顏布布封琛轉頭看，看見薩薩卡正拖一隻快碰到房頂的鐵櫃。

那柜子裏裝着些年獵到的各種變異種毛皮，足足好幾十條。

「又搬家……」顏布布喃喃。

封琛笑了聲：「幸好孔院長讓把東西留，五六層也封起，然估計它倆會把窗欞牆壁都拆了搬走。」

「比努努薩薩卡，倆別搬了。」顏布布連忙阻止，「研究所把兩層封住，會別進的。的東西也用帶走，以依舊放里，再幾月就能搬回住了。」

兩幫忙，將比努努捆好的傢具物品歸位，薩薩卡又將那鐵櫃吱嘎吱嘎地推了回。

等到一切恢復原位，封琛滿意地環視一周后，才走到樓梯口，對着顏布布兩隻量子獸微微鞠躬，伸右手：「位邊請。」

幾名士兵抬着一堆木板了五樓，叮叮噹噹地開工。將一層給封住，只留一條樓梯的通。

「哎，知為什麼把一層封起嗎？沒看什麼蹊蹺，難裏面藏着什麼能讓知的秘密？」

「清楚，反正讓封就封唄。」

「覺得很奇怪嗎？單單就把兩層給封起。」

「……很奇怪，裏面到底什麼呢？那些房間也沒得及看。」

士兵一邊釘著木板，一邊好奇地猜測著。

孔思胤正樓，聽到士兵的議論后，突然站住腳步問：「想知？」

士兵立即轉身：「孔所長。」

「孔所長，就瞎猜猜。」

「對，瞎猜猜……裏面到底什麼啊？」

孔思胤剛將研究所搬進樓房，心情看很錯。推了眼鏡，對着士兵只說了兩字：「歲月。」

「啊？」

「什麼？」

「想知那裏面封住的什麼嗎？已經告訴了答案。」孔思胤提步往樓走，邊走邊輕輕敲擊著身旁的樓梯扶手，「一段歲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