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呼延傲博
?()「怎麼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大少靈敏的覺得好像在自己離開的這會兒已經發生了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
三位小姐面對流蘇的詢問笑而不語，而是巧妙的轉移話題聊起幾人最近的生活，同時也在向流蘇講解如今幽雲州的情況，畢竟大少離家已經六年了一些事情都發生了改變，比如大少當年的發小之一青州刺史的二兒子呼延博鰲前幾年投身軍伍做了一名游驍斥候卻在上個月遇見北莽的烏鴉最後折在了那一場巧遇戰中。
大少聞到呼延傲博的事情一陣沉默，想當年他們北地四害六年前少了他，如今他回來了卻永遠的少了一人，有時候人命就他媽的不值錢。
稍微的調整一下心情，大少又詢問起其他三害的情況，不過樣子顯然有些低落，他流蘇雖然冷酷無情，不過對於那幾個真心實意的狗肉風流朋友卻是有幾分真感情存在
三位小姐並沒有專門去了解那三人的情況，大小姐久居江南，二小姐在軍伍，四小姐在鬼谷縱橫，她們知道呼延傲博的事情都是因為這一事情說小不大不大多少又聽見青州刺史因為二兒子折在了邊境之中而發了瘋的向朝廷請命要處死兒子的那幾位上司鬧得最後皇dìdū親自出面鎮壓，呼延大人也因此卧病不起。
見三位小姐都不甚了解其餘三人的事情大少也不再追問而是詳細的詢問了一下呼延傲博的死訊死因，三位小姐比較有注意這一位當年荒唐最後卻獻身軍伍的紈絝子弟，尤其是二小姐對其更不乏讚賞所以了解的比較仔細。
「大約三個月前呼延傲博所在的龍驤軍接到軍部的指令向西移營一百里，本是一場正常的軍事調動，卻被北莽的烏鴉知道了提前布置了口袋等著龍驤軍的游驍斥候鑽入口袋中紮緊袋口把龍驤軍八百游驍斥候都給吞得一乾二淨而呼延傲博便在其中，其所在的營口更是一個不剩被烏鴉啃得骨頭都不剩。」二小姐講的很簡短卻誰都知道當時的場景絕不像是二小姐這樣幾句的簡單，其中的血腥與殘酷只有當事人知道而已，卻都已經死的一乾二淨了。
北莽尚黑多著黑衣黑甲遂大漢邊軍戲稱為烏鴉。烏鴉這畜生喜群出狡猾多疑又喜食腐肉與北莽的邊軍欺軟怕硬一摸樣倒也是貼切無比。
流蘇與四小姐相望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兩人卻沒有說些什麼，一些事情並不適合在兩位姐姐面前說起。
一個時辰后大小姐與二小姐便聯袂離去，她們還要去準備明天離開的事宜，二小姐要回軍中，大小姐要回江南，而四小姐孑然一身倒是空閑遂借口留了下來與大少再聊聊。
書房中之中，「四妹你怎麼看這一件事？」半躺在神仙椅上的流蘇微微眯起眼睛，任何一個了解流蘇的人都知道一旦這傢伙眯起了眼睛便註定有人倒霉的時刻。
四小姐沒有像大少那般疲懶坐在一張紫檀椅上，面無表情的盤算了一下才道：「這件事看上去就是一場普通的遇敵戰，可是普通的遇敵戰又怎麼會有口袋布下，再者龍驤軍當時與其斥候部隊頂多一百里被一名斥候逃脫便要面對六萬整裝待發的龍驤軍，以北莽烏鴉的xìng情怎麼會冒險布陣就是為了吞下龍驤軍的八百斥候，得不償失除非是北莽邊將的腦袋那天剛好被門夾到了。」龍驤軍的並不是大漢的邊軍主力而是戰時的後續部隊，毀掉龍驤軍的斥候耳目北莽要吞了龍驤軍，顯然不可能有這種可能，除非那北莽邊將真的腦袋被驢踢了被大鐵門夾了。
「不然就是yīn謀。」流蘇為四小姐接道，龍驤軍這一次的調令已經安穩的放在流蘇面前的書桌上，流蘇拿起來掃了一眼便遞給四小姐，接著道：「龍驤軍這一次的調令是平常的調令，大漢的邊軍每年都要移營，兩個月前正好是龍驤軍移營的月份，如果北莽烏鴉的目標是龍驤軍那麼他八千人馬就不該吃下那八百游驍斥候而是應該把口袋拉開穿插線索等待收緊的時刻，而且也不可能只有八千人馬，若是說八千人烏鴉能吃下龍驤軍那麼北莽早就一統天下了。」大少的與其頗為不屑，諜報上說北莽八千遇八百游驍斥候折了三千幾乎是四倍多佔了幾乎一半北莽人馬
四小姐認同的點頭指著附在調令上的地圖道：「顯然他們的目標就是這八百游驍斥候。可是這八百游驍斥候有什麼值得他們這般的大動干戈不惜挑發戰爭也要盡數吞下，除非之中有什麼人物值得他們這樣不要命。」四小姐蹙眉，若是之中有什麼人物的話幽雲王府的調查之中應該會附上才是，可是那八百人之中就只有一個呼延傲博的身份顯赫。
大漢分為十三省七州，其中七州之中無不是藩王或者一番大佬掌控，其中青州便是以呼延家為牛首，十萬青州軍盡數在呼延家的手中。
「呼延傲博。」兩姐弟同時道。
流蘇道：「他們的目標正是呼延傲博，只是一個呼延傲博能給他們帶來什麼？青州軍又不是邊軍沒有利益驅動他們如此啊！」如果說他們綁肉票還好說可是他們是殺人啊！沒理由沒道理！
四小姐也是一陣疑惑，不過她心中有溝壑從北莽裡面尋不到由頭便跳出了格局放眼北莽與大漢之上，目光又投向那一份調令赫然看見了兩個字，心中立馬一驚猜測出了一個驚人的猜測。
大少看見四小姐的神sè表情有異，他雖然和袁天罡往死了鄙視鬼谷子可是說心裡話這些yīn謀之類的還是鬼谷子擅長，他道：「四妹難道你有什麼發現？」
四小姐理清了一下思路斟酌出適當準確的詞語后才緩緩的道：「或許咱們開始猜測的思路就有問題，呼延傲博的死不一定是要對北莽有好處，或許對著一個人也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四小姐指出了手中調令上的那兩個子，那是一個人名：黃巢。滿城盡帶黃金甲，chūn秋戰國中滅掉南唐的罪魁禍首也是當今軍中的第一人，劍術大師，大漢六位上柱國，面聖不用趨步脫鞋可帶甲胄佩劍上朝的軍部大將軍黃巢。
流蘇看著那一個名字心中浮現起袁天罡對黃巢的一句話：若不是黃巢比大柱國小十歲那麼chūn秋便沒有幽雲軍什麼事了。這一位敗在年齡上如今又勝在年齡上的人物創造的奇迹實在太多了，以至於四小姐一說出他是大少也從內心之中盤計黃巢在這一件事情有瓜葛的可能信，他道：「怎麼證明？」
次的調令都是由大將軍黃巢親自安排旁人不得而知，他若是勾結北莽把龍驤軍這一次的移營透露給北莽那麼便解釋了為什麼北莽的烏鴉可以提前知道龍驤軍這一次的移營布下口袋，再者許下什麼承諾比如可以允許北莽邊將的親屬與大漢通商要求他們殺死那八百游驍斥候，雖然北莽不會理解黃巢的要求但是以那利益鐵定會答應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烏鴉只殺了八百游驍斥候。」
流蘇細細一想四小姐說的也不是不可能，道：「殺死呼延傲博對黃巢有什麼好處？一個游驍斥候的隊長和大將軍有仇？」
四小姐回道：「當然有好處，呼延傲博也和黃巢沒有仇只是因為他是呼延傲光的兒子而已。」
「何解？」流蘇越發就得流連說道點子上了，有一點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了，似乎真像正被他四妹抽絲剝繭的揭開。
四小姐接著道：「次子被人這般陷計殺害任呼延傲光千年王八功再好鐵定要咬人，最近他的表現就能說明事實，而黃巢要的就是呼延老鱉發瘋咬人轉移他的注意力，溫水煮青蛙才能把呼延老鱉這隻千年王八殺死，可是呼延老鱉從chūn秋戰國走過來尋常手段怎麼可能有用，所以只能用特殊的手段製造出一個和溫水煮青蛙相當的環境。我想朝堂之上應該有黃巢的同黨吸引著呼延傲光的嘴好讓黃巢能更隱秘的執行計劃。」
大少從書桌上揀出一分諜報上面清晰的記錄了呼延傲博正在和龍驤軍的統領李可敵互掐。果真被流連全部說中了啊！
流蘇心中被四小姐流連這一番推測點開了清明，他道：「好一個黃巢居然某局那麼遠，不愧是與人屠爭雄的傢伙，我聽說呼延家的大兒子就在青州軍中，若是唯一的兩個兒子都死了呼延老鱉恐怕就會發瘋到處咬人惹得天怒人怨任他呼延老鱉在怎麼手腳通天也只能被群起而攻到時黃巢再趁虛而入一舉某下十萬青州軍。」大少已經把黃巢的行動再次升級推斷出了他下一步的目標，若是連唯一剩下的兒子也死了，估計呼延老鱉真的會瘋狂到時候鐵定就是黃巢發動致命一擊的時刻了。
「不當如此青州與幽雲州毗鄰，有十萬青州軍在旁看著他黃巢也有幾分和老爹叫板的底氣，他的目標實際上是老爹。」四小姐流連比大少還要想多一層，已經推斷到了黃巢的最終目的就是他們幽雲州。
「不對，出賣軍情私通敵國這般風險巨大的事情黃巢就不怕被北莽拿來做文章？」流蘇道。他們的所有推斷都是建立在黃巢私通敵國出賣軍情的臆想基礎上，可是這般潑天的干係饒是大將黃巢也不敢冒險吧。
四小姐眉頭一揚道：「這恐怕就是他做高明的地方了，對付呼延傲博這樣一個封疆大吏黃巢自然不可能一人單幹了，這一次事情發生后朝堂上發生了一件很奇特的事情。居然沒有人重視呼延傲光與李可敵的事情，好像朝堂之上的文武都變成了啞巴，在一旁看著呼延和李可敵互掐。
這說明朝堂之上的文武已經和黃巢談好了條件，甚至是畫好餅給他們；再加上地方上除了青州外居然也是緘默異常，若是猜測的不錯呼延傲博已經被黃巢完全孤立了，接下沒有人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不錯了。」
頓了頓四小姐接著道：「朝堂內外都被黃巢綁在了戰車之上，他還怕些什麼若是被人捅出來滿朝內外的文武都逃不掉，況且估計這一次的事情他也沒有完全瞞著當今的皇帝，他這是在逼迫皇帝舍小取大，維護滿朝文武而放棄呼延老鱉這一隻老王八。
「黃巢好大的手筆啊！這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手段。」四小姐最後感嘆道。如果黃巢這一次失敗便失去了帝心，簡在帝心他不是大柱國這一種佔山為王的梟雄人物，一切身價xìng命都在長安的那一位的手中一旦皇帝反感那麼他這一次就算不是以後也會無出頭rì。
大少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一切真的如流連這般推測無誤的話那麼黃巢就是在太過恐怖了和謀划之深。
「這事情人屠知道吧。」大少皺眉道，他不信四妹能夠推測出來的事情自己那一個斷子絕孫的老師會不知道，一想到自家老師還在大少就覺得黃巢的計劃應該不會那麼實現才是。
「哈哈當然知道了，黃巢那老小子以為自己的計謀多麼的厲害卻沒想到被我人屠的幼女三下五除二的推測出來了，流連老爹為你驕傲啊！！」大柱國從門外走了進來。
大柱國躲在外面偷聽了許久把四小姐流連的推測聽進了七七八八居然和那袁天罡推測得十有仈jiǔ實在讓大柱國驚訝啊！
流蘇見到大柱國就氣不打出來翻白眼道：「沒禮貌！」讓大柱國尷尬一下卻是打了個哈哈道：「見你們兩兄妹能聊出個大概，老子的心裏面也是美滋滋的，不過你們還是小看了呼延老鱉那一隻千年老王八了，當年他能從chūn秋戰國裡面活著出來就不簡單了。」
大少雖然對大柱國偷聽的行為十分的不感冒，可適當對於他說的話卻是在意十分，確實他們剛才的分析之中把呼延傲光想的太簡單了些，任何一個能從chūn秋戰國那一場亂戰之中撐過來的老傢伙那一個不是金剛不壞就是百毒不侵的老不死，就拿大柱國來說吧。大漢二皇帝這不是簡單的抹黑而是實打實的，大柱國就是這大漢的第二片天。如此推斷僅是比大柱國弱上一籌的呼延傲光豈會是什麼好捏的柿子。
不過做看不得人屠的得意的樣子大少淡淡的道：「口說無憑，你怎麼知道呼延老鱉那一隻千年王八沒有被人翻身的時候，黃巢老小子也是從chūn秋亂戰之中走過來，手段比呼延傲光只強不差。」重視了呼延傲光也必能小看了和大柱國鬥了大半輩子已經成為大漢軍中第一人的黃巢大將，他那五萬黃金甲可不是擺設的物件啊！
大柱國回道：「那老王八已經猜出了幾分，如今朝堂內外如此怪異他呼延傲光只要沒有被驢踢過腦子就知道其中有貓膩，這幾天之中他已經收斂許多那所謂的卧病在床也是緩一緩等水清的計策而已。」
大少道：「緩兵之計？你在呼延家安排了夜蝶？」
幽雲王府的密探布滿了全天下，其中的飛龍，夜蝶，螳螂，黃雀各司其職，飛龍和螳螂主要布置在北莽和南蠻從事暗殺和捕獲北莽南蠻的官員讓北莽南蠻忌憚無比每年都要花上百萬兩來清除國中的這一些幽雲密探，不過卻收效甚微；而黃雀和夜蝶則大多布置在大漢境內監測一切風吹草動。
大柱國冷笑一下道：「他們在這幽雲王府中下的力氣也不小，不過這消息倒不是夜蝶傳遞過來的而是呼延傲博那老王八蛋自己派人傳到黃雀在青州的某處處所之中。」
四小姐習慣xìng的開始思考呼延傲博的舉動有什麼目的xìng，偏偏讓幽雲王府知道他謊稱卧病的消息如果所其中沒有圖謀那鐵定是開玩笑。
四小姐道：「老爹呼延傲博那老王八是不是想要和咱們幽雲州做買賣？不過他那舉動倒是玩味居然透過黃雀的在青州的處所傳遞，他是不是想告訴咱們其實他也是一個明白人，這麼久都沒有拔起黃雀就是要表達對幽雲王府的善意，他這是有求於人的心理啊！」若是沒有有求於人以呼延傲博的xìng子怎麼會胡亂的向人示好呢！「同時也有幾番jǐng告的意味，不然他完全可以通過青州自己的諜子來傳遞這信息。」四小姐接著補充道。
大柱國邊聽四小姐的分析邊找了張椅子坐下，聽四小姐說完之後才道：「流連這一次分析的不錯，呼延傲博那老小子就是要找老爹救命不過卻不是做買賣而是想要把整座青州都送給幽雲！」
大柱國此話一出大少和四小姐立馬一驚。這開什麼玩笑，「呼延老鱉被驢踢了腦袋吧，怎麼會做這麼荒唐的事情？」大少更是脫口而道。
大漢的每一個州都不是表面那麼簡單，一個個在大漢之中就是dúlì的小王國代表了一番的勢力，若是把青州送給可幽雲不就是相當於禪位而且還是把王位送給鄰國了。這事情無論給誰聽不到都不會相信啊！再加上他呼延老鱉又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刻黃巢的計劃恐怕還沒有進行到一半還有一拼的能力，怎麼可能在此時向人屠投誠！
大柱國道：「這就是我說他不簡單的原因，你們說若果青州真的成了咱們幽雲嘴邊的肉，咱們是要吃下去呢還是不吃呢？」
「不吃白不吃。」大少撇嘴道。四小姐更是道：「當然要吃下去，送到嘴邊的肉當然不能放過，適當時候也不防給呼延老鱉留下點肉汁，這樣不單能獲得好處又能收買人心，一舉兩得。」
大柱國道：「流連說的和袁天罡說的大致相同，不過他卻不是要老爹吞下十萬青州軍而是要老爹和呼延傲博合作。」
流蘇聞言心中立馬明了自家老師的打算，如今幽雲州的實力算是和大漢南北對峙，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候與其在增加自身的力量不如建立合作的關係，與其把青州納入幽雲成為一虎還不如幽雲青州兩虎合作守望相助更是讓對方無從下口。此計謀也是有袁天罡才能想得出來而已。
四小姐也是瞬時明了道：「袁師傅的計策真乃一舉多得，後手頗多攻守兼備，實在不是我們可以胡亂猜測的啊！」四小姐又一次知道了自己和那一些真正的頂尖謀士相比缺少了什麼，這一次她從黃巢和袁天罡兩人不經意的交鋒之中學到了很多。
大柱國聞言神秘一笑道：「若說這樣的結果呼延老鱉已經猜測到了，你們信不信呢？」大柱國此話一出讓大少和四小姐的眼中閃過一絲不信，在他們的印象中青州的刺史就是一隻只會縮頭的老王八哪裡有這樣的智慧可以猜測到這這種沒法預測的事情，若不是有一個袁天罡這樣無雙國士在幽雲王府也不太可能做出這般的策略。
「袁天罡。：四小姐的心中忽然好像把握到了什麼，如果我是呼延老鱉知道老爹的身邊有這麼一位無雙國士在身邊，那麼我會怎麼猜測。
沒有讓四小姐過多地猜測大柱國已經準備揭曉答案了，他道：「看你們的樣子便是不信，老爹在這六就要告訴你們任何一個從chūn秋戰國走過來的老不死都不是簡單，那呼延傲博按照袁天罡的推測，恐怕早就預計到了我們幽雲州會對他採取這樣的策略。」
大柱國頓了頓見大少個四小姐已經聽進去了，便接著道：「呼延傲光傳遞的消息之中故意透露了他還沒有山窮水盡的情況，目的就是告訴咱們他呼延家還沒有到生死的時刻讓咱們不要亂打主意；而後他有分析了一下這一件事情的起源來脈倒是分析的七七八八最後卻不是講他們呼延家的困境而是提醒我黃巢的目標是我，有適當的提醒我樹大招風木秀於林必吹還不如兩虎各佔東西守望相助來的實惠。你們他呼延傲博如果不是打著兩家結盟的主意又怎麼會說著多的廢話呢！」
「那麼他又為什麼要說把青州送給幽雲，直接說出來不是更好嗎？」四小姐疑惑道。
不用大柱國回答流蘇已經能夠回答，因為這一類事情在江湖上多了去無非做的就是待價而沽，你說是一個被人打壓的家族提出兩家結盟好還是讓另一家提出來好，這關乎主動與被動的關係，前者是卑躬屈膝說話毫無底氣，而後者則是掌握主動能夠變劣勢為優勢和對方好好的討價還價反正不是我求你而是你來求我，這兩者是天壤之別。
經過大少的解釋四小姐也明白了呼延傲博的意圖，心中不由的對這一個之前只會裝孫子因為兒子被人陷計才發表的青州刺史多了幾分心眼不敢再小看任何一個從chūn秋戰國過來的老人了。
PS：那一個汗，昨天寫完之後就忘記上傳了！！！！！